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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雍就这么逼近了严惜蕊,手指轻轻一扯就把他的衣裳褪去。
他慌忙伸手去推楚雍,却只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你要干嘛?”他的语气也有些紧张。
楚雍慢条斯理地摸着他白皙的身体,在锁骨处到小腹上都留下淡淡指痕,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
“当然是肏你啊。”
严惜蕊何时听过这等淫词浪句,顿时慌了神。
他用尽了力气才把楚雍推开一点,抓着地上散落的衣裳就往门口奔去。
夜风捎带着冷雨透过缝隙吹进来,落到他指尖的触感更凉。
屋外风雨寒凉屋内危机四伏,但严惜蕊还没踏出门槛一步,就被人抓住了脖颈,一把扔在了地上。
楚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昔年春围之耻,今朝一并奉还。”
严惜蕊几乎带着怒火吼出这一声:“你杀我父皇,夺我国土,还不够吗?”
他的眼神带着怒气,还有些许不甘与妥协。
但这幅模样在楚雍眼里,却是一把点燃欲望的干柴,噼里啪啦把他烧着了。
“当然不够,我还要你。”
“南凉皇帝最宠爱的幼子,沦为臣服我胯下的男妓,这桥段如何?足够痛快。”
屋内的地面铺了暖席,裸着身子跪上去的时候让严惜蕊感觉有些刺痛。但他没得选,楚雍牢牢按住了他的肩膀,他的力道很大,让严惜蕊动弹不得,只能维持这么个屈辱的跪姿。
楚雍看着他半晌没出声,状似乖顺地臣服,勉强消了点气。
他只解了腰上的佩带,里衣包裹着的阳物就迫不及待地顶了出来。
楚雍捏着严惜蕊脆弱的脖颈,在后颈处一下一下地摩挲:“给我舔出来,朕今晚就放过你。”
严惜蕊把唇抿上,固执地把头别开。
楚雍也不恼,凑近些把蕈头在严惜蕊的唇缝边蹭着。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把我舔舒爽了。”
“要么我现在便你扔出去。”
“外面守夜的将士足有五百人,外面凄风苦雨,这一夜可不好捱啊——”
楚雍的语气状似平和,实则话中处处带着威胁之意。
严惜蕊闭上眼的时候,睫羽轻颤,招人怜惜。
“怎么选择,你可想清楚了。”
楚雍的声音在他头顶传来,如砸下来的山石,让他无法呼吸。
蕈头上的水液把严惜蕊的唇磨得水光透亮,看起来艳情极了。
过了半晌,严惜蕊才慢慢张开嘴唇,“啵”地一声把蕈头和半个柱身含了进去。
从楚雍的视角望去,严惜蕊墨发如瀑,有些丝丝缕缕沾在额边。
嘴唇红红肿肿,身上还有几处青紫的伤痕,看起来很可怜,又激起他暴虐的欲望。
楚雍温柔地帮他把汗湿的散发别到耳后,还抹去了额上细细密密的汗珠,但身下的动作却粗暴非常,阳根直直地捅进了严惜蕊的喉口,舒爽地闷哼了一声。
蕈头直接戳到严惜蕊的喉口,逼得他一声干呕,想要将柱身吐出来,却被人按住了身体,只能呜咽着抗议。
严惜蕊的嘴费力地吞吐着粗大的阳根,眼里噙着刚刚被逼出来的泪水,润得眼角一片红。
楚雍把他葱玉似的手拽起来,搭在自己滚烫的茎身上,就这么带着他模仿着套弄的动作。
严惜蕊生涩地用手揉弄着楚雍的茎身,嘴里吞吐地动作也没停。舌尖无师自通地舔弄着马眼,清液混着涎水,他只能艰难地吞下去,而来不及咽下去的就顺着唇角滴下去。
明明是十分屈辱的场面,严惜蕊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下的异样,体内的某种欲求好像正在泛起涟漪,一下一下抓挠着心肝。
当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欲望勃起的时候,只能慌慌张张羞愧地把腿并紧。
楚雍察觉到他动作的僵硬,低下头恰好目睹他把腿夹住的动作。
他心底暗暗笑了一下,抬起脚就把严惜蕊的双腿踹开,果然那娇嫩的玉茎就这么直挺挺地立了起来,在冷风中微微打着颤。
楚雍用靴底轻轻踩着严惜蕊的玉茎:“你这身子竟这般淫贱,给人舔也能起反应。”
他吃痛地闷哼一声,想要躲开楚雍的动作,而双手被绑缚住身形摇晃,差点跌在地毯上。
楚雍好心给他松开了手上的麻绳,还揉了揉他发红的手腕。
“躲什么,不敢承认自己想要了?”
严惜蕊嘴里被楚雍的阴茎塞满了,两腮都鼓鼓囊囊的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含着泪无助地摇了摇头。
“没、没有——啊”
楚雍看着他泪眼迷蒙的样子,勃发的欲望又胀大了一圈,恨不得立刻把他肏出骚浪的本性来。
“还掩饰什么,你这身体不是这么说的。”
楚雍狠狠踩了他勃起的玉茎一脚,靴底下擦过蕈头让他又痛又爽,嘴里也紧紧地吸了一口气。
严惜蕊的嘴唇和舌尖都很柔软,舔过马眼的时候让楚雍忍不住喟叹一声。
而刚刚那一下他狠狠嗦了一口,竟是让楚雍有了泄出来的欲望。
他伸手轻轻刮蹭了严惜蕊的脸颊:“天恩浩荡,这份雨露恩泽,你可得受好了。”
严惜蕊的脸被情欲烧得有些红,而眼神已经有些茫然无措的迷离。
楚雍在他湿润的口腔里迅速地冲刺了几下,然后抵着他喉口射出了精液,剩下的一些滴在他脸颊和鼻梁上。
楚雍轻轻把他下颚托起来:“吞下去。”
严惜蕊被腥檀的味道呛到,开口说话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可以放过我了吗?”
