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禁】
洞天界的一处废墟之中。
昔年仙魔大战,夹在中间的洞天界沦为战场,无数宗门一夕毁灭,留下大量废墟。如今已是八百多年过去,这里依然灵力紊乱,魔气混杂。
一人面色惨白,跪坐遍地瓦砾之中,对一道高大恐怖的身影痛哭求饶。
“迦罗,不,魔尊大人,饶了我,当年我也是受人指使……”
这不是见鬼了,死去多年的人怎么会再次出现,还变成了强大的魔尊?
迦罗有如从地狱爬出来的鬼魂,缓缓走向此人,手中,一团紫色火焰乖顺地跳动着。
“怕什么?又不是要杀了你。能为魔尊大人效劳,是你的福气。”紫火映着那人被汗水濡湿的脸,迦罗蹲下去,嘴角笑意收敛。
“虽然在我看来,你这种垃圾毫无用处。”
“轰”地一声,火焰自天灵注入此人全身,在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之下,他体内的灵气伴随肉身全部化为黑炭。
迦罗面无表情地看着,忽而轻叹一声。
“可惜了,抗不过去这点痛苦,果不堪造用。”
虽然,他选择的是最痛苦的一种转化魔修的方式,业火煅烧。
可自己当年,不也扛过去了吗?
曾经围杀自己的人,几乎都成了一派的中流砥柱,还真不好下手。也就这位,被逐出师门,来这废墟坑蒙拐骗地讨生活,倒是方便他来找。
也不知道魔尊他要这么多废物做什么?迦罗思索着。自己的任务就是尽可能多地转化魔修,境界不限。像这种三百多岁还是引气期的废物,杀了就杀了吧。
迦罗有心魔,是过去遗留的。正因如此,凡间以李琊身份行走时多有疯狂。
脑中时时有一道暴虐念头引诱,要他彻底入魔。迦罗不知道这是紫业种下的,还是潜意识里自己的念头。
他只能用自己过去所学的佛法抵御,佛宗出身,也并非残忍嗜杀之人,因此还算可以忍耐。
他只杀该杀的,比如谋害自己的仇人。
正思索要怎么把其他几人骗出来给自己做业绩,忽然,迦罗手心一凉,掌心有莲花印痕亮起。
这印痕,是他同命莲的联络手段。对方可以读心,也能直接通过心灵感应传递消息。
“主上,玉尘道君出事了。”
只一句,迦罗瞬间拔地而起。
做业绩,不急于一时。
…
欲望会让最理智的头脑也变得混沌,逼得瑶池仙子跌落凡尘。
当那股熟悉的情欲降临,引动所有私密地带的热潮,玉尘绝望的同时,又渴望着解脱,渴望有人爱抚,却只能一个人蜷缩在床上,苦苦抵御体内肆虐的情潮。
徐天昀应当已经回去了,发现自己不在,便使出如此手段。此刻,腹部纹路亮起,没想到这奴印手段如此精妙,隔着一界也能被引动,他不禁担忧,徐天昀会不会已经知道自己在哪了?
元丹虽能维持灵力,可因为道心损伤,玉尘无法运转任何功法,只能苦苦捱着,恨不得拿剑把此处剜了去。可这东西是作用于灵魂层面,除非自己魂飞魄散,否则哪怕换了身体,还是要受人操纵。
玉尘昏沉之中,生出一丝惧怕。对此人,他是真的无法反抗,身不由己的滋味,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了。
迦罗进得殿门,便看到自己离去时还正襟危坐的玉尘,此刻面色潮红,领口大开,被汗水濡湿的长发随意披散,粘连在额角……整个人都透出不正常的凌乱。
迦罗看到腹部光亮,瞬间明白了原委,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轻轻触碰他半露的肩膀。
“玉尘……你……”
当那对美目看过来的时候,世界都黯然失色。远山似的眉头微蹙,眼下犹带泪痕,好一幅梨花春雨落白。只一眼,迦罗就脸颊发热,口干舌燥,血液直奔下腹而去。
“迦罗,你找到办法了吗……”
玉尘理智尚在,只是问句里带上了平时不会表露出的委屈情绪。迦罗瞬间觉得惭愧,他还没去找魔尊复命,这不是干活到一半又回来……不过还好自己回来了,否则真不知道玉尘会如何。
迦罗眼底紫色深沉,顺势坐下,伸手抚去他额上粘连的发丝。
“还没有,眼下,只有一种方法可解。”
爱恋了上百年的仙君如此姿态,作为气血方刚的青年男子,迦罗已是忍了又忍。终究难耐心底瘙动,意识到或许眼下,就是他们变得亲近的机会。
在玉尘略显迷蒙的眼神中,迦罗一手扣住他后颈,将他带近自己面前,灼热气息越来越近……直至终于触及那两片柔嫩唇瓣,他感到身下温热躯体僵硬了一瞬,又颓然放松下来。
“唔嗯……”
另一具强壮肉体的贴近,让激活烙印状态下的玉尘终是放弃最后一丝抵抗,只把自己交给对方,放任自流。潜意识里直觉这个人不会伤害自己,可面对陌生的怀抱,依然心下忐忑。
他不知道,业火绮梦中自己精神力都被此人肏透了,连敏感点的位置都记得。
