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穿越重生>我靠破案节节高升【完结番外】>第103章 案件五结案

  眼前的一切足以让人惊掉了下巴。

  这是怎么回事?

  为何会有两个梁良?

  “这…这怎么回事?”茯苓看看地上的尸体, 又看看面前站着的人,“到底谁才是梁良?”

  “别急。”魏长临道:“等一下便全都知道了。”

  魏长临对于在院子里挖出尸体这件事并不意外,因为这是他同宋延两人根据探查结果推测出来的。

  魏长临同宋延问询了木雕店的木雕师, 近来梁良是否有反常或是奇怪的地方, 结果木雕师傅都说, 要说反常的话还真有一点,就是梁良最近似乎有些阴晴不定, 脾气性格似乎一日与一日不同。

  特别是郑琦感触最深, 因为他代管着店里的一切,大小事宜需得同梁良汇报,可近来几日发现梁良有些奇怪, 往日的梁良虽然也会查账, 但还是会将一些心思放到雕刻技艺上, 每日都会关心一下店里师傅的雕刻技艺以及他们的作品。

  而不久前, 梁良却只关心账目, 对于雕刻方面之事只字不提,而一两日后便又恢复到往常那般模样。

  用郑琦的话来说就是像是有两个梁良一样。

  不过大概就在三日前, 梁良就彻底不过问技艺之事了, 每日到店里也只关心钱的问题。

  魏长临听闻深有同感,于是问道:“你们可有感觉这梁良的说话的方式也有些奇怪?”

  郑琦道:“回大人, 小人们也发现了,怎么说呢,师父应当是个有礼貌之人, 说话也很温和, 可近几日不知为何, 师父总给人一种暴躁的感觉, 原本我们也想问问怎么回事, 可想到应当是接手了金安拍卖行,一时有些不适应才会如此,所以就并未放到心上。”

  另一名木雕师连连点头,“是啊,不过左右师傅很快就变回来了。”

  “对对对。”第三名木雕师道:”不过近几日师父都是一个样子,对我们不闻不问,却怎么也变不回原来的样子。”

  魏长临说完方才他们调查的过程,然后对众人道:“三名木雕的感觉同本官不谋而合,不过本官一开始也以为梁良是因为继承了金安拍卖行才会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这么想乍一看很有道理,可若是深究便会发现问题,一个人的口音、外貌这些可能会随着环境的改变而改变,可刻在骨子里的气质却是无法改变的,或者说很难在短时间内发生改变。”

  “正因如此,本官才会觉得这梁良有蹊跷,才会顺着线索挖出了院子里尸体。”

  “如此说来。”张县令猜测道:“莫非这具尸体才是…”

  “没错。“魏长临道:“现在挖出来的这具尸体才是真正的梁良。”

  啊?

  此言一出,全场瞬间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沉默中眼神却一直在眼前这位“梁良”身上打转。

  似乎在问,那眼前这位又是谁?

  “实话说。”魏长临同宋延对视一眼,“本官同王爷并不知道眼前这位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只知道他是梁良找来帮他杀人的杀手。”

  什么?

  杀手?

  为何杀手会同梁良长得一模一样?

  先抛开眼前这位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若他是梁良的杀手,又为何会将梁良杀害?

  茯苓一下就将问题问了出来。

  “还能为什么。”魏长临道:“自然是想取而代之,继承金老板的万千财产。”

  提到金老板,张县令就问道:“所以这金老板是眼前这位杀的?”

  “没错。”魏长临点头,“不知张县令可还记得金安拍卖行那位守在后门的小厮?”

  张县令疑惑道:“这守门小厮有两位,不知大人说的是哪位?”

