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情感>你我本无缘>第2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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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的并不是之前的独幢别墅。

  秦朗用指纹开了门就立在了玄关。跟在他后头的叶洲愣了一下,才上前帮他脱 了西装外套,挂好,并俯下身解开鞋带,拿过一旁的拖鞋为他换上。

  这房子他是第一次来,玄关处也只看到了那一双拖鞋。他脱了鞋,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进了屋还穿什么外套呢。”秦朗一边往里走,一边头也不回地说。

  叶洲咬了咬牙,解了围巾,脱了大衣。一路走来,那件大衣已经带上了自己的温度,但终究不是自己的东西。除去最后蔽体的大衣,现在全身上下,只裹了一双白袜,干净得如同刚出生的婴孩,空落无依。

  虽然屋里开了暖气,叶洲还是觉得寒冷入骨。

  秦朗在沙发上坐下了,拿出助理刚给他的资料开始翻看,朝仍立在玄关的人向下招了招手。

  叶洲艰难地挪到了秦朗面前。他觉得自己放佛是被夺去声音的小美人鱼,一步一步都是踩在刀尖上。面前的人仍不讲话,只是一手翻着资料,一手有节奏地敲着膝盖。

  叶洲便顺着那只大腿坐在了地毯上,用脸蹭了蹭那只敲膝盖的手,顺势将自己挤进了那只手与大腿之间。末了还亲了亲那手心。秦朗笑着侧过脸,用手一点点地摸着底下人的脸,说,不愧是P大的高材生,学习能力一流。

  底下的人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指尖被长长的睫毛扫了几下。

  “秦先生。”难得紧绷的声音,“我听话吗?”睫毛颤动的频率变快了。

  秦朗随意“嗯”了一声,继续翻看资料。

  直到叶洲嘴里有几颗牙都被秦朗摸清楚了,那手掌才离开微热的脸颊,向后探去,揉捏着洁白如玉的耳垂。直到那小小的耳垂红得要滴血似的,秦朗才又向后探去,用手掌包住了叶洲的后颈,食指一下一下地,在喉结处敲着。

  叶洲伴着这样的敲打,在秦朗腿上睡了过去。

  醒来时屋里已经亮起了灯。叶洲眯着眼紧了紧身上的毯子,留恋了片刻这稀薄的温暖,才起身去找秦朗。

  人在餐厅吃饭,举止从容,姿态优雅。叶洲抓着毯子站在一旁。

  “坐下吃。”是鱼片粥,旁边还放着药片。那人说了一声后也没有其他表示。叶洲于是大着胆子将抓在手里的毯子披在身上,干吞了药片,开始细细地喝粥。

  秦朗放下筷子,起身摸了摸叶洲的额头,有点烫。“等下去二楼卧室拿件衣服穿。我在书房。”便转身走了。

  叶洲慢慢地喝完粥,把碗筷收进厨房。上了二楼。

  二楼一共三个房间,一间房锁着,过去是书房,漏着光,最里面那间应该就是主卧了吧。打开衣柜,里面的衣物收拾得整整齐齐,衬衫、马甲、西装、长裤,甚至袜子,全是秦朗的。叶洲冷着脸看着一排整齐的衬衫,挑了件看起来穿过几次的衬衣穿上。下摆正好遮住臀部。叶洲将过长的袖子挽了起来,一颗扣子一颗扣子地系上,留了最上面的那颗,正好露出形状姣好的锁骨。顿了一下,又解开一颗扣子,大片胸膛都漏了出来,还是系上。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由于药物的原因,原本就比平常人白的皮肤,更显得细腻,连体毛都只是淡淡的绒毛。

  叶洲深吸了一口气,迈着两条光溜溜的长腿去了书房。

  门虽然没有合严实,但叶洲还是敲了敲门,小声喊了句“秦先生”。

  “进来。”

  推开门才发现对方似乎在跟他人视频,叶洲握着门把手立在了原地。

  秦朗的目光放了过来,仍是朝他向下招了招手。

  离秦朗还有段距离叶洲就停下了,确保自己不会被摄像头看到。

  秦朗将视线转回到屏幕上,笑着说,“家里养的小动物来找我了。”

  叶洲听后就顺势跪了下去,慢慢爬到秦朗脚边,将头靠在对方腿上,双手虚虚地环住他的一条腿。

  秦朗摸了摸叶洲的头发,指尖又收到了一吻。手掌下的呼吸平稳。继续笑着说,“刚从外面带回来养的,还认生,不过很黏我。”

