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氲丸的配方，你能说不？或者我跟你买一份配方和材料，你给我把所有材料都拿来看一下吧。”
老头听到这话，要说还没有点什么反应，那就是真的太蠢了，也不配拥有现在的五级修为。
“莫非客人你是想要寻找某种材料？”
李子墨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老头。
本来就是随嘴这么一问而已，但没想到李子墨是这种表情，也让老头瞬间反应了过来，人家想要干嘛，也不该他去询问的。
他随即赶紧安排了伙计去取了一份材料过来，又露出一脸歉意的说道：“这丹方和材料嘛，是可以卖给客人的，不过这种武修专用的丹药，价格也不低，当初还是我花费了好大的代价，才搞到的……”
“你就直说要多少。”
“嘿嘿，带材料算你四十万通用币如何？”老头也不管李子墨到底要不要和他签个订购协议，至少先把丹方的生意给做了才是。
对于这种最多就能炼到四品的丹药来说，价格略高了一点，但四十万对于李子墨来说，也只能算是小钱了。
关键是需要搞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能产生出氤氲之气来！
“没问题，这四十万你点一点。”
说着话的同时，他就已经掏出了通用币，递向了老头。
老头一脸惊喜的接过了通用币，倒也挺干脆的就放入了储物袋，不去做那点数的多余举动。
没想到这也就值个三十万左右的丹方，竟然能卖出四十万的价格。
就算是需要附加上一份材料，不才是个两几万的成本么，是真的赚了啊。
要知道，光有丹方是没用的，炼丹师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成的。
那些火候以及流程的掌握，还有无法言传的细微经验，以及感觉，都需要花费不少的精力。
所以这以一定价格出售丹方，也算不得什么。
给了通用币后，老头自然大大方方的给出了丹方，又爽快的呈上了一套材料。
丹方这玩意，李子墨是没什么兴趣去看的，随手就递给了灵姬。
而桌上的材料呢，他在一一细看和感应过后，再次上演了怪癖的现场。
可惜的是，这些材料中，并没有他所预想的，本身就蕴含着氤氲之气存在。
只是其中有好几样的性向，有可能符合他对于氤氲之气的感觉。
这就很有可能，是这些草药，混合到了一起之后，在炼制过程中才产生出了微量的氤氲之气。
而炼丹水平较差的学徒，可能因为掌握不好火候，或者是其他什么的工序，导致丹药炼废，没能去除杂质，让那混合后产生的氤氲之气保留了下来。
看来还是得向这老头订购一批废丹了！
“你现在手里都有多少这种炼废了的五氲丸？我看你们这些丹药，从二级到四级不等，不知道你们能否稳定产出四品，甚至是五品的废丹？”
老头这会别提有多开心了，嘴都合不上的就赶紧答道：“客人你说笑了，这丹方就算是我来炼制，也只能做到稳定在四品，小老儿却是没有改良丹方的能力，不然据我所知，这玩意是有人炼到过六品的。”
时间紧张，恐怕也没时间去再寻找其他的炼丹高手了，只能先在这里订购一批了。
不动声色的和灵姬对了对眼神，李子墨再次直截了当的说道：“行了，别玩那些虚的了，你就说这废丹多少一颗吧，赶紧安排人去把现有的都给我捡选出来。”
老头这会哪里还敢怠慢，都不等他把话说完，就已经安排人下去挑起了丹药来。
跟着他稍稍沉吟之后，才解释道：“这丹药的一套材料，价值在三至五万通用币不等，价格越高，出产高品级的概率也越高。往往一套材料进炉，能常出三十枚左右成丹，我们对外售卖，也就是根据品级不同，在个二到四千不等的价格，嘿嘿，客人你看？”
这老头开店已百年有余，做起生意来，多少是有些猴精猴精的，他所说的这些价格，李子墨自然是不会相信的。
不过这老家伙说的价格，也不会偏离市场价多少，只不过令人头疼的是，他要的是废丹，而非好丹。
这废丹和好丹所用的材料都一样，所以人老头也没有乱说，是按照正常情况来报价的。
这时候已经有伙计用托盘，呈装着不到百余颗，二至四品不等的废丹走了进来。
李子墨看到现成的丹药数量，就不禁皱了皱眉。
在心里计算了一番，先不论品级，哪怕是按照全都蕴含氤氲之气的百颗丹药计算，最多也就只能吸收到不到二十个单位的氤氲之气。
