完全不知道自己写了啥

  狐狸精和小鲜肉

  苏纣说:“我们算计了女娲。”常嵘大酒窝露出来,甜的装满蜜糖,他的语调是上扬的:“我们?”

  这么严肃的时刻,也要来一点争风吃醋,苏纣心里很满意,于是他摸摸常嵘的鼻头:“是我跟帝辛,我跟帝辛算计了女娲。”

  算计女娲真的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但并不是不可能完成。上古之神,手握神秘的力量,不可预测,不可估量,但并不是无从出手。苏纣说道:“女娲除了创造了人之外,还创造了神。”她创造的神常年厮混在人间,跟这位高高在上的创世之神不同,厮混在人间的神见识过人的邪恶,人的欲念,也知道人的天真,人的善良,人的可爱。

  苏纣继续:“我跟帝辛决定联合神去弑神。”各个诸侯国具有自己的信奉的神灵,玄鸟生商,传说简狄吞鸟卵,孕而生契。

  而周人姬姓,姜原见巨人的脚印,生子,将孩子扔在树林之中,大鸟鹰用翅膀将其庇护。其他诸侯国大小之神就不必多说,但这些力量不够,苏纣舔舔嘴唇:“时人有三寸不烂之舌,通过玄鸟见到四帝,劝说动四帝一起阻挡这场灭世创世的灾难。”

  一日一夜的商议最终达成的结果是,帝辛让出帝位,不能存活在世间,帝辛要死,周人姬姓承位,感念女娲创世造神的功劳,不能伤及女娲的性命。

  苏纣再次回想:“根本上不了女娲的性命,我反正是抬手给了她一刀,可那一刀落到去,连一点伤痕都没有留下。”刀剑不入,水火不侵,神力不伤,女娲根本就不会死在他们这些被她创造出来的人或者神的手中。

  众神假装附和女娲,但是在女娲不注意的时候攻击了她,群力攻之,纵然女娲再厉害,也躲不过偷袭。在对抗诸神的时候,女娲竭力,四帝趁机偷袭。

  谁都没有赢,苏纣回想起那时候的场景:“参加这一战的神都死了,女娲力竭,陷入了沉睡之中,现在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神都是没有参加过那一战的神。”

  都死了,谁还记得他们立下的协议,于是苏纣拿起刀朝着女娲砍过去,可无论如何下手,都没有办法伤及女娲。没有办法杀死,苏纣说道:“我跟帝辛决定将女娲镇压一个无法苏醒,无法释放力量的地方。”

  帝辛留下来看着自己的国家,苏纣带着沉睡的女娲将她镇压起来。参加灭世一战的神都死了,谁还记得立下的协议,但是帝辛记得,他一把火将自己烧死在了鹿台。

  苏纣眼前还有冲天的大火,火是红的,就如同眼下这片血色的月光。到这个时候,苏纣终于有了些真情实感混杂进去,他捂住胸口:“太难过了,不知道为什么一种铺天盖地而来的绝望让我有些难过。”就是觉得难过,可这难过也不能令他哭出来,叫出来。

  鹿台的熊熊大火中,帝辛朝着他笑,叫他:“阿苏,阿苏,我原本想要等你回来,同你告别,可我又怕同你告别的时候,自己舍不得,看到你,我会舍不得离开。”帝辛在鹿台的大火中笑着流下眼泪:“阿苏,你看我现在就后悔了,所以你转过身去,不要看我。”

  苏纣看到自己转过身去,背对着鹿台的大火,背对着帝辛,苏纣说:“我竟然没有去救他,我那个时候想的是他是帝辛,是一言九鼎的君子,他应该死的像个王。”苏纣说完自己又补充:“简直是个混蛋啊,要是现在你在大火中不想活了,我只会跳进去把你拎出来,给你两巴掌,把你揍醒。”

  苏纣说完,看着常嵘:“我的事儿说完了,就是这么点,我想瑶姬来找我是为把女娲挖出来?”