  视频结束后,秦朗扭了扭脖子,叶洲顺势坐了起来,抬起头看他,等着对方下一步指令。而对方活动完脖子后就继续对着电脑处理公务了,面上一点都不显,只是一只脚有节奏地点着地板,就像看资料时用手指敲着膝盖。叶洲便钻到了桌子底下。幸好桌子宽大,容下一个卑躬屈膝的自己绰绰有余。叶洲拿起那只脚,轻轻地放在自己柔软的腹部上。

  果然上方传来了一声轻笑。叶洲做这些事时脑子总是比较迟钝,好像操控这具身体的不是自己的灵魂。还未细想这笑声代表什么,那人就干脆踢了拖鞋,直接把脚伸进宽松的衬衣,踩着叶洲温软的肚皮。

  叶洲躺在黑暗中,望着前方朦胧的光影。

  叶洲本以为就这样躺着便好了,就像下午那样倚在他脚边,兴许自己还能睡着。眼一闭一睁,又是新的一天。

  可是对方这次好像并不打算轻易地放过自己。阴茎被挑逗着,叶洲不一会儿就喘了。他总能轻易挑起这副身体的欲火,熟悉得如同掌握自己的欲望一样。叶洲吸着鼻子想,在那几十天里,他可能真把自己的身体驯熟了。半硬的阴茎被不轻不重地踩着,叶洲熟悉这种前兆,干脆用带着鼻音的嗓子小声喊,秦先生。

  清清冷冷的音色带了点软软的鼻音,像是一把小刷子,挠得人心痒。

  可对方没有任何反应。叶洲忍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身体逐渐泛起的热意。大着胆子,一手顺着作恶的脚掌向上去摸对方坚实的小腿,一手则握住另外只脚的脚踝,将其送到自己嘴里,用牙齿小心地磨着踝关节。

  “小家伙胆子倒不小。”秦朗笑骂道。

  叶洲没应,嘴里含着对方的踝关节,一边回想白天那会儿怎么舔弄身上人那两颗小球,一边按葫芦画瓢地吮吸着,发出了一些水声。

  秦朗往后退了一些,说,出来。

  叶洲翻身爬了出来,眼睛有些不适应地眯了起来。

  秦朗毫不客气地踩住了他的阴茎,叶洲顺势躺在了他脚下,两手抱住大腿,还温顺地往外掰。后面的小穴已经开始流水,像他含着雾气的眼,小心而又赤诚地渴望着。

  可他的身体早就变得仅靠前面是射不出来的,何况秦朗只是随便踩弄着,显然并不准备给他个痛快。身体愈发得热了,后面又湿又痒,叶洲难受得发出了细细的呻吟,不由自主地抬高了臀部去蹭秦朗的脚。

  “让你动了吗。”似乎是从遥远的云端传来的,冷声的斥责。叶洲瞬间停止了动作,身体僵硬不敢动。虽然后面还是痒得要命,但对那声音的恐惧已经刻在了骨子里,下意识照着对方的话做。

  叶洲眨了眨雾气弥漫的眼,小声叫了句“秦先生”。

  “你这样像不像一条狗,还是一条发情的母狗。”

  “……我是秦先生的母狗。”叶洲闷声答道。经过那几十天的驯养,就算叶洲不情愿,也早就知道这类问题的答案。

  秦朗大笑了一声,拍打着叶洲的脸说,“知道母狗怎么求操吗?”

  叶洲抿着唇,翻过身,肩抵地,抬高臀,沉下腰,双手使劲掰开白嫩的臀肉,露出红艳的小口,那里早就一张一合,吐着淫水,说,“请秦先生操我。”

  秦朗的手指在穴口处打转,一条条褶皱摸过去,漫不经心地问,“这么听话?”

