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校后发现期末考试提前了:】
业火绮梦下所发生的一切,羽沉毫无察觉。
神魂强度差异太大,他不能勘破梦境,更不能想起分毫。
只是有些意外,用膳之后太子就面色苍白,苦笑着说自己旧疾发作,不送了。
羽沉想起老内侍说过,太子之前生了一场大病,也不由地起了几分怜惜。
回到王府,李峙依然没有回来。羽沉庆幸自己没有把这一切告知于他,太子终究是没有用身份胁迫自己,结仇多为不智。
他也不问李峙去做了什么,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远在边关发生了一件大事。
…
这几日,放在整个大秦历史上来看,都是至关重要。后人称这个五月为变化之始。
先是西凉铁骑突然大举进攻。
从前的几次佯攻,与过去骚扰式的行为并无任何不同。边军将领放松了警惕,以为这次也只是简单的骚扰。
驻守玉门关的将领,是周太后兄长家的一名子侄。原本是想过去历练,谁料就碰到这等大事。
更惨的是,西凉人来的时候,他刚刚犒劳了这些天反击西凉的功臣,一群边军高层呼呼大睡,等到声威震天的铁蹄声近到足以惊醒士兵,才惊恐地发觉来犯的军马竟多出他们五万。
玉门关自始祖时期,就一直是倨守天下的险关,从未被攻破,直到这次。
与之遥遥相对的阳关,原本还想派兵救援,谁料西凉竟同时进攻此处,一时抽身不得,后退不得,陷入战争泥潭。
玉门关将破,若再失阳地,东进之路便再无阻碍。即使大将军已经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调集精锐过来,这次西凉举国之力投入的数十万骑兵,也不是那么容易击退。只要有一股精兵先行赶路,绕到他们后方,在国境内大肆屠戮,那他们就是天下的罪人。
所以大将军援军,也只会前往玉门关,阳关之人,唯有死战不退。
这些天,李峙表情前所未有的冷峻,不断穿梭于前朝和书房之间。
边关告急,所有官员结束休沐,连他这无官职的闲散人员也被要求待命。
西凉投入的兵力,也让他感到意外……虽然,这符合自己的利益,可对方的野心还是超出他的想象。
不光联络前朝,他还要暗中与前线联系,质问到底怎么回事。可那边的军阀只捎回一条口信:
大皇子,你想推翻如今的皇庭,必要让这偌大帝国觉察出疼痛来才行。
一点不疼不痒的动乱,如何收拢兵权?
李峙面色冰寒。早知自己是与虎谋皮,便不意外会被背叛,只是眼下,这比背叛还可恶,竟然打着他的名号敲竹杠。李峙毫不怀疑自己一旦中止合作,对面就会撤军,暴露自己。
西凉人确实给了和平数百年的皇朝偌大压力。大将军司鹄,收拢中原并陇西40万大军全部兵权,挥师西进,将敌人拦在玉门关后的峡谷之间。
朝堂上,有文官提出将次年的科举提前。正是用人之际,察觉到危机感的皇帝大手一挥,准奏。
于是,羽沉在学府中突然被告知,原本还有9个月的科举考试,只剩下不到三个月了……
天下,无数学子鬼哭狼嚎。
羽沉面色沉郁地回到王府。这一日,李峙在家中等着他。
“我给你带了皇城门口的绿豆糕。”他晃晃手中纸袋,笑道,“快来尝尝,与前日吃的顺兴斋的有何不同?”
端午已是过了,这些吃食却日日不断。羽沉今天全无心思,只抱着书本往自己书桌那走,边走边摇头。
“你吃吧,我得抓紧看书了,马上就是科考……”
李峙见自己被无视,颇有“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慨。
科考提前是他暗暗推动,虽说不便解释,可他真是为了羽沉好。
而且他靖王的夫人什么身份,试要亲自考就算了,不给个一官半职的试试?李峙打算着去落成这件事呢。
可他没法解释,只能把纸袋放到书桌边上。
“那你也别太累,饭还是要吃的……”
又蹲下去有些可怜地看着他。
“那今晚,是不是不让做了?”
前些日子,羽沉一直卧床,后面他又忙起来,不算不知道,居然都快十天没有亲近了!
李峙今天也是想了,才早早回来,还带了糕点,眼巴巴地等着人放学呢。
羽沉也很是为难。这么多天,要说一点不想……那是假话。可他真觉得没时间了,还有好多策论方面的东西没看呢。
“唔……”羽沉实在见不得他这幅样子,心下一软,微微点头道:
“那,那就做一次……”
话没说完,人就被打横抱起,粗鲁地丢到床上。
“好,还是夫人疼我。”
李峙瞬间高兴地如撒欢的金毛犬,手脚不老实地在人身上又按又揉。
“让我摸摸看,这些天少没少肉……”
羽沉被摸得发痒,半推半就地挣扎,脸色绯红:哪里能少了肉了,天天都吃糕点,该是胖了才对!
