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走高速路到达隔壁A市需五小时，沿途风景优美，同窗好友们嬉笑打趣，后备箱满载各自的行李，这不正是短途旅行的氛围吗？
孟西橙在后座被曹伟和小明包围，两人正在玩王者开黑。
“橙子你来不来！”伟哥操作小乔与小明配合，走位风骚行云流水，老钻石了。
“我不会玩儿。”她是个游戏白痴，连技能都看不懂，完全不明白男生在吼什么。
“大乔你快放大，冲啊！赢了赢了~”
她有点晕车，尤其是观望别人玩游戏的画面更不舒服，前排华咏沙察觉她异样，转过来问，“橙子，难受吗？”
“难受。”孟西橙歪倒一边，脸颊贴着窗户玻璃感觉凉幽幽的，会好受一点。
“我把前面的窗户打开一半。”华咏沙道，开窗泄进来新鲜空气。
“谢谢。”她闭眼睛回答，不由想起上次和阿羡去郊区游泳池玩儿，姐姐很贴心提前准备了晕车药，还用嘴喂她，那么温柔细心，怎知这家伙是个风流渣女。
好不容易熬到休息区略做休整，又马不停蹄赶路，终于晚七点到达A市。
这里是全国交通枢纽中心，重在轻工业和旅游业，科技块与比邻H市相较落后一大截。
几人决定直接把行李搬进公寓然后点外卖，就不在外面吃饭了，省事儿。居住地为一间两层大房，内有舞蹈室、音乐室、娱乐室，二层隔断设计，有独立卫生间、浴室。
卧室按男女分，不分AO，所以孟西橙和华咏沙住楼上。两张床一左一右并排，墙壁居然被刷成粉色，铺上还各摆一只毛绒玩偶，整得温馨十足好像闺蜜房。
“天呐！企鹅仔。”孟西橙跑过去趴床上抱起公仔，她最喜欢的动物是企鹅。
“听说你喜欢，所以买了两只。”华咏沙开始弄行李箱，她带了好多乱七八糟的生活用品，其中单是美白面膜都有几百片。
她发现四周隐蔽处有摄像头，戳一戳华咏沙脏脏辫，“学姐，我们的生活会被拍摄？”
“是的呀，这就相当于出道前的宿舍生活，很有纪念意义的。”华咏沙把所有衣服分门别类摆衣柜里，又帮着孟西橙一起收拾。
捡到一盒alpha用的耻钩套，她笑说，“你已经成熟啦，那我问你，你和姚今羡有没有那个，结合。”
孟西橙脸刷的一红，摇头成拨浪鼓，“没有！”
学姐用小手指撩她脖子，“害羞什么啊，才22岁就睡到那样的极品美O，技术肯定不赖，跟我装？”
“……我没装。”
都整理好自己的行李后大家在楼下聚餐，点的火锅外卖，底料烧开香味扑鼻而来，同窗忍不住夹起毛肚烫，一口吃嘴里满足极了~
“好爽啊！”伟哥露出舒服的表情。
“来来来，大家都累坏了快吃。”
可惜小橙晕车太久已经完全没胃口，拿起筷子干巴巴望着，看他们吃。
远在五百公里外的H市，姚今羡洗澡后一个人躺软榻间，每隔几分钟就翻一下小橙的朋友圈，她一点没更新，又去查微博，发现此人发动态说到A市了，还拍了张室内照片展示。
两张床并排摆，墙壁居然是粉色，这么温馨？角落鬼鬼祟祟蹲着一只，那标志性黑色T恤和脏脏辫正是某人。
难不成她们要睡同一间房，一A一O，摆明了就是有鬼，孟西橙从小到大都是走读生从来没体验过住宿生活，人生第一次，竟然献给了那个蛮牛……
她是越想越胸闷，腹腔像堵着一股气，沉不下去无法散开。
孟西橙吃得很少，后来她和小明一起收拾饭后残渣，四人再合体练习。属她最没默契，要么节奏不对或是感情出不来，《爱的初体验》唱得稀稀拉拉。
错了重新来过绝不松懈，这样一直闹到深夜一点才完成训练，所有人累得瘫倒在地。
