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人间四月天◎
忄生,是成年伴侣在一起逃不掉的字眼,知茗不怕,相反她还有些期待,毕竟肖想的三年的人,现在美梦成真,谁能没点遐思弥想。
人非圣贤,七,情六,欲全都混杂其中,知茗自问是这个茫茫红尘中的一粒俗子。
只是有一点,知茗不敢轻举妄动,岑易不是很保守吗?她说过的,不能轻易做这样的事。
床灯的光是橙黄的暖橘色,不比头顶的水晶灯明亮,但就是这种昏暗的光线,最能挑动敏感的情思——
岑易扔了自己的被子,钻进知茗的被子,如玉的胳膊细腻光滑,手感好到让她忍不住在心底叹气,秉承着大胆心细的原则,小心翼翼的在那掌寸之地摩,挲,游,走。
其实,很想亲亲她,但...会不会太快,现在的情况,一旦亲了,恐怕就停不下来了,虽说她们认识了很久,可毕竟今天才正式确认关系,哪有人刚刚认爱,就这样的....岂不是跟色情狂没差?
岑易想着也不敢轻举妄动,从身后老实的抱着她,怕吓坏了她。
只是,她就这么抱着,却忽略了知茗的感受,身后有个火炉子,从外到内的炙烤,她像是被摊在了烤炉的架子上,小巧的鼻头很快渗出几滴小汗珠,与其这样抱,倒不如做点什么,这样抱着更难受。
“你害怕吗?”
知茗的声音像蚊子叫,钻进岑易的耳朵里,痒的厉害。
“还好。”
“那要是全关了呢?”
“啊?”
知茗转过身去,与岑易的目光对在一起——
“我有个办法,让你黑灯也不害怕,你要试试吗?”
“什么....办法?”
突然,床灯灭了。
黑暗中,知茗翻身而上,她记得白天,岑易就是这么亲她的。
窗外疾风骤雨,树影摇晃斑驳,梦境里的不真实冲上云霄,恍惚之下,似是虚幻,绵软的枕头让她心猿意马,手抠着枕头,怎么都不肯松开,好像是要在枕头上抠出个洞来不可。
知茗问:“你还怕吗?”
像老房子着火,火种大小丝毫不影响火势,摧枯拉朽的全烧了干净。
...
深夜十分,静悄悄的房间内,窗外月光清辉,照出一室旖旎。
“啊——”
乍得一声高呼,床头的灯被打开,知茗披散着凌乱的长发,撑起身子急急看去——
“你没事吧?”
岑易翻到在旁边空余的位置,一手捂着嘴,一手挡着突然亮起的光线,无奈道:“你咬我干嘛?”
原来两人刚刚太着急,知茗又不得其法,越着急越用力,一不小心牙齿磕在岑易的嘴唇上,那一下别说岑易疼,她自己听见牙齿撞击的清脆,都觉得疼。
“我...我不是故意的...”知茗拉开她的手“我看看...”
嘶——出血了...
嘴破了这么大一个口子,肯定是不能再继续了,知茗慌手慌脚的想去寻睡衣,可她是光着的,不好意思直接下地,之前的被子也被岑易不知道踢去哪了,裹着现在的被子,就要往下跑,只是她这么一跑,床上剩的那个不就暴露了。
岑易一把扯住,将人拽了回来——
“去哪儿?”
“我去找药。”
岑易哭笑不得“你找什么药?云南白药还是创口贴?”
“找....”找哪个好像都不太对。
“老实呆着。”
知茗窝在她的怀里,鼻尖蹭在她的锁骨,小鼻子一吸一吸抽着气,好半天才抬头去看,刚抬头就撞进了一双深情款款的眼里,小姑娘立马埋下头去,直接从脸红到脖子根儿,羞的一塌糊涂,自己到底有多着急,竟然把嘴都咬破了,完了....形象没了。
相比较知茗在意的形象,岑易则更惊讶于她的热情,印象里她一直是那种乖乖的样子,就算要做这样的事,主动地也该是自己才对,可她却大大颠覆了自己的认知,看着这人把自己捂得严实儿,岑易乐了,这是知道害羞了~~
坏心的顶了顶肩膀——
“哎~~”
“干嘛....”
