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古代言情>饮血刀>第28章 (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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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二人一番胡闹,已是日上中天。幸好二人都是年轻体健,虽纵欲贪欢也只惹得腰肢略有酸痛,不会碍了明日大事。

  林邑将姚川赶出门去,自己又仔细清理了一番,等到结束时已是饥肠辘辘。好在姚川早命人备好吃食,等他开了房门,便端着食盒侧身而入,也不管林邑惊讶眼神。

  林邑问道:“怎么端到房内了,不去前厅吃?”

  姚川布菜的手一顿,说道:“我见你有些疲累,想是不愿见人,便自作主张地端来了?怎的,你想去前厅吗?”

  姚川言虽如此,却想到刚刚出去时林英的复杂眼神,一时有些心虚。

  林邑摇了摇头,又问:“怎的都是些粥菜?”

  他拨弄了几下,面上有些嫌弃。

  姚川与他相伴多日,知道林邑虽自小娇生惯养,却并不蛮横,他二人露宿荒野时也曾吃过干粮糙饼,从钱家一路赶来还曾饿过几顿,这人皆是无有怨言。现在这般,想来是回了家中,激起些少爷脾性。

  姚川思及此处,心中存了怜惜之情,回道:“你如今这般,近几日还是少吃荤腥的好。”

  林邑动作一顿,抬起头来睨他一眼:“罪魁祸首还是少说几句。”

  姚川摇头苦笑,心中暗道:哪回不是你先勾的我?我只肏弄得狠了些,你便这般委屈。

  好在林邑虽抱怨了几句,仍是乖乖地吃完了一碗热粥。姚川将他碗筷收好,见这人面色转暖,便问道:“昨夜你与我说红昙花和玉符二者都要,可当年梅辛便不愿以此交换,那你明日究竟有何打算?还是准备以解药换取红昙花?”

  林邑听言面色一僵,双眼快速眨动几下,姚川见了便知他心中有鬼。

  他也不作声,只等这人自己开口,果然,只听林邑叹道:“罢了,反正总归是要告诉你的。”

  林邑转头看向他:“其实……还有一样东西,梅辛定会感兴趣。”

  姚川忙问:“是何物?”

  他舔了舔嘴角,说道:“我若说了,你可莫要生气。”

  姚川不答,只盯着他瞧。

  林邑眼珠微转,道:“据我所知,她也在找饮血刀——我虽不知她为何而寻,却知道她花了大量财力在寻此刀。”

  姚川听言眉头一皱,他心中隐隐有个猜测,又见这人扭过头去不再看他,便猛地扣住林邑手腕,质问道:“这件事,你是何时知道的?需得如实回我!”

  “……在随你去杭州之前。”

  他心中火起,喝道:“那你当初便存了这个心思,是也不是?”

  林邑握过那人的手,说道:“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如何能够同日而语?当初方世叔找到我时,我确是存了不良之心,但那不过是心中念想罢了。你仔细思忖一二,你是哪般人物,我真能从你手中夺过宝刀吗?更何况,我若真做了此事,岂非与双龙门决裂,这便是因小失大了。”

  他见姚川不说话,又反握他手,贴近说道:“姚兄……川哥……都说看人论迹不论心,我都已将所知尽数相告,你又何必如此生气?”

  姚川摆了个冷脸,不听他这温言软语,又道:“那你明日究竟有何打算,是要我以饮血刀来换红昙花吗?”

  林邑笑道:“钱家小儿哪有姚兄宝刀重要?如此易物,岂非自取其贱?”

  他这话说得颇为无情,姚川刚想呵斥,却被这人堵了嘴。

  只听林邑接道:“至于那玉符嘛……姚兄难道不好奇,那女人的消息网经营多年,又怎会被我所破?”

  姚川皱眉不解,道:“你本事大,我是看不透的。”

  “我可不是神仙,如何能在她眼皮底下做出这等大事?自然是——有人相助。”

  姚川回过神来,问道:“你有内应?”

