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的髋骨小巧而秀气,凸出的那一部分硌着德拉科的掌心,像一块光洁滑润的石头。每一回,当德拉科把手搭在他的髋骨上,他总是不自觉地要挪开,于是德拉科把他搂地更近一点,下巴贴在他的额际,手沿着腰向后滑,轻飘飘地贴在文森特的臀部上。那个同样小巧而精致的臀部在他的抚摸下开始躁动不安,蜻蜓点水一样地朝着他的方向靠近又向后挪开。

也是在那样的一个清晨,文森特宿在马尔福庄园,当文森特把双手支撑在德拉科的胸上,抓着他发出一种轻轻的隐忍住的抽噎时,原本应该远在里昂的马尔福夫人推门走了进来。她的目光在被撕扯地散乱一地的衣物间逡巡,最终放到了那张墨绿色的大床上牵扯不休的两人身上。

文森特没有时间去注意马尔福夫人发抖的嘴唇,他扯下床单胡乱地裹在身上,抓起魔杖,幻影移形了。

德拉科看了一眼滞在原地的母亲,翻了个身,闭上眼睛,脑海里放映着文森特刚刚做出的一系列流畅不已的动作,从他扯起床单一直到翻身下床,他紧实的被捏得发红的臀部一直面向着他,然后是那截裹在墨绿色里的白净的大腿,他仍然记得那双腿搭上自己的腰部又滑滑地松下来的场景,他们的肌肤严丝合缝,连仅剩的一点稀薄的空气也无处可寻。

记忆观看后遗症

德拉科的脸色难看极了。

几年前,禁止滥用麻瓜物品司从一个倒卖禁药的哑炮家里收缴了一台电视机,德拉科因为工作关系也被派到现场。液晶屏幕的墙挂式电视机上演着《美国恐怖故事:凶宅》。那是德拉科一次见到电视,高分辨率的清晰场景让他震惊了有那么十几秒,紧接着又投入到工作里去。

电视剧里的声音从他开始工作一直持续到结束。他能从对话里听出来一对死去的男同性恋伴侣在为装修房子大吵大闹。

德拉科并不歧视同性恋,他只是没有想到自己曾经是这样。就好像坐在沙发上观看自己和文森特主演的同性恋电影,并且还有裸露肉体的画面。他的耳朵发红,脸颊发烫,像是做了什么错事。

现场调查结束之后,他不经意的问过禁止滥用麻瓜物品司的同事:“墙上的方盒子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