常言说小别胜新婚,数日不曾亲近,没一会儿两人双双呼吸粗重,凌乱的衣服在互相摩挲之间被丢得七七八八。李峙胯下巨龙抬头,直勾勾盯着羽沉似乎又丰满一些的鸽乳,喘着粗气。
他循着本能,便把那物送到羽沉胸前,双手拢起一道沟壑,就着那里摩擦,鸡蛋大小的龟头不时抵上美人娇艳唇瓣。
羽沉脸色红得滴血,完全没想到还能这么做……他羞耻地侧过脑袋,又被掰过下巴,看李峙盯着自己的乳房和口腔,性感如神祗。
他的下体花穴也因此微微湿润,被玩弄着乳房,自己不满足地探手向下,抚摸挺起的男根。花唇之间却是抚慰不得,只能夹紧双腿难耐地摩擦……
羽沉低头,伸出舌尖轻轻舔舐面前那根,带着些欲求不满的味道——他也空虚了许久,此刻见着这东西,只想让它伸进最湿最痒的地方。
这个眼神,也叫李峙难以自持,那深深的渴望和一丝哀怨,出现在这样一张绝美的脸上,凡间有几人能够把持得住?
他依依不舍地,从柔软双乳间抽身,俯下身轻笑。
“夫人让我进去吗?”
羽沉以为自己的情欲掩藏地很好,闻言红着脸轻轻点头。
“求我。”
“你——”羽沉先是一急,又冷静下来,忽然舔唇微笑。
“夫君,是不是年纪大了,怎么说的比做的多?”
李峙瞬间瞪大了眼睛,没想到啊,自己竟然吃了这么大的亏!他恶狠狠地咬住吐出恶毒话语的唇瓣,把分开的双腿再度下压,直接循着记忆就大力操了进去。
“玛德,便让你看看为夫是否雄风依旧。”
他忍不住骂了一句,额头青筋暴起,要操死这个不知死活撩拨他的少年。
数日不曾被占据的肉穴又紧又湿,羽沉受不了地惊呼,被钉在巨物上重重抽插几下,便是眸光涣散,涎水直流,被彻底肏开了。
久违的快感伴随一次次角度刁钻,特意往敏感之处去的顶弄,所有瘙痒空虚之处都被彻底填满,鞭笞,前所未有的巨大满足感让他湿得要命,水越来越多。
李峙只顾着展现自己的能力,根本不管他是否受得住,也带了点惩戒的意味——让你乱喝药,让你质疑本王!
紫红巨龙把狭窄的穴口完全撑开,那里泛着淫靡的媚红,身下人两腿乱颤,手指还放在自己勃起之处,却是根本无法分心抚慰,只随着自己抽插摇摆呻吟。
“啊嗯……不要了……”
羽沉哭叫起来,泪水涎水直流,是真的被暴力推向高潮,他的前后性器同时喷出体液,内壁死命绞动,灵魂都在战栗。可李峙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顾高潮后穴肉有多敏感,甚至还加快了速率,就往最敏感的地方鞭笞。
原来过量的快感也是根本受不住的。羽沉翻起白眼,内里敏感不已的媚肉被不断挤压,拍击,竟让他在刚刚潮喷之后又再度到达顶峰。
多重的高潮就仿佛延绵不绝的浪头,他被逼得失禁一般喷水,整个人都陷入过载的麻木,手臂努力向前推着那人,却根本撼动不得半分,只能被不断肏到高潮,痉挛……
很快的,意识都有些破碎。李峙见自己真的快把人操昏过去了,才终于大发慈悲地抽出自己,对着那张沉沦崩坏的脸快速撸动,最终喷涌而出,把浓郁的白浊全都涂上那张绝美的脸。
羽沉下意识就伸出舌头舔弄落在唇边的精液,只是眼皮都被射上浓精,睁不开眼,依旧陷在高潮余韵里不时抽动双腿。
李峙看着他如此模样,是真的想再做一次……但是,这一次恐怕都得罪了羽沉,再来,晚上看不了书,他这个王爷是真的能被赶出家门。
不一会儿,清醒过来的羽沉,感受到腿间泛起的火辣辣的肿痛,抹了把发丝上快要干涸的精液……
“李峙!你给我滚出去!”
王府的夜,突然变得鸡飞狗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