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其它小说>特种兵争霸在明清>第一千一百八十章码头灯传火已长,眼前船迹成空波

  

  且又是纷纷将舀起的水,朝着船篷上和船头上,所有燃烧起来的地方淋浇下去。只是除了耳中听见哧啦一声,一股白烟跟着相继而起。可那在自己眼前晃动着的火苗子,却并不见其被就此浇灭?而火势却是燃烧得,越发的兴旺了起来,竟似乎要将整艘的商船,都给吞噬到灼热的火苗中去?

  见到眼前这般吓人的场面,船上的那些寻常的船家还有水手们,再也绷不住架势。也来不及多想想别的?可还有何办法?才能把这商船给再度救下来?却是不约而同的,纷纷一头就扎进,冰冷刺骨的太子河之中。可刚一进到水中,却见方才似乎离着商船,还稍稍有些距离的,那显得有些诡异的,燃烧在水面上的火海。

  却在转瞬之间,就已然燃烧到了自己的面前。不等其劈波斩浪,从这片火海面前逃离开去?却早已被这水上的火焰给吞下,顷刻之间,只听到从火焰里传出来的,那一声声,显得有些声嘶力竭的呼救声,以及凄惨以及的惨嚎声。合时时从火海里面闪现出来的,那些徒劳的挣扎着的人影。

  而这些人,分明已经是无法救得下来的。而此刻站在船首的,这位东北军主帅却也对那些,此刻正挣扎在火海之中的人,一时亦是无一丝法子可想?只能是这么眼睁睁的这么看着他们,就在火焰里慢慢地停息下来,在就此缓慢的沉入水下。而经此一来,有几艘商船上的水手和船家,几乎都被烧死或是淹死在,离着这几艘商船不远的地方。而那几艘商船上,却也就此不再有能划船的人?使得船上的东北军校一时无法,只好是亲自操起船桨,冒着船上的火势,将这商船奋力的滑向对岸的内港码头边上?而之所以东北军校们,没有跟随着那些船家,纷纷跳下河里去逃生?

  也是看到,那位东北军的主帅唐枫,此时却仍然屹立于船头之上。而在朝着他的背后看去,整个船篷的上面,此刻都已经是烈焰飞腾。可船舱中的军校们,还是再设法自救着。只见这位冰雪城主迎着夜风,长袍猎猎舞动,袍子的下襟轻轻飘洒在船头,在其背后却是映衬着滔天的火焰。

  而他的整个人看上去,竟似就站在火海之中?或者,说是正准备要从火船上走下来似的?而在那火焰的衬托之下,让他的整个人,就似乎化为一个从火焰里出来的神魔一般,显得极为的威武而不可侵犯。二来却在此刻,正在调度着船上的军校和特战队校尉们?因这船上的火势,眼下照实显得有些难以控制?

  不得不令一些东北军校,还有特战队校尉们,跳下水去,手把着船帮,且奋力的划着水,随着商船一同朝着前面的内港码头行驶过去。而此刻的商船之上,只余下六名特战队校尉,却依旧是冒着烈焰的灼烤,仍然用尽浑身气力的,将这商船朝着前面的码头划过去。一丈,十尺,七尺,五尺……

  可随着商船,离着前面的内港码头越来越近,从内港码头上射过来的羽箭,也就越发显得有些稠密起来。而在眼下射过来的这些羽箭杆子上,并不再燃起火焰。只是这羽箭过于紧密一些,只要稍稍不留神?便会中上一箭。可就在此时此刻,在靠近内港码头的浅水滩处,冒出来一些黑色的人影来?

  这些人在水面上,来回随着河水而上下摇晃着。还不等码头上的八旗军校,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河面之上?忽然,从河面上窜出无数支得,被漆成黑色的,势如闪电一般快的东西?这些黑色的物件转瞬间,便已到了岸上那些八旗军校的身前。不等这些人琢磨明白?眼前射来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却是早已翻身栽倒在码头上,而余下的八旗军校,却仍然兀自不肯轻易的败退下去?眼见在这些弓箭手的中间,显出一个很大的空子。其余的弓箭手,急忙赶赴过来,将这个空缺出来的地方,却又给及时填补上。接着扯弓搭箭,对准那些逐渐靠拢到河岸边上的火船,仍然是尽力的射着羽箭。

  可令这些八旗军校深感惊异的,却并不见,从那些艘火船上跑出任何的人来?似乎这些人早已被烧死在火船之上?可就在此刻,只见从每一艘火船的两边船帮处的河水旁,浮现出不少的人头来。随着,无数支的弩箭,齐齐射向内港码头的岸上。岸上的这些八旗弓箭手,又如何见过如此犀利以及得弩箭?

  且对于这等连发弩箭,不要说见过,就连听都不曾听说过。尚来不及躲闪开,又被一阵阵的弩箭射倒在地。到了此时,这些八旗弓箭手们,也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对方的弩箭,并非是以自己这等寻常弓箭可相比拟的?似自己这等弓箭,只能是每一次拽一下弓弦,将一支羽箭射出去。

  可对方的弩箭,又哪里是一支两支的。分明是数以百计数以千计?八旗军校们到了此时,眼瞅着无数的黑衣人,正自从河水之中慢慢地走了上来。对于自己射过去的羽箭,对方十分轻松地举起掌中的兵刃,将其随意的给磕飞到一旁。依旧显得步履从容的,一步步踏到内港码头的岸上来。

  八旗军校们到了此刻,分明知道手里的弓箭,已经决计抵挡不住对方已然登到岸上来的脚步?便纷纷将弓箭弃之与地,拽出腰刀,口中猛地大吼了一声,便朝着刚刚要登到岸上来的,这群黑衣人面前就此扑奔过去。手里的钢刀也都纷纷被举在半空之中,心中无不都在打算着,仗持着自己身上的一股子蛮力,势必要一刀,将对方给砍落水中?再将这座内港码头给夺回来?可哪里想得到?却见这些黑衣人,并不增打算与这些八旗悍卒贴身游斗?举起手中的弩箭,对准前面奔来的这些八旗军校,便轻轻扣下扳机。

  

  第一千一百八十一章纵横逸气宁称力,驰骋长途定出群

  

  一蓬接着一蓬的弩箭,势如疾风暴雨般的,直直射进对面的八旗军校的人群之中。而这群方自从对面疾奔过来的八旗军校们,顷刻间就已倒下一大片在地面之上。八旗军校的脚步,也由此而稍稍的顿了一顿。原先的那股子刚刚被激发出来的锐气和血性,却也被这波扑面而来的弩箭,给稍稍的顿挫了一下?由此而变得有些消沉下来。一时之间,人人均都有些举步不前,瞻前顾后的打算先等着旁人上去,安然无事之后,自己在跟在其身后冲杀上去。可八旗军校的脚步显得有些踌躇着,并不太敢朝着前方去。

