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上完床后我要洗个澡,喷上香水掩盖他的气味,”德拉科任由文森特抓住自己的腰,不断的在他的双腿之间吞吐着,他迷迷糊糊地提醒着自己,“要是艾斯知道文森特来找过我,他会再次被送进阿兹卡班的。”

德拉科抚摸着他的背脊,突出但是造型优美的背脊,托着他的后颈开始亲吻。直到文森特被吻得呼吸困难,筋疲力尽地倒在床上,他的双颊布满红晕,眼皮似乎都被注射了酒精,迷醉一样地耷下来。他苍白的躯体仰躺在墨绿色的床单上,所有的一切都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锡皮盒子拧开的时候发出清凉的芬芳,德拉科挖下一大块粉色透明的膏状物,当他的手指离文森特的臀部只有一英寸的时候,他开始颤抖,紧张与狂喜交替着刺激他的神经,那一块滑腻的膏体进入文森特同样滑腻的股间时,趴在床上的十五岁少年难以抑制地痉挛了一下。

文森特趴在床上,肩胛骨突出的后背抵在德拉科的胸口,臀部紧靠着德拉科的小腹。他没有感到特别疼痛,只是有一点撕裂的痛楚在他的内部延伸,好像德拉科抵着的不是他的肠壁,而是他的心脏一样。长期的自残让他对疼痛的感受度成倍提高,但是德拉科小小的一个吻带来的瘙痒好像要把他整个人燃烧掉似的。

与麻瓜共存

凌晨五点二十九分,在秒针还差小半圈就要挪到三十分时,文森特睁开眼睛,在它响起之前把开关拨到另一边。

他打了个响指,卧室、书房、盥洗室里悬在半空的蜡烛接二连三的亮起来,把整个房间照的恍如白昼。

他翻身下床,拉开房门。

安德森太太正提起手推车,车轮子在门槛上绊了一下,似乎是突然打滑了,发出一声介于清脆和沉闷之间的响声,她侧着身子去够冰箱顶上的香烟盒时,注意到了站在楼梯中央的文森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