“对不起拖大家后腿了。”她鞠躬道歉。
“没事儿你是新来的，多练就好。”有人安慰。
洗漱后躺床上，华咏沙在隔壁床敷昂贵烟酰胺面膜，手机嘀嘀嘀敲字不停，不知道和谁聊，时不时发出奇怪的咯咯笑声。
孟西橙趴床上晃荡小腿，微信翻开即见某人置顶窗口，犹豫要不要取消置顶，忽然，那头像居然冒出一颗红点，她吓得心脏早搏。
“没睡吗。”
你怎么知道！孟西橙四顾而望，怀疑被人监视，然而她扔在一边没理。
“我知道你醒着呢。”
“……”她回复几个点。
“我想你。”
切，谁信啊。
接着发来9999转账消息。
她仰天长叹，冷脸不理会，结果此人还不依不饶了，连续发来好几个9999，最后还多加一个9，晃得人眼睛都花了。
孟西橙硬刚回复，“你再这样我立刻删好友。”
语音电话秒打过来，孟西橙看那熟悉的蓝色头像发呆，遂接听，“喂？你想怎样。”
“你居然说要删我好友。”
“谁让你要拿钱怼我呢。”
对方在冷笑，“所以很委屈？要删我，而且我们才刚分手你就和别的O同住同居，经过我同意了吗。”
孟西橙惊讶到不知所措，“我们都分手了我和谁见面玩什么还要经过你同意？”两方沉默，她又道，“你未免太双标了吧，难道我是你的所有物，凡事都得听你使唤？”
“我不喜欢。”姚今羡的声音很疲惫，“不想看见。”
“可是你管不着。”孟西橙挂掉语音，想了想，最终还是取消微信置顶，免得每次一打开就被扰乱心神，这女人实在太能影响她。
一边玩手机的华咏沙撕掉面膜，好奇问，“咋啦，她找你？”
“嗯，羡…好奇怪。”孟西橙捂脸叹气，爱一个人好难。
华咏沙刚才听得清清楚楚，课代表怕是吃醋了。
接下来连续一周的魔鬼训练，内容包含弹奏、打鼓、发声、基础舞蹈、劈叉。
当听闻又要劈叉的时候她吓得双眼皮都飞掉，上回一时兴起在家里拉伤韧带的事还历历在目。
“真的要吗…”她可怜兮兮状。
“必须的，跳舞基本功，你还这么年轻肯定没问题，三个月足够啦！”华咏沙轻轻松松抬腿劈叉，“看，就这么简单。”
卧槽，她只得硬头皮上，右腿刚搭着不锈钢管就被两人从后贴住，他们使劲儿压，像无情的劈叉屠夫，不管自己怎么嚎叫亲爹亲娘的喊疼都不松手。
仿佛腿断了，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为时十分钟的练习令人死过一遍。
倒地上抱住腿咬紧牙关，呜咽不出声，身上全是汗。
“哈哈哈哈你做到啦！超棒啊宝贝！”他们几个拿手机拍照记录珍贵时刻，转手发微博。
这边欢声笑语，那边寂寞冷落，姚今羡在家里一人我饮酒醉，想到小橙在语音电话里的态度和语气，居然毫不迟疑要删她，字字利落。
你不是喜欢我吗，这算什么操作。
喜欢一个人，难道不是哄着、黏着，事事服帖听话，有像她这样叛逆？
辗转难眠，隔日照常回公司上班，会议上姓陈的又跟她作对。
“羡小姐，因为你任性对刘经理泼酒，那边翻脸找杉水合作，我们亏损十个亿，你有什么好说？”他咄咄逼人。
姚羡哂笑不屑，“我还能说什么。”她拿钢笔点男人肩膀，“陈经理工龄二十年，为VK卖命十年，业绩平平尸位素餐，居然在会议上和我叫板，你想被开除？”
“你！”陈河大吃一惊，他还真被吓到了，整理西装后镇定道，“你知道这里有多少人是我的亲信吗？开除我，他们一起走，你就成空头司令了。”
“你等着好了。”
忙碌工作到晚六点，私人微信收到大明星李某人留言，自上次别后有一月没见，对方约着去附近咖啡厅坐坐。