若是统一按照四千来算，那一百颗就得花费四十万的通用币了，吸满五十个单位的能量，至少得要两百五十颗，还必须是每一颗都蕴含有能量的，那这价格还得了？
不过就算性价比很低，高价的废丹比起自己的灵魂来说，也就不算什么了。
“你亲自开炉，最快多久能出丹药？”
老头是完全搞不明白，李子墨到底是想干嘛，但也只能有问必答：“哎呦，如果是我亲自动手的话，最快也得两天时间，才能炼制出一炉来呢。”
两天的话，根本是不可能来得及了。
不过意外的发现这事，对于李子墨之后来说，也是好事一件，起码知道了，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提前储备上一部分能量，以备不时之需。
在心里精打细算了一番后，他才开口询问道：“你这里也不足百颗，我现在就需要三百颗这样的废丹，我就按照两千一枚向你购买，我也不管你怎么办，你必须给我先凑够这第一批。至于之后嘛，我还需要订购上三百颗四品的，就按照三千一枚计算，你要是觉得没问题，就赶紧行动起来吧。”
老头听完之后，可以说是更加的莫名其妙了！
这价格嘛，倒是也还行，李子墨并没有因为是购买废丹，就死命的压价。
算是给了个适中的价格，能让这老头赚上不少。
这种辅助武修修炼的五氲丹，其实不值多少钱，各家作坊炼制这玩意，也是因为邺城的武修占比较大。
迟疑了一阵，老头才开口说道：“这价格嘛，我倒是觉得没问题，客人你给的也挺实在。这后一批的三百枚四品倒是没什么问题，六天左右的时间，小老儿就能搞定。可是客人你现在要的三百枚，就有些为难我了。”
李子墨多少是有些怒其不争的，当即就没好气的说道：“你这蠢蛋，不会亲自出面去找周围的作坊购买么？若是我出面去找别家购买，你还赚什么钱？人也不一定会相信我是真要购买废丹！ 而且第二批你居然要花六天？让你炼好丹花个六天还说得过去，我就要废丹，你不会同时多开几炉？你说你能保证稳定四品，就说明你是很清楚这种丹药，该如何避免踩坑的，你到时候把坑都踩一遍，只需要保证成丹不就好了！”
老头被李子墨说的也不敢还嘴，道理是这样不假，但他第一次和李子墨做生意，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没底。
真要是应诺了下来，就有了赌的成分在其中了。
也在心里精打细算了一番后，老头已经确定，若是真做成了这笔生意，那之后就算是不开张，也能坚持上少说一年的时间了。
至于这第一批三百枚废丹，他拉下老脸来，以八九百，甚至是一千的价格，去周围走上一遭，还是能实现的。
看在能赚到这么多钱的份上，他一咬牙就下定了决心。
“那客人您看，咱们是不是先把协议签一签，定金给一给呢？嘿嘿。”
李子墨依旧有些不爽的摆了摆手：“你赶紧的，我赶时间！”
说罢，他就立刻在桌上堆满了一百五十万的通用币。
老头是怎么都没能想到，眼见这个高阶修士，不但是拥有怪癖，还那么的干脆。
他这下子也不再迟疑了，立刻开始拟定起来协议，笑得嘴都合不拢的把桌上这一百五十万给收入了囊中。
接着他也没有停留，就立刻跑了出去，开始按照李子墨的要求，每个炼丹作坊都跑了一转。
费了不少口舌，才凑够了三百枚的合格废丹，交付给了李子墨。
拿过了纸笔，把第二批废丹的收货地址，留在了内城不老翁那之后，李子墨才交待道。
“你务必要在三天内，把第二批三百枚四品废丹炼好，送到这个地方。想必不老翁的名头你是听说过的吧？那协议上也有我的签名，送去给他之后，直接报我名号，出示协议即可，明白了不？”
老头在之前是怎么都没能想到，今天居然是和这样的人做了一笔不小的生意。
多少有些后怕的他也不敢说上半个不字，好在有了协议，他也安心不少，赶紧拍着胸脯保证了下来。
见此情况，李子墨才和灵姬出了这家店铺。
在这里一耽搁，又花费了不少时间，眼见着太阳都快要落山了，也好在算是解决了一件十分麻烦的事情。
两人抓紧时间赶往传送阵，还得先接上众人，才能出发去往北蛮的草原之上，也正好顺路将李子墨的父母送回到大梁京城，那修好的半甲，也正好可以给小凝香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