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雷斯还是没能找到莫里森少爷的消息。”

“我不是让你找戒指吗?”德拉科砰的一声关掉柜子门,“他在外面是喝了复方汤剂的,要是他顶着自己的脸在外界活动,先你一步找到他的就是傲罗指挥部了。”

“找过了,”埃雷斯的头伏的更低了,“埃雷斯抓来了一只嗅嗅,跟着它的踪迹去找——还是没能找到莫里森少爷佩戴的戒指。”

德拉科的手松松的垂了下去,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我们找了……我们找了一共有多久了。”

“半年,主人。”

半年。

德拉科点点头,同时用大拇指摸着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从他和阿斯托利亚结婚的当天起,他就一直戴着它了,最开始他会不习惯,戒环总是在他洗脸的时候在洁面乳的润滑下刮着皮肤,但不会刮痛。有的时候阿斯托利亚会提醒他别忘记在洗澡之后戴上,在她这么说过很多次之后,他主动的把戒指戴到手上,再也没摘下来。

他走到书桌旁,用魔杖指着第三个抽屉,小声的念了一句咒语,抽屉向外弹开,里面放着一个丝绒盒子,他把手上的婚戒摘了下来,戴上盒子里的黑宝石戒指。他端详着这枚戒指,忽然觉得文森特离开的这半年,比他戴上婚戒的十几年更为漫长。

他突然像是想到什么绝妙的主意,眼里闪动着意味莫名的光,“埃雷斯,”他叫着家养小精灵的名字,“如果我意外受伤,入院抢救,报纸上刊登着这则消息,你说,”他屏住呼吸,“你说文森特会不会主动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