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报纸上看到了,说是失足掉进湖里的。”

“失足,”文森特笑了一声,“真是可怜他了,累死累活的干着监视的工作,还这么不光彩的死掉了。”德拉科正给他缠着纱布,灵巧的手指打了个十分漂亮的结。

文森特把脸埋进蓬松的被子里,好半天才问:“你在书房搭一架床干什么?你们分房睡了?”他的语气有点幸灾乐祸。

“加班,不行吗?”德拉科看也不看他,径自把药水和绷带放进柜子里。

“据我所知,你的工作可没那么忙。”文森特在床上翻了个身,伸直右手,在明亮的灯光下仔细端详着无名指上的黑宝石戒指。

“还不是因为你,如果你重新被关回去的话,说不定我会像以前那么清闲。”德拉科砰的一声关上柜子。

文森特脸上的笑容熄灭了。他仍旧看着手上的黑宝石戒指,此刻它就像一只被打湿的煤块。

“对不起。”德拉科一只手撑着柜子说。

“没什么,习惯了,”文森特说,“我接受你的道歉。”他慢慢的扣着衬衣扣子,头也不抬的问:“德拉科,你真的希望我被抓回去吗?”

德拉科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