  可此时站在太子河浅滩之内的,这些东北军特战队的校尉们,却对此并无一丝一毫的迟疑。一边举起手中的弩箭,对准那些在内港码头上,正都来回乱窜着的八旗军许上,一支接着一支的射着手中的弩箭。一边趟着太子河的河水,朝着内港的码头上奔去。而眼前的这些八旗军校,吃亏便吃亏在人数上,较起东北军来显得有些过少。第二个就是事起仓促之间,根本就不曾会想到,这处如此机密的内港码头,却也有人会知晓它的存在?第三个,却是并无一个牛录或是校尉,再此地镇守着,使得这些军校,就仿似一群的散羊一般,任由其随心所欲的,再这处内港码头上待着。

  而最要命的一点,是因内港码头这里油水丰厚,每一个被调派到此地镇守的军校,都多多少少的会从那些来往的商船上,去刮下一些银两,以作对自己的孝敬。而那些商船上的水手们还有船家们,对此是既不反对也不拥护。毕竟这笔银子,可并非是从他们的身上来出的。

  而是由哪些,当时租下这艘商船的来往的客商们,拿出这笔孝敬银子来,上缴与这些八旗军校们,任由着他们自己拿去分派?而也正因此地的油水多,以至于,若是想要在这里当差?即便是身为一个小小的军校,可也必须得托人寻关系,方才能达成所愿。而换句话来说,如今镇守再此地的人马?

  全都基本上是大清国朝内的那些,堪称柱石和中流砥柱的人的公子亦或是近亲们“常人若想要到此地来当差?若是没有一些好处?却也决计是当不上的。而这些深宅大户的公子少爷们,虽然也上的马,扯得开弓箭。却是并不曾受过这等在战场上,去当面杀敌的训练。尤其在自己这方,刚一倒下百个人以后,余下的人,心中也就自然升起一股子,畏惧不前且还带着一些,胆战心惊的感觉而就在这些八旗军混校们,纷纷彼此攀扯着的时候?那些黑衣人,却已经从太子河水之内走了出来∫是边走边举起弩箭,对着前面的八旗军校们一一的点射着。这些八旗军校却再也忍受不住,只得是继续朝着后面退去。可退来退去,却是退到了,辽阳城再此地,所设置下的一处征收税银的地方。

  只是这个地方,虽然也像模像样的被修建起来一座小小的城关?可那处城关,分明就不起任何的作用。就在这些八旗军校刚刚退到此地来?却忽然惊喜地发现,自己竟然退到了征收税银的城关附近。而此时若东北军用再来攻袭与自己,这些八旗军秀可依靠这座城关,暂且设法消耗与其战力还有其人数,随后再来将其给收拾掉?可就在八旗军校们刚刚登临到城关之上,城关下面的八旗军校们,一起奋力欲将这两座城门给关掩上?也好使得众人能够在暂时抵挡一番,眼前的这支如同下山虎一般,显得凶悍无比的东北军校们?

  可就在此时,忽然就见这些东北军校们,将其拿在手中的弩弓,随手将其给背在了自己的身后。却是一伸手,从自己的兜囊之内又摸出一物?眼瞅着离这座城关,如今仅仅有五十步左右的距离。这些特战队校尉们却也并不令人回去,再来朝着那位东北军的主帅请一下军令?却是自作主张的,将手里的那枚黑幽幽的铁蛋似的物件,对准那处城关的城门口,以及还有城门楼之上,便将手中的那个东西纷纷都给投掷了出去。

  而那座城关下面的城门,眼瞅着只余下半尺宽左右的距离。这些东北军特战队的校尉们,虽然已经登上了内港码头的岸上。可是无论如何,也绝无可能在及时地赶到城门跟前?而那两扇城门,却是逐渐的闭合起来。就在此时,忽然就见一枚黑黝黝的铁蛋似的物件,竟然从,即将要被关掩上的城门缝隙之中滚了进去。

  而那枚铁蛋,刚一滚入到城门洞之内,就突然炸裂开。只听轰隆一声闷响,从前面的城门洞之内传了出来。紧接着,就见一股子,足可将眼前那座城关给遮掩起来的浓烟,却是从那两扇城门的缝隙之中窜了出来。直朝着城楼的上空扶摇而去,转眼,就将整座城关,都给笼罩在这一片浓浓的尘雾当中。

  而那声爆炸,却也仅仅才是一个开头而已。在这爆炸所造成的烟雾,方正在开始消散的时候?却又接连响起几声爆炸,随着爆炸声的响起,一声声痛苦的嚎叫声,也从城关的上面传递下来。而东北军特战队的校尉们,眼见着此时的良机难得。急忙争相恐后的,朝着城关下面的城门口处便拔足疾奔了过去。

  眼看着特战队校尉们已经奔到了城门跟前,众人的鼻子里面,不约而同地都嗅到一丝的血腥气味,还有十分呛人的浓烟以及尘土的气息。倒是那两扇城门,却是一里一外的,仍然那么竖立着。似乎方才的那个爆炸,并没有对其造成多大的伤害?而特战队校尉们,为了避免在城门背后,仍然有八旗军校在此埋伏着?

  索性又取出几枚神雷,顺着那处缝隙就投了进去。却又是连着传出几声爆炸声响,其中的一扇城门,似乎再也抵抗不住这等爆炸的威力?轻轻的摇晃了一下,便轰然砸到地面上。众特战队校尉们,却并不十分急着,朝着眼前那个城门洞之内冲杀过去?反而是又将背上的弓弩取出来,将其平举着,并排朝着城关的门洞之内走过去。也不管在前面的那片浓烟里面所闪现出来的人影到底是谁?