“不闷啊?”
好像是有点闷,知茗往上拱了拱。从她的肩窝挪到她的脖颈,吸了口气。
岑易笑盈盈的看着她,她却只顾盯着这人的嘴唇,探出手指轻轻的摸了上去,已经不流血了,但是破口好像挺深的。
“疼吗?”
问完又觉得自己蠢,流那么多血,能不疼嘛。
“下次还是你来吧,我...我不行...”
“都想好下次了?”
岑易故意逗她,惹得知茗又想咬她。
女孩不经逗,一会儿别逗急了,岑易仗着嘴上的伤口,见好就收,低头去碰她的唇。
“小心伤口...”
就在快要碰到的时候停住,知茗的脑子嗡的震了下,她听见岑易说——
“知茗,我爱你。”
不是喜欢,是爱。
几秒怔楞后,便是欣喜若狂,知茗眨巴着眼睛,水光再度泛起,主动勾住她的脖颈,贴过去——
“我也是,爱你。”
....
翌日
知茗睁开眼,岑易香甜的睡颜在身旁。
不是梦是真的,知茗的手将她们缠绕的发丝轻轻解开,顿了下,却又心跳,她们这不就是结发吗?
女孩望着爱人,眼神缠绵温柔,星辰大海都比之不及,从未有过如此眷恋,早起都成了恩赐,情不自禁的凑过脸,轻轻地亲了亲她的眉骨——
早晨好啊,我的宝宝...
知茗怕吵醒她,只在心里和她道早安,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捡起扔在地上的睡裙,边往身上套,边朝浴室去。
待浴室门关上,床上的人立即翻身坐起,岑易盯着浴室的方向发怔,知茗亲她的时候她就醒了,本来想吓吓她,谁知人没吓到,却把自己陷了进去——
女孩姣好的背影,在弯腰捡睡裙时收进眼中,纤细如柳条的腰姿,微微颤动的蝴蝶骨...
岑易摸了摸咬破的嘴唇,昨晚她们就差一点儿。
...
一扫之前颓败的情绪,岑易满面春风的走进班里,知茗回归成小尾巴,跟在她身后,既乖巧又懂事。
但最醒目的还得是岑易嘴唇上的破口,结了厚厚的血疤。
“靠靠靠!!!”
宋垚掏了掏耳朵,嫌郑希聒噪,瞄了眼前面过来的两人,却也不由扯嘴笑。
“什么情况?!”
“你别掐我啊,想知道自己问去。”宋垚看热闹不嫌事大,补了句“昨晚知茗没回宿舍。”
没回宿舍,嘴还破了???
郑希那个八卦的心,迫不及待要跳出嗓子眼,忙不迭的朝那两人挥手——
“这这这~~这有空座儿!!”
知茗是不大想过去的,郑希那样,她有点怕。
倒是岑易,一脸坦然,不仅拉住知茗的手,更是揽住了知茗的肩,毫无疑问在宣扬主权。
宋垚瞥了眼她,耸耸肩——无聊~~
再看知茗,涨红着脸,落座之后恨不得把自己埋进书里。
上课铃早打过,老教授端着保温杯慢吞吞走进教室,郑希趁着大家翻书的时候,冲岑易眨了眨眼。
岑易懒得理她,握住知茗手,放在自己的腿上。
这可是在教室,知茗紧张的挣了下,没挣脱,偏那人使坏,明知她紧张,手底下还一寸寸摩着她的骨节,女孩咬着嘴角偷偷看了眼她,却只见她淡定如斯的盯着讲台听课,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多‘过分’。
两人的小动作被郑希尽收眼底——
靠?和好了?