  叶洲温顺地应了一句,听秦先生的话。

  ”真乖。“

  秦朗拍了下叶洲的屁股,便提枪上阵。

  巨物在体内横冲直撞,叶洲一开始还能自己双手掰着臀肉,方便身上的人进出,后来被撞得七零八落,不得不腾出手抓着地毯细软的长毛来稳住自己。后面也被彻底操开了,当秦朗的分身完全进来时,后面除了痛胀的感觉,还生出了一些快感。只是太快太猛了,无论多少次,叶洲还是觉得受不了。叶洲觉得自己可能永远也习惯不了这样的性爱。两条细白的长腿打着急颤,难以跪直,腰也跟没有骨头似的软了下去,两手揪着地毯的长毛,求生的本能驱使着这具身体想往前爬。

  秦朗一把揽住了快要掉下去的细腰,轻盈得放佛一把就能握住。另一只手扣住叶洲白莹的手腕,将两只腕子交叠在一起,固定在他头顶上方。而他自己,则整个人覆在了叶洲身上。

  叶洲觉得视野一暗,自己就被巨大的阴影罩住了。紧接着后颈传来了一阵刺痛——似乎被咬出了血,又被身上的人舔去了。

  秦朗对着新鲜的伤口又是舔又是咬,很快柔弱的后颈就没一处好肉了,就算没有红肿的伤口,也有艳丽的吻痕。秦朗一边顺着肩线啃咬过去,一边牵过叶洲的一只手,摸向被顶得突出来的肚皮说,”我顶到这儿了。“再上去一点就是挺立的乳头了。

  叶洲觉得自己薄薄的肚皮在秦朗狠戾的撞击下不堪重负,生出了自己要被捅穿的惊恐,慌了神,口不择言道,“不要了不要了。”下意识缩紧了自己的身体。秦朗被猛夹了一下,差点缴了械,不得不停了动作,埋在温热紧致的小穴内,咬着牙等那一阵过去。手上却没闲着,揉捏着硬得跟小石子似的乳头,哑着嗓子轻描淡写地说,“不要了?”

  叶洲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犯了忌讳,咬了自己舌尖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泪眼婆娑地转过头望着逆光里看不清面容的秦朗,小声哀求道,“秦先生您轻点好吗?母狗的肚子要被捅破了。”

  “我还没捅到子宫口呢。”

  秦朗又开始操,不过这次操得极慢,每一次都几乎全部都拔出来,龟头离开时不仅带出几股透明的淫液,还发出“啵”的声音,让人脸红耳热,好像在挽留那火热的巨物,空了的肠道叫嚣着,吸了点冷冷的空气进去,更加怀念那物事的热度。下一刻那坚挺如同楔子一样直插了进来,立马受到了湿润肠壁的热烈欢迎,紧紧地裹着并往里面吸,简直要把两个小球也吞进去,穴口被撑得光滑如镜,没有一丝褶皱。

  叶洲被操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张着嘴巴急促地小口呼吸。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间或发出一两声意义不明的“秦先生”。

  秦朗被叫得情动,用舌头描着叶洲的耳廓,说,“给我生孩子好不好?”

  叶洲都快哭了。这是自己听话就能解决的事吗。不知如何答复,只好继续叫“秦先生”,放佛那是万能的灵药。

  秦朗又向下啃咬着叶洲的脖颈,叼着他的喉结问道,“怎么,不听话了?”

  叶洲下意识就回答“听话”,又委屈地补了一句,“可我听话也生不出来啊。”

  秦朗舔了舔他的喉结,随口说道,“怎么生不出来。”

  叶洲心头一紧,不明白这位少爷又在打什么算盘,刚才那句话里有几分真意。水盈盈的眼里盛着秦朗笑吟吟的脸,艰难地吞了一口水,机械地吐出对方想要的标准答案,“听秦先生的。”

  秦朗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掐着叶洲的细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然后爽快地全射在了甬道深处。拍了拍叶洲的屁股,说,“含好了。”可射的太多,穴口处早就喷溢出了一些,随着分身的退出,松软的后穴更是跟合不上一样,被带出了一股股白浊的液体。

  叶洲被折腾狠了,腰腹酸软,根本没办法好好地控制后面的肌肉。无奈地想用手指去堵,但还是有液体不住地从指缝处流出。只好向那人求助,“秦先生您帮帮我,帮我堵住它。”

  秦朗随手从桌上挑了个大小适中的镇纸,堵在穴口,温驯的小穴立马将其吞了进去。

  “贪吃。”秦朗刮了刮叶洲直挺的鼻梁,轻松地把他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正好下巴可以抵在他的颈窝上。一手摸着怀里人略微鼓胀的肚皮,继续处理公务。

  即使被操得松软,但冰硬的镇纸塞到后面的感觉也不好过。但叶洲真的累极了,又有这样宽厚温暖的怀抱,所以几乎立马就昏睡了过去。

  微暗的灯光里,两人的呼吸静静地叠在一起,放佛是密不可分的一个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