  都是以手中的弩箭,将其一箭射倒在地‖时,将自己后背上所背着得长刀,也拔出来拎在另外的一只手中。只待万一若是有人受了自己一弩箭以后,却又一时尚可支撑着,在朝着自己这面奔杀过来?也好能及时地举刀将其给刺倒在地。只是,特战队校尉们所想的这个主意,虽然是比较不错的主意。

  可无奈的是,依着这些人手中的弩箭,全都射的如此的精准无比。很难见到会有哪一个八旗军校,能够逃脱掉这等连发弩箭的射杀?从城关下面的破烂门洞之内,东北军特战队的校尉们径直穿插进去。迎面不远之处,却屹立着一座,上面挂着一个诺大酒幌的二层酒楼。

  就见在那酒楼的匾额之上,却是写着烫金的四个大字,与君一醉。大概此时天色刚刚开始亮起,在这酒楼跟前,并不见有一个酒客在此地得进出。即便是酒楼前面的这条,即长且宽的街道上,也并不曾见到有几个行人?看起来,似乎在这辽阳城内的百姓们,到了现在都还并不晓得?东北军已然偷偷的,从内港码头进入到辽阳城内来。而对于在街面上,与之偶然相逢的那些城内的百姓,东北军校们以及特战队校尉,全都对其视而不见。

  只是令人稍感惊异的,却是这些百姓们,一个个也对着,这支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军队,竟然也都显得是冷漠以及?并无一个人,肯走上来好好将其给打量一番,这些军校却又身属于哪一支军队?即便是在这些军校之中,还掺杂着不少的身穿黑衣的特战队校尉,却也并不能引起这群百姓的好奇?

  而此时,那位东北军主帅却是和二来,带着一部分的军校们,跟在前锋军的身后。也一同走到了这条大街之上,令这位冰雪城主甚为怪异的,就是眼前这群百姓们的脸上表情。不仅仅是带着一股子冷漠的神情?其中还夹带着,麻木不仁以及逆来顺受的涅。看这些人,以汉人居多,满人倒是较为少上一些?

  同时二人在竖起耳朵,留神倾听着,从远处传来的隆隆的炮声,以及那一浪盖过一浪的厮杀声。由此可以断定,辽阳的守军,可以说已经尽都被曹云诏给死死的纠缠住。令其一时间不得抽身旁顾?自然,也就对于自己这支从后面摸上来的奇兵,根本就不为所知。就算辽阳城内的守将此时晓得,有另外一支军队已经混入城内。却也是为时已晚。

  

  第一千一百八十二章白草黄云塞上秋,曾随骠骑出并州

  

  他也对此是毫无办法可想?此时的城头上的这场仗,打得十分的激烈。也使得他一时无法能抽调出一支军队,去将自己的后方给维护好了。而这位东北军主帅带着手下的特战队校尉,还有相当一部分的东北军校们。却是对着辽阳城内的诸多街景,根本不去张望一番。只是带着手下的军校,专门挑捡那些偏僻无人的街道去走,就此一路朝着厮杀声传来的地方奔去。虽然这支奇兵走得很快,可东北军已经进到辽阳城内的消息,却依旧是不胫而走。

  就在这支奇兵行色匆忙的,穿过一条条的街道,直朝着厮杀声传来的城门处奔过去的时候?却从另外的两条街道上,赶来两哨的人马。只是令人感到奇怪的?却是这两哨人马的打扮?这些人的手中虽然是拎着长刀,后背上也背着一张长弓,腰上自然也挂有一个箭壶,就是身上的这衣袍,分明不是八旗兵马的穿戴?、看上去,到令人感觉这些人,似乎是一群的包衣奴才?这令这位东北军主帅对此倒真是好奇不已。不知道,眼前这支满洲人的流民军,到底是来与自己交战厮杀的?还是决意跟随着自己一同起兵造反的?不过看这些人的面容之上,无不都透出一股子杀气,看起来,这是准备前来堵截东北军去路的?

  倒是被这位冰雪城主给猜一个正好,眼前这支打扮奇异的人马?乃是临时拼凑起来的,也是有人将东北军偷着进入到辽阳城内的消息,报给了那位坐镇在辽阳城内的贝子爷的面前。而其最初本是打算,吩咐自己手下的一个包衣奴才,速速的赶奔到辽阳城头,去向那位镇守在辽阳的主将禀告一声?

  也好让他抽出一支人马,将城内的这只敌兵给就地消灭?再将那个内港码头调以重兵,来将其给牢牢地看守住。也免得对方在一次从此处登临到城内来?可等他听到手下人的,关于这支军队人数的禀报之后。却是转换了主意,想着依此事立上一功?也好在那位摄政王多尔衮的面前,来显示一番自己的才能。

  便索性吩咐手下人,将自己贝子府上的所有能拎动刀枪的男人,都给集合到一处。又命人在那些乡绅的府上,抽调一些家丁过来。将这些人给组合到一处,成为一支满洲人的流民军。只是这位贝子爷,也毕竟不似原先在这辽阳城坐镇的贝勒爷一样,对于这行军打仗多少能做出一些指挥和应对之策?而这位贝子爷,可以说是什么都不明白?虽然也晓得带着手下人冲锋陷阵,却也仅仅就是匹夫之勇罢了。并无任何的韬略在其心中,即便这次得了消息,带着人冲出府来。却又在半路之上,又纠集了不少的包衣奴才,跟着他前来寻东北军拼命?

  却也竟似一群出门要寻人打群架的,那里又有半点行伍之人出身的模样?只是,其运道也倒算是十分的好。方才带着手下的一群包衣奴才们,接连奔过了三条长街之后?却见远处有一大群的人,竟忽然奔进一条偏僻以及的街道之上。转眼那群人就此消失不见,想来定是自己的手下人口中所提过的,那支偷着进入辽阳城内的人马。

  这位贝子爷,一时也无暇去多琢磨一番?眼前这支既然能偷着混入到辽阳城内的人马,如何又会对他手下的这支包衣奴才军队打怵?只是眼下自己立功的心切,也根本不去考虑哪些,未免让自己徒然伤脑筋的事情?急忙朝着手下的这群包衣奴才们吩咐一句道:“脚底下都与本贝子爷,奔走得快一些?可莫要拖累了全军的后腿?若是能将那群,偷着进入辽阳城内的人马与我拦挡下来的话?那本贝子爷到时候,定会对你等有所封赏的。最起码,兴许,也能够脱了你等的贱籍?若是到时候作战勇猛,本贝子豁出这一张的脸面,去哀求与旗主,在抬你等入旗?”而他的这最后的几句话,乃是朝着那些包衣奴才里面的那几个汉人言讲的。而在这个时候,抬人入旗,可以说是一个莫大的荣耀。

  其手下人听了这位贝子爷的一番鼓动之后,急忙参差不齐的应声道:“奴才们遵贝子爷的军令。”说完以后,却是跟随在这位贝子爷的背后,直奔方才那支军队消失的哪条街道上直奔过去。一路上,包衣奴才们奔跑的是气喘吁吁,浑身上下仿似刚刚才从水里捞起来似的?满都是汗水。

  这位贝子爷休看在这行军打仗之上,似乎有些差强人意?可毕竟对于这辽阳城内的每一条大街小巷都了如指掌。待摸清了对方所要去的方向之后?便带着其手下人,却是抄取近路,直插向对方的前头。终于在一路的狂奔紧行之后,终于在又穿过一条小巷之后,奔到了那些人的前面。

  而此时的这位东北军主帅,还有那位特战队首领二来,却因为不识这辽阳城内的环境和地势?不免走了不少的弯路,等其刚刚步出一条街道之后,却见在前面的那条街道之上,竟然站了不少家丁奴仆打扮的人?也不晓得这群人,却又是从何处凑集到这里来的?所谓目的,却又是为了什么?

