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要跟我抢这个小美人,”西装男人并不生气,“你要是跟我说说,我会让给你的。刚刚你在厕所用的那种方法,”他来回翻转着掌心,“对我的手可造成了一些难以忍受的伤痛呢。我不找你要医药费,也不去告你,只要你把这个男孩让给我,我用完了就轮到你。”

德拉科秉承着的“不打麻瓜,做一个优雅巫师”的信条在一瞬间破裂,他一拳打在男人脸上,无名指上的婚戒还顺带刮出一道血痕,男人想反击,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不能动弹,似乎那一拳打去了他所有的力气,只能目视着德拉科拉着跌跌撞撞的文森特离开。

德拉科拉着文森特走在黑漆漆、没有路灯的街道上,猛的把文森特抵在墙上:“说,为什么喝酒,为什么不回家?”

不等文森特回答,他钳住文森特的下颌,像是要把他掐死,“你就这么自甘堕落?”

文森特想辩解,只觉得胃中一阵痉挛,他弯着身子呕吐起来,只吐出清亮的酒。德拉科仍旧拽着他的胳膊快步朝前走。

“松手,”文森特虚弱的说,他掰着德拉科的手,那只手像铁钳一样扣住他的手腕,“我要吐了,你松手……”脚步踉跄,胃里空空的文森特最终双腿一软,扑倒在满是灰尘的公路上。

德拉科手上握着的重量往下一沉,他停下脚步,看着毫无力气的文森特,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你不要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德拉科警告道。

一回到家,文森特就抓着桌子上放冷的馅饼吃了起来,德拉科给他倒了一杯还有温度的热牛奶,就轻手轻脚的去厨房了。

德拉科再回来时,手上端着一份煎三文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