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魔杖拿出来。”文森特冷漠的说。

“我和阿斯托利亚离婚了。”德拉科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

文森特的睫毛颤了颤,他努力使自己的声音保持镇定,“这关我什么事。”

“文森特,”德拉科往前走了一步,似乎要向他张开怀抱,“我们可以在一起了,再也没有任何阻碍。”

“谁要和你在一起!”文森特失声尖叫,一只流浪猫从树丛里窜了出去,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我已经等了二十多年,最好的时光全部留在了阿兹卡班,你呢,这二十多年你在干什么?你从来都没有记起过我。哈,你又会说,‘拜托了,我什么都忘掉了,我没有那部分的记忆’。我早该想明白的,从你折断我魔杖的那一刻起,我就该和你一刀两断。但是我……我真是蠢,蠢透了。”

德拉科不敢看文森特,他低下头,手紧紧的攥在一起,“前几天,我去圣芒戈问过,他们说可以做个手术,我能恢复以前的记忆。”

德拉科没有继续往下说,他现在都能闻见那股消毒水的气息,他在医院待了很久,请求进行手术,但医生很明确的反复告诉他:“先生,要是你早来十几年,我们或许还会有办法,但是二十多年了,年代太久远,如果你坚持进行手术的话,造成残疾或是其他永久性损伤,医院概不负责。”

“这还有什么意义吗?”文森特问。

“……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住院那天——我不是刻意要说那些话的。你很重要,对我很重要。”德拉科的辩解显得有些苍白无力,他开始怨恨当初说下的话,为什么当初自己就不能直截了当的说“我需要你,我爱你”呢?

“我不会再相信任何人了,”文森特冷冷的说,“把你的魔杖拿出来,这一次我们公平决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