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点不方便,”文森特的手指在桌子上敲来敲去,“但是我会尽量隐蔽一点的。”他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说:“下次见面的时候把刊登假支票事件的报纸带上吧。”

三天后的一个晚上,德拉科二人提着皮箱子敲响了门。

来这儿之前,德拉科喝了好几口复方汤剂,他很少接触这种东西,嗓子里像是被塞进一把炉灰,一番折腾之后,他变成了一个头发浓密,打扮入时的麻瓜青年。

安德森太太已经把他们的屋子收拾干净,在此之前,她已经拿到一笔可观的租房费用。文森特进屋之后又递给她一沓纸币。

“希望你不要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不然会有麻烦的。”

安德森太太没有回绝,她把钱塞进围裙,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到厨房照看烤馅饼了。

厨房的木门嘭地关上,文森特整个人就像被注入了新鲜血液一样欢腾,他跑上楼梯。

“你之前对她说了什么?”德拉科问,他跟着文森特身后上了楼,“她要我们不要怕家里给的压力。”门合上的时候发出清脆的声响,屋子里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

“没什么。”文森特不打算告诉他,安德森太太只是把他们当作一对寻找避难所的情侣,他欢快的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钻进书房去了。

他在书桌前正襟危坐,像一个刚刚放学归家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