楚雍望着他还高高翘起的玉茎,上头还不断渗出着清液:“惜蕊,你就不想尝尝别的滋味吗?”
楚雍的声音低沉,如同蛊惑人心的巫术一般,想要引他进入极乐之境。
严惜蕊麻木的躯体只能任人摆布。
他被楚雍压在桌案边时夜色已深,杯里的茶水早已凉透。
杯盏晃动,烛火摇曳,楚雍探指沾了茶水往他后穴探去。
未经人事的后穴紧致无比,只有臀缝里嫩红的一点,花蕊似的羞怯。
楚雍堪堪进了两指已是举步维艰,仿佛被无数小嘴吮吻着不肯放开。
他伸手在严惜蕊的臀瓣上掴了一记:“你里面好紧,吸着朕的手指都不肯放开。”
严惜蕊羞愤地埋下头,指节被攥得发白,因是苦苦忍着嘴里的呻吟。
楚雍的手掌覆在他的手背上,将他的指节一点一点掰开,蛮横地命令他:“叫出来。”
紫红的性器蛰伏半晌又抬了头,在臀缝里暧昧地磨了两下,便对着穴里捣去。
粗张的阳根顶进他后穴的时候,严惜蕊恍惚觉得自己胀破了捅穿了。暴起的青筋蹭过未被开拓的内壁,仿佛将他魂儿一起撞飞了。
他无助地伸出手想要抓着什么,只能抓住虚无的夜色。
窗外时不时亮起火光,应是守夜的将士在巡逻。
更漏声滴答滴答,混着两人交缠的呼吸和难耐的呻吟。他整个人伏在软垫里,面上泛起阵阵红潮。
严惜蕊想要开口求饶,却只能发出媚声的喘息。
“求你了,到床上去——不、不要在这里。”
他转过身趴在楚雍身上,嘴唇贴在他肌肤上吻过带着刀疤的皮肤,在上面讨好地蹭着。
楚雍看着他水光潋滟的眼眸,就着这个姿势往里屋走去。
严惜蕊突然被抱起时茎身进得更深,整个人突然感受到一股陌生的酥麻感,好像从尾椎处一直穿到天灵盖,让他忍不住泄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楚雍也闷哼一声,紫红粗大的柱身将紧致的甬道捅松了一些,又很快被内壁的媚肉包裹住了。
他轻笑一声:“原来你的点在这里。”
楚雍一边抱着严惜蕊往内室走,一边用蕈头顶他的敏感处。严惜蕊的双腿夹在他的腰上,只能被迫随着他的顶弄颠簸起伏,像汪洋里的一叶扁舟,毫无退缩的余地,只能迎着情欲的浪涛。
他趴在楚雍的肩头,喘气声急促:“别、别顶那里,好奇怪,我、我要——呃啊。”
楚雍往身下看了一眼,果不其然,严惜蕊被刚刚那几下顶射了,精水星星点点溅在他的小腹上。
他调笑地凑在他耳边问:“第一次被人肏射的感觉怎么样,难忘吗?”
“你一辈子都会记住我的,惜蕊。”
严惜蕊被弄得神智尽失,被楚雍放在被褥上的时候,好像成为了只会呼吸不会思考的雌兽。
楚雍再次捅开红肿的后穴,那处已经被他操开了,穴口沾着混乱的浊液,被顶进去又带出来黏糊糊的一片。
楚雍肏他的时候还能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交合处淫靡非常。
严惜蕊整个人倒在床上,双手无力地放在床铺上,只能随着他的顶弄发出短促的呻吟。
“嗯——啊、嗯。”
楚雍俯身轻轻咬了他胸口的两处乳珠,含在嘴里吮了一下。
“爽吗,惜蕊。”
严惜蕊现在有问必答,屈辱和尊严都被一起抛到脑后。
他的喘息声带着青涩的媚声:“嗯,好爽、好爽。”
楚雍问道:“是谁在操你?”
“嗯,是、是楚雍。”
楚雍抬手打了他一巴掌,红润的脸上瞬间浮现了一个清晰的掌印。
“你算什么人,也能直呼朕的名讳?”
严惜蕊的声音委屈极了,但还是立即改了称谓:“呜、是陛下,陛下在肏我。好爽——嗯啊。”
严惜蕊全身的气力仿佛都被抽去,只能靠在楚雍的身上细细地喘气。
他身下交合处一片黏滑,射进去的阳精还含在里面。
楚雍慢条斯理地放开他,起身整了整衣服,又恢复了从前一派尊荣华贵的模样。
他尝过了严惜蕊的滋味,又轻飘飘地甩下一句话。
"还是差点味道,不如去醉花楼里磨练去吧。"
严惜蕊以为这只是楚雍的一句玩笑话,不曾想君无戏言落笔成旨。
窗外头风雨渐歇,一夜黄叶落尽后,一辆马车在天明时驶出驿站,而没有人再知晓他是严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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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有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