  常嵘握住苏纣的手叫了一句:“阿苏。”

  苏纣刷的把手抽回来:“还是叫科长吧,你是不知道,叫了这句阿苏,鸡皮疙瘩都长出来了。”

  常嵘松开他的手:“苏科长,我那些事儿跟你的那些事儿是有关联的。”

  女娲在还未造人之前,先造神,将各方职责区分出来,按照各个职责造神,司日月,管风雨,控山河土壤,甚至生育,姻缘这样的小事都想到了。

  她最初造神的时候是极其用心的,常嵘说:“她最先造就了我。”

  这句话吓了苏纣一跳,他瞪大眼睛,一拍沙发:“你是说我跟个神搞对象了,看着你老子就觉得有那么点不一样啊。”这么想着心里还有小得意呢,但还是有点担心:“看着你这秉性,可别是个半成品吧。”苏纣说完,上上下下的扫视了常嵘一遍。

  常嵘没被苏科长的小眼神看的不好意思,倒是落落大方的伸直了手脚让他看,顺便调戏了苏科长一把:“别担心,已经是成品了,大着呢,你要看看吗,科长?”

  苏科长其实被调戏就害怕的,他伸手朝着常嵘的裆、部虚虚掏了一把:“老子更大。”

  常嵘满脸笑意:“我愿意和科长脱了裤子比比。”

  常嵘笑的暧昧色气,刚才被话语调戏没觉得有什么,现在被常嵘这种眼神看着,苏纣就有些受不住,他急忙转过身去,拍拍脸:“你赶紧说,别扯点有用没用的。”

  苏科长败下阵来,常嵘笑着点头:“科长说的对,我要赶紧说。”女娲造神时是极其用心的,最初的第一批神数目不多,常嵘举起双手:“一共十个,掌管日月,掌管人间风雨,掌管瑶池,掌管生杀。”

  女娲用自己的血和骨造就了他们,精心的创造出惊人的容貌,赐予他们力量,但是他们始终不能够睁开眼睛,始终不能够醒来。

  也许女娲在日夜看着他们的时候觉察到了什么,他们最终被遗弃在厚重黑暗的泥土中,无法重新看到天日。在久远的黑暗里,常嵘要比瑶姬幸运,他周身的戾气让任何可怖的东西都不敢靠近他,也就更加的孤零零,他孤零零的躺在黑暗中,不知道过了多少年终于清醒过来,从地下爬出来。

  常嵘笑着说:“我从地下爬出来的时候,下着雨,雨不大,落到脸上很舒服,我不知道那是雨。”眼前是烟雨江南,是秦淮河安,是灯火通明处,常嵘心中涌现出的戾气想让他将这一切屠戮干净,掌管生杀,不如说,他才是真正的杀神。

  常嵘说道:“从那一刻开始我,我想我明白了女娲的想法,除了长久的不能够醒来,她意识到了自己创造出来的第一批的神都不够完美。”

  风先生享乐,瑶姬无情,九阴君贪婪,常嵘杀戮,每一个女娲创造出来的第一批的神都有着不可饶恕的缺陷。

  苏纣问他:“那都醒过来了吗?”

  常嵘回答:“应该没有,醒了个七个左右。”算上瑶姬,应该醒过来七个左右,按照九阴君留下的印记追过去,在那里只看到了六个人。

  这一群要是都醒过来那就太可怕了。风先生的享乐,瑶姬的无情,九阴君的贪婪,常嵘的杀戮,就已经足够这个世界抖上三抖,动起真格的,也够这世界灭上几回世。

  常嵘继续说:“就像你说的,他们要把女娲从地下挖出来。”

  要灭世创世的女娲清醒过来,是因为女娲的声音在召唤他们,常嵘沉睡在地下,意识是清醒的,只是无法睁开眼睛。漫长的岁月过去,女娲也从沉睡中清醒了一些,她需要有人将她拯救出去,能听到女娲召唤的声音的只有与女娲血肉相连的被抛弃,被掩埋在地下的所谓的神。

  他们从不同的时代清醒过来,一起来到这里,为了一个抛弃过他们的女人。苏纣点评:“挺长情的,你去吗,你要是去,我就带你去,我知道埋那儿呢,我带你过去,挖出来,这以后我要是见了你还得给你烧几柱香啊,大神,先说好了,要是挖出来之后,咱们就假装不认识算了,我怕日后你香火太旺,把我吓着了。”

  哪敢啊,苏科长这话说的常嵘很不好意思,他低头谦虚的说:“苏科长哪儿的话,我那需要什么香火供奉,科长只需要把自己洗干净,躺在供案上就行了。”

  苏科长笑了:“听你这话,是真想去挖啊,知道挖出来的后果吗?”