“最近还好吗？看你心情很差的样子。”李芝音观察力敏锐，姚今羡不舒服的时候会时不时理头发。
她没回答，发觉侧后方有鬼鬼祟祟镜头，是狗仔。
“有人在拍，让他把照片删了。”
李芝音回头一望，让助理去处理。
“这个月我不在都是谁在陪你？”女明星问。
“你很关心？我们之间不要提别人。”
李芝音抬手表示可以，相处这么久早知此人多情的毛病，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临走时两人回车上待着，被人轻轻揽住，其人手指在肩膀摩挲，她却觉抵触，对alpha的感觉不对了，信息素也不好闻，索然无味。
姚今羡撇开李芝音，垂首扶额。
“怎么了，现在连抱也不可以吗。”
她摇头，“我走了。”
训练营生活七天后，经纪人来拜访，她带一大堆好吃的送给孩子们，大家坐舞蹈室里围成圈圈。
“进度咋样啦？”秦姐问。
“我们配合已经很默契了，但还可以更好，接下来还要玩儿素质拓展，真人CS啥的。”华咏沙代表回答。
“挺好，我看新成员适应环境也很快，可塑造性强。”秦姐咳嗽两声，又说到，“我想挑你们一个人友情出演歌手MV，有谁自高奋勇？”
所有人都举手，秦姐点孟西橙，“没想到你这么积极，为什么？”
“好奇，想多体验了解生活。”
“她会写小人书，求知欲丰富。”有人帮她解释。
“还是个才女呐。”经纪人点头，“那好，就你吧。”
“恭喜恭喜哟~”同窗们鼓掌祝贺。
“棒棒~”
……
新的舞蹈练习项目开始，几人站位抠动作，孟西橙长发被学姐用两根扎头绳绑起来，居然弄成了双马尾。
“哈哈哈哈哈哈哈！”有人笑出猪叫。
“哈哈哈哈哈可爱！”
她无奈站镜子前简直想翻白眼，但作为淑女还是不能翻，对学姐道，“沙沙，能不能给我扎成单马尾。”
“不要不要，这样挺好看的，来我拍两张，发到微博去。”
“你们整天都拍我发微博，像个活宝。”她嘴上不乐意，还是站着任拍。
“你讨人喜欢啊，是我们队的开心果，哎呀真可爱也不知道课代表后悔了没有，乖乖拱手把你让出来。”华咏沙解开脏脏辫梳成黑长直，整个人看起来柔和多了。
“她说不定悄悄偷窥我们微博官方号呢，嘴上那傲娇嫌弃样，真是够够的。”曹伟摇头，没想到大美女是这样的。
“那我更要多发了！”华咏沙转手抱住孟西橙咔嚓来张闺蜜合照，图片里她撅嘴凑近小橙脸蛋，差点就亲上。
“唉，不要这样。”孟西橙推开她。
于是合体跳爵士，四人里她基础最差，学姐花许多时间纠正新生姿势，后来大家去一边休息，她和华姐还在练。
“小橙你很放得开嘛，凹动作O里O气，完全不在话下。”
“这就是一种感觉。”她回头笑，音乐舞蹈考究天生律动感，不像刷题应试机械。
“有天赋，很聪明。”华姐点头夸赞。
午饭后团队约着一起逛街，都到旅游城市来了不到处走走简直暴殄天物。明明还是未出道的透明菜鸡竟走出宇宙天团风格，一个黑皮高个子大骨架壮O，一个娇软白皮双马尾alpha，以及小白脸和普通男子小明。
路过冰淇淋店时，排队每人一支甜筒，孟西橙发现身后有PD跟着，好奇问学姐，“我们出门也会被拍？”
“会的啊，这些视频到时候剪辑出来发网上，营销。”
“所以我们微博多少粉了。”
“还是两万。”
姚今羡坐办公室抽闷烟，她考虑近日就炒掉陈河，仗着工龄长有点声望就在公司里处处和她唱反调，简直没有自知之明。