  “自然是带着面具,脸上烧伤那位。”魏长临道。

  “记得,自然是记得。”张县令道:“下官之所以能记住他不仅仅是因为他脸上的烧伤太多吓人,还因为大人让下官去打探拍卖行的事,于是便得知那位小厮早在三日前就离开了。”

  “嗯。”魏长临道:“张县令,你且让仵作验尸,看看地上躺着这位的死亡时间是否也大概是三日前。”

  不用魏长临安排,早在刚挖出尸体时,张县令便安排验尸了,此刻验尸结果已然出来了。

  地上躺着这位的死亡时间大概是三日前,死因是头部受到强烈的撞击。

  “都是三日前。”茯苓似乎明白了什么,“吕明死于三日前,地上这位死于三日前,而拍卖行烧伤之人也于三日前离开,这未免也太巧合了些。”

  “莫非他们三者之间有什么关联?”

  “没错。”听到茯苓发表见解,宋延便道:“茯苓想的没错,这三者之间的确有关联,吕明之所以会死,是因为亲眼目睹了凶手杀害梁良的过程,凶手为了灭口才将其杀害。”

  “就是这样。”魏长临接着宋延的话道:“其实吕明的案发地并不是他家,而是梁良家。”

  张县令实在有些不明白,“可凶手若是想灭口,杀了人后应当将尸体藏起来才对,又为何要仍回吕明家的院子里呢?”

  魏长临道:““自然是因为想要让人尽快发现吕明的尸体。”

  “这又是为何?”茯苓一头雾水,“若是让人发现吕明的尸体对凶手有何好处?”

  宋延道:“茯苓,你可还记得吕明家是什么样?”

  茯苓道:“乱七八糟,就像进了强盗一样。”

  “这便是凶手的目的。”宋延道:“将吕明的尸体仍回家里,制造出入室抢劫的假象,好让人以为吕明是被窃贼所杀。”

  “可他却犯了个很大的错误。”魏长临继续道:“那就是将尸体丢在院中。”

  将尸体仍在院中有何不妥?吕明是在窃贼偷了东西后发现的人,于是便在院中打斗,然后才将其杀害,这明明说得通啊!

  “是说的通。”魏长临解答了众人的疑惑,“可是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若吕明是在盗窃后发现的人,那便证明窃贼在偷东西很小心,若是很小心,那便不会将房间翻的很乱。”

  茯苓质疑道:“那万一是因为窃贼偷东西时吕明并不在家,待偷完东西后正好撞见了回来的吕明。”

  “既是如此。”宋延道:“窃贼大可不必将家中翻得如此之乱,若是这般做,不就是故意在告诉吕明他家进了窃贼?”

  “应当没有哪个窃贼会蠢到故意暴露身份。”

  “不仅如此。”魏长临补充道:“房间的凌乱看上去也很怪,不像是窃贼翻东西时弄乱的,更像是是有人刻意为之。”

  “本官之所以会注意到这点,是因为房间的茶杯也打翻在地,试问一个窃贼进屋偷东西有必要刻意去将茶杯打翻吗?”

  “那么问题又来了,若茶杯是吕明发现窃贼同他打斗时弄翻的,那他的尸体又为何会出现在院中,若凶手是在吕明死后才将尸体运至院中的,那为何屋内这个案发现场却没有任何血迹呢?”

  魏长临他们之所以会得出这样的结论不仅仅是只是因为现场有问题,还因为他们在吕明的家门口的门槛上发现了些许血迹,血迹明显有擦拭过的痕迹,看样子应当是凶手在清洗血迹时遗漏的。

  魏长临总结道:“而在门槛上发现遗留的血迹,就是吕明是在隔壁死的,然后被运至家中最好的证据。”

  茯苓听完恍然大悟,不过有一点还是想不通,他道:“原来是这样,可即便吕明的尸体是在死后被运回来的,也无法证明他就是在梁良家被杀害的。”

  “问得好。”魏长临道:“这个问题我同王爷也曾问过,于是我们便不断地找寻证据支撑这一结论。”

  “嗯。”宋延点头,“刘四曾说过,吕明是梁良的徒弟,近来在跟着梁良学手艺,可他不知道的,吕明同梁良有个约定,那就是吕明每日戊时都要去找梁良报到,给他说说一整日的收获都有哪些,然后梁良再对其进行点评。”

  “可吕明已经死了三日,也就是说吕明已经三日未去找梁良,梁良竟毫无察觉。”

  “这是为什么呢?”魏长临道:“自然是因为‘梁良’已经知道吕明死了,或者又是因为‘梁良’并不知道他同吕明之间有这样的约定,所以才会露出了他不是梁良的马脚!”

