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情感>好景降临>第24章 夜话

  【夜话】

  二十四.

  屋外风雨凄凄。

  语文书里学过这种描写手法,叫做以动衬静。

  褚楚跪趴在地毯上,他借着笔记本屏幕发出的光亮打量着眼前这根性器,有点被惊住了,脑子里乱七八糟竟然想起小学语文知识:风雨声、呼吸声、怦怦的心跳声,还有他此时此刻吞咽口水的声音,都衬得耳畔过分安静。

  秦简也不催他,好像很沉得住气似的,实际上鸡巴已经激动得快要爆炸,竖在褚楚的脸蛋儿旁边一弹一弹,就差直接捅到人嘴里去。

  刚刚,本来柔情蜜意亲得难分难舍的,秦简心疼他宝宝昨晚和今天疲累无度,刚决定暂停接吻一起回到卧室里睡觉时,就听褚楚小声地跟他说:“… …秦简,我想给你口。”

  秦简当即就动不了了。

  一柱擎天的性器像那什么定海神针似的把他定在原地,热血直往头顶上冲,等褚楚从他怀里滑到地毯上,那颗头发乱糟的脑袋埋进他胯下时,秦简连呼吸都屏住了,一瞬间口干舌燥。

  衬托安静的细微声里,又加入了断断续续的吮吸声。

  褚楚闭着眼,嘴巴已经被撑开到最大了,炙热勃勃的鸡巴摩擦着他的舌面,明明并不是什么好味道,他却着迷般不觉得讨厌,哪怕被噎得喉头痉挛也奋力地继续往里吃。

  沉醉的夜里,笔记本屏幕的光亮也熄灭了。

  秦简仍垂着眼睛,咬紧的齿缝里漏出难耐的低哼。他把手插在褚楚的头发里轻轻摩挲,克制着心里其实想要狠狠往下按压的邪念,就像昨晚操进褚楚的子宫里一样,现在也想操进他喉咙深处。

  但是根本舍不得。

  揉着头发的手摸到褚楚的耳朵上,嘶,好烫。

  秦简低笑道:“比我还烫。”

  褚楚正在不得章法地上下吞吃,虽然做爱说白了就是来回抽插,可为什么秦简就能把简单的活塞运动发挥得花样百出,操得他完全招架不了,他也想像秦简那样,把上上下下的口交动作做得丰富一点,好让秦简更舒服。

  失禁的口涎从嘴角溢出,吞不下去的那一截被褚楚握在手心里。

  他又做了好几个深喉,难受得他眼泪淌了满脸。

  可惜这根耀武扬威的大东西半点没有要射的意思,不仅如此,甚至又涨大了几分,从顶端小口里泌出的黏液沿着嗓子滑下去,又腥又痒。

  “宝,你应该不知道我手机里有你的照片吧?”

  秦简轻声问,低喘的声线性感得没辙:“你也不知道,现在这个茶几的抽屉里,还留着你当初刺穿耳朵的那根长针。”

  他把褚楚从地毯上抱起来,抱进怀里,用面对面的姿势掐着他的腰就进入他。

  一时间,黑稠的夜色里响起好几声交叠相错的呻吟和喘息。

  褚楚被插得发酸,缩着小腹几乎就这样去了一次,早已湿透的穴口又涌出一滩湿润的爱液。

  秦简暂且操在最里面没有动,即便没有动,也足够爽得销魂蚀骨。

  他深呼吸缓了缓,一手揽着褚楚的后背帮他保持平衡,另一手从茶几上抽了两张纸,给他的宝擦擦嘴。

  “好吃么?”语气里藏不住开心。

  褚楚嗯嗯啊啊地喘,听了这问话,反而一下子抿住唇不肯出声了。

  秦简就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地说:“以后再不让你吃了。”

  贴得这么近了,昏黑中模模糊糊地可以看到个大概。

  褚楚努力地望着秦简,撑在他肩头上的手悄悄握成拳头,下决心似的,挽回道:“… …以后也吃。”

  顿了顿,嗓子都被捅软了,声音打着颤儿回答起前一个问题:“好吃。”

  秦简真是,突然就特别特别能理解“对可爱物体有攻击欲”的说法,他现在就很想不顾褚楚的疲惫,比起昨天还要野蛮地再把他操上十遍二十遍。

  想法萌生一秒,被掐灭也一秒。

  褚楚毫不知危险擦身而过,他稍稍抬起后腰,将已经插到底的性器吐出一截,滑腻腻的,这一点摩擦都能激发出令人战栗的快感。

  紧接着,这一截肉茎又被吞回去了,饱满的龟头重新捣进宫口里,牢牢顶上那一腔柔软多汁的嫩肉。

  太契合了,褚楚舒服得忍不住小声浪叫,抬着屁股起起伏伏,其实这种程度对他来说已经够了,但对秦简来说可能还需要再加把劲儿,所以褚楚强迫自己当回小马达,想让秦简也和自己一样舒服。

  皮肉拍击的声响回荡在客厅里,淫靡又暧昧。

  “你刚刚,说,照片… …”褚楚在呻吟里拼凑出疑惑。

  长针他是知道的,之前在家常菜馆门口对峙时,秦简拿出了一个玻璃小瓶,里面就是他自残用过的长针,但是照片是什么照片?