所以叫来陈的几位亲信，策划部张经理、市场部梁经理、地面服务部王经理。
办公室专属会议间秘密开会，她手里有几位的全部档案资料，“你们三个在VK最短工龄不下五年，都是陈河提拔上来的，对他是什么态度。”
几人面面相觑不敢说话，大小姐明显故意问话试探呢。
“是尊重。”张经理答。
“我心里已经有替代他的人选了，各位能力突出都很合我意，所以你们怎么想的？”她抛出诱饵，等待这几人的答案。
梁经理吞了口唾沫，反应够快，“我会效忠VK，埋骨也要埋在这儿！”
“我也是。”
“一样。”
遣散三人，回身坐椅子里浮起微笑，陈河犯了太轻敌狂妄的错误，还真以为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是普世真理？人心恶臭，有钱能使鬼推磨才是对的。
又解锁私人手机熟练打开微博，不久前红病毒乐队官方号已更新，四张图整整齐齐。
小橙穿运动服累倒在地、扎马步双马尾、劈叉，还有最后一张，华咏沙搂着她都快亲到脸了！
简直岂有此理，她把手机当板砖拍桌面横竖不舒服，醋坛子被司马光砸翻。
这才几天，黑皮妞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泡嫩A？麻烦照照镜子您配吗，丑人。
再斜睨照片一眼，小橙表面嫌弃，嘴角却勾起三分有情三分娇羞四分享受的笑，真是够了。
她把手机放回抽屉里不再管，收心研究电子合同。
乐队四只逛街结束坐中餐馆休息，入座后遭遇全店人注目礼，叔叔阿姨乐得指指点点，太拉风了，红病毒全街最靓。
孟西橙额前刘海扎眼，她甩头，发现身边华咏沙持续直勾勾盯着自己，“咋了？”她问。
“你好像已经习惯双马尾了，要不以后每天都这样吧。”对方笑得很坏。
“别闹了不可以！”她嫌弃拒绝。
大家都玩手机，摸出来看发现某人两个未接来电，羡这几天未免太殷勤……她又想咋滴。
遂去几米远门柱子旁回电话，“怎么了？”
“你在外面玩得很开心嘛。”
女人语气冷静，孟西橙却从其言语里听出一丝讽刺意味，不是一丝，明显就是讽刺。
“是挺开心的，所以呢？”
“你是不是早就想和我分手了，好去跟别人逍遥。”
“啊？？”孟西橙满头莲雾水，“姐姐，你在暗指我期间跟别人暧昧吗？你仔细想想我到底有没有，我整天就守着你一个人，你让我搬出去住我立刻搬，你逼我吃狗粮我也吃了，你毒打我，我也没有怨言。”
对面没声音，她继续说到，“到处跟别人暧昧的究竟是谁啊？你可别倒打一耙。”
说完挂掉电话，正想回去吃饭呢，那人又打过来。
“怎么了嘛。”孟西橙拿她没办法。
“聊几句话而已，这么不耐烦？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不在一个频道上，有啥好说的。
后来冷脸回餐桌前，大家瞅她那模样已猜出大概，“是不是又和课代表吵架了。”曹伟问。
“嗯，她的中心主旨翻来覆去就一句话，没有对不起我，是我不服好。”
“然后呢？”
“我把她微信删了，电话已拉黑。”
“啊！果断？”曹伟虎躯一震，吓得抱紧自己不停摇头，“天呐小橙毫不犹豫删了顶级大美O，真是一条好汉。”
“哈哈哈哈哈……”华咏沙笑个不停，拍孟西橙肩膀，对她竖大拇指，“妹妹，我喜欢你。”
“不要喜欢我。”她很正经说着。
“姐姐对妹妹的喜欢。”
姚今羡在办公室惊得五体投地，微信消息发过去显示您与对方不是好友，请先添加好友再聊。
