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灯时分,池高男独自在听风园散步。
忽地,一阵风吹草动,一个人影从屋顶刷地飞来,池高男被吓了一跳,急忙逃跑。
那人影抓他后领,将他按在墙上,膝盖抵在他两腿中间,手抓他下巴,毫不分说地低头吻了下去。
一切来得突然,池高男一阵窒息,手脚并用,打侵犯者,咬伸进来的舌头。
那人掐了他腰,池高男吃痛,松了嘴,但口齿之间是对方的血腥味。
“你就这般抗拒我!”男人的嗓音低沉,夹裹寒意。
池高男倏然回神,鼻尖传来淡淡的梨花香,“萧云谏?”
这一声打破了壁垒,他抓在男人后背的手松了,不自觉变成环抱,凑近男人的唇,唇齿之间是浓浓的眷恋。
萧云谏吻着他,大手揉搓他的腰、臀。
随后,萧云谏解开腰上的宫绦,抓人儿肩膀,让人儿背对他。
窸窸窣窣,是衣服的动静。
池高男一惊,“在这里?这是外面。”
但是身后的男人根本不听他的话。
“嗯~哈~”池高男唇齿溢出声音,“别,别,没扩.张,啊……”
男人捅了进去。
池高男感觉自己的*被撑成了O
男人发狂地横冲直撞。
池高男曲腰配合,“等等,太深了。”
话毕,他的下巴被男人单手掐着,落了吻在唇上。
池高男感觉萧云谏像是用鞭子惩罚他,爽并痛苦着。
“慢点……”池高男仰着脖子喘着。
萧云谏双手抱他臀,眼神森寒,“你是我的,里里外外都是我的。”
他的语气又软下来,亲吻池高男后颈,“宝贝~”
“宝贝,你只要我一个人好不好?”
他的动作也变得舒缓,像是柔顺的水波。
池高男不知道他发的什么疯,大喝,“你停下,这里是外面。”
他们的衣服虽然完整,但下面已经是泥泞一片。
地上被流湿了。
池高男羞愧死了,“我叫你停下,啊~哈,停~”
“为何要停,那人是谁?”萧云谏像个疯子,猛撞。
池高男身子骨娇软,眼泪也控制不住地流出来,“没有,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萧云谏亲吻他的眼角的泪,“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你许的三妻六妾,你就那般饥渴,那我就满足你。”
池高男仰脖子,“啊”了声,眼泪滑落,喷水。
“汪汪!!!”大黄听到主人的哭声,跑过来,看见主人被人压在墙上欺负,它龇牙咧嘴朝萧云谏猛冲过去。
萧云谏反腿把大黄踢飞,随后横抱池高男飞檐走壁离开。
他把池高男抱到池高男卧室,“嘭!”的一下,把人家扔在床上。
池高男才注意到他的眼睛变成了赤红色,好像一头野兽。
很快,池高男衣服被撕裂了。
“啊!!!”池高男仰脖子大喊,“疼……你轻点。”
萧云谏眼神充满了野性,发泄般地驰骋,“你是我的!”
“公子,你怎么了?”壮牛听到池高男声音,站在门口敲门。
萧云谏掐池高男下巴,在他耳边咬牙切齿说:“你再叫,所有人都知道你被我干了!”
池高男骤然停下哭声,眼睛红彤彤的,像是一个受伤的小兔子,抽泣了几声,大声道:“我没事,你带着妙染和亭顺出去帮我买醉香楼的菜回来,我想吃。”
壮牛声音犹豫,“真没事吗?”
池高男双手抓床单,配合男人的动作,咬着唇不发出其他的声音,“没事,快去。”
壮牛,“哦,好的。”
男人动作轻缓了,池高男一个巴掌扇过去,却被男人抓住了,并且落了一吻在他手心,“池公子,你不乖,想让本王怎么教训你?”
池高男哭红了眼,别过头,“你出来。”
萧云谏又推进去,“看来本王对池公子太好了,让你这般不知教训。”
话毕,他……
池高男感觉自己是一条烤鱼,被一根棍子翻来覆去。
他全身都熟了。
哭哭兮兮,软嫩的泪人儿一个。
萧云谏抱着他在怀中,“池公子,你可知你越哭,本王越兴奋?”
池高男拍打他,“滚出去,我不要了。”
“哼!”萧云谏冷笑,“没门,你是本王的,除非本王不要你,没有你拒绝的份。”
池高男眼睛在流泪,下面在飞溅水。
不知弄了多久,池高男眼泪哭干了,晕倒了,恍惚间,听到壮牛敲门的声音,但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回应了。
池高男在腹胀中苏醒,括约肌收了收,有东西。
“想要了?”萧云谏低沉的声音从后脑勺传来,那是一种戏谑的语气,声音似乎包裹住了池高男的全身,让他无法动弹。
“你怎么还在里面,出去!”池高男挪挪,但人又推了过来,不知什么缘故,他的里面敏感得很,里面每一块蜜壁都能刺激到神经。
萧云谏欺身而上,掐他下巴,眼神阴狠,“快说那人是谁?”
池高男眼睛潮红,“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池公子你不乖!”萧云谏大手锢住他下巴,*进喉咙,“前天晚上出入你房间的那男人本王已经知道了,你不必隐瞒!”