  “最开始,第一次见时,”秦简被夹得受不了,说话也喘,他很恨自己没有小说里那些霸道总裁的游刃有余,“你和老杜一左一右的,扶着那畜生,我用照相机当望远镜,把你拍了好几张。”

  褚楚猛然又回忆起那天的难堪。

  沉默地回应里,秦简敏锐地察觉出气氛微妙地变化。他抬起手抚住褚楚的脸,热烫烫的,他仰起头凑过去吻他,第一下没亲准,吻在了嘴角,第二下才完美地含住褚楚柔软的唇瓣。

  小马达暂时停工,被一只手压着尾巴骨按住了暂停键。

  吻了一会儿,秦简才边啄边问:“怕不怕黑?”

  褚楚侧脸往秦简的手心里贴:“现在不怕。”

  秦简又吻他,一边吻,一边将他的睡衣剥掉,肌肤相贴地把他按在怀里,从下往上不打招呼就发力,操得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都比之前翻了好几倍。

  高潮不出意外很快就将褚楚席卷得天翻地覆。

  他拖长了声哀叫,无辜又承受不住似的,痉挛时肩头颤得楚楚动人,惹得秦简受不住诱惑,张口就往上面咬了一口不深不浅的牙齿印。

  黑夜里做爱,余韵好像会被拉长。

  褚楚再找回清明时,发现他已经从地毯来到了沙发上,依旧跪坐在秦简的怀抱里,屁股里插着凶神恶煞的鸡巴,自己竖得高高的、还没射出来的性器落在了秦简的手里,被来回撸着,冒出一股股黏腻的汁水。

  “记不记得我去画室找你,我跟你说,我天天想,吃饭想、睡觉想、玩游戏想,想你不是乐意的。”

  暂且爽过一波,秦简漫不经心一样地玩着褚楚的乳尖,语气却又很认真:“我就是对着你的那几张照片和那根长针,想不通不罢休。”

  秦简张开嘴,用舌头把这颗翘起来的乳头舔一舔,不敢太过分,毕竟它们还肿着。

  他仰起脸,下巴戳着褚楚的胸口,撒娇似的:“其实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你,你越不告诉我,我越是非要知道——我可以问吗?”

  褚楚攀着他的肩膀,小口喘着,不作声。

  秦简说:“那我问了,你挑你想回答的,回答我,好不好?”

  他不再等褚楚吱声,直接问道:“滑板被下了什么诅咒?”

  褚楚:“… …”

  答非所问的,褚楚哑声反问道:“你一直,没睡么?”

  秦简“嗯”一声,又小幅度地顶弄起来:“抱着你躺了一会儿,睡不着。”

  褚楚喜欢这样温吞的快感,他发懒地往秦简怀里贴,额头抵在秦简的肩膀上,小声发情地叫。

  秦简亲他耳朵,本就是沙发夜话的声线压得更低了,蛊惑似的:“那能不能告诉我,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晚,发生了什么?”

  “… …家常菜馆的老板,有一个女儿,”褚楚坦白,“那晚,是小姑娘过六岁生日。我本来,答应陪她到十二点,吹蜡烛的。”

  小姑娘抱着他不撒手的场景又浮现到眼前,那么天真可爱的小宝贝,眼里兜着泪求他能不能不要走,却又在之后反过来让他不要内疚,补一个亲亲就原谅他。

  秦简明白了。

  在小本里把潘万再记一笔。

  “你说最快还要半年,那距离三十万,还差多少?”

  褚楚枕到了秦简的肩窝里,他很轻地吐息,像睡着了一样。

  秦简没能得到回答,忍住了不追问,再到下一个:“明天想去上班么?”

  这话问得褚楚只想逃避。

  他哼道:“… …不。”

  秦简终于笑了一下:“那就不去。”

  褚楚直起身来,他也有问题想要问,从秦简出现在画室里围追堵截他时,他就想问了。

  正好现在黑夜当掩护,给他一点勇气。

  “秦简,”褚楚默默深呼吸,“你到底,为什么对我… …这么好?”

  秦简还操着他,也撸着他,听罢思考一瞬,说:“我当时跟杜从筵说,我们之间的缘分还是他一手促成的——我收回,就算那晚我没有陪他一起去狗杂种的生日,我也会在花店里遇见你、会在家常菜馆里碰到你,对你一见钟情,念念不忘,再对你穷追不舍。”

  褚楚听得眼泪往下掉。

  他急喘着,本能地比刚才听见上班还想要逃避:“秦简… …你、你别这样… …”

  秦简早预料到他就会是这样的反应,无奈地笑笑,根本没打算哄一哄,直接抱起褚楚就翻身把人压进沙发里:“好,不这样,那这样呢?”

