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古代言情>知君仙骨>第八章 为什么勾引我,又不要我

  见他这般惨状,我大是愧悔,恨自己没轻没重;又见他情动至斯,想起淫书中种种情形,隐约不安。

  我既爱重他,自不会与那些恶人一般辱骂他淫贱。性发自然,人伦而已。我往日只是不开窍,不懂世人为何沉湎肉欲,如今也觉与有情人做快乐事,确是神仙也不换的。

  然而他也太纵容我了……

  真正令我警觉的,并非他的渴求,而是我的粗暴。普天之下最不该伤他的便是我,也唯有我才能伤他至深。

  无论是书中还是此间,哪怕我强暴了他,他都未曾恼我半分。也不知他对我的底线究竟在哪里?还是说不管我做什么,他都会原谅我。

  又是酸涩,又是怜惜,万千心绪起伏,不知不觉又唤道:“师尊。”

  “决儿?”他嗓音沙哑得厉害,喉咙大概被捅伤了。哪怕神智不清,听到我唤他,他仍是第一时间应答我,仿佛我是个怕黑的孩子,四处找他不见似的。

  他出精后便跪不住了,缩回“窝”里,我的这些衣物定然在过往带给他许多慰藉,所以总有下意识的依恋。

  他侧蜷着身子,神情痴痴懵懵,鼻息轻促,像头孱弱的幼兽,偷偷觑我一眼,期期艾艾地想要靠近,又怕我是一场镜花水月,一碰就会消散。

  “还觉得我不是真的么?”我温声道,把他挖出来,整个抱进怀里。我也试图用御物术褪去他的衣物,可是气海凌厉,剑法也走大开大阖一路,一时控制不当,衣衫四分五裂地爆开,场面更加凶残了。

  “类胚浑之……未凝,象太极之构天,你需顺应灵潮的吐纳,蕴剑气于至柔之力。”他虽然思维迟滞,说一句就得停下来想想,仍然给我紧急上了一课。

  “……”我一握拳,本已碎成片片的残衣这下子直接化作飞灰。

  毁尸灭迹,我在行。

  好在肉贴着肉就是熨贴,我很快沉迷其中,淡忘了尴尬。他极是乖巧,窝在我怀中,一动不动地仰望我,如陷入美梦里,连眼睛都舍不得眨,蕴了泪光,亮晶晶的欢喜。这下子看起来,完全是个少年了。

  我虽是二人中年纪小的那一个,此时却生出异样的疼爱之情,只觉不管他想要什么都能给他。爱到极处,是把人当孩子疼的。他平时待我,也是这般钟情吧。

  我召来一缕清水,团成小球,供他漱口,他含着那个球,两颊像金鱼一样,左鼓一下右鼓一下,变成傻子了依旧注重仪容仪表。他吐掉漱口水,仔仔细细打理完毕,不好意思地低声道:“好像有点渴……”

  他是水木双灵根,拂袖能翻云雨,此时倒像忘了自己精通水系道法,事事依着我。

  我伸手揩掉他下巴尖沾的一点白浊,随手召来一个更大的水球。是我考虑不周,他潮喷过一次,竟是脱水了。

  他低头在我掌中啜饮,喝完一个球,我当他不够,又召来一个。他有些迟疑,还是慢慢喝掉了。我又召来一个。他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低下头继续,像只小鹿,温吞吞地伸舌一舔一舔,水面荡开小小的涟漪。

  我瞧他这样可爱,俯首吻了吻他的后颈,他顿时呛到,咳得撕心裂肺。

  “……抱歉。”我闷闷地道歉,“是我孟浪了。”

  说着又召来一个水球,示意他不用管我,继续畅饮。

  他终于无奈道:“已经够了……”

  我大窘,挥散水球,脸颊还是有点发烫。

  我不太会照顾人,只当凡事都多多益善。

  我少时失忆,醒来便是一名法天宗下院的洒扫仆役,天天被掌事的骂“眼里没活”、“当自己是大少爷”,骂了半年还是毫无长进。

  等我入道,在凡世游历时被奉为仙长,出入皆有仆役伺候,倒是泰然。与他在一起时,处处蒙他照拂,如今反过来,实在没经验。

  他笑微微地瞧着我,似乎连我的笨拙都是好的。

  我喜欢看他笑,于是定定回望。

  他反而笑不出了,闭上眼,脸色变得苍白,像忍受折磨。

  我正有些无措,他喃喃道:“和你在一起,我便满心欢喜,只是忍得太辛苦。你但凡多看我一会,我便只想亲你抱你。我心思如此卑劣,怎配做你的师尊。”

