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情感>弟弟不对劲>第23章 .霸占

  蒋归舟走到路边拦了一辆车,拉开车门后把江秋南摔了进去。

  司机一脸惊讶地转过头,刚想说:想打架出去打。

  结果看到是两张极为相似的脸,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开车以后可不能动手,不然不安全。”

  蒋归舟直接报了个地址,没理会司机的碎碎念。

  一路上,他像是怕江秋南跑了似的,一直紧紧攥着他的手。

  江秋南手骨很细,虽然男性特征明显,但在男生里面也算是很秀气的手了。

  蒋归舟包裹着他的手,时紧时松地抓握着,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与触感,共享着基因的共振。

  江秋南被捏得实在有些痛,于是动了动手指,作势要往外抽。

  蒋归舟头都没转,说了声“呆着”,没让他动。

  江秋南无奈地摇了摇头,“跑不了的……车开得这么快,我没那个胆量跳车。”

  蒋归舟不置可否,只是仍不肯松手,他眉头紧皱着盯着车窗外看,不知道是在愣神还是在思索。

  二十多分钟后,车子开到了蒋归舟住的小区门口。

  他单手扫码付了钱,拉开车门下了车,一手拽着江秋南就把人拖出了车外。

  由于力气太大,江秋南没站稳,差点摔了一跤。

  司机摇了摇头,转头把车开走了,心道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新玩法,兄弟两有这么粘乎么,坐个车还要手拉手。

  蒋归舟一句话也不说,拉着江秋南回到了家,打开门后就把人甩了进去。

  江秋南有时候都觉得,他不在的那些年,蒋归舟是不是受到过什么虐待,否则怎么这么喜欢把人当小狗一样扔?

  扔就扔吧,让他发泄一下也没什么。

  他稳住身体,神色如常地换上了拖鞋,准备去开灯,却被蒋归舟从背后压着直接贴到了墙面上。

  江秋南的脑子木了一瞬。

  因为他清晰地感觉到,蒋归舟下身那不容忽视的硬度。

  他没敢动。

  两个人就这样前胸贴着后背,站了好一会儿。

  呼吸声在暗夜里清晰可闻,此起彼伏,交织出一张色气的网,把人网络在其中,心跳不受控制地在胸腔炸开。

  “江秋南——”蒋归舟的声音沙哑,低低地在耳边传来。

  “你知不知道你很烦……”他说。

  江秋南两眼直直地盯着眼前的墙面看。

  隔了好一会儿他才出声,“可能吧……否则你怎么会这么烦我……”

  蒋归舟笑了一声,听不出喜怒。

  “我烦你……是啊……你知道我最恨你什么吗?”

  江秋南没说话,只是安静地听着。

  蒋归舟不去管他的反应,自顾自地往下说着。

  “我恨你的自私,恨你的做作,恨你的虚伪,恨你的自以为是——”

  江秋南点了下头,“说得全对,是我。”

  “恨你的狠心,恨你的绝情——”

  “可能吧……也许是。”

  “恨你在我深陷黑暗的时候不告而别,恨你在我举目四顾、茫然无助的时候再也没有出现过,恨你当我被全世界都抛弃的时候,却一个人独享所有的优待与祝福……”

  “凭什么……江秋南……到底凭什么……”

  “我们不是兄弟吗?我们不是同时出生、带有同一种基因的亲兄弟吗?凭什么你就能自由自在地活在阳光下,而我却只能浸泡在肮脏的泥水里扭曲爬行?凭什么你就可以得到所有人的宠爱,享受着众人的追捧与艳羡,而我却要活得像个垃圾一样,处处被人唾弃,到处被人轻视?”

  “……”顿了顿,他又说:“你又凭什么不要我……凭什么抛弃我去对别人好……”

  他的声音放得很低,听起来像是在委屈地倾诉。

  压在心底多年的不甘,此时如暗流一般汩汩涌出,一股一股都打在江秋南的心底,引发了阵阵浪潮。

  “没有不要你……”他喃喃地说。

  话音未落,他就被蒋归舟翻了个面,两个人换了个姿势,面对面地贴在了一起,彼此的呼吸与心跳都混在了一起,互相融合着在这无边的夜色里蔓延……

  江秋南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个人正在激吻,蒋归舟的气息很粗,此时正在毛手毛脚地扒他的衣服。

  江秋南推了他一下,没推动,反而激发了蒋归舟的控制欲。

  他下身重重地顶上了江秋南的胯,粗硬的东西顶到了江秋南的下腹上。

  江秋南呼吸一滞,脑子里顿时有一股热流涌过。

  蒋归舟的动作不熟练,但莽劲儿很大,没几下就把江秋南的外套连同T恤扒了下来,随后用棉T恤的两个袖子把江秋南的胳膊给反绑上。

  他一边咬着江秋南的嘴,一边抓着他的后脖子把人往前推。

  很快走到蒋归舟的卧室里,他把人推搡进去后,抬脚把门重重地踢上。

  依旧没有开灯,但房间里的布局他很熟悉,于是蒋归舟拉扯着江秋南不停地在他身上亲吻撕扯,一直走到床前,他把人翻了个面,脸朝下推到了床上。

  江秋南闷哼了一声,把头偏过来喘了一口气,就感到身后的人重重地砸了下来压到他的身体上,力气大得像是要把他的胸骨砸碎。

  蒋归舟在他的后背又亲又咬,还不停地嗅闻着他的味道,活像个犯了痴病的疯子。

  江秋南被反绑着手,动作不方便,他费力地转过头来,对着身后的人训斥道:“你喝多了吧?别犯病,快把我松开——”

  蒋归舟怎么可能听他的?