  唐枫挥手让身后众人止步不前,自己却走在队伍的前面。朝着对面的这群包衣奴才高声喝令道:“对面的,可是有主事的人么?如有的话,请站出来,也好于我解释一番?因何要将我等的去路给拦住?实话与你们讲,我等乃是冰雪城的东北军。若是能够好好地将道路给闪开?我还会留你们一条性命,如不然……?”说完这几句话之后,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朝着,站在他身后的校尉们一招手,那些校尉急忙跨步向前。

  并将弩箭反手摸了出来,对准前面的这群包衣奴才的身上。这些包衣奴才们虽然不曾见过东北军,到底是一副什么样子?可却也久仰其大名,对于冰雪城也多多少少的知道一些。尤其,是对于冰雪城内的连发弩箭。更是令这些人不由自主地,就感到自己的后脖颈处冒出丝丝的凉气。

  

  第一千一百八十三章积叠乌垒天西戍,仰望鹰姿塞上川

  

  一些明白事理的包衣奴才,急忙各自退后半步。却是将那位贝子爷,就这么给单独的晒在了众人的前面。也无人对其提醒一句?这倒让对面的这些东北军校见了,真是为此甚感犹疑不止。只见这位贝子爷旁若无人似的,竟然又朝着这位东北军主帅的面前跨进一步。将一张脸完全的仰了起来,带着一丝的傲然神气,朝着对面这个大汉申斥着道:“你莫非不晓得本贝子爷是谁么?想当初,我可也曾随从与太子皇爷,一同去征讨过尼堪部落的。若是能听得我的一句劝告?那就吩咐你身后的众人,去将各自手中的那些物件都放在地上?我也好命我手下的奴才们,把你等的狗命都饶了?也就是将你等,都给发配到黑龙江去?如要不听本贝子爷的劝告?那你看看,我身后的这群奴才们,可都不是吃干饭的?咦?”这位贝子爷说完之后,却是将手朝着自己背后一划。

  其用意是让这些包衣奴才们,赶紧的往自己身边凑一凑。也好给自己来壮一壮这胆量?可全然不增想到的,却是一手划了一个空?急忙转头望回去,却见自己带来的这些包衣奴才们,此时正都齐崭崭的,站在离着自己足有一丈远的距离外。此时,正都在大眼瞪小眼的盯着自己?

  却将自己一个人,就此给单独的摆放在了前面?这让这位贝子爷见了眼前的此番场景之后,一时也无暇去顾及到,在自己的眼前还站着一拨敌方的人马?却是转过身,奔到那伙子包衣奴才跟前。扬起巴掌来,对准其中的一个领队的脸上,就反反正正的抽了不下有十几下之多?

  顿时把那个人得一张脸给打得,立时就肿了起来。打完之后,对其怒声喝令道:“哪一个令你等退下去的?莫非打算让贝子爷,一个人单独来对付这些千军万马来么?你等都安得是什么心思?真真是岂有此理?待打完了这一场仗之后,我便将你等都发配到老营那面去做苦力?来人,还不赶紧的拎着刀过去?到对面那个汉子跟前,与我把人头砍下来?也好将其给带到京城去,朝着摄政王去请功讨赏?”这贝子是越说越兴奋,一张脸都有些为此而扭曲起来。

  而在方才,刚被他打过十几巴掌的那个包衣奴才,听了他的吩咐之后,不得不提着一柄单刀,径自奔着对面的这位东北军主帅的面前过来?二来眼见着此人,带着一脸的怨愤神色,紧紧握持着一柄单刀,奔着自己这面冲了过来?慌忙闪身到了这位冰雪城主的面前,将其给遮挡在了自己的背后。

  与此同时,身后的校尉们,一起将手里的弩箭平举了起来,全都对准此人的前心之处。只等他在若往前踏进一步?便可一箭送他归西。可就见此人到了二来的面前以后,忽然将手中的单刀抛在了地上。便又低俯下身,一边预备给这二人跪下去?一边高声对着二人言道:“请将军饶命?小的并非是满洲人。乃是很久之前,被满洲人给从大明朝活捉到此处来的。还望二位将领能带着小人折返回家中?”说着就要给这二人磕下头去。

  却早就被二来一把,给抓住其手臂。硬生生地把他给从地上拖拽起来,对其好言相慰道:“既然如此,你就随着我身边好了?但若有时机,我就会命人把你给送回去的?”将此人给安抚过后,却又对着对面的那位贝子爷言道:“对面的那位将军,不知你如何称呼?何妨你将你的手下人吆喝起来?给我等闪开一条去路?”二来却是不温不恼的对着此人相询道。却见这位贝子爷的脸上,却是显出一股佞魍之气。

  朝着二来反唇相讥道:“你是什么身份?岂敢如此与我说话?来人呀,一起冲过去,将这二人以及他身后跟着的这些人?一律都把脑袋给我砍下来,我倒要好好地看一看,到底是谁厉害?”就见这位贝子爷说完之后,急忙朝着身后的人用力的一招手。却依旧不见有几个人肯动弹的?

  弄得这位贝子爷的面上,到了此刻照实有些难以挂的住?咬着牙对着这些人言道:“既然你等都决意要投靠到这个人的面前?那也就是说,都已经同意我将你等,全部都给送押到黑龙江去做苦力?既然如此,那一位肯站出来,将这些奴才都与我带回府内去?待我回府以后,先一人抽上二十皮鞭以后,在令人把你等给押走?”这位贝子爷到了眼下,竟然把身后的这支军队给视若无物一般,只是对着自己手下的这群包衣奴才们厉声咒骂着。

  而那群包衣奴才们,此时却是互相的望了一眼?随后,就见其中的一个奴才,竟然把自己手中的单刀弃之余地。随后,是低垂着头,走到东北军的队伍后面,却无声无语的站好。而既然已经有了一个,肯去这么做的人?自然也就会有第二个随着的。顷刻之间,在这位贝子爷背后的包衣奴才们,整整走了一小半之多。

  这一回,可照实把这个贝子爷给气的够呛,险险便喷出一口血出去?而对于这些,方自站到对面那些汉人身后的奴才们,这位贝子爷的心中,对此倒也十分的明白和清楚。这些人均都是原先被抓到辽东境内的汉人,被强行剥夺了自由之身,而逼令其成为了府内的包衣奴才。