  这些话如一坛酒,窖藏在心底,千百年不为人知,连酸涩都已尽数淡去,只剩下甜蜜的惆怅。

  我闻言心头酥酥麻麻的,想听他继续说下去,可脑子也和浆糊差不多,正不知该如何发问,他已吻了上来。

  他吻我就像君子对待新妇,唯恐冒犯,循序渐进。

  嘴唇轻轻摩擦就已令我头皮发麻,竟然紧张地闭上了眼。他似乎低笑了声,哄着我分开牙关,舌头缠绵勾卷,春雨般润泽。

  他一边亲吻我,一边用两手捧着我的脸庞,爱怜地触碰眉眼。

  我起先茫然啜饮着这汪清泉,渐渐燃起燎原的情欲,反勾住他的舌头,毫无章法地在他嘴里冲撞,叼住肉就不放,贪婪噬咬。

  他因为吃痛而呜咽,仍然顺从地应和我,用手抚摸我的后脑勺,似在宽慰我,别着急,都是你的。

  我顶不爱看他这副万事容让的长辈模样,我要他也快活。总算记起些窍门,强迫自己放缓节奏,吮吸他的舌头,轻舔他的上颚,舌头深压进喉咙,把他的细小呜咽堵住。

  我一面吻他,一面摸他。我的手较常人更大些,从他的胸乳到臀瓣,都能一手包住。他的皮肤光洁,比平时要烫很多,汗津津的,随着我的爱抚而战栗。

  他的脸红透了,身体越来越软,一个劲地往下滑,被我勒住腰,锁在怀里,更强横地深入喉咙,连空气一并掠夺。

  他分开两腿跨坐在我怀里,女穴压在我的大腿上,又湿又热。我抱着他的屁股,往我胯骨一带,正顶在我又变硬的阳物上。

  他吐出一声焦渴喘息,整个人都要被烫化了,腰身难耐扭动,淌出更多淫水,把阳根浇得滑溜溜。

  “好难受……”

  “哪里难受?”我认真问。

  他的眼睛因为情欲而湿润,望着我,求着我,嘴唇红肿。

  “自己弄过么?”我舔吮他的耳垂。他细细地发颤,像雨中芭蕉,“自己弄过一回,没有你弄舒服。”他有些委屈,“那里只认你……”

  他这话太撩人,我真想立即干进去。但他的花穴极是紧窄,上次就撕裂了。这回我打定主意要先帮他做好扩张。

  我把他仰面掀倒,两腿架到肩上。我的动作太突然,他被我吓了一跳,往后瑟缩,挣动时花穴撞上我的鼻梁。他惊悸地倒抽一口凉气,大腿根痉挛。

  眼前是一颗很小的花蒂,大半藏在饱满的肉缝里,不好下嘴。我张开双唇,温柔抿住。

  他整个人都在狂抖,“不要……”嗓音却泛起渴望被疼爱的媚意,两瓣臀肉紧收,女花一缩一缩。

  阴蒂早已因为充血而涨凸,连颜色都变成深红。我用舌面抵住,只觉它一跳一跳的,活物一般勃动。

  我用舌头飞快抽顶那颗小豆,时不时重重嘬一口。他的逼缝吞吐,涌出更多淫水,打湿了我的下巴。

  他的两条大腿死死夹住我的脑袋,整个腰都悬空,脚背绷直了,在我后背乱蹭,轻轻哼着。

  我试着用牙齿轻轻磨了磨探头的硬籽,他便像被一根蓄满淫电的鞭子抽中,尖叫一声,两眼翻白,剧烈抽搐,大张着嘴,凌乱摇头:“好麻,受不了……不要了……”

  我听他的话,当真松开嘴,他却立即饮泣,“别停……痒……好痒……”

  “……”我便知道,他是舒服的。只是修仙者清心寡欲数百年,身体因吞吐天地精华而格外敏感,他又是性本淫荡的双性炉鼎,一时被从未体会过的快感逼得心慌意乱,向我撒娇而已。

  舌头往下,顶开饱满肉户,活鱼似的钻进缝里,甩摆时水声响亮。他死死抓着我的衣物,手背暴起青筋,止不住发抖,额角渗汗,口齿含混地嘟囔着什么,已经快要疯了。

  感到他的花穴翕张得越来越急,知是火候差不多了,我轻声哄道:“师尊别怕……”让开了唇舌,慢慢探入一个指节,他立即浑身僵硬,没了声息。

  他当真不舒服时,只是咬牙忍耐,反而不再向我求饶了。

  我小幅抽送,到处摸索书中所写的那一处极乐关窍,“浅刺琴弦,入三寸半,当闭口刺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我默背双修口诀,又加了根手指,内心怪没底的,生怕错漏了。

  好在当真找到时,确是反应激烈的,他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穴肉层层叠叠地紧绞,手指便似被咬住了一般。我的心头砰砰狂跳,阳物也跟着兴奋勃动。

  我定定神,反复顶弄那一点,他难耐地侧身蜷缩,穴里越来越湿,弄得我满手黏滑。

  我插进第三根手指,模仿性器抽送,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他不再紧咬牙关,仰起下巴,微微张开嘴,“啊……啊……”地轻喘,夹着哭音。

  他的身体明显不耐情欲,腰身随着快感的累积而抬高。我也加紧攻势,埋在他体内的手指不再长出长进,转而快速戳顶花心,忽地屈指一抠。

  高潮来得极快,他浑身僵直,根本叫不出声,往后一仰头,然后穴眼张开,喷出大波淫水,又重重倒下,整个人都像是死过去一回,双眸茫茫无神,嘴角流着涎水,大腿合不拢,不断打战。

  我忽然明白,为何他只是帮我吹箫便会如此动情,眼见爱侣因为自己而享极乐,实在叫人心满意足。

  我虽也硬得发疼,但知他仍在余韵中,需要缓一缓,所以只是安抚地轻吻他汗湿的腿根。

  过了会我发觉他的身子正在不断颤抖,抖得快要散架了,不同于高潮的痉挛,更像是惊惧交加。

  “决儿,可以了……”他的喉咙哑得不成样子,依旧温和道,“今日有劳你了,为师心魔无大碍,你不必这样……”

  他竟在这时彻底清醒了,他的两腿架在我的肩头,我的手指还插在他的逼里,而他的骚水刚刚喷了我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