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帮他一起找一找。”阿不思建议道。

“我也这么说过,他只是笑着一下又一下摸我的头,说买不回来的。到底什么东西有那么贵?我的零花钱数目还是很可观的。”斯科皮困惑又不解望着阿不思,似乎期待他能作出一个精确的回答。

“要是能买到,马尔福先生早就自己买了。说不定是他看上了一把古董级的飞天扫帚,你知道,像1879橡木箭,除了魁地奇博物馆里那把,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把完好无损的了。”阿不思不太确定的说。

斯科皮又一次耷下脑袋,无精打采地用笔尖戳着羊皮纸,在羽毛笔哆嗦了一下,努力要把自己从暴力中抢救过来时,阿不思的声音在一片哆哆声中尤为清晰。

“要吃巧克力吗?”阿不思一只手拿着一个盒子,开始拆紫色包装盒上的缎带,“罗丝在半路上把我拦住,塞给了我两盒,不断强调绿色银边的那个是给你的,紫色这盒是我的。她凭什么就认为我喜欢紫色。这两盒有什么不一样吗——要把你的一起拆开吗?”

“拆吧,”斯科皮趴在桌子上说,“如果有苦味很重的黑巧克力,给我一块。我现在就需要吃一些。”

“果然不一样。”阿不思从给斯科皮的那盒里撕下一个粘在盒子内的信封,粉色的信封上画着会跳动的爱心和银色的独角兽,他带着不祥的预感看了斯科皮一眼,发现他正拔着羽毛笔的绒毛,于是用身体挡住斯科皮的视线,拆开了信。

罗丝·韦斯莱规规矩矩的笔迹出现在一张带着香气的高档羊皮纸上:

斯科皮,如果你明天中午有空,我们在图书馆外面碰面好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罗丝·韦斯莱

另:巧克力是我亲手做的,希望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