  对于这些人竟会反水,虽然让他稍稍感到有些吃惊?没增想到这些汉人,竟然在做了这么久的包衣奴才之后?却还是念念不忘自己的本身?却也越发让他对于,眼前的这些汉人深恶痛绝。抽出腰下的长刀,厉声喝了一句道:“杀光眼前的这群人,我也好与你等脱去身上的贱籍?”说完,却只是拎着刀吵嚷着,绝不肯朝着前面迈上一步。

  而跟在其身后的这群包衣奴才们,却也显得胆战心惊的,手中拎着长刀,犹犹疑疑的朝着对面的这群,手中端着弩箭的汉人跟前靠了过去。

  

  第一千一百八十四章诚然渐喜秋弓健,空见雕翻白草齐

  

  而这位东北军的主帅,带着一脸轻蔑以及的神色,看着对面的这个大清国的贝子,对其可谓看得十分的透彻。其人,亦不过是一个色厉内荏之辈。大概也杀过一些,在刀架到自己的脖子上,根本就不曾对其进行过反抗的人。但若是讲到在杀场上御敌征战?倒还是要差上许多。

  而在战场上作战和杀敌,所需要的不仅仅是人的勇猛,却还需要一定的韬略。而这个贝子爷,虽然也知晓,有外敌摸入辽阳城,应当设法将其给赶出辽阳城外。却是忘记了,应当先派出人去知会与,那位镇守辽阳的主将一声。而后,在带着人前来设法将来敌给挡住。并想尽方法,在正规军到来之前,把来敌给死死的拖在此地。而并不是为了自己身上的功绩,带着一些家丁和包衣奴才们,去不顾一切得,和对方进行殊死相拼?

  眼看着对面的这群不知死活的包衣奴才们,跟随在那个贝子爷的身后,朝着东北军特战队的跟前,慢慢地靠滤过来。而此时,若是再在此地多做耽搁?就恐怕那位镇守辽阳的主将,就此识破了自己的这条暗度陈仓之计。而在分派出一部分的八旗军校,以求能够将这支前来偷袭的人马给挡在此地?

  如今,就得和这只包衣奴才所组成的队伍,能极快的结束这场战斗。便对着二来和身后的特战队校尉们高声吩咐道:“人人不得手软,将这伙奴才与我彻底杀光。也好能趁早将辽阳城门给夺下来,放曹将军他们进入城内。”嘴中一边说着,一边抽出背上所背着的赤霄剑,朝着对面的那个贝子爷就此疾奔了过去。

  那个贝子爷不曾防备对方,竟然说动手就动手,根本连一声招呼都不和自己去打。抄起兵刃就奔过来,想要和自己进行玩命?一时间,不免微微的怔愣了一下,张张嘴,刚说出一句:“你们到底是哪路的人马?”对方手中的长剑,却早已经到了自己的前心。长剑在其眼前轻轻的一晃,续而平着削过其脖颈之上。

  一颗诺大的人头,随着剑光一闪,早已滚落在地。身后的特战队的校尉们,在二来的统领下,亦是奔着对面的这群包衣奴才面前冲了过去。而眼见自己的那位贝子爷,在对方的面前连一个照面都没过,就此被对方将人头砍掉。顿时让这群包衣奴才们,无不对此感到心胆俱寒。

  不晓得是那一个包衣奴才?突然大喝一声,‘贝子爷被人杀了。’随即,将手中的兵刃丢弃在地上。双手抱着头,沿着眼前的这条长街朝着远方就奔去。可刚刚奔出数步之远的距离,身后的东北军特战队校尉们,却早已复又将弩箭举起来。对准这群包衣奴才的背后,就扣下了扳机。

  数以千计的弩箭,凌空疾速的射出。奔在最后面的十几个包衣奴才,后背心上顿时就着了一箭,人跟着顿时扑倒在地。而奔在前面的包衣奴才们,边朝着前面跟兔子一般的疾速的奔跑着,边时不时的扭转过头,偷眼朝着背后张望上一眼≯瞅着身后的那伙子杀人魔王,一顿弩箭射出来,将奔在背后的人给射倒在地,无不都对此大为松下一口气来。本以为着身后这伙子杀人魔王手中的弓弩,亦是和大明朝军兄中所使用的弓弩一样。

  只能射出一次弩箭,在若打算射出第二波的弩箭?还得先将弩箭搭在弓弦上,再将弓弦拉开。而照着自己脚下的这种速度,在对方将第二支弩箭搭上之时?自己也早就已经跑远了。而方才就在东北军校尉们,将手中的弩箭举起来之时,也早已经把弩箭换成单发的状态。

  如此一来,虽然弩箭射出去的,稍微的少上了一些。可却使得每一支的弩箭,都可十分精准的射上一个包衣奴才。而这也使得前面的这群包衣奴才们,无不以为自己能趁此难得良机,奔出弩箭的杀伤范围之外?可就在此时,忽然听得背后传来一阵的弓弦响动,这也令前面这群正在奔跑着的包衣奴才们,对此深感震惊不已?

  而此时的东北军特战队校尉们,却连一步都不曾追出去。依旧和那位特战队的首领二来立在原地,从容不迫的再度扣下弩箭的扳机。而对于这些特战队校尉手中所使用的弓弩,不仅是增加了所装填的弩箭的数量?又将弩箭修改的极为的精巧以及‖时,在处于单发的状态之时,尚可以使用其中,单为这种单发状态所备下的弓弦。而似这等特战队校尉手中所使用的弓弩,一般都是在弩臂之上,备下了三根弓弦一种弓弦乃是专为,那种连发的状态而用另一种就是眼前的这种单发,还有一个弓弦,却是专为备用的。乃是为了其中的哪一根弓弦损坏的时候,才将其给替代上去的。而那种在单发状态下所使用的弓弦,其劲力十足的很。故此,这些特战队校尉们自不必担忧,前面的那群包衣奴才们,会逃出自己的弩箭射程之外?

  随着弓弦的响起,第二波的弩箭又以射出。将奔在最前面的几十个包衣奴才,尽都一箭便给钉在地上。而此时,尚有一个包衣奴才,因为是奔在众人之前 好被身后的这伙子包衣奴才,替他挡下了弩箭的袭击。一时竟然平安无事,还以为自己已然奔出了对方弩箭的射程之外?

