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方正御。”我连忙道谢。
“平时无事就翻看翻看,不懂,就来这儿问我。若有人拦着,就说是我让你来的。”
“是,我记下了。”我笑着回应。
接着,我便随手翻开了封页,只见里面的字迹俊秀刚劲,十分漂亮。连自己动手插的图样都精准美观,真是不可多得的笔记。
突然,我的目光一滞,看见了封页内侧的一个名字。
“方玉宣。”我嘀咕着念道。抬头看向方正御,“这是您的名讳吗?”
“正是。”方正御笑得随和。
我心上咚咚地打起了鼓,手上也不觉紧了几分,喉咙发紧,试探地开口问道:“请问,令弟的名讳是?”
方正御收敛了笑容,有些担忧地说:“你是见过的,是那日课上被我叫起的方玉宽,这几日正大病呢。”
我的脑神经全体陷入了一级战备,太阳突突地跳了起来,全身的血液都叫嚣着冲击着血管,恨不得喷薄而出,让我当场猝死,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出宫一游
“什么!方正御是方玉宽的哥哥!”文宛惊叫道。
“是。”
“这怎么可能。”文宛不可置信地杏目圆瞪。
“千真万确,你想想,他们两个是不是长得有些像。”
文宛顿了一下,艰难地点了点头,“是,是像。”
“我也不敢相信,一个娘怎会生养出这么一对兄弟,简直是天壤之别!”我坦言道。
“是啊,方正御温柔有礼,而方……而那家伙……最是卑鄙无耻。”文宛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回忆,脸色有点难看。
我正想出言安慰,却不想另外一个僮走跑进了屋子,叫道:“林佑熙,出来一下,有人找。”
我和文宛对视了一眼,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