  常嵘低着头长睫毛一眨一眨的,表情还些羞涩和不好意思:“我是真想的想去挖。”

  苏科长皮笑肉不笑:“你知道老子在生气吗?”他一把揪住常嵘的衣领:“给我说实话,你还是不是早就知道老子就是那只九条尾巴的狐狸,破寺庙里的那些小黑佛们是你弄过去的,还是你曾经在地下一块儿睡觉的小伙伴们弄过去的,戏演的挺好啊,现在给老子说实话,你们他妈的到底图谋多久了?”

  苏科长用力一甩,松开常嵘的衣领,站起来,居高临下:“快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苏科长眼中都是戏,怕是打算演个虐恋情深什么。常嵘觉得自己就不奉陪了:“科长,我跟你说的在地下一起睡过觉的小伙伴刚刚见完面。”

  苏纣挑眉:“所以?”

  常嵘回答:“打了一架,我们不是一伙的。”

  苏纣继续:“然后?”

  常嵘说道:“请科长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科长,女娲的意识在逐渐的清醒,她在召唤着我们。”她在召唤这群被她抛弃的掩埋在地下的所谓的神,女娲的召唤是无声的,只有他们这些拥有着女娲血液的被抛弃的神能听到。

  常嵘指着自己的脑袋:“每当女娲的召唤想起的时候,很痛苦。”痛苦不是来源于肉体,是来源于精神,女娲的召唤声令他无法控制自己,他心中隐藏的杀戮之欲更加汹涌澎湃。

  与自己的这种兴趣爱好相对抗实在是有点太困难了。每次简直夜不能寐,头疼欲裂。常嵘抬头看向苏纣。

  常嵘长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睫毛很长,上目线格外的楚楚动人,看的苏纣心中像是住了一只猫,猫挠着毛线,一团乱七八糟,又蓬松柔软的不了的。他忍不住摸摸常嵘的头发,他的心里一下就柔软起来:“嗯,我知道的。”

  常嵘握住苏纣的手,亲亲他的手背,听见苏纣说:“我知道你是诚心要和我处对象,我就是想问一下,既然咱们都是对象了,能顺手帮忙杀几个神吗?”

  常嵘再次亲吻苏纣的手背:“我跟科长不谋而合。”

  苏纣笑起来:“所以我们去挖一挖,顺便问问,你的那些在地下一起睡觉的小伙伴们有没有兴趣一起去挖一挖,要是有兴趣,最后再一起埋了吧。”

  两个狗男男一拍即合,杀人弑神毫不心软。苏纣看着常嵘,此刻苏科长的眼神是把刀。

  常忠推门进来的时候,看见这幅情景,轻微的咳嗽了一声,提醒到:“请吾主务必保持内心的平静。”

  常嵘一把抄起苏科长,苏科长头朝下挂在常嵘的肩膀上,抬眼就看见站在门前的常忠,老脸一红,忍不住捂住脸。他轻声催促常嵘:“你倒是快点走。”

  常嵘礼貌的回答:“听科长的,我这就带着科长马上上楼洗澡。”

  谁像跟你一起洗澡啊,苏科长一只手捂着脸,另一只手拍了一把常嵘的背:“行了,你倒是快点吧。”

  常嵘几步上楼带着苏科长上楼去。苏科长捂着脸,然而心里是清晰的,他放下一只手,抓住常嵘的胳膊,十分用力。

  常嵘回他:“科长放心,有我在。”他站在楼梯上突然回头望他的目光没有落到实处,倒是透过楼梯间的小玻璃窗看向外面。

  外面起风了。

  风刮了两天两夜。

  风先生站在高楼之上,他楼顶上站了很久,风就是他的耳朵,他的眼睛,让他看到在风中发生的一切,听到在风中的一切声音。

  他乘着电梯下来,瞬间消失在红色的月光之中。风先生很快,如同风一样的快,但他一直感觉九阴君如同跗骨之蛆在他身边,毕竟有月光的地方就有九阴君。

  风先生越来越快。

  快到几乎透明一般要融进风中,终于风先生在风中消失了,他跟风融为了一体。

  跟风融为一体的风先生消失在红色的月光中。血色月光中立刻显现出九阴君的身影。风吹起九阴君衣袖,他笑着轻声问:“您到哪里去了,您要知道无论您到哪里总是要回来的,我在这儿等您。”

  风先生很快又重新出现在九阴君的面前。九阴君笑着朝着风先生点头:“您回来了。“

  风先生很不耐烦,他问:“你跟着我干什么?”

