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方宇桓轻轻吻了已经失神的楚绍文,示意他已经完成两次了。

  点燃的龙鳞香在空气中轻轻消散,传入俩人的鼻尖,混着床上传来的**的气息,勾着人心中的欲火。

  第二天中午,屋内静谧,龙鳞香已经燃烧殆尽,镂空的雕花窗桕中摄入斑斑点点的细碎阳光。

  楚绍文被阳光刺醒了,他迷茫的睁开双目,浑身都没有知觉了,他想动一下。

  楚绍文看着他染着欲色的双眼瞬间吓得推开了他,同时也导致自己一下子跌在了地上。

  他想站起来,却腿软的双腿分开跪倒在地,别说站立了,两条腿连合起来都困难,昨晚一夜都是张开的,腿早就麻了。

  “媳妇,你没事吧”方宇桓也快速的下了床,将他重新抱回床上。

  “疼”楚绍文委屈的呢喃着”疼”

  “媳妇哪里疼啊,跟我说,我一会给你上药”

  “腿疼,肚子疼,腰疼,最重要是…疼”楚绍文说最后一句话时如囫囵吞枣一般让人听不清楚。

  方宇桓脸上抽了一下,他也深知昨夜做的太过分了,连着做了将近三个时辰,他小心的找补道:“我一会给你清理,然后给你上药,最后帮你好好揉揉如何”

  “嗯”楚绍文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两个多月后,齐国终究被彭阳攻破了,最后一个皇帝于都城兵败自杀,自此延续将近二百年的齐国从历史上消失。

  阜赵边境

  灼人的热浪席卷着每一片沙地,使人喘不过气,在这里浸润地下沙地的不是雨水,是取之不竭的鲜血,哪怕一望无际十分光滑的沙面,只要掘地一尺就能发现成堆的尸骸。

  在这里更有数不清的无名衣冠冢,皆是压根连姓名尚不被人知道就将自己的性命埋葬在这凶恶之地,不仅不能青史留名死后连家乡都回不去。

  阜国军帐内

  “报”外面喊起一声如洪钟般的声音。

  “进来”齐佑并没有抬头就喊了一句,随后接着和方宇桓,商泽,谢霄,梁辰彦讨论如何进攻防守的问题。

  一个小兵走了进来“参见皇上”

  “说”齐佑这才抬起头望着前方。

  “皇上,盛国有十万兵马朝这边奔来了”

  “十万兵马”齐佑摸着下巴,沉吟半许,低声道“我们就趁他们还没整顿好主动出击,一举歼灭”

  他说完看向方宇桓“你留下坚守营帐,以防敌人入侵”

  “商泽,谢霄,你俩和我前往盛国营帐”他说完再次抬头看向小兵“告诉所有士兵到饭点依旧生火做饭,不要让赵国看出什么端倪,我们就在晚饭的时候攻进去”

  盛国的军士正忙着烧火做饭时,有军士来报说有当地百姓要向盛国军队报告阜国的动向。

  盛国的千夫长封玉玦示意他们召进来。

  只见一个嘴唇周边缀满胡须,脸颊和露出的脖颈满是皱纹,弯腰驼背,穿着破旧一老人出现在封玉玦面前。

  “小老儿参见大人”老人颤颤巍巍的躬身行礼,看着面前连路都走不稳的老人,封玉玦放松了警惕。

  “小老儿家中贫寒,家中几口人连饱腹都难以做到,正好听说盛国收集阜国军队动向,特此想求些赏钱”老人说的异常诚恳。

  “你说便好,若是有用,本将军自不会亏待于你”

  老人环顾四周见有两排兵士在一起,有些难为情道:“久闻军队打仗都会混着各自的奸细,若是小老儿告知了将军,却被奸细听得,转头报给阜国,岂不不仅会使盛国失去先机,反而会让阜国又可乘之机便宜了他们”

  封玉玦觉得有理,便屏退了两边的士兵。

  整个军账内只有封玉玦和老人两人,老人再次来回扫视,半晌难为情道:“小老儿耳朵不大好使,可否凑近将军身边,也方便将军问话”

  封玉玦再次点了点头。

  老人凑到封玉玦的身旁,眼神瞬间锐利异常,从腰部小心翼翼抽出软剑,还未待封玉玦反应过来,便被老人捂住了嘴,软剑划开脖颈,鲜血横流,直至老人确准他已经死透了,才将他嫌弃的扔在地上。

  老人摘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面具底下是一张年轻熟悉的脸,此人便是商泽。

  商泽走出帐内立马作出手势,埋伏在附近的齐佑和谢霄明白后,带着身后的大军径直往盛国的军账冲去。

  盛国士兵没有料到有人会在此时偷袭,不少人还端着饭盆吃着晚饭,连地上的剑都没拿起。

  不过齐佑可不会管他们是否准没准备好,所见盛国甲胄全部砍杀殆尽。

  刚开始盛国的士兵还拼死抵抗,直到商泽高喊封玉玦死了,连喊了几声后,盛国的士兵果然乱了阵脚,一个个不知是进是退。

  眼看阜国的军士如洪水般不断涌进来,盛国的士兵很多吓得丢盔弃甲,四散而逃,齐佑和谢霄杀了绝大多数,剩下的小部分逃入大漠,不知所踪。

  赵国军账

  “皇上息怒啊”魏成在一边劝慰道“如今盛国先机已失,兵败溃逃已成定局,现在我军得及早打算。”

  “齐佑”萧鸿飞捏着匕首,咬牙切齿的喊出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