迦罗唇舌如饥似渴地搅动,汲取半仙口中清香涎液,渐渐深入,又带着勾引目的挑逗敏感上颚。玉尘又是轻哼出声,半边身子都被吻得发软,股间酥麻发烫,就连先前被玩弄太久,已经有几分肿大的乳头,也生出想要再度被亵玩的欲望。
玉尘难以启齿,身子却不由自主挺着,主动迎合对方。
迦罗心头的火焰越烧越旺,喉结滚动之间,猝然起身,身上衣服被自己化为飞灰。这火焰离玉尘极近,却全无攻击性,只将他脸颊烘托地更加滚烫,大脑更加地混沌。
玉尘呆呆看着面前这一具结实的肉体。深色肌肤下,大块的肌肉整齐排列,腹部坚实无比,一看便明白,这具身体中蕴藏着多大的能量。而在这之下……是一根又长又翘,形如弯钩的成熟阳物,黑中透红,表面无数血管纵横交错,只看着便令玉尘穴口一紧,完全无法想象被这根凶器肏进去会变成什么样。
“喜欢吗?”迦罗自信展示自己的身体,勾起唇角,笑得有几分邪恶。
玉尘……能忍住不去主动够那根阳物,已经是极其克制了。沦为他人炉鼎,习惯承欢的肉体几乎一刻不能等,可他说不出口,只微不可查地轻点下颌,又立即逃避似的捂住双眼,不敢再看。
迦罗欲火燃得更旺,终是得到首肯,朝圣一般掰开富有肉感的双腿,便看到,股间秘处早就湿透,亮晶晶地涂在媚红的四周,甚至流到后穴,一时不知道先肏哪里。不过想到这是第一次,还是俯身,将上翘头部抵在花唇上。
“玉尘……我真怕这是一场梦。”
迦罗轻叹,胯下阳物突破穴口禁锢。堆叠的穴肉被大力撑开,玉尘感到最为空虚的地方终于被填满,也是舒服地轻叹。
痛感近乎没有,印记放大他的情欲。因此当迦罗抵上靠近膀胱的一处粗糙穴肉时,玉尘瞬间有如被闪电击中,难以置信般低头,却并不能看到体内发生了什么。
“原来在这儿……阿尘跟我真是天造地设啊。”迦罗笑着,上翘阳具不用刻意调整角度,便能顶到那处,如此契合。
他就保持这个姿势开始缓缓抽插,每一下深入,玉尘都会穴眼皱缩,或是从鼻腔里散出一声轻哼,显然是爽到了,连前面男根都完全硬挺起来,随着撞击在腹部晃动着,即使如此,气质也是媚而不妖,仍旧高洁如九天明月。
“哈啊……慢点……”
玉尘有些受不住了,两手向上推着,却根本无法摆脱对方的压制。迦罗见他极度动情的模样,更是欲望高涨,哪里管他求饶,偏偏对着那处更快更用力地肏去。
进出之间带上了淫靡的水声,肉棒仿佛陷进高热濡湿的面团之中,令迦罗也粗重喘息起来,一低头,犬齿咬上挺立的乳尖,辗转舔弄厮磨。
玉尘在上下都被满足的瞬间,终是禁不起再多撩拨,檀口微张,花穴从交合间隙潮喷出水,穴肉不断收绞,蠕动,逼得迦罗退出,又盯上后面被开发完全的谷口。
眼看着玉尘一幅完全被肏坏的模样,涎水泪水齐流,下体更是泥泞不堪,迦罗迫不及待地又抬高他的胯部,肏进后穴。
上翘的角度依然准确无比地顶弄起此处弱点,玉尘前端随着操弄,也流出半透明的黏液,整个人爽得失去神智,下意识自己摸着乳头,一想到原本冰清玉洁的道君是被徐天昀驯化成了这般,迦罗心头的火跟下腹的火就同时外冒,惩罚一般专门对着那处狠肏。
“早知玉尘道君像兔子一般发情,百年前我就该操了你,让你日日下不得床。”
玉尘哽咽一声,也为自己的反应羞耻,可那炉鼎印记也即奴印,再多理智在绝对力量前也无法取胜,被迦罗羞辱着,又是一股花液涌出。
交合的动静越来越大,不甚牢固的大床随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哪怕不进入此殿,也能听到室内的动静,知道他们在行何等荒淫之事。一个是魔界新晋尊者,一个是洞天最天才的道君,本分属水火不容的势力,却大逆不道地搅和在一起,行翻云覆雨之事。迦罗比玉尘几乎宽了一倍,身躯将对方完全遮挡,只一双纤细白皙的腿在两侧摇晃,如被暴雨吹打的花枝,身不由己地颤抖。
“呜……不行了……”
玉尘双目失神,后穴敏感点被重重肏干,前端精元随之汩汩流出,刚刚高潮过的女穴敏感万分,被隔着一层肉壁摩擦,也是再度翕张着去了,两腿胡乱扑腾着,整个人陷进激烈的高潮里无法思考。
迦罗眸中紫焰几乎有如实质,被他高潮的媚态激得难以自持,也飞快顶弄着。最后重重一下顶上最深处的结肠,令玉尘又是一声惊叫,前端失禁射出透明体液,彻底没了力气,被按着细腰射了满满一肚子蕴含魔气的精液。
腹部烙印似乎是终于吃饱喝足,光辉渐渐隐去,而玉尘被迦罗压着只余喘息的力气。后穴那根舍不得拔出,就一直从后面抱着,享受难得的温存。
玉尘恢复了些许神智,涣散双目含着幽冷,聚焦于迦罗的脸。
“乘虚而入,非君子所为。”
迦罗:?睡完就不认人是吗?
迦罗有些无奈,眼底却丝毫不见羞愧,只望着他的眼睛,叹道:
“情难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