  是啊,若眼前这人真的是梁良,那么吕明几日没去找他,按照梁良的性子,定然会到家里一探究竟,若是去了他家,那便会发现吕明已经,如此一来,发现吕明尸体的人应当是梁良才对。

  况且,若尸体是梁良发现的,那么压根等不到死后三日才发现,按照梁良的性格,当日就会去吕明家一探究竟。

  可梁良却没有去,这是为何?

  自然是因为真正的梁良已经死了。

  若事实的确如此,那么眼前这位同梁良长得一模一样的又是谁?

  张县令正欲问出这个问题,茯苓便道:“这吕明不是梁良的徒弟的吗?为何不去店里学艺?”

  虽然被插话张县令十分不满,但在魏长临同宋延回答前也不敢说话,只默默地等着。

  果然就听魏长临道:“这吕明算是梁良收的门外弟子,也就是说他收吕明并不是因为要让他为木雕店服务,而是因为投缘,觉得吕明是个木雕好苗子,所以便没有让他去店里。”

  当然,这些都是魏长临从其他邻居嘴里听来的,正因如此,他们也从隔壁领居口中得知,梁良近来似乎有些不同,往日梁良见了他们都会热情的打招呼,可近来总是忽冷忽热的,后来就直接不理人了。

  这也就再一次证明,梁良的确出问题了。

  张县令见话题又说回到了梁良身上,连忙指着一旁的梁良问道:“不知眼前这位是?”

  梁良嗤笑道:“在下自然是梁良,不然还能是谁?”

  “是吗?”魏长临质疑道:“你当真是梁良吗?”

  “那是自然。”梁良自信满满道:“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在下就是梁良,除非梁良不长这样。”

  魏长临反问道:“长一样就能证明你就是梁良吗?”

  这台词好生熟悉,好像魏长临否认自己是魏长临那次他就是这么说的。

  茯苓瞬间感慨万千,当时的嫌疑人竟成了他们未来的王妃!

  当真是造化弄人啊!

  “那是自然。”梁良道:“都长成一样了为何还不是同一人?”

  “大人,你们四处打听,应该从未听说我有双胞胎弟弟吧?”

  “是啊。”魏长临闻言同宋延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勾唇一笑,“是没有听说过梁良有位双胞胎弟弟。”

  “不过,先不说这个,还是先来说说你这个梁良到底是真是假。”

  “茯苓。”宋延吩咐道:“去检查一下梁良的手。”

  茯苓虽不知这是何意,却还是照做了,他走到梁良面前,语气不善道:“是你自己伸出来,还是要我动手?”

  “不劳大人动手。”梁良说着就将手抬起来,“小人的手可是什么也没有,不知大人到底要看什么。”

  魏长临闻言也走了过去,看着梁良的手道:“当真是什么也没有,不过,正是因为什么也没有,才能证明你并非梁良。”

  茯苓又将梁良的手打量了一番,突然灵光乍现,“啊,是的,梁良的是木雕工,手指上定然会有一层厚厚的茧,而眼前这人的手指却什么也什么也没有。”

  “没错,金老板刚死那日,我们在饭店时,本官的茶水不小心洒到了衣服上,梁良慌忙来帮本官擦衣服时,本官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那双手粗糙的不行,手上的茧子硌得慌。”

  张县令闻言立刻去查验地上的尸体,虽说尸体已经有些腐坏,但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手上的茧子。

  “这才是真的梁良!”张县令喊道:“他手上有茧子!”

  “这能证明什么?”梁良一点也不慌,“小人今日听说有大夫可以帮忙去茧子,于是便去找了来将手上的茧子去了。”

  茯苓道:“好好的你为何要去茧子?还有即便你手上的茧子当真是去掉的,那为何地上躺着的人手上也会有茧子?”

