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摆盘,你将就着吃。”德拉科说。

文森特有些艰难的咽下喉咙里的馅饼,难以置信的问:“你做的?”

德拉科的脸有些红,“难道你认为在这个偏僻的乡下,这么晚了还会有餐厅开着吗?”但是他对文森特的反应还是很满意的,文森特放下馅饼,埋头吃着三文鱼。

“你什么时候学会使用厨房的?麻瓜的可和我们的不一样。”文森特问。

“前几次随口问了房东太太几句,也不是特别复杂,”德拉科隐隐有些骄傲,他看着文森特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无情的宣布道,“没有多余的了。不要吃太多。”他对自己第一次下厨的表现感到很满意,但他不打算对任何人透露这件事,像一个家养小精灵一样在厨房里忙碌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去喝酒?”

“不想问。”德拉科一想到美丽与鲁莽酒吧就来气,他粗略的估算了一下,至少有五个饥渴的男人企图扯他的皮带或是摸他的身体,他浑身不舒服极了。

文森特低头转着牛奶杯子,一言不发。

“现在我们来谈一谈,”德拉科坐到椅子上,双手交叠,神情严肃,“关于你的一点坏习惯。”

“最近一段时间我没偷东西了,”文森特辩解道,“之前有个麻瓜给了我一张名片,让我去当模特,我能赚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