她万般不敢相信，想从前两年没联系也互相默契躺尸，现在为了这么点事居然真把人删除？电话也打不通。
尾巴翘到九霄云外，真是个硬骨头，你算什么alpha。
心间难受有灿烂烟火，烧得心痒痒，此时微信却有新留言，“小姐姐，你上次说我只要种够一百颗风信子就能与你见面，我做到啦~”
配图家里后院的花圃，大片风信子，她种了整整一年。
此人姓卓名白，暂且叫她小白，正是羡口里说的四位备胎之末，其实上回偶然在苏可望的生日会上见过。
当时卓白默默退后对孟西橙说，“你可别不识好歹。”一语成谶。
所谓言出必行，两人约在VK办公楼附近的音乐馆，她刚下班过来正装没换，白西装包臀裙，工作手机时刻放手边。
“你每天都好忙喔。”小白说到，从袋子里取出自己种的风信子给她。
“谢谢。”姚今羡露出笑容。
“那我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她想了想，“你不如去日本旅行一圈吧，没有找到人生真谛不要回来。”
“啊？”小白震惊，什么是真理，我愿向天再借五百年借四次求索。
“好。”她答应。
简单聚后两人分别，卓白见姚今羡不迟疑要走，呼唤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是了，有个牵手五秒的小约定，于是利落完成再踏步离开这儿，姚今羡扬长而去。
远在几百公里的A市，乐队一伙人坐地上围成圈玩游戏，正中心摆着箱子，PD往里塞了一堆卡片，抽到以后问相关成员问题，必须得老实回答。
“我先开始！”华咏沙伸手在里头搅，抽出卡片，啊居然是问她自己。
“请问沙沙，你的理想型是什么。”她自问自答，“那当然是身高一米九国字脸寸头八块腹肌的巨猛A啦。”
孟西橙也抽到自己，问题居然是，“第一次ML是什么感觉。”
“芜湖好玩好玩，想听~”大家已经摆好吃瓜姿势了。
“是很奇妙、懵懂、快乐的感觉，看着她会觉得拥有了全世界，像做梦一样，只想这样沉沦下去。”
说得很意识流，但每个字都真，现在对羡的感觉也依然一样，没有人比她更让自己心动。
“有经验的人就是不一样。”成员感叹。
“我已经从她眼睛里看到火了。”
晚洗漱后躺床上给妈妈打电话报备，语气娇滴滴，“妈咪？”
“乖儿在那边生活习惯吗，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啊，这里天气特别好，很宜居。”
“嗯嗯，那就好呐照顾好自己，别让爸妈担心。”张宁芬已经睡了，呵欠连天。
“你要困了就休息吧，以后再聊。”
“等会儿别急。”张宁芬从床上坐起，“你十月下旬生日要到了，想要什么礼物？”
“都可以啊我不挑。”
“行那睡吧，晚安。”
……
姚今羡在家检查邮件，刚好有去A市的行程，特意让秘书把时间提前，顺便去那边瞧瞧。
有些人爪牙舞得太锋利，不给点教训她不知道谁才是主宰，就像从笼子里跑出去的小狗，鞭子始终在主人手上，只能她管教。
毛发只由她修剪，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我自己可不是渣女，时不时得切换一下状态，想想，渣女的脑回路是怎么回事
小橙：双标真的是，很双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