  “自然是因为去了舒服。”梁良道:”至于他为何会有茧子,小人就不得而知了。”

  茯苓闻言很想骂人,而魏长临却淡定的不行,他道:“不想承认也无妨,能证明你不是梁良的证据可不止这一个。”

  魏长临说完,宋延便吩咐道:“茯苓,将梁良的衣服掀起来,将他的后腰露出来给众人看看。”

  啊?好好的为何要掀人衣服?

  茯苓心中虽有疑惑,却还是照做了,他抽出腰间的剑,猛地划开梁良的腰带,就在要挑开他的衣服时,梁良躲开了。

  “王爷这是何意?为何在众目睽睽下脱小人的衣服?”

  这也正是茯苓想知道的,于是便停下手中的动作等着宋延回答。

  宋延道:“梁良几年前从山匪手中救过金安一命,救人时被山匪所伤,于是腰间便留下了一条大大的疤痕,你若真的是梁良,那么腰间必然有跳疤才对。”

  “没错。”魏长临道:“不知这位梁良,你可敢将衣服掀起来给我们看看?”

  梁良还未给出回答,仵作就连忙道:“王爷,大人,下官方才验尸时发现尸体的后腰上有一条长长的的疤,应当就是王爷所说的那条。”

  “怎么样?”魏长临道:“这位梁良,你敢吗?”

  若说只是手上有茧很难证明死者就是梁良,那么这条腰伤应当就足以证明其身份了。

  “即便如此。”梁良沉默了许久,才道:“最多只能证明死掉的那位是梁良,而我不是,并不能证明人就是我杀。”

  “话虽如此。”魏长临反问:“那你倒是解释解释,为何真正的梁良的尸体会埋在他的家中,而你却用他的身份活着呢?”

  事已至此,真相依然十分明了,即便眼前这位梁良还想狡辩也说不出话来了,“好,我承认梁良是我所杀,那吕明正如你说的那样,他撞见了我与梁良争吵然后故意杀了他的过程,为了封口我便将人杀了,然后又伪装成是被窃贼所杀。”

  “那金老板的事又该如何解释?那个时候梁良可是还活着。”

  “本官并未说那个时候梁良已经死了。”魏长临道:“不过即便那个时候梁良未死,金老板也并非是他所杀,他最多只能算是幕后指使。”

  “而真正的凶手就是你,梁良的双胞胎弟弟!”

  众人的表情都很有意思,特别是梁良的,几乎可以说是有些扭曲。

  “怎的?”魏长临道:“本官说对了?”

  梁良的表情似乎更难看了,满腔怒火的看着魏长临,却不说话。

  “其实吧,本官也是方才才知道你就是梁良的双胞胎弟弟。”魏长临十分得意,“为什么呢?”

  “自然是因为你自己说的,本官同王爷原本以为只是碰巧遇到了一个同梁良一模一样的人,谁知你竟自爆身份。”

  “可下官没听说梁良有个双胞胎弟弟啊!”张县令觉得十分不可思议,“下官已将梁良这个人从头到脚的调查了一遍,也未曾听说过啊!”

  魏长临摇摇头,“这点本官就不知道了,一切还得由眼前这位梁良来解释。”

  这位梁良依旧怒视着魏长临,一个字也不肯说。

  不过魏长临也不着急,只道:“不说也无妨,先来说说金老板是如何死的。”

  “可还记得本官方才说的案发那日那位烧伤了脸戴着面具的那位小厮?”

  “记得,记得。”张县令频频点头。

  “那位小厮正是眼前这位梁良。”魏长临道:“也是杀害金老板的凶手。”

  “他之所以要将半边脸画成烧伤的模样,是因为他同梁良长得一模一样,若是被人看到,他们的计划就完不成了。”

  “还有,之所以将他安排在后门,自然也是因为好杀人。”

  魏长临曾向守门的另一名小厮打探过,金老板死之前假梁良曾经以上茅厕为由离开了一段时间,而那段时间正好同金老板死亡的时间吻合。

  “哈哈哈。”假梁良笑道:“大人真是说笑了,即便金老板正好死于我离开的那段时间里,又如何证明人就是我所杀?”