等不及下课铃,现在就要吃瓜!
刚要说话,手机震动,低头点开,是岑易发来的——
「一会儿请你吃饭」
....
火锅店里喧嚣热闹嘈杂不断,刚一会儿工夫,陆续又进来十几人,把店里的空桌子全部占满,再来的人,就得在门口取号排队。
这家店老板跟员工都是四川人,底料全是自己炒的,还没吃呢,香味直往鼻腔里钻。
郑希撕开湿纸巾,一个根指头一根指头,擦得尤其慢,那双乌溜的眼睛,来回在岑易跟知茗身上打转。
不知道是火锅热气腾的,还是真的太热,知茗那张泛粉的脸,跟刚从热锅里捞出的蟹子没差,红的不像话。
“你吃不吃饭了?”岑易倾过身子,挡住郑希的视线。
“早知道你嘴破了,就不吃火锅了,也不提前说一声,哎~~话说,怎么弄破的,该不是咬的吧?”
明知故问,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啪嗒一声,知茗手里的筷子掉地,她弯腰去捡,顶着一张大红脸,神色十分不自然“我去问服务员再要一双。”
说完,慌不择路的离开座位。
没了知茗,岑易对着郑希立马不客气起来——
“要死啊你~~”
伸脚在这人的凳子上踢了下。
郑希笑的花枝乱颤,眉飞色舞的凑过去“可以啊你,前几天还要死要活,今天就手拉手了?什么时候和好的?”
“昨天。”
“那你的嘴,也是知茗咬的?”
岑易笑而不语,点了下头,不是她还能是谁。
“你们...那个了?”
“.....”
岑易脸红,虽然是发小,但这种事,不好分享吧,况且她们只是亲亲抱抱的,不算...那个吧。
见她不说话,郑希以为她是默认,除了刚开始呆了下,竟没有打趣,喃喃道:“那你以后可得好好对人家,钻那么长时间的牛角尖,你知道知茗为你流多少眼泪吗?我听宋垚说,大二期末考那阵,她晚上天天躲被子里哭。”
这事知茗没告诉她,但依照那人的性子,的确是会哭,岑易笑不出了,滚了滚喉咙“以后不会了,我以后再都不会让她哭了。”
以前觉得岑易没心没肺,天大的事儿,到她这儿最多也就一笑付之,如此感性的话,还是第一次听她说,郑希忽然间有了感触,爱情的确是冒险的,可如果因为害怕,就不去冒险,那还有什么意思?换句话说,你怎么知道,明天跟意外,哪个会先来。
“年轻人...好好享受爱情吧。”
郑希故作老练的拍了拍岑易的肩。
“去去去——”
岑易拿胳膊毫不留情的一把拨开,方才感性的面容消失,取而代之一副质问的模样——
“你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还跟我装是不是?”
郑希大概知道她要问什么了,立马转头张望“知茗呢,怎么还不过来。”
岑易眉梢略挑,掐着她的后颈,把人逮回来——
“瞒我是吧?你跟宋垚,到底怎么回事?”
郑希认命了...
“我...我不是瞒你,我跟她...我也不知道。”
那天郑希来找宋垚,知茗只看见两人在食堂拥抱就走了,后来发生的事情她并不知道...
