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古代言情>饮血刀>第26章 (宝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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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话说得极轻,却又极狠。姚川一时恍惚,却又猛然意识到,林邑真是那女人的亲生骨肉,即便他们母子间隔着深仇重怨,却仍是有着极为相似之处——爱之深则恨之切也。

  林邑轻笑一声,说道:“服此毒者,需在一月内服下第一剂解药,如此才可勉强保住性命。可即便这样,中毒者仍会四肢疲软、头脑昏沉,清醒时也常燥郁难安,故谓之‘炼魂’,若想真正解此毒,还需服下第二剂药。姚兄问我有甚么法子可对付那女人,这便是小弟我的答案。”

  姚川问道:“你以此毒来威胁她,那……她在外建‘梅庄’是因为她拿清风寨来换了第一剂解药?”

  林邑轻轻拍了拍姚川的侧脸,笑道:“川哥真是聪明,不错,清风寨于我至关重要,我断不能让它毁在那毒妇手里!”

  姚川听他喊自己“川哥”,知道此人心情转好,便接着问道:“你未曾给她第二剂解药?”

  “我当初倒是想给,可惜……她不愿换。”

  姚川皱眉道:“为何?你问她要了甚么?”

  林邑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指,说道:“一块玉符,我爹留下的一块玉符。”

  “此物有何来头?”

  林邑低声道:“你还记得我林家清风寨的来源吗?”

  姚川沉思片刻,突然想起甚么,问道:“难不成,与皇家有关?”

  林邑这回笑得更欢,说道:“不错,世人只知当年太祖皇帝与我林氏先祖于清风阁立下盟约,却无人知晓盟约内容。呵,其实也不是甚么要紧事,只是林峤当年为防有变,特意向太祖求了一样信物,便是那块玉符,凭此物面见齐朝皇帝,一不用行跪礼、二则是……可让圣上允诺一件事。”

  “其实说是信物,不过也是防君子不妨小人,幸好太祖皇帝是真英雄,也算没有辜负他的信任。”

  姚川颔首:“亦是林老前辈英雄识英雄。如此说来,这便是一块免死金牌,如此贵重之物,难怪她不愿换取解药。”

  “不,我爹曾说过这玉符来历与用途只传与林家后人,那女人绝不可能知道……所以我亦不知她为何不愿换取第二剂解药。”

  姚川听罢却莫名起了一个念头,他心中暗念:难不成只是因为此玉是林老寨主的遗物,所以梅夫人才不愿交换?若真是这般,那她对林老寨主……

  姚川心内慨叹,又突然想起林邑的话,他这时才反应过来,口中惊道:“此事既不可外传,那你还说与我听?”

  林邑长叹口气,假作伤心道:“谁让姚兄对小弟失望至极,若是我再不口吐真言,不知你又要在心内如何编排我……”

  姚川哭笑不得:“明明是你欺瞒在先,却怪起我来了。”

  他话虽如此,心中却是欢喜,只觉林邑往日欺瞒不过尔尔,皆比不过他这一刻的真心相待。姚川暗道:我和他有了这一刻的心意相通,一路凶险便都值当,即便前路不明、阴谋环伺,又有甚么可怕!?

  林邑含笑说道:“那玉符我要,红昙花我也要。至于如何得到,小弟已有谋划,不说这些了……姚兄,小弟今日还有一事请教。”

  姚川想到他那张消息网,比之梅庄还强三分,只不过这人未曾说起,自己也便不问。现下林邑问话,他一时起了戏弄之心,挑眉回道:“天下间还有少寨主不知不晓之事?”

  林邑轻哼一声:“在下不过会些雕虫小技,姚兄何必取笑?更何况,此事甚为要紧,还需姚兄助我。”

  他板了脸色,姚川一时也分不清是真是假,便回道:“究竟是何事?”

  林邑长吟一声:“嗯……姚兄可还记得那本《天光宝鉴》?实不相瞒,小弟略微翻看了几眼,对其中招式却甚为不解。”

  姚川皱眉道:“你怎的如此执迷不悟,此物甚为邪门,还去翻它作甚?”

  “姚兄这便是迂腐之言了,在小弟看来,天下武功只有长短之分,可没甚么正邪之论。更何况,姚兄都未曾看过此物,如何知其好坏?”

  姚川辩他不过,又见这人眉目含笑,一时间也难生怒气。

  又听那人说道:“现在天色已晚,想必下人已备好了晚膳,我二人这几日又都风尘仆仆,不如先去用膳洗漱。这之后,还望姚兄来我房间,与我好好探讨探讨这本《天光宝鉴》,如何?”

