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帮你教训他们。”

“等你来了霍格沃茨再说吧,”德拉科支着下巴说,“我已经跟爸爸提过要让你转校的事了,他说要去莫里森家确认一下。”

文森特一下子坐直身子,“他们不会允许我去英国念书的,族谱上甚至都没有我的名字。”

“你别着急,”德拉科安慰他,“我爸爸大概不会真的去问,毕竟你去霍格沃茨念书只是他一句话的事。”

“真的吗?”文森特的神经渐渐松懈下来,他的神情有些恍惚,“你知道的,那件事发生了之后,我跟家里就没有来往了。那件事——你知道的,四个月前。”他埋着头,手指使劲的掐着太阳穴,好像陷入了剧烈痛苦的记忆中。

德拉科丢下笔,大步走到床边抱着他的头,说:“别想了,别想了文森特。我们不想这件事。”

*

三十多岁的德拉科站在门口,表情复杂的望着面前十几岁少年的互动,他的目光被半空中突然坠下的一滴墨水所吸引,墨水迅速晕开,在他面前形成了窗户大小的框,框边继续延伸扩展,他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他面前的是一个没有穿衣服的男孩,侧偏着头,脸上胡乱搭着湿发,看不清面容,手脚被成捆的水草绑得牢牢的,勒痕在他苍白的泛着一层水光的皮肤上现出青紫色。

德拉科伸出手准备帮他调试一下,毕竟那像绳子一样的水草绑得那孩子都快喘不过气了,但他紧接着意识到自己是在记忆里,除了观看,他什么也不能做。一只手从他身旁伸了过来,放到男孩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