雨越下越大,郑希穿着宋垚的外套,她被雨水淋透,一分钟不到连打了三四个喷嚏。
宋垚饭也顾不上吃,要送她回学校,可郑希铁了心哪里都不去,宋垚拗不过她,又怕她着凉,只好在附近找了家宾馆。
大学周边,高档的肯定没有,但普通的比比皆是,说好听点是为了每年开学季家长住宿方便,难听点根本就是为了学生开房,各式各样的房间都有,一百以上的给你摆张桌子,一百以下的,尤其是三四十的那种,只有张弹簧床,狭□□仄的窄道,头顶吊的灯昏暗阴沉,再老实的进去,出来都得学坏。
这种的宋垚肯定是不能选,怎么着也得让这姑娘洗个热水澡,然后吃顿饭,再舒舒服服睡一觉。
宋垚推开门先进来,把窗帘拉上,拿着手机摄像头到处扫,之后又对着浴室镜子比了比手指,确定没有问题后,才说了句还行,紧接着打开淋浴头,试好水温,边甩了甩沾水的手,边冲郑希点头——
“快去洗吧,别着凉了。”
郑希破天荒的听话,乖乖进去浴室,然而在她洗澡的时候,听见门响,急忙拉开门板,从浴室里探出头来——
“宋垚!”
没人应她,宋垚走了。
“混蛋!”
郑希裸着身子,在雾气缭绕的浴室啪嗒掉眼泪,长这么大还从没为谁哭过,那个混蛋家伙竟然不领情,狗血淋头的骂了人一圈。
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宋垚在外面敲门。
上一秒郑希欣喜若狂,下一秒开门却高冷着一张脸。
“你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干嘛?”
宋垚皱起眉,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这人,把手里的袋子往床上一扔,毛巾、短袖、短裤,散了一床“好心没好报,我是看你衣服湿了怕你着凉,不然你以为我想往外跑?!”
郑希套着宋垚那件运动衣,两条大白腿露在外面,她的确没衣服换。
宋垚摸了摸耳朵“骂我呢是吧?就说怎么这么烫。”
“谁让你一声不吭就走的,骂你也是你活该。”郑希死鸭子嘴硬,心里不知多高兴。
“你——”宋垚摆了摆手“算了算了,赶紧把衣服给我。”
说完去到卫生间,把门关起来,五分钟后,等郑希换完衣服,她才出来。
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房门再度被敲响,这回是宋垚订的外卖。
郑希一边喝着热汤,一边偷瞄她——
“看不出来,你这人还挺细心,你对谁都这样吗?”
宋垚不语,半晌后,扯着嘴角“我闲啊。”
标准间都是两张床,晚上睡觉的时候,郑希又开始闹别扭,总想抱着被子去旁边的床,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就算睡一张床,宋垚也不吃亏,刚想挪动身子,那边的宋垚突然开口——
“郑希,你谈过多少个男朋友?”
.....
“所以她嫌你谈太多恋爱?”
岑易一句话差点噎死郑希,重新拿回筷子的知茗,在桌子底下碰了碰她的椅子,转头给郑希递去水,捋着她的背,让她慢慢喝。
她朝岑易瞪眼睛:会说话吗?不会说别说。
郑希灌了两口酸梅汁,缓了几秒“反正她肯定喜欢我没错,我也肯定不会放过她就对了。”
在恋爱方面,郑希敢叫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她向来下手都是快准狠。
宋垚背着她问完那句话,郑希就钻进她的被窝立,前胸贴后背的把人抱了个满怀,其实郑希看着大咧咧,实则在喜欢的人面前,特别能撒娇,她捏着嗓子,把脸埋在宋垚的后颈,只要是个人后颈都是敏感区,对着那儿呵气如兰——
“所以,我的情史让你吃醋了?”
她的力气没多大,宋垚却感觉憋得慌,拂开她的手,她又搭上来,再拂开,再搭上来,来回折腾五六次,不知道是烦了还是觉得没用,干脆不再理会。
郑希笑了“纸老虎...”
宋垚:妖精!
两人就这样抱着睡了一夜。
....
“你这就原谅她了?”郑希咬着嘴里的虾饺,含糊道:“我要是你肯定给她点苦头吃,才不让她这么轻易得逞...”
岑易拿眼白瞟她,被郑希用手指回来,某人理亏,自然不敢抻头,靠着椅背垂下头去,一副我认罪的态度。
向来骄傲的人,哪有低头的时候,郑希还没开始□□,知茗那杆天平就歪倒了姥姥家——
“也不能全怪她,我、我也有错。”
“你有什么错?”