  “何况我也没有杀人动机啊!”

  假梁良的言外之意就是他无法知道金老板到后院的准确时间,又如何杀人呢?

  “自然是有人帮在帮你。”魏长临道:“那个人就是真梁良。”

  梁良与假梁良约定好时间,然后在约定的时间内找一个让金老板离开的理由,待人到了某个地点,假梁良就将其杀害。

  “梁良当时应当是这样说的。”魏长临学着梁良的语气道:“义父,我方才看到有可疑人物在您房间周围乱晃,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别的东西丢了倒也无妨,若是义母的遗物丢了可就不好办了。”

  “众所周知。”宋延接着道:“金老板十分在意妻子的遗物,他听到这样的话势必会自己亲自去查看,梁良就是拿准了这点,所以才设计了这次的杀人计划。”

  “可梁良为何要杀害金老板?”茯苓不解,“即便是为了财产也不至于,金老板死后都是他的,为何非要冒险将人杀害?”

  “因为梁良欠下了赌债,需要大量的钱去还。”魏长临道:“但他又不敢让金老板知晓此事,因为若金老板发现自己选定的继承人是个赌徒,那么遗嘱之事恐怕会有所改变,到头来梁良非但拿不到钱还赌债,还可能失去继承人的资格。”

  “只是本官不知这梁良去哪里找来了他的双胞胎弟弟继而完成此项计划。”

  “一切都是他自找的。”阿吉嘲讽道:“若他将金安拍卖行一半的钱财分与我便不会有今日之事。”

  “真是想不通,如此简单的事,为何非让我扮演他,两人做同一人轮流出门,既然他想让我取代他,那我便永远取代他。”

  阿吉把一切都招了,他自小便与家里人走散,一直四处流浪,不久前在街上偶然遇到了梁良,便有了后续的杀人计划。

  原本兄弟两人是打算共享钱财的,谁知阿吉贪心不足,才发生了后续之事。

  说起来这梁良也算是报应,而吕明却是整个案件中最大的牺牲品。

  魏长临在心里替吕明感到一丝遗憾,不过却也没多少什么,而是继续谈案子。

  他道:“即便你同梁良精心策划了一切,最后还是被识破了,到头来只落得个人财两空的下场。”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宋延接着道:“你们以为的精心的计划却是漏洞百出。”

  “呵!”阿吉冷嘲,“若非你们捣乱,便什么事也没有,我早就以梁良的名义坐拥金安拍卖行,以及金老板的万千资产。”

  “是啊。”魏长临叹道:“本官同王爷就是此案最大的意外。”

  原本梁良同阿吉是打算杀完人后,然后让阿吉扮演发现尸体的角色,在拍卖行制造一场混乱,伪装成凶手杀了人之后趁乱逃走的假象。

  谁知竟有人提前发现了尸体,又碰巧魏长临同宋延在场,下令封了拍卖行,所以才会出现全员封锁在拍卖行里却怎么也找不到凶器同加了迷药的帕子的局面。

  “因为凶器同帕子一直被凶手带在身上。”魏长临道:“因为我们一开始的方向就错了,所以才会去怀疑另外三人而忽略了真凶。”

  魏长临顿了顿道:“说起来,我们能够顺利破解此案也是因为阿吉杀了梁良同吕明,若是没有发现吕明的尸体,恐怕我们还会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只要是人为之事便一定会漏出破绽。”宋延道:“切不可抱着侥幸心理去害人性命。”

  “是啊。”魏长临叹道:“一切皆是因果,罪恶不可能一直藏在阴暗里,终究是会背揭露的。”

  魏长临在忙着感叹,却浑然不知一旁的阿吉已然起了杀心,就在他抬手的那一瞬间,一把尖刀朝他袭了来...

  【作者有话说】

  又是写的头发掉的一章,希望没有漏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