  他言辞恳切,姚川也不多说甚么,只想着今晚长夜漫漫,定叫他断了那修炼邪功的心思!

  ……

  林邑之前与下人有言,说姚川乃府中贵客,又与自己有要事相商,便命他们不必再准备厢房,只让他与自己同住。这也遂了姚川的意,他心中还惦念着林邑私看邪书一事,便想着与他说教几句,却不想这人用过晚膳就不见了踪影,叫他一顿好找。

  无奈之下,他只好先行洗漱,闲来无事又于床上盘腿而坐,调运了一番内息。就在此时,他听见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有人正慢步朝自己走来,过了一会儿却又没了动静。他暗道:想必是林邑回来了。

  姚川挣开双眼,果见林邑站在自己跟前。眼前这人虽洗漱完毕,身上却只换了一件红色袄裙,仍是穿着女子衣物,面上妆容也无甚改变——只因这妆遇水不化,不过只能维持四五日光景。

  姚川见状有些奇怪,刚想问出口,便见林邑走近一步,挨着自己坐在床榻之上。

  他从怀中掏出一本书册,姚川定睛一看,只见那书虽有些泛黄,本体却依旧完整,封面处还被人用朱砂重新誊了“天光宝鉴”四字,这番举动甚为心细,想必之前的保管者也是个有心人。

  姚川见了此书,先是皱眉,可未曾开言便见林邑在他面前翻开了书册,他便耐着性子先将那宝鉴看过几眼。只见前面数页均是些内功心法,不过言辞晦涩,难以看懂,可再往后翻却着实让他一惊,那后半本竟都画了些男女交合之图。

  这哪里是武功秘籍,分明是春宫秘戏!

  他转过头来,见林邑一脸笑意,一时间也有些恼,说道:“这——这可是那邪书原本?你见了这淫乱之物,却还要拿来戏弄我!”

  林邑朗声笑道:“我本是好奇才翻看此物,却见其内均是些阴阳交合之论,初看时也吃了一惊,细看几眼却见其中涉及了不少七损八益之说,此论颇通医理,亦不失为妙谈也。”

  他言毕,又将那宝鉴翻至其中一页,指着那图给姚川看。只见其上画的仍是一幅春宫交合图,图中女子腰肢款摆,正骑在身下男子的阳物上,她钗裙半解,上身裸着两只玉乳,又被身下男子捧在手心揉弄;头上发髻已乱,银簪半滑、青丝散落,一副春光乍泄之景。此画尤其交合处最为生动,将此二人私处的濡湿毛发亦一并画出。

  姚川心中一震,倒不是为这淫乱场景,只是这图中女子所着衣物竟与林邑身上这件极为相似,他见此不由心猿意马,又回想起之前几回与林邑的鱼水交欢,那时面前之人脸带魅色、双目含情,竟连神色也肖似画上女子。

  他面上一热,身体也起了反应。

  林邑如何能注意不到?见姚川下身肿胀,他心内更是欢喜,面上却假作无辜道:“姚兄这是想到了甚么好事,连这小兄弟也这般精神?”

  他顺势摸向了姚川胯下,又在那分身处揉搓几下,说道:“我先前说川哥起了淫心,你还不认,现下它总不会说谎吧?”

  他二人自离钱府后便一路奔忙,自然无有时间做这等快活事,姚川憋了许多日,此时如何能经得起林邑的挑逗?

  他顺着林邑的手一拉,将其整个圈在自己怀中。

  林邑也熟练地搂过他的脖颈,说道:“姚兄莫要心急,今晚你我二人还有整夜的时间探讨这《天光宝鉴》呢。不过除此之外,小弟还为你准备了一件大礼。”

  那人言毕,引着姚川的手往自己身上摸去,姚川心中一荡,手便自然而然地抚了上去,那衣物柔软光滑,乃是分舵的师弟们特意准备的,林邑穿着十分合适。他的手穿过袄裙,从腰带处摸进,却发现林邑并未穿里衣,摸上去倒像是……他先是一愣,随后面上一热、结巴出声:“你、你……这是……肚兜?”

  林邑见他这般模样,笑出声来:“这还得多谢分舵的小师弟们,给我购置的衣服完备的很,连肚兜都有。唉,我本是不穿的,谁知那日姚兄见了我,竟好似丢魂儿一般,当真是有趣——小弟想着姚大哥连女子的手都没牵过,着实可怜,只好委屈自己,让你尝尝鲜了,如何?”