“我...该多给她点时间...而且是我先喜欢她的...”
郑希目瞪口呆“你先喜欢她的?”
那边的岑易被这话也怔了一下,她先喜欢我的?
大概是这两人的目光太过直接,知茗顿时后悔起来,自己太沉不住气了“那什么...吃牛肉啊,牛肉好了。”
众目睽睽之下,岑易的手伸过来,慢慢与她十指相扣,干燥的掌心带出湿热,女孩被她炽热的目光看的两腮通红。
原本还想再说点什么的郑希,戛然而止,碗里的肉片突然不香了,这把狗粮吃的都顶了。
....
餍足过后,各回各家。
刚进门,知茗便被岑易堵在玄关,两手抵在她的身侧,把女孩箍进自己怀里,一双漆黑的眼珠凝视,满载深情,不让她逃——
“说——”
“说什么?”
知茗缩着肩膀,心跳加速,她特别受不了岑易用这样的目光看她,总觉得这目光可以看穿所有,好比明明穿着衣服,却好像赤身裸体无所遁形。
偏过头,被她用额头抵回来,鼻尖碰着鼻尖,细细摩挲——
“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
“大二?”岑易试探着猜测“大一?”
被逼的没有退路,知茗的胆子忽的大起来,喜欢都喜欢了,还怕告诉她吗?
缩着的肩膀慢慢打开,勾住岑易的脖颈“你可以再大胆一点。”
再大胆一点?
“该不是...我转到七中的那年?”
话音刚落,怀里的人主动贴过来,知茗埋首在她的肩窝“答对了。”
竟然那么早?岑易完全懵了...自己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呆望着怀里的女孩,毛茸茸的卷发捋在耳后,小巧的耳垂通红,勇敢不过三秒,现在的她羞的不敢抬头。
岑易心头柔软不堪,自己到底愚钝成了什么样,怎么可以什么都不知道呢——
“郑希说的对,你不该这么轻易原谅我,该让我吃点苦头...”勾着女孩的鬓角,指腹轻轻的摩挲。
“我舍不得...”
知茗糯糯的摇头,能被你喜欢,已经是恩赐,怎么能既要、想要、还要?
“宝宝...”岑易偏过头,第一次这样叫她。
知茗的耳朵滚烫“嗯?”
唇珠刮过她的耳垂,轻轻的抿住,没有骨头的耳垂格外味美,岑易食髓知味,无论如何就是不放,再她耳边吐字不清的吐着热气——
“我太迟钝了,我不知道...”
“我不好,叫你等了那么久....”
“让我慢慢弥补,好不好?”
知茗被岑易魔人的撩拨夺去所有注意力,情不自禁的环着她的后颈,娇柔的声音从口中流出,不知是应她,还是舒服——
“岑...嗯...易...”
岑易舍不得放开她,她越是这样娇弱,越让自己欲罢不能,要不是扯到了嘴唇上的伤,估计还不会松开。
知茗气息不稳,拿眼嗔怪着她。
“怎么?你要报仇吗?”岑易又逼近来,眼波流转,带着平常不曾有过的风流,在她耳边诱惑“等我嘴好,随便你报仇。”
这回知茗是真恼了,用力推开她,又恼又羞的喊道——
“岑易!你流氓~~”
然后逃也似的奔回卧室。
岑易并不着急去追她,反正她逃来逃去,最后也只能在卧室,乖乖等自己,笑了笑,莫大喜悦在其中。
作者有话 说:
群54519197⒎
-----:
只能说我们小茗茗还是太青涩~~
ps:昨天下午和夫人的小插曲——
我:几点了?
夫人:5:21
我:我爱你呦~
夫人:年纪越大越油腻。
我:......
感谢在2022-12-03 16:25:40~2022-12-04 23:26: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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