  就在手下的校尉们举起弩箭,打算将那个包衣奴才给钉在地上之时?却被二来伸手给阻止住,众人默然无语的复又将弩箭重新给放下。却见二来举起弩箭,手臂平直伸了出去,竟似瞄也不曾瞄一下。随手一箭射了出去,一支弩箭带着凌厉的哨音,径直飞出,直取那个包衣奴才的后背。

  那个包衣奴才的身躯,被弩箭给带出一个跟头,便折倒在地,就此一动不动。此时,发生在街面上的,这一场十分短暂的厮杀,虽然是发生地快,而结束的倒也十分的快。只是,天际早就已然渐渐发起白来,拖拽着一抹红霞的一轮红日,懒洋洋的出现在城墙的上空。只是此时并无人留神注意到,自己头上的太阳是否升了起来?因就在此刻,辽阳城的两面城门口,两支军队,一上一下,正都在拼死的厮杀着。

  城下的东北军悍不畏死,犹如一波接着一波的海浪一般,狠狠拍击在辽阳城墙的上下。而此时,镇守在辽阳城内的那位辽阳守将,对于眼前这只东北军队,竟誓死的来与其争夺自己所镇守着的城门楼。也就毫不怀疑与对方,此番如此卖力攻打城头,是否会有旁的什么目的,跟在其后?

  自然也就是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对待城下的这只攻城军队∫还不时地派出自己手下的军校,奔到北门哪里去打探着?北门那里此刻,可是否还能守得住?而带兵正全力以赴的攻打北门的将领,乃是那位小马超曹变蛟。此时,也正按照着他和其叔叔曹云诏所商定下的法子?

  对着辽阳城头,展开一轮接着一轮的,看上去显得迅猛以及的攻袭战得城头上的守军,无时无刻不得对其城下军队来认真对待。以防备万一自己这面稍有所惫懒?在为对方所乘,从而将这辽阳的北面城门给丢了?使得八旗军队的给养,自此在被东北军给切断了?从而使得前面正与大明朝作战的八旗军,由此断了粮草的供给,以及每月的例银?由此丧失了夺取大明朝天下良好的时机。

  而正因为八旗军队如此认真的,来对待城下的攻城战,倒是恰恰中了曹氏叔侄的下怀。曹氏叔侄却将这场假攻城战给演绎的,直如真的一般无二∫不时地派上一些军校,加着万分小心的,冲到对方城墙之下∫将云梯纷纷搭在城墙之上,摆出一副,誓死也要冲到对方城头上的架势?

  令一些身罩重重护甲的军校,提着盾牌,沿着云梯往上登攀着。只是这些军校的动作,却无不都显得要慢上一些。因事先,曹云诏也早就对这些人叮嘱过一番。只需将这戏分做足即可,犯不上当真去要登到对方城头之上?当然,这位智将同时还叮嘱自己手下军校一句话。

  令这些攻打对方城头的军校,时刻留神观察着城内的动静?只要见到对方城头上的防范一旦松懈下来?那也就不要与对方留有客气,直接竟取对方的城头便是。而曹云诏之所以令手下的军队,对辽阳城仅仅是这般的假打假战,而不是认真的去打?其一是为了配合,此时正登上辽阳城内港码头的这位东北军主帅和二来等人。

  其二,也是对城内守军所使下的骄军之计。一旦对方在见到东北军,似乎也就这般大的本事?且连连攻打辽阳城头,却又接二连三的被对方给赶落城下?对方势必最终有所骄傲,对眼前的这支东北军,从心里往外的瞧不起。由此,在东北军几次三番的撤下辽阳城头之后?

  

  第一千一百八十五章军以伐谋非死战,城破非以兵马众

  

  自然而然的也就有些松懈了,而此时,却正是东北军的良好时机,足可使得东北军一举破城?虽然本是为了配合与后面的偷袭战,可这位智将却明显做了两手的准备。而之所以如此施为,也是为了能把辽阳城给及早的得到手中。也好为东北军能够尽早的,沿着太子河顺流而上,直取清水城做好准备。

  而就在曹云诏这面的攻城之战,正在打得如火如荼之时,这位东北军主帅唐枫和二来,在经过派出手下的特战队校尉们,去对着前面的几座城门做过打探之后?由此做出一个决策出来,眼下的辽阳守军,是全力的防范于东面的城门,这大概也与曹云诏,亲自领兵攻打东面城门有关,令那位镇守在辽阳的守将,对此感到万分吃惊的,就是眼前的这支东北军的战力。虽然不增看到,对方在进行攻城的时候,到底造成了多少军校的死伤?可就看着对方竟然如此的不惧生死?在被自己守城的军队給打退了一次又一次,却还是勇往直前的继续奔着辽阳城头扑来。

  这也自然让这位镇守在辽阳城内的主将,对其并不敢掉以轻心。加着十二分小心的,指挥着自己手下的军校,将每一段的城墙都给看好了。以防备在被对方给乘虚而入?只是,主将虽然对此想的极为的明白。可其手下的军校,却并没有主将这般的韬略。一而再,再而三的,将对方给赶下城头之后?

  城头上的辽阳守军,心中多多少少也有了几分的骄纵之意。对于城下的这支军队,简直可以说是嗤之以鼻。认为这天下的军队,都没有八旗军来的厉害。而这还仅仅是守城的军队,若是放在那些八旗铁骑身上?岂不要将这伙子兵马,給像狗撵兔子一般的追赶?到那时,就恐怕这点人马尚不够八旗铁骑与之交锋一次的。

  而在不断派出人,去到北面城门打探过几番之后?这位辽阳守将也算是弄明白了,与自己城下的这只攻城部队相比?在北面城门楼下的那支攻城部队,实在是相差得太多。不仅仅是军队的战力,其主将在这谋略之上,也根本就没法子,和自己城门楼下的这支军队的主将相提并论。

  也正因为如此,这位辽阳守将由此做出一个决策?因为在自己城下的这支军队的人马,其在数量上就显得极为得多,且个顶个都显得就似亡命徒一般。而从北面城门所打探回来的消息,显示那面的攻城部队,稍稍显得有些软弱一些。并且在攻城方面,只要是城头上的守军,朝着城下所射下的弓箭稍稍的密集一些,这支人马就顿时裹足不前,似乎主将爱惜军校的性命,甚于要夺占下眼前的这座辽阳城?