  姚川听他如此说道,脑中不由浮现出他身穿肚兜的模样,一时之间更为情热,双手顺着他的腰腹往上摸去。他的腰腹不似女子纤柔,却是清瘦有力,情动时亦会在他跨上收力摆动,姚川即便已享受多次,此刻仍是流连辗转、爱不释手。

  双手再往上走便是两颗暗红的乳珠,若是从前他用力掐动,林邑便会轻呼出声、往后躲去,过了片刻又因被他肏弄得神志不清,身子不由往姚川身上靠,那乳珠便又落入了自己掌中。

  可惜此刻它们却被肚兜包的严严实实,姚川只好隔着柔软布料揉捏欺辱,果然,林邑被他一弄又呼吸沉重,攀附在姚川身后的双手也不自觉收紧,他拍了拍姚川后背,佯怒轻叱道:“我现在可是‘女子’,姚兄也忒不懂得怜香惜玉了些,对待女子,你可要——”

  他话音未落,便觉天翻地覆,原是姚川终于忍耐不住,将其压在了身下。那人粗粝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嬉弄,弄得林邑亦是情动不已,他双手揽住姚川的脖颈,双唇便往那人脸上送。姚川一手掐住他的腰,一手捧着他的面颊,含着林邑的嘴唇便深吻下去。

  一时干柴烈火、唇齿交缠,房间内只传出些淫糜水声。

  他二人搂作一块儿,恨不得两个贴作一个,林邑被他吻的喘不过气,便下了狠心咬了这人的嘴角,姚川吃痛,这才放开了他。

  林邑喘道:“春宵一刻,川哥却只做些吃嘴的小事儿,岂不可惜?”

  姚川边解林邑的袄裙边说道:“你可是等的心急了?莫慌,我这便来疼你——”

  那红色裙儿被他扯开大半,总算将内里的肚兜现了出来。红烛映下,只见林邑长发散落、双目含春,身上半挂着那件艳红袄裙,里面穿的却是一件杏色的肚兜,上绣着鸳鸯戏水的样式。这衣物衬得他皮肤较往常更加白皙,加之他面上那精美妆容,此时看去,他倒不似人前潇洒俊逸的林少寨主,更像是姚川床上雌雄莫辨的乖巧男宠。

  不见时倒还好,此刻一见,姚川如何能忍受得了?他舍不得眼前美景,便不解开那肚兜,只将其挑开一角,露出左边一侧的乳头,林邑见他如此,亦是有些羞赧,刚想开口说话,那乳珠便被姚川一口含住。

  即便他在床事上颇为胆大,此刻也不免害臊,他伸出手推了推姚川的脑袋,想让这人放过自己,谁知他更来劲了,搂着林邑便往自己身上带,那乳肉便被含的更深了。

  林邑羞道:“姚大侠年方几何?怎还要人喂着吃奶?”

  姚川也不回他,只在唇舌间用力,舌尖绕着那乳头打转,时不时又双颊一缩,将那左乳嘬吸出声。

  林邑哪里受得了这个,半边身子都酥麻了,他双手还搂在姚川脑后,一时推拒不得、迎合不得,最后还是快感占了上风,他将姚川紧紧搂在胸前,嘴里吟哦出声:“啊……嗯……”

  姚川听此更是卖力,到最后吐出乳珠时,才发现那物已肿大了一圈。

  他恶意地用手指揉捻,又将右侧乳珠也从肚兜中拨出,笑道:“少寨主真是天赋异禀,这乳珠这般诱人,倒真不似男儿。”

  见这罪魁祸首倒打一耙,林邑好胜心起,故意嗔骂道:“我今夜可不是男儿,乃是姚大侠的胯下之奴。”

  他双腿夹住姚川后腰,将这人勾向自己,又伸出红舌舔弄这人嘴角,说道:“就是不知姚大侠有多大本事?可否让奴家心服口服。”

  二人拉扯间,林邑衣物已尽数褪尽,只留下那件杏色肚兜,而姚川只是里衣里裤稍显杂乱,若不是胯下雄物肿胀鼓起,看起来还是那个正人君子。林邑心内不服,便伸手扯了他的里裤,握住这人的巨物,一边撸弄一边笑道:“这大小倒还衬人心意。”

  姚川也不多话,将手指伸进这人嘴中,先是夹着他的红舌逗弄了一番,见这人红唇未合、涎水直流,胯下之物又涨大了一圈,他连忙将手指抽出,又往林邑后穴探去。

  他二人久未欢爱,他本想多开拓一番,谁知两指一入洞便觉穴肉湿软紧致,显是已经做好了准备。

  姚川叹道:“少寨主真是思虑周全,每有情事都这般体贴。”

  林邑将双腿抬高,将那暗色穴洞凑近姚川胯下,笑道:“奴家孤凄一人,若非姚大侠收留,只怕要被奸人所辱。奴家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姚大侠不妨试试奴家身下这处……若是湿软好用,便收了我作通房丫头,如何?”