  说他犯了病,其实也并无不妥,甚至连他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

  他沉溺在江秋南的气息中,只想扒光他、撕咬他,把自己的全部都埋葬在他的身体里,此时他的胸腔轰鸣、呼吸急促,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在大脑和下腹处,膨胀得像是要爆炸,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

  江秋南说到底也是留了些分寸的,否则以他的武力值,打翻一个蒋归舟不在话下。

  但为什么没有大力推开他,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或许在他的内心深处一直有一条缝隙是为蒋归舟单独留下的,他期翼着那里能被蒋归舟独有的东西填平填满,那样他的人生似乎就会完整了吧。

  蒋归舟顺着江秋南的背沟一路亲吻了下来,随后在他的腰窝处舔了一口,他两手扒住江秋南的裤腰,顺势向下一脱,江秋南的裤子就被他扒了下来。

  两瓣白晰的臀肉曝露在空气中,虽然光线太暗看不太清,但蒋归舟还是能够描摹得出那两团细肉的形状。

  他把江秋南的裤子连同内裤顺手扔到了床下面,两只大手抓住那两团肉大力地揉捏着。

  江秋南的呼吸重了起来,就在蒋归舟的手指要往那条细缝里探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向后一个抬腿把蒋归舟踹到了一边去。

  这一脚踢得不轻,踹在了蒋归舟的胫骨上。

  他“嘶”的一声抱住了腿,一阵钻心的疼顺着神经爬了上来,却更激发了他的兽性。

  “这么凶?”

  他没去管腿部的疼痛,一只手按着江秋南的后颈,另一只去扯自己的裤子扣。

  没几下就把自己的裤子也褪了下去。

  江秋南不是个话多的人,向来是“实干家”。

  就算是遇到了不公也不太会在嘴上讨便宜。

  就是因为他的性子比较软,所以当年江秋萍和继父万金怕他去学校里会吃亏,于是送他去学了跆拳道,就是为了让他在极端的时刻能有一项自保的能力。

  此刻也是。

  江秋南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粗喘着跟蒋归舟在床上“打架”,手不能动就去踢,踢不到就用嘴去咬。

  两个光着身子的男人抱在一起——其中一个的双手还被反绑着——在床上翻滚腾挪,粗喘如牛,画面诡秘又暴力,却又充斥着一种奇异的美。

  蒋归舟仗着江秋南不敢拿他怎么样,在他的身上又啃又咬,性器抵着他的下身死命地顶。

  蒋归舟是没有顾虑的,用了狠劲,他把人死死地压在自己身下,抬手就在江秋南的屁股上狠拍了一巴掌。

  “老实点,再动就操死你——”

  江秋南恼火地偏过头冲他吼:“少放屁,那你现在在干吗呢?”

  蒋归舟被怼愣了,在逻辑层面上他永远都不是江秋南的对手。

  “说得对,你说我现在在干吗?老子现在就想干你——”

  说着他就掰开江秋南的臀缝,扶着自己的性器就往里面顶。

  浑圆的龟头顶在某个入口处,那种触感所带来的心理上的刺激是惊人的。

  江秋南的后背都绷直了。

  他的头努力向后仰,颤着声儿说道:“你是畜牲吗?你还真敢往里面进!”

  蒋归舟掐着他的脖子把他的上半身抬了起来,他像个魔鬼一样附在江秋南的耳边恶魔低语:“我有什么不敢的,今天我就当一回畜牲,你好好体会一下一头畜牲是怎么操你的!”

  没有恨意,只有性。

  直到此刻,蒋归舟才觉得通体都舒畅了。

  是的,他对江秋南是有性欲的,那种强大的占有欲来自于血脉,来自于相似的基因,来自于同血同源的吸引力。

  江秋南在他的眼里就是他的专有物,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彻底将这个人归属到自己的领地里。

  兄弟吗?

  不够。

  兄弟也会离开。

  江秋南就曾经抛开他不管不顾,独自离去了好多年。

  在男人的世界里,雄性的霸占本能就是在性方面的强势占有。

  蒋归舟发狠地想,他想把江秋南囚禁起来,没时没夜地亲吻他、操干他,让他的里外都浸满自己身上的味道,眼睛里永远只看得到自己,永远只臣服于自己。

  他不顾江秋南的踢踹与挣扎,被砸痛了也无所谓。

  蒋归舟凭着记忆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了一瓶护肤橄榄油,拧开瓶盖后挤出了一大坨,他先是在自己的性器上草草地抹了一层油,又把剩下的全部涂抹到了江秋南的臀缝里。

  他的手指上还沾了不少橄榄油,于是顺势把手指探进了江秋南的后穴里。

  强烈的异物感顺着脊椎传导至大脑,江秋南的整个后背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