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仍旧闭着眼,这是他人生中第二次目睹葬礼,他在回想他人生中经历的第一场葬礼和这一次的有什么不同。
——应该是这样:神色庄严的家养小精灵正在努力的把一只小竹筏推进湖里,竹筏上躺着德拉科还没来得及起名字的宠物:一只因水土不服而死亡的刚生下来的秘鲁毒牙龙。
紧接着,在丧钟敲响之时,水面上突然冒出一个陌生的脑袋,看不清他的面容,他的脸好像蒙上了一层水汽。年仅十岁的德拉科怒气冲冲的质问:“谁允许你在这里游泳的。一个女孩子,衣服也不穿,就这么在我的湖里游泳,我是不允许的。”
“我是男孩。我叫……”
德拉科突然睁开眼。
“文森特?”
“什么?”
“……你看完了吗?”
“看完了。”文森特把信纸放回原位,坐回床上,双手交叠在大腿上。
屋子里再度安静下来,照片里穿着紫色丝缎长袍的朱利亚诺跑到另外一个相框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