  林邑摸了摸他的脸,笑道:“不错,有那人相助,玉符已是我囊中之物。而那红昙花嘛,我是不在乎,可是姚兄要取,小弟自当为你谋略。我心中已有一计,只是那人诡计多端,她以花为饵要做甚么,我目下也猜不准。明日若是能以解药相换便是最好。若是不能——我便要借你的饮血刀一用,不过,不是真借、而是假借。先前……先前为换取玉符,我已命人做了一把假刀,交由英妹保管。”

  姚川听完,也不管他仿刀一事,只疑道:“你为何如此确定她会拿红昙花换取饮血刀?更何况——都说梅夫人对江湖中事了如指掌,她为何会查不到那把真刀在我这里?”

  林邑哼声道:“姚兄以为她那梅庄从何而来,那些情报又为谁所集?她不过是别人放在江湖中的一双眼、一对耳罢了。”

  他话音一顿,直直地看向姚川:“不是她要找饮血刀,而是那背后之人要找,与它相比,区区几朵红昙花算甚么?至于她为何不从双龙门下手……姚兄有没有想过,或许那人要找的不是你手里的这把,而是——当年江揽波带走的那把?”

  姚川一愣,心中有些发寒,若果真如此,那背后之人岂非布局多年?他究竟有多大的势力,竟能左右江湖中事?

  他又不免想到一路所遇之事,那卖刀之人、钱府灭门元凶、“许厨娘”身上所携玉牌、“银斧双煞”口中的恩人……

  姚川低声道:“看来明日的确至关重要。”

  他未把话说出口,二人心中却都已明了。明日不仅事关红昙花,若是能从梅辛那儿得几句实话,他二人便离真相不远了!

  房内一时静谧,林邑见他愁眉不展,便说道:“对了姚兄,当日我在杭州见到饮血刀后便传信给英妹,托她去办这事儿。现在那仿刀还在英妹处,我亦未曾见过,听她言倒是与真刀无二。不如我带你去瞧瞧,看看你这位主人能否认出?”

  姚川抬头,又听他笑道:“想这么多作甚,他们经营多年,背后牵涉又广,若你我二人真敌不过,死便死了,又有甚么丢人?”

  姚川笑出声来:“你倒是洒脱,只是人活一世,终究还是有牵有绊。”

  他看向林邑:“我不能免俗,心中还有所牵念,不过若真是要死,能与你死在一块儿,亦算是天大的好事了。罢了——少寨主,不如现在便让我瞧瞧你弄出来的那把刀,如何?”

  他二人对视一眼,皆是大笑出声。

  ……

  林英将他二人迎进清风寨“置宝库”,说道:“此刀乃是‘秋水阁’阳无望所锻,样式、长短、重量,皆与少寨主所嘱一致,我便藏在这兵库之中。”

  屋中摆着百余件武器,刀、枪、盾、茅,样样皆备,乍一眼看去着实让人眼花缭乱。姚川环顾一周,却将目光锁在了地上的几把破旧武器,他用手一指,问道:“林姑娘,可是这把?”

  “雕虫小技,果然瞒不过姚大侠。”林英笑回道。

  她将地上那把刀拿起,用白布擦抹干净,果真露出了其下的红木刀鞘。她言道:“少寨主与我有言,说此刀极为重要,需得好生看护,容不得半点马虎。我却想大隐隐于市,若是想叫这把刀隐藏妥当,自然得放于兵库之中,想不到还是被姚大侠一眼认出。”

  林邑笑道:“你主意一向多,可姚大侠乃是饮血刀之主,天下没人比他更熟悉这把刀啦!”

  姚川笑了笑,也不说话,只将那刀拿过掂量片刻,又拔刀出鞘,当着林邑的面划了两招。他摇了摇头,道:“样式倒像,只是此刀偏轻,且太钝了。”

  林邑颔首道:“终归是凡品,如何能与宝刀媲美?不过骗骗外人倒是够了。对了姚兄,你可否将此刀借我把玩把玩,真刀我是碰不得的,不如把假刀借我比划比划?”

  “你若想要,我那把拿去便是,何必这般埋汰我?”姚川轻笑一声,双眼直直望向林邑。

  见他二人言辞举动皆含情愫,林英不免有些别扭,她回道:“少寨主,我既已将仿刀安全送到,便先告辞了……你、咳咳,你还是保重身体。”

  林邑不知她何出此言,刚想追问,那人便闪出门去。他皱眉不解,又听姚川轻咳两声,说道:“你不是想试试刀嘛,便拿我这把去吧。”

  林邑见了宝刀,倒把刚才小事抛在脑后,他道:“如此甚好,还请姚兄为我指点一二!”