  九阴君回答:“放心不下您。”

  风先生猛然回过头来,眼中带着讽刺:“放心不下我,那就离我远一点,不然我怕自己动手。”九阴君从善如流,举起手后退一步,就听到风先生说:“我找到那只九条尾巴的狐狸了。”

  九条尾巴的狐狸找到了。风先生继续说:“还记得前几天见到的那位吗,九条尾巴的狐狸在和他恋爱,所以九条尾巴的狐狸答应带我们去。”

  九阴君觉得不可置信:“您说的可真简单,当年帝辛可是拼尽全力才将她压制住,现在这么简单就能救出来了?”

  风先生不以为然:“大概是换了个对象恋爱吧,爱情总是来得快,去的也快。”就比如他上一刻还喜欢的美人,下一刻就不喜欢了,也不会有什么留恋。喜欢总是来快,去的也快。

  这个理由没有办法说服九阴君,但风先生又不会拿出别的理由来说服他,风先生只是交代了一下具体是的事由,就匆匆的离开了。

  风先生要去享受一下人间的快乐,美人,美食,美酒哪一样都行,他需要放松一下心情,刚刚见完苏纣和常嵘,他的心情简直不能再好。

  常嵘和苏纣也刚刚见完风先生。苏纣一脸懵逼,他根本没有看到任何人的影子,只看见客厅的窗帘一动,常嵘就站了起来。

  常嵘站起来,走到一边对着空气说:“是你。”

  空气发出了声音,苏纣能够从发出的声音判断出这个人的位置,大概是站在窗帘的前面。站在窗帘前面的风先生说:“我找您大概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想问您,您想杀掉女娲吗?”

  一拍即合,无需多言,常嵘和风先生一个眼神就确定了他们是一伙子的。与其等待女娲彻底的苏醒,被苏醒的女娲操纵命运不如提前杀死他,与其时时被女娲召唤时入骨疼痛的折磨,不如早点解脱。

  刚好,连九条尾巴的狐狸都凑齐了,简直就是天时地利人和,事情就这么成了。

  苏纣等到风先生离开,拍拍常嵘肩膀:“不是,刚才就这么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你们就把事情给谈妥了?”

  早餐还没有吃完,今天常忠烤的面包格外好吃,多烤点火候,外面焦脆,里面香甜,抹上黄油,夹上溏心煎蛋,生菜,紫甘蓝,黄瓜,火腿,一口下去,所有的味道都会在嘴里爆炸开来,生菜的紫甘蓝的清爽,黄瓜的清脆,黄油的醇厚,溏心鸡蛋的香糯,一起在口中炸裂开来。常嵘拉着苏纣坐回到餐桌前,倒了一杯牛奶给他。

  牛奶是附近的养牛场的运来的新鲜牛奶,每天早上六点整就会有送货员开着车送过来。牛奶放在保鲜的玻璃杯中,加热后喝起来特别的好喝,奶香味十足,口感是浓的,厚重的,跟超市买回来的浅淡的袋装牛奶的味道是不一样的。

  苏纣很喜欢这种新鲜的牛奶。

  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但还是觉得不可置信:“就这么谈好了?”连个人影都还没有看见,这么谈好了?

  常嵘站起来,弯下腰,隔着桌子亲亲苏纣的嘴角。苏纣刚喝完牛奶,嘴唇边上是一圈白色的牛奶沫,常嵘顺着那圈牛奶沫舔了一圈,最后的吻落到苏科长的鼻尖上:“苏科长相信我吗,我对苏科长是一心一意的。”

  带个队杀个神而已,有什么相信不相信的。苏纣握住常嵘的手,微眯着眼睛:“我可以勉强相信你,我看见的那个是谁?”

