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玄幻奇幻>渡劫兔仙>第五章 春风一度

  【春风一度】

  南风楼的这出戏,终是落下帷幕。

  新的花魁已经诞生,并且将要成为未来好一段时日的话题中心。靖王果然纨绔,千金买笑,难怪先帝传位的是二皇子。

  此刻,这位花魁红衣素妆,手指紧紧攥在一起,为即将到来的事紧张不安。

  原本他都想好了,就当是被狗咬,可怎么会是那人……那人,还花了如此天价,只为这一夜。

  原本的恶心,厌恶,似乎不再是烦扰,羽沉心底只有紧张。

  脚步声,渐渐清晰可闻。羽沉心脏狠狠跳了跳,在李峙推开那扇门,隔着帘子与他对视的时候。

  “靖,靖王殿下。”龙爹已将李峙身份告知于他,羽沉说着,努力保持冷静,可舌头都有些僵硬。

  他一介草民,还从没有见过如此天潢贵胄。

  李峙轻笑起来。转身合上门,越过重重帷幔,来到羽沉面前。

  高大的身形将羽沉完全笼罩,这让羽沉看不清他的表情,直到被抬起下巴,被迫近距离与李峙对视。

  他……真的很好看。

  不是像自己这样有些阴柔的美,而是棱角分明,硬朗的面孔之上,精致双目颇具魅力。

  “不用叫我靖王,今夜,我只有一个身份。”

  李峙嗓音撩人,俯下身去,揽住他细长脖颈,气音在他耳边撩拨。

  “就是……你的相公。”

  那呼吸像羽毛搔刮在他耳边,顿时让羽沉热血上涌,像是被太阳笼罩,脸颊滚烫得吓人。

  而李峙此刻近距离打量,更觉得自己此番冲动是有道理的。只是一句话就羞涩起来,垂下眼睑不敢与他对视,怎么看怎么可爱。

  李峙笑了笑,忍不住在那柔嫩的双唇上轻啄一口,果然看到对方更为害羞地缩起脖子,低下头去。

  “多大了?”李峙开口,嗓音有些低沉。

  “十八。”羽沉不由得向后缩。

  “嗯……还好。”

  羽沉想问什么还好,就被再次吻住。这次则不同于之前的试探,对方的唇舌撬开了口腔,不断搅动出阵阵热潮,让他浑身瘫软,几乎要倒在床上。

  李峙顺势欺身上去,将人压在怀里,手下稍一用力,单薄的纱衣便被扯开,将姣好的身躯暴露无遗。

  感受到胸口不同于男子的柔软触感,他就暗自欣喜,想起这具身体的与众不同。

  宽厚手掌抚过胸口,肚脐,到了最后一片布料包裹着的下半身。羽沉这时终于生出些失控的恐惧,一手徒劳地遮住那里。

  “别怕,只是看看。”李峙毫无诚意地安慰。

  若是羽沉稍有阅历,定然会知道男人口中的“只是看看”“只是蹭蹭不进去”有多虚伪。可他还是太小,听了这话,居然真的有几分相信,强忍着惧意,任由男人拨开他的手,又剥下那层半透明的纱裤,最隐秘的地方彻底在男人面前展开。

  李峙目光如炬,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可以瞧见两片圆鼓鼓的蚌肉上面细丝微闪,整个会阴是一种诱人的绯红,像熟透的蜜桃,散发丝丝诱人的气息。

  他眼底染上浓浓的欲望,只是看着,原本安静蜷缩的男根竟有抬头之势,只想好好伸进那花穴里捣弄一番泄欲。李峙被自己气喘如牛的样子吓了一跳:都快忘了上次如此急色是多少岁的时候,大概,还不到二十五罢?

  羽沉在对方拨弄那两片花瓣,并且试探着挤进手指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上了当。也是,人家花了大价钱的,怎么可能只是看看?

  他虽然痛恨羽鸣让自己沦落风尘,也厌恶龙爹调教他的手段,可这位王爷一掷千金,他做不出背信弃义之事,也只好顺从地张开腿,方便那人亵玩。

  穴里被玉势好好开拓过了,其实可以直接进来的。李峙探指进去,只觉紧致湿滑,稍一逗弄便带出湿淋淋的汁液,更加按捺不住,直接撩起衣袍,连衣服都未除,只掏出那东西就打算要了他。

  羽沉不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那处,却是头一次见到那么……他大脑一片空白,满脑子只有“会裂开的吧”,眼睁睁看着那根铁杵似的玩意抵住花唇,只进入一个头部便痛得他倒吸一口气。

  “放松点,越紧张越痛。”

  李峙还有心思安慰他,已经是理智占了上风。也不管纤瘦的美人如何挣动,沉腰送入,不多时挨上一层薄膜。他惊喜万分,没料到这阴阳之体发育齐全,什么都有。

  “你叫什么名字?”他忽然在这当口问羽沉。

  痛得眼前发黑的羽沉脑袋都迟钝了,反应了一会才颤抖道:

  “羽,羽沉。”

  “好羽沉,记住,你的相公叫李峙。”

  接着,性器捅破那层壁垒,长驱直入。鲜红的血液在向外抽出时染上床榻。

  羽沉才知,刚才这人有多温柔。眼下他痛得全身发抖,而男人丝毫不给他缓过来的机会,粗长硬物开始一下下顶弄,让他在钝痛之余,又有被开膛破肚的错觉。

  实在是……太大了。可以撑开每一丝褶皱,深入到最敏感的花心。羽沉很快就从痛苦中察觉出一丝升腾而起的酥麻。

  “唔嗯……”