  因此,这位守城的主将,索性又在北面城门的城门楼上,抽调出几百个人过来,来帮着自己把守东面的城门。而这座城门在其心中,也早已经是属于重中之重。当这位东北军主帅,令人前去刺探两座城门的情况时候≡然也就打探到了自己所需要知道的消息,知道对方如今,从北面城门抽调了大批的军力过去。

  以用来挡住东面得城门,不为城下的那位东北军得智将所破。这样一来,倒也免去了自己许多的麻烦。二来此刻也站在一旁,听手下人禀明了,打探回来的消息之后。不免有些犹疑着,朝着眼前的这位东北军主帅开口相询道:“城主,我等此番究竟是要帮着城外的曹将军,一同攻打东面城门的好呢?还是带着人马竟取北面城门的好?可就是,北面的城门外,却又是何人正在带着兵马攻城呢?”二来说完,便瞅着眼前的这位东北军主帅。

  而唐枫自然也从二来的话中听出来了,他在话中所蕴含着的用意?恐怕若是依着二来来说?就会带着兵马去攻打东面城门,以帮助曹云诏能够及早的进入城内?另一方面,就是曹云诏手下的军队,大概显得十分的众多?听那个探马回来说,两支攻城的部队相较而言,还是东面城门楼下的军队,要显得更为的凶悍一些。

  也正因如此,手下的探马,才探听到这条极为重要的消息。就是镇守在东面城门的主将,竟然胆敢从北面城门楼上,抽调不少的军校过来,来帮着他把守东面的城门。由此可见,对方必是中了智将的计策?这才将人马给调到了东面,无形之中,却也使得北面城门楼上的人马,变得少了,防范力量自然也相继薄弱一些。

  而这也就给这支,方才混入城内得东北军一个可趁之机?听到二来说完之后,就见这位东北军队主帅却是摇着头,对其笑了一笑道:“二来,虽然东面城门下的东北军,在数量上兴许要多上一些?而东面城门楼上的守军亦是不少。可我等还是不能以卵击石。毕竟我等的目的,就是要设法,在这辽阳城内给他制造出一些麻烦出来‖时,还要帮着城外的军队,设法将这城门给他们打开?也好将咱们的人马给放入城内来。”说到这里,却不由顿了一下?

  方才接着对二来继续开口言道:“实则说起来,不论会有多少的人马攻入城内来?只要当对方的城门已被攻破之时,也就等于大势已去。对方也就此无意在此地继续看守城池?再来与我等进行消耗战?以期能把城池给再度夺回去?而等到了辽阳城一被攻破,对方人马的军心也就此散了,军校们只顾着逃命要紧,在无有肯与攻入城内的敌方兵马来抵死相抗的决心。所以说,并不在于有多少之人马会攻入辽阳城内来?而是在于城门会不会被就此攻破?当然,这条计策也就仅仅适用于这次攻打辽阳之用。在若将其施用于其余的地方?恐怕是此一时彼一时矣。来人,传我军令,令所有的人马,都疾速奔着北面的城门赶过去?今日,我等必须要拿下辽阳城?”就见这位东北军主帅说完之后,高声朝着手下的军校传下军令。东北军特战队校尉们,裹夹着一小部分的东北军校,迈开步子,急急的奔着北面的城门赶了过去。

  

  第一千一百八十六章乱军火烧贝子府,辽阳一破断命脉

  

  而对于那些在天色大亮之后,行走在各处街道上的百姓行人等?并无人对其加以理会,而那些城内的百姓们,再见到了一支,看起来十分陌生的军队,竟然出现在了辽阳城内?却并无多少人对其报以犹疑的眼神?自然也无人肯来理会眼前这等闲事。

  即便有些满洲人打算过来,对这支军队盘问一番?其到底属于谁的队伍?又属于哪一个旗下的人马?因何会出现在辽阳这座大清国的,堪称为经济命脉的辽阳城内的?可还不等这些人靠到这支军队的跟前?早就从队伍之内出来一些身穿黑衣的人,不由分说的,便将这些好奇的满洲人给带走。

  至于这些好奇的满洲人,最终又会被带到何处?却并没有几个人,肯去对他们的下落加以关心的。一些身为满洲人的包衣奴仆的汉人,尤其显得有些幸灾乐祸的。以手点指着,那些被带走的显得有些垂头丧气的满洲人。不时的猜测着他们的下落?对于潜入敌方的城池之内,并要给外面正在尽全力攻城的军队,以相互良好的配合,也好让这座城池早一些被攻占下来?也可以让东北军校的伤亡,能够大大的减少一些?

  这种事情对于这些东北军特战队校尉们而言,早就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尤其对于这等在敌方内部,配合与自己人在外面攻城?更是有了自己的一套方法。若是想要给外面攻城部队创造难得良机?也就需要和外面攻城部队当初为自己所做出的一样?也得以假象来扰乱与辽阳城内的守军视线。

  在整支潜入辽阳城内的,特战队校尉和东北军校混合的队伍,在奔出了几条长街之后,在若往前去经过两条长街?也就到了辽阳的北面城门。而就在此时,二来却举起一只拳头,以令身后跟随着的特战队的校尉们止住脚步,整只特战队都齐崭崭的停下步伐,悄然无声的屹立与原处,等着自己头领的吩咐?

  对此,到让这位东北军首领,未免对此感到有些糊涂起来?便走到他的身旁,对其打探道:“二来,究竟因何缘故?要让手下的弟兄们止步不前?再往前不远,我们可也就到了北面的城门口了?恐怕直到了此时此刻,辽阳城内的守军都不晓得,居然有我们这样一支军队偷偷摸入城内?只是,若不加快行军的速度?迟早都会被对方查知?到了那个时候,我等此次进入辽阳城内,也就没有丝毫的作用了?”说完以后,不由抬起头,朝着远处,那座已然处于烽烟之中的北面城门楼处,遥遥的望了一眼,便又将目光盯向这位,和自己发小的面容之上,却看他对此又有何解释?

  却见二来悠然叹了一口气,稍显得有些压抑的开口言道:“城主,若是想要让我等手下兄弟减少伤亡?还能以及快的速度拿下辽阳城?别无他法,只有制造内乱,而这也是我特战队最为擅长的‰城主带着这些东北军校还有余下的特战队兄弟先行一步,属下带着三十几个兄弟去去即回?”二来说完,招呼上三十几个特战队校尉,这就打算与这位东北军主帅分路而行?此举,却让这位冰雪城主不免稍稍怔了一下?