  姚川笑道:“自然,便去院中吧。”

  二人在院中过了数百招,林邑还有些意犹未尽,可姚川见他面上带汗,担心他气力不足,便道:“你身子不便,今日便到这里吧。”

  林邑瘪嘴皱眉,面上有些不快,但闻言还是将宝刀归入鞘中,赞道:“果真是好刀!配得上姚兄这般的英雄人物。”

  他二人简单收拾一番,便往林邑房中走去。林邑今日穿的是男装,只是面上妆容未卸,看着还是女儿模样,即便刚刚舞刀动作潇洒流利,姚川看着仍觉雌雄莫辨。

  他叹道:“你若再这般妆扮几日,我真要以为你是女子了。”

  林邑闻言一顿,用手摸了摸脸,说道:“说来也奇怪,不知世叔用了甚么药,这妆像是长在脸上般,我出了许多汗也未见它化。”

  此时他二人已步入房中,他见姚川盯着自己瞧,又生了调戏之意,便走到姚川面前,笑道:“我若是女子,姚兄岂不要乐开了花?你——”

  他附在姚川耳际,轻声道:“你不知往我肚里射了几回,我若真是女子,只怕你早就当上爹爹了!”

  姚川面色一红,脑中却不由浮现出林邑作女子打扮的模样,若是“她”腰腹臃肿,肚中怀有他的骨肉,在他床上张开双腿,口中还软声唤他“夫君”……

  他二人本就一番打斗,身子早热了,现在又被林邑这么一说,他下身便不由鼓胀起来。

  林邑紧挨着他,哪里会发现不了,他惊呼道:“你、你怎么又……姚兄可真是不经逗!”

  姚川轻咳两声,用手压了压身下那物,说道:“不妨事,你不必在意。”

  林邑却不想放过他,说道:“姚兄真是龙精虎猛啊,不过——你这般对它,我可是要心疼的。”

  他俯下身来,隔着布料用手揉了揉姚川的小兄弟。

  姚川忙道:“你别闹了,起了火又要怪我。明日还有要事,更何况你后面还肿着……”

  谁知林邑却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正因明日凶险,今日才要好好享受。我瞧它可怜极了,小弟好心,便帮大哥含一管出来,如何?”

  姚川喉结一滚,心中也起了心思,只不过他念及林邑身体,还是有些担心。谁知这人动作倒快,解了他的腰带,便将那物掏了出来。

  姚川苦笑道:“你可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两日还没被肏够吗?只怕到时又要怪我。”

  林邑轻笑出声:“小弟只是帮大哥含出来罢了,才不会伤身,姚兄忍耐力一绝,总不会为难小弟吧?”

  他说罢不再理他,只专心撸弄姚川身下之物。此物仍是半硬,看着却已硕大无比,尤其龟头处最为膨大,瞧着真像头凶猛野兽。林邑单手难握,此刻见了这雄物又起淫心,也不拘小节,直直俯跪在了姚川胯下。

  这倒是吓了姚川一跳,他往后一仰,那巨物啪的一声拍在了林邑脸上。他道:“你这是作甚,男儿膝下有黄金……”

  谁知林邑根本不理他,此刻眼中只有这根阴茎,他用脸颊微微一蹭,惹得姚川低喘出声,随后又用双手将其包过,边撸弄边说道:“床笫之事,还管这些?姚兄只管享受便好。”

  他将姚川那物好一番伺候,总算见其整根硬挺了起来,直冲冲地竖在自己面前。他二人早上皆洗了澡,可刚刚一番过招下来又出了不少汗,是以姚川这根雄物发着一股浓重的腥膻之味,可林邑闻见却不觉反感,只感到口齿生津,好似被这阳物迷了心智,一心只想做姚川胯下淫奴。

  他咽了咽吐沫,张嘴将那阳物含住。他虽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但仍是被姚川的巨物抵的有些反胃,只好用舌头抵着将其往外推拒些许,可又舍不得推出太多,便一边推拒一边吮吸龟头。

  姚川被他这般动作弄得极为舒爽,他大口粗喘,问道:“你是从哪儿学的这般口技……真是要了人命……”

  林邑含着龟头,含糊说了些甚么,姚川却没听清。他此时只觉这人软舌极为灵巧,勾得他身下阵阵麻痹,一时神情恍惚,哪听得见林邑所说?