  看见的是谁,常嵘回想了一下,如果按照女娲造出来的神的位置来算,风先生应该算是五帝中的一个,他本来的任务应该是带着女娲创造出来的人类繁衍生息。于是常荣就这么介绍了一下风先生。

  应该算是一个远古的被遗弃在地下的神。

  想想那些远古的被女娲掩埋在地下的神的德行,苏纣不由的笑了起来,他反手抬起常嵘的下巴:“也该你们被埋在地下,换做是我想一想,如果是你们这样的来做带领人类前行的神的话,也挺没话说的。”无情的瑶姬,享乐的风先生,弑杀的常嵘,贪婪的九阴君,或许剩下的被遗弃的那批神还存在着自己的无法控制的情绪或缺点。

  苏怼怼真是恨不得一句话怼死你。常嵘受到了苏科长的批评,很是虚心:“苏科长说的对。”听了苏科长这么严肃的批评,他脸上的甜酒窝还是带着腻死人的味道。

  苏纣捏住常嵘的下巴,笑而怒:“我说的不对,人,神,妖怪,哪一个是完美的。”心中都住着一只兽,这只兽破栏而出的时候才是可怕的,人心中有兽,神心中有兽,野兽狰狞,但因为住着一只兽就判了死刑,那是不公平的。

  苏纣认真的对常嵘说:“这样对你是不公平的,她的心中没有住着一只兽吗,她没有释放出那只野兽吗,她觉得自己不可怕吗,凭什么你的运命要由她来决定,你心中的那只野兽不也好好的住在围栏中吗?“

  神心中的兽,人心中的兽,好好的住在围栏之中,在没有破栏而出的时候,谁都没有权利宣判死刑。

  何况这是自己的对象。苏纣拍拍常嵘的脸:“谁让她欺负我对象的?”谁让她将从各个时代醒过来的被遗弃的神召唤过来,将特穿科毁于一旦,他的朋友,兄弟都死在大火之中。

  常嵘看着苏科长漂亮的眼睛,忍不住笑出声来:“苏科长现在说的最对。”

  谁说女娲的心中没有住着一只兽,他们来到这是世界,不过是捧什么都不知道的泥土。是女娲的血女娲的骨给予他们意思,谁也不会教他们善恶。常嵘想到他们这些被掩埋在地下的神不过是将女娲的善恶放大化了而已。

  但是苏科长这种护对象的行为真是太招人喜欢了。

  女娲被埋在什么地方,苏纣记得很清楚,在他恢复的记忆中,这一段是记得最清楚的。

  荒漠之中,沙丘之下。荒漠似乎无边无涯,细软的沙子随着风窸窸窣窣的超前滚动着。很多很多年前,苏纣来到过这里,这里还曾经是一片圣地,有着古朴的石刻的建筑,画着复杂的符咒,有着专门的人看守。很多年过去,这里就成了一片连人烟都看不到的荒漠。

  苏纣往前走了两步,仔细的辨别方向。他脑中仿佛建立了复杂的程序一般,很多的景物开始在脑中跳动,一幕一幕的跳动起来,最后停留在一座沙丘上。

  苏纣的心中有说不出来的感觉,他依稀感觉不对,却从自己的记忆中找不出半点错误来。他选择的是记忆中正确的地点。

  苏纣指给常嵘;“就在那儿。”

  九阴君顺着苏纣的手指看过去。他隐隐感觉到一些力量,力量虽然强大,但并不足以将他们束缚住,他低声问:“是这里吗,在地下?”

  苏纣扭头回答他:“还能在地上吗,你从地上面看见了吗,眼睛那么大都是瞎的吗?”

  苏怼怼怼完九阴君然后贴在常嵘耳边小声的要:“一会儿咱们要跟在最后面,我老觉得不对劲。”

  不知道是哪儿里不对劲。苏纣想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他们围着沙丘转了一圈。其中一位苏纣没见过的站出来,说道:“我来。”他身材魁梧,约莫有两米多高,手臂上肌肉狰狞。他手握成拳,朝着沙丘落下。

  轰隆的一声,荒漠中细沙开始朝着一条裂开的缝隙中流进去,那条缝隙越裂越开,落下的细沙犹如瀑布一般落进去。苏纣朝着裂缝中看了一眼,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楚。

  照这样下去,没准过个十天半月,沙子又能重新把这儿填上了。然而,风先生一扬手,一股飓风行缝隙下面卷上来。可怕的沙尘暴一般,将缝隙中的沙子卷走,缝隙越来越大,风也越来越大,将不断落下去的沙子卷走。

  风阻止了沙子继续掉落。

  红色的月光落下去,里面还是什么都看不清楚。

  黑漆漆的似乎蛰伏一只怪兽。

  九阴君朝着苏纣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我们会紧随在后面保护你的安全。”

  去他的紧随在后面,保护我的安全。苏科长对九阴君说:“you ?jump ?, ?i ?jump ?,否则一切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