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么?”德拉科飞快的施了个隔音咒,把门锁得死死的,窗户也关的严严实实的。

“想见你。”文森特言简意赅的说,他缓缓的在书房里踱步,食指轻轻划过一排书的书脊,又划过下一排书的书脊。

“庄园的防护魔咒被你炸开了吗?”德拉科隐隐有些担忧,要是防护魔咒不在了,卢修斯会在第一时间知道的,“魔法部的人会马上赶过来的。”

“没有,”文森特还在书架之间徘徊,“我从外面游进来的,在经过厨房的时候顺便发现了在偷喝酒的家养小精灵。”他突然抬起头看向德拉科,问:“你知道圣诞节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德拉科有些说不出口,他总不能说“我被你拖到水里,抱着你不撒手,最后还被你亲了吧”。

文森特啪的一声合上一本书。“那天晚上,你把衣服烘干之后就走了,我发现一个告密者正打算偷偷溜走把看到我们在一起的情报通知他的上级。魔法部还是没有撤销对你的监视,他们只是做的更隐秘了,德拉科,”文森特认真的说,“当然,我只给他施了一个遗忘咒。”他伸手想去够一本大部头小说,事实上那只是一本包了书皮的《国际魔法师联合会法律大全》,书重重地从书架上打到他左肩上。

文森特吃痛的叫了一声。德拉科上前几步把书放了回去。

“你怎么样?”德拉科注意到文森特袍子的左肩部洇出一块颜色加深的地方,“受伤了?”

文森特闷哼一声,他单手解开袍子,白衬衣上的血迹浸红了一长道。“伤口裂开了,”他说,“在贝茨酒店那天,监视你的不止一个,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另外一个向后袭击了我,可耻的脏耗子……我把他击晕绑在湖底的雕像上了,后来他被打捞出来了。滋。”

德拉科正在给他清理伤口,往上滴着白鲜香精。文森特的伤当时只是草草的施了个简单的止血咒,两三天了伤还没好,可想而知他根本就没有进行下一步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