池高男嘴塞满,泪水夺眶而出,呼吸困难,喉咙堵塞,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萧云谏说的什么意思。
更加委屈了。
他伸手拍打萧云谏,但被大手锢制住,然后蛮横的欺负他的喉咙。
“你是本王的,谁也不能抢走。他没碰过你这里吧,你所有的第一次都是好本王吧,是不是宝贝。”萧云谏像个疯子,一会凶残一会温柔。
终于,池高男感觉喉咙冲刷,他想吐出来,却被萧云谏用唇推了进去。
“吃了,这是本王赏给你的东西。”
完毕,池高男凄凄惨惨、可可怜怜躺在床上,身上伤痕累累,嘴角遗出液体,像死鱼一样。
萧云谏坐在床上,用指尖撩拨他的长发,另一手抚摸他那光滑的后背,欣赏战绩。
“本王哪里不好,让你去找其他男人!”
池高男瞪萧云谏,眼睛红彤彤的,咬着殷红的唇,“萧云谏,你个王八蛋,我饶不了你。”
他知道萧云谏气从何来了。
那夜钟武留宿在他屋子里,被发现了,也被误会了。
萧云谏冷笑,“哪个男人是谁?”
池高男拍开他抚摸在后背的手,“你派人监视我!”
萧云谏一脸坦荡,“本王在保护你,但你居然背叛本王。”后面一句话,他脸上曝出杀意。
池高男叹了口气,“我和他清清白白,他过来给我汇报工作的,你不要太离谱!”
萧云谏露出质疑的表情,“那为何他和你共处一室?”
池高男咬牙切齿瞪他,“我有事交代他,不方便让别人知道他的存在。”
话毕,池高男伸手给了萧云谏一巴掌,“妈的,老子后悔了,滚!”
萧云谏抓住池高男的手,语气带着一丝欣喜,“你们当真是清白的?”
池高男抬脚踢他,“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呢,死基佬,滚出去,妈的,草!”
其实,萧云谏醒来的时候反省了,昨晚没控制住,直接把人儿强了,连解释都不想听。
但是他又很享受强|制人儿的快感,想看人儿哭得一塌糊涂,很久之前他就想看了,终于如常所愿。
但是人儿生气了。
池高男钻进被子里,“滚,老子和你没什么关系,不就睡过一觉,你当真以为我是你的了?敢管我的事,王八蛋,滚犊子!”
“阿男我错了。”萧云谏好像换了个人,语气酥软,好似一个谦谦君子,“昨夜我不该那样,是我的错。”
说着,他连被子把人抱在怀中。
“滚!”池高男语气闷闷,“我不想见你,还有你还是别自称我了,还是本王比较适合你,疯狗!”
萧云谏:“……”
萧云谏被池高男踢下床,他才发现昨晚多么疯狂,衣服都成碎片了。
池高男躲在被子里,偷偷掀开一角,看萧云谏走了没。
于是,萧云谏抬头就看到一个如同受惊小兔子一样的大眼睛在偷看自己,那眼睛湿漉漉的,还很红,鼻尖也红。
萧云谏心一紧,转身爬上床,掀开被子,把池高男压了。
池高男大喊,“萧云谏,你个疯狗,滚!”
萧云谏温柔笑着,“疯狗就疯狗吧。”
池高男忽地脸色惨白,“等等,钟武还没被你杀死吧?”
萧云谏把他拖进被子里,“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其他男人,欠收拾!”
池高男踢他,“到底钟武怎么样了?你不说我就不干。”
萧云谏抓他的脚,“没死,活着呢!”要不是找不着人,那什么钟武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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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被萧云谏暴力之后,池高男不想见他,他最近似乎也在忙,两人好几天没见了。
这日阳光明媚,池高男带妙染、亭顺、壮牛一起郊游,张大虎自然也跟着。
张大虎莫名其妙被主子罚了一顿之后,对池高男穷跟不舍,上厕所都想跟着。
池高男真的很讨厌这个跟屁虫!
几人去了山里,回到城中已是日落,妙染先回听风园,池高男要去看医馆地址。
前几日丘诀山来信,说已找到合适的医馆店址,刚好出来他顺便去看看,亭顺和壮牛闹着跟他一起。
但是,池高男不想张大虎跟着,因为还不想暴露太多。
池高男谎称自己掉了萧云谏给的玉佩,叫张大虎去找,张大虎很犹豫,但想到那是主子的玉佩,所以还是硬头皮去找了。
但他回来后,池高男不见了,他吓得满大街找人。
池高男带着两个小朋友跑远了。
“你别挨公子那么近。”壮牛推开一直黏在他家公子身上的亭顺,“你是倒霉蛋,你不知道吗?”
亭顺翻了个白眼,“我现在已经不倒霉了,我现在很幸运,哼,你个奴才少管主子们的事,起开。”
壮牛手指亭顺,“你算什么狗屁主子,明明是个书生,却跟个流氓似的,要不要脸啊你。”
亭顺撸起袖子,“流氓说谁呢?”
壮牛:“流氓说你呢!”
亭顺笑着,“你看,你都说自己是流氓了。”
壮牛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气得脸胀红,追着亭顺打。
池高男慢悠悠走,居然有点羡慕这两个傻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