  林邑捧着他的阴茎大声吸吮着,那张嘴儿被撑得满满当当、鼓鼓囊囊,却仍未将姚川的巨物吞吃完毕,还留了大半截露在外边。他这般含了一盏茶时间,不仅没将姚川吸出精来,倒给自己惹了一身火,林邑左手扶着姚川的鸡巴,口中吞咽动作不停,右手倒是往下伸去,捉住自己的阴茎也撸动起来。

  姚川见他这般,心中怜惜,便道:“不若你先起身,我来帮帮你吧。”

  原来他想到二人情事,多是林邑为他服侍,这般口含他却从未给林邑试过,便想着这回由他来做。哪知道林邑将巨物一吐,说道:“姚兄本就持久,要是你为小弟服侍,不是又得拖延许久?”

  姚川哪知道他是这般想法,一时淫逸心思散去,倒觉得有些好笑,又听那人说道:“再说了,姚兄此物甚为诱人,我每每见之都觉口中生津,实是想好好品尝一番。”

  他这话说得放浪大胆,令姚川心中一荡,他暗骂一句:骚货!

  于是便扶住自己肉棒,往林邑嘴中抽送,那人也乖顺极了,张嘴便吸嘬出声,一时间书房内皆是啧啧水声。林邑这回颇为卖力,谁知姚川还是未有泄身迹象。他有些恼怒,心中又存了好胜之心,便揉着姚川囊袋,舌头抵着马眼小口处磨碾转动,果听见姚川吸气声响起。他刚想一鼓作气,便被姚川捏了下颌,那人使了个巧劲,他只觉面颊发疼,不得已只好吐出龟头。

  姚川笑道:“少寨主这般卖力,却不知自己身下是否舒服?”

  他拎过林邑的胳膊,将这人揽过,让他坐在自个儿腿上,二人面对面搂在一块。林邑口中酸涩,嘴边还泛着些淫靡水光,不知是他的涎水还是姚川的体液。姚川见此目光一顿,用拇指大力摩挲这人的嘴角,惹得林邑骂出声来:“你都快要泄了,怎的又不让我含了?”

  他坐在姚川腿上,腹前便抵着这根巨物,他一时有些害怕,怕这人忍耐不住,又要塞进他的后穴里。谁知他只拍了拍自己屁股,说道:“我是心疼你,你下身硬了许久,难道不难受?”

  说罢他双手一收,将林邑紧紧揽住,又解开这人腰带,将其阳物拨弄出来,与自己那根抵在一块儿。

  林邑轻呼出声,又摆腰迎合道:“确实难受,也不知姚兄有何妙招?”

  姚川将这人的手引过,让他双手合拢,包过这两根硬挺阳物,自己的手又覆在他之上。林邑哪会不知其意?他双手略一收紧,握着两根硬物便上下撸动起来,他动作时快时慢,碰至龟头处还故意用拇指抵着摩挲几下,很快便得了趣。他不满地挺动腰部,使得两根阴茎摩擦更为剧烈,不久便仰头射了出来。

  事毕后他伏在姚川肩头,双手还被他握着合在那人阴茎上——那物还是未泄。林邑有些气馁,又想到自己在他面前射的如此之快,更觉羞臊,他在姚川肩头咬了一口,忿声道:“姚兄还是自个儿解决吧,我可是累了。”

  姚川抚了抚他头发,笑道:“不忙,我也有了射意,只需少寨主再加把劲。”

  他右手包住林邑的手,带着他捋动起来,左手又按着林邑后脑,迫着他与自己亲吻。这般上下均不冷落,倒真有了效果,他猛的挺动腰身,在林邑手中射了出来。

  事毕后他又叼着林邑舌头不放,与他纠缠许久,等到那人有些气竭,才不舍地放过他,他揉捏着林邑双臀,说道:“此番真是有劳少寨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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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车告一段落,往后走基本都是剧情,按大纲的进度现在才写到一半,小师妹还没出场呢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