  他这张嘴倒是伶俐,片刻间又想到了这么一出。姚川见他欢喜,也便随他去了,他握着自己的硕大阳具,抵着林邑的穴口微一使力,便顺滑地冲了进去。

  一番动作下来,他二人俱是舒爽出声,林邑将双腿抬高,方便那孽根进入自己穴内。谁想姚川突然使力,那后半根物什猛然冲入,撞得林邑低喘出声,他双手攥紧身下被褥,穴肉不受控制地向内紧缩,把姚川绞的低吼出声。他拍了拍林邑的臀部,咬牙道:“哪里来的小妮子这般会夹?若是收了你作通房丫头,岂不日日被你吸榨,早晚有一天死在你身上!”

  他说完,又捧着林邑双臀,猛地冲撞起来。林邑哪受得了这般刺激,哭叫道:“姚大侠饶命,姚大侠饶命!”

  姚川听言更是血热,他见这人面带春色,双乳也随他的动作时隐时现,便笑道:“刚才忘了疼爱右乳,这便给你补上。”

  他说完,俯下身去,隔着肚兜一口含住这人右乳,身下动作却不间断。他唇齿用力,比之刚刚更加恶劣,竟用牙齿抵住那乳珠轻轻拉扯,时不时还磨上几下。林邑声音陡然变高,双手又捧着这人脑袋按向自己,口中含糊道:“啊、啊……好生舒服……啊,你快多吸吸!”

  姚川闻言张大口唇,隔着肚兜将那大半乳肉都含入嘴中,林邑的声音带着媚色,叫的一声高过一声。

  姚川就这这个动作大开大合地干了数百下,又觉得不过瘾,便吐出乳珠,拍了拍林邑的屁股,说道:“既是以身相许,就这般本事可还不够。”

  林邑双眼迷蒙,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伸手抵住姚川的阴茎,双腿施力,竟是含着阳根翻过了身去,那物件抵着他敏感软肉转了大半圈,使得他二人均舒爽不已。

  林邑俯趴在床上,身下垫着的乃是那件艳红的袄裙。他双腿大开,臀部高高抬起,那后穴被撑得老大,穴内颤颤地含着一根紫红色的硕大阴茎,穴口处还一缩一缩的,仿佛想将那物再多吞吃一些。

  从背后看去又是另一番美景,只见这人全身赤裸,只有背上系着一根细绳,乃是那肚兜之物。林邑晃动腰腹,转身回来对姚川说道:“姚大侠,如此可还满意?”

  姚川对这个姿势倒是满意,他跪坐在床上,双手掐着这人的细腰便冲撞起来。此番较之之前更为深入,姚川那巨物好似游龙入洞,将身下之人捣出阵阵春潮。

  他只觉内里穴肉吸力更强,这人深处好似有几张小嘴,抵着他的龟头舔弄嘬吸,实是舒爽非常。他俯身贴近林邑,将大半身子压在这人身上,双手也不再扶腰,一手握着这人滴水的阴茎,一手掐弄他的乳头,直将林邑弄得腰肢下沉、臀肉轻颤。

  一番情事下来,林邑早已没了力气,整个人都贴伏在床榻上,只剩肉臀还被姚川捉着肏弄。他涎水流出,口中咬着衣裳软声求饶道:“姚大侠,你怎的还不泄?我……我受不住了……”

  姚川粗喘几声,覆在他耳边说道:“如此娇滴滴,还做得甚么通房丫头?”

  林邑这会儿哪还有功夫与他斗嘴,只服软道:“不做了不做了……你饶了我吧……”

  姚川轻笑道:“这可不行,你这肉穴当真不错,含得我舒爽极了。既然做不了通房,我便吃些亏,将你迎进门吧——做我的夫人如何?不过要做夫人你还得吃些苦,先得为我生个孩子。”

  他说至此处,又觉林邑穴肉一绞,这人全身微颤,听了姚川这话竟是一阵高潮,玉茎也射了出来。

  姚川也不再忍耐,捧着林邑双臀狠狠地冲刺数十下,最后在他肉穴深处舒舒服服地射了出来。

  他倒在林邑身上,那阳具还被湿热穴肉含着,时不时被其嘬吸几下。姚川缓了片刻,又用右手抚摸林邑小腹,含着他耳垂笑道:“夫人这般激动,保不齐真能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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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探讨招数,就很正直

  是的,在这篇武侠爱情动作小黄文中,《天光宝鉴》的唯一用途就是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