  说罢低下头亲他一口:“我忍到极限了,要操得凶一点了啊。”

  天旋地转间褚楚都没来得及反应,一簇簇呲花般小火星的快感就骤然爆炸成震撼的烟火,他被秦简压得几近对折,交合处湿泞不堪,他甚至能感受到鸡巴捣进去时,泛滥的淫水被拍打得四处飞溅。

  大约半分钟都不到,褚楚就被操喷了。

  然而秦简确实忍耐太久,他正爽得神魂颠倒,不管不顾这一腔嫩肉痉挛得有多厉害,他都没有停下缓缓,仍是一次次蛮力地捅进最里面的那张小嘴儿——光线昏暗,秦简看不清,他粗喘着腾出一只手按在这片薄薄的肚皮上,切实得感受着自己进入到多深。

  昨天纵欲无度,褚楚已经吃不消,现在更是没有精液能射出来分担过分的快感了。

  他崩溃地握着自己又痛又酸的性器,尿意岌岌可危。

  “秦简… …呜,秦简,”褚楚徒劳地挣扎,“去、去卫生间。”

  秦简舔舔唇,没有像昨天一样汗流浃背,果然室内恒温24°舒服很多。

  他闻言眼睛一眯,更把手心往下按:“忍不住了?”

  褚楚顿时抽息着去扒他的手,扒不动,反而再度被凌虐进一个充满邪恶快意的高潮里。

  秦简被吮得都疼了。

  他把褚楚的腿分开到腰侧,再托臀揽背,把人腾空抱起来,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边走边操。

  “宝宝,”他说,“忍不住就咬我。”

  褚楚最怕这个姿势,进得太深了,他也没有任何一点点能反抗的可能。

  他哽咽地堵着自己的性器,哭求道:“别操… …别操,我就能,忍得住。”

  秦简一听,都已经走到卫生间门口了,他却站住脚不动,坏心眼地把小打小闹的操猛换成大刀阔斧的操,肩头上立刻就得了褚楚的一口牙印。

  挺好的,情侣牙印。

  秦简心情雀跃至极,不知道此时此刻全世界有多少人在做爱,但他一定是其中最愉悦、最得意的。

  进入浴室的一瞬感应灯就自动亮起了,照出洗手镜里赤裸相拥的两个人。

  绷紧的白脊背,和缠在遒劲腰间的腿那么好看。

  两个人全都面颊潮红,一副沉醉在情欲中着迷的模样。

  秦简情难自禁。

  他把褚楚放到洗手台上,又低头凑去吻他的唇,呢喃道:“我喜欢你不好吗?”

  褚楚眼眶通红,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秦简没有为难他,把他眼睛也吻一吻,才又笑起来:“昨天答应我的,现在已经过零点了——今天想我么?”

  褚楚要被心脏里满胀的情绪吞并,他喉头滚动:“想。”

  想不去兼职,就这样一直在这间屋子里醉生梦死。

  全世界只有他们俩。

  想一直这样。

  “想我什么?”

  美妙的期望被这一句问话拉回现实。

  褚楚淌着泪哭求:“… …想你放我下去,我、我要忍不住了。”

  秦简垂眸,哦,又握住了,手指堵着小口。

  作恶的心思一股脑冒出来。

  在昨晚之前,失禁绝不是秦简的性癖,无论是看小电影还是看小说和漫画,失禁从不在他的欣赏范围内。

  但昨晚一过,失禁已然成为秦简新晋的性癖之一,排在亲吻之下,位居第二。

  秦简牵住褚楚的手:“宝贝儿,我们换个姿势。”

  说罢不容拒绝地就把自己抽出来、把褚楚抱下洗手台、再把褚楚转个身,重新抱起来——换成了前胸贴着后背的抱操姿势。

  镜子一览无余地呈现出所有淫乱的画面。

  褚楚的脸颊涨红得快要爆炸,满口求着“不”,不要、不行,不做了。

  秦简也被刺激得不轻,他重重亲一口褚楚发烧的耳廓,简直耍流氓:“那可不行。”

  话音未落,怒胀的鸡巴就再度狠插进湿淋淋的穴口,碾着肥大的骚心直取最深处,只一下就把褚楚捅得腰肢狂颤,竖起来的性器猛地漏出一股尿液,紧接着就是彻底失禁地喷在了洗手池里。

  褚楚崩溃地捂住脸,哽咽的呻吟既可怜又动听。

  “别看、别看。”他哭求道。

  秦简不可能不看。

  他愈发野蛮地摆动腰臀,眼睛盯着镜子几乎一眨不眨,等褚楚全部尿完时,他才闷哼着将自己抵在最深处一股股尽数缴械。

  作者有话说:

  感谢薯片小姐的长评,感谢各位追更宝子们的等待!

  也在评论里终于看到有小伙伴贴出歌词了hhhhh,“从来未顺利遇上好景降临,如何能重拾信心”

  小秦的目标:霸道总裁般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