  原本抗拒地推李峙胸口的双手,不知何时变成紧紧攀附住男人臂膀,似是要抓住什么,好缓解渐渐不受控制的身体。

  李峙感到身下人似乎得了趣,更受鼓舞,低头含住肖想已久的茱萸,一边深顶一边吃着乳头,富有技巧地用唇舌逗弄。

  羽沉只觉得结合处变得更难以承受了,鼓胀的尿意再次袭来,他知道自己又要尿出那种透明的液体了。

  “停,停下,我要……啊——”

  眼前划过一道白光,深处最痒的穴肉疯狂痉挛,羽沉尖叫一声,喷出大量的水来,就连无人抚慰的男根也抖动着射出一丝白浊,涂抹在腹部更添颜色。

  “嘶——”

  李峙被夹得倒吸一口气,险些交代,又被羽沉高潮的情态激得双目赤红,恨不能把人吃入腹中,便不管不顾,用肉棒重重鞭笞穴肉,狠狠抽插了上百下,这才深顶一下,把元阳尽数泻入羽沉体内。

  被如此强势地操了一通,羽沉双腿大张,双目失神,泪水浸透了发根,身上也被自己的体液弄得脏乱不堪。

  他里里外外都被操透了,深宅里不谙世事的少年,彻底长大,这是最下流的成人仪式。

  他终于,彻底成为男人取乐的附属品,无论从前有何等抱负,今后也只能做床笫之间的玩物。

  羽沉在极致的快感之后,落下泪来。

  他的这幅样子却让李峙心痒难耐,这一夜自然不能只要他一次。

  等他缓过来,又是一顿征伐,直把人干得不住哀求,彻底满足了上位者的征服欲望。

  …

  第二日,羽沉被火炉一样紧贴着自己的身躯热醒。昨夜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身下被过度使用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炙热阳物在体内进出的触感。

  他脸颊滚烫,有心想要推开男人,却怕对方不悦,只得缩在那人怀里装睡。

  微微扯动大腿,穴口就隐隐作痛。羽沉心想,怕是一天都下不得床了。

  “醒了?”这点细微的动静还是惊醒了李峙,把脑袋深埋进美人好闻的发间,深深吸气,顿觉心旷神怡。

  一想到昨夜,嘴角便不自觉上扬,连带着语气都多了几分宠溺。

  “今日带你去街上买几身衣物可好?昨夜我心急,把你的袍子扯坏了。”

  羽沉顿时耳朵通红:这人,怎么大清早的如此坦荡就说扯坏衣服的事,很羞人的知不知道!

  他还没想好如何回答,又感到臀缝抵上一个硬物,顿时浑身僵硬。

  “呀,怎么一见到你,这东西就这么不听话?”李峙调笑起来。

  羽沉却只想哭,奋力扭过头去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昨日……还肿着。”真的不能用了。

  羽沉不是傻子,知道每当自己这样看着男人,很少有人能拒绝自己的请求。

  可他忽略了李峙年长十几岁的狡猾,也低估了男人在情欲面前的自制力。

  “那,用嘴帮我如何?”

  羽沉一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直到男人起身,将散发着腥檀味的阳物送到他嘴边,才终于明白了过来。

  “以前做过么?”

  羽沉忙摇头。

  “没事,先用舌头舔。”男人很有耐心地指导,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羽沉只得照做,认命地扶住那根,伸出舌尖轻舔。

  倒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只是一想到昨夜这根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现下又被自己舔着,就觉得羞人。

  “嗯……含进去一些,别碰到牙齿。”

  李峙被美人生涩的服侍弄得更硬,也不满足于蜻蜓点水的舔弄,鼓励地抚摸他的脑袋。羽沉深深吸气,闭上眼将那物纳入双唇。

  昨夜到底是怎么吃下去的……羽沉胡乱想,只是用上面这嘴吞吐,下颌就酸得厉害,吞进嗓子眼也不过才含下一半,实在是前所未见。

  正胡思乱想,后脑猝不及防被人按住,粗长阳物深深插进他的喉咙深处,让他想要干呕。

  李峙情欲上涌,实在受不了缓慢的折磨,把那张嘴当成肉洞一般,开始急速抽插。

  羽沉呼吸不过来,窒息又干呕的痛苦让他涕泗横流,口水也不受控制地涌出。

  昨夜被狠狠贯穿的花穴似乎感受到了男人的气息,竟不知羞地微湿起来,连带着被射进深处没有排出的阳精也一起流出。失禁的感觉让羽沉更加难堪,觉得自己全身都变成了男人的玩物,不知廉耻地想要更多。

  他不由得抚上一直被冷落的男根,自暴自弃般自渎起来,李峙很快注意到这点,下身硬的发疼,更加毫无保留地把那张嘴当成自己的肉套子。

  口鼻近乎窒息为羽沉带来了更多快感,身体敏感得可怕,只随意撸动几下就要泄了。李峙快速抽插几下,射之前抽出自己,跪下去与他的并在一处,大手急速捋动。

  “哈啊……”

  羽沉被富有技巧的揉搓弄得丢盔弃甲,与李峙一同泄了身。浊白的液体高高喷上他的脸,也弄脏了李峙结实有力的腹部。

  李峙抱着他,躺倒在床上大口喘气。他觉得自己又要做出什么疯狂的决定了。

  “想跟我回王府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