  随后对其言道:“你莫非是指在城内,寻些人家去放上一把火,在顺带杀上几个人?也好将北面城门的守军之心给他扰乱?既然如此,三十几个人焉能够用?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果真能把北面城门的守军,给调下来一些?就单凭这三十几个兄弟,焉能很快的结束这场争斗?闲话少说,弟兄们我等一同去寻到辽阳城内的满洲人的府宅上?只是有一条,不得侵扰与府内的女眷,也不得无故斩杀幼童。至于府内的钱财?本城主就不做过问了?”听这位东北军主帅如此一说,分明就已经是暗中允许了,其手下的校尉们还有军校们,可以在满洲人的府邸上任取所需。

  众人轰然答应,二来听至此处,本不想要让这位冰雪城主随行?可眼见事以致此,却也无有可以对其加以反驳的理由。也只得点头同意,让这位东北军主帅带着余下的兄弟,跟随在自己这些人的身后。直接够奔方才由那两名特战队校尉所打探回来的,那两座满洲人的豪华府邸而去。

  而这两座豪华府宅的主人?其一就是那位已经战死在街道上的贝子爷,如今其府中的家眷们,尚都不增听闻到这个噩耗另外一个,就是此时正在东面的城门楼之上,正自带领着手下的八旗将校们,与城下的东北军校们浴血奋战的那位辽阳城内的守军统帅。

  贝子府最初,乃是属于原先倡议修建下辽阳城内港码头的,那位贝勒也所有的。只是,后来其获得提升,迁移到京城去以后,也就将这诺大的宅邸全部变卖掉。几经转手,却到了这位贝子爷的手中。可眼下的这位贝子爷却已然做了鬼,辽阳城又势如危卵,将来这座贝勒府归属于何人?倒还是很值得人期待的。二来和这位东北军主帅带着手下的人马,不消多时,就已经奔到了这座贝子府的门口。

  也无消在去命看守府门口的家人们,给众人往里面通报一声?也好告诉里面的人,抄家的队伍已然到了。二来却是直接下令於手下的特战队校尉们,不由分说,当即就将站在府门口的四名家人都给用绳索捆绑起来∫有将其嘴,用一块从其衣袖之上所扯下的破布,将其给紧紧地堵塞住。

  并将这四名家人带入府内,朝着府内的门房里面一扔。随后,却是直冲入府内。此时,也不论见到的人是男还是女?男人当即就被捆绑起来,女人们则都被驱赶到一处,没有隔窗的厢房之内。随后在门上锁上一把铜锁,以防止其冲出来。对于那些敢拎着兵刃出来抵抗的人?自然是不会对其留有余地的,顺势一刀,将其就地砍倒。

  

  第一千一百八十七章疑兵之计乱辽阳,烈焰飞腾扰军心

  

  顷刻之间整座贝子府内,就闹得是人仰马翻,哭声一片,其中还时不时间杂着一两声,十分短暂的惨嚎声对于眼前的这些,被自己手下的军校以及特战队校尉们,给一刀剁翻在地的,手中尚都拎着五花八门且各式各样的家伙,打算依仗着这些独门的兵刃,来为那位横死在街头的贝子爷,将这座府宅给看守好了?只是这些独门的兵刃,绝大多数都是以府内这些人,日常所使用的家什为主。

  如同府内后灶里的厨子们,第一把刀手中所使用的,自然便是后灶里的那把,即宽厚且又由精铁锻造而成的菜刀且据此人再闲暇时候,再后灶里于这些后进的徒弟们摆过龙门言说这把菜刀的来历非同寻常,乃是从秦桧他们家的灶房里的大厨所传承下来的一直到了后来,这把菜刀又流落到了阁老相爷严嵩的府上最后,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流落到了江湖之上,这才终于流落到了这间贝子府上,落到了此人的手中。

  只是这把菜刀,却仅仅是在东北军特战队的校尉面前亮了一回相随之而来的,一把刀的项上人头,早已滚落尘埃连带着那把来历不凡的菜刀,也被丢在了血泊之中,并无人来对其加以问津而跟随在一把刀背后的,这些切菜传菜洗菜的小徒弟们,自然亦是丢掉手中的十八般兵刃,当场做了树倒猢狲散。

  而连那个,在这贝子府内颇有威望的满洲厨子一把刀,最终都落了一个身首异处的下场府内的下人们,自然是由此变得人心惶惶起来少不得有些机灵人,当场升起了别的心思?绕过正在满贝子府内,搜查着府内家人和女眷们的东北军校们径自奔往府内的藏金窟内,打算着趁着府内的混乱时机,偷偷裹上一些东西?如果能溜出府门外?自然是带着这些财物尽快的溜之乎也。

  如要是溜不掉的话?那这些东西,也是绝不可以在被还回去的?毕竟似这等抄家的机会,实在是百年难遇一回的下一次还不晓得,又会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有这样的良机只能寻个较为隐秘的地方?将这些偷来的财物都隐藏好了,待日后这伙子强人离开贝子府以后?

  在偷着将这些金银细软等物起出来,并带出府外,逃之夭夭只是,东北军特战队校尉们,对着这等在混乱之中借机发财的人,也早就有所防备少不得明面故意来放其一条生路,只待对方将自己给引到,贝子府内的金库之后,再设法将对方捉住且又顺便得过贝子府上的金银细软等财物。

  也就仅仅才过了一个时辰的功夫,东北军特战队的校尉们,就已经把贝子府给搜刮一空并顺带着,将几座闲置着的厢房,给一把火将之点燃至于那些被搜刮出来的东西,因为此时也无闲暇将其给带出府外?东北军校们只得寻了一处,贝子府内的花房,将这些东西隐藏在此地。

  而为了避免,那几座被一把火给点起来的厢房的火势,万一再不受控制?再将贝子府上的余下的这些房子都给燎了?同时再将那些被关在厢房里的女眷们,也顺带着给烧死了?这些特战队校尉们,特意寻了几间腐朽的房屋但是这等火势,却也可以让辽阳城内的百姓们都可望得到。

  再将贝子府一把火给点着之后,这位特战队的首领,却并不肯就此罢休?继续带领着手下的校尉们,以及这些东北军校们,急匆匆地赶往镇守辽阳城的,那位守将的府邸门前好在这贝子府离着那位守将的府宅,二者之间并不算是离得十分的遥远?只是在穿过一条街道之后,却也就到了这位守将的府门口前。

  而在这位辽阳守将的府门口前,却不似那位贝子爷府门口,仅仅是站了几个家丁罢了在其门前足足的站有二十四个,腰下挎着腰刀的,表面之上显得十分彪悍的军汉从其的穿着打扮之上,明显和一般的满洲军校有所不同却又不是,投奔到八旗门下的汉军的打扮一望便知,这些人乃是蒙古人。

  虽然对于这些人,如何竟会和满洲人搅合到一处?这位东北军主帅还有二来,对此也多少都了解一些满洲人为了能够打败汉人?并且夺占下大明朝的江山?可以说是煞费苦心不仅仅是厉兵秣马,还四处游说于那些异族军队并主动与蒙古人结成盟约,使得对方肯大力助其,攻占下大明的江山。

  故此,对于在这满洲人的府门口,竟会见到蒙古军校,二人对此自然也并不是十分的吃惊离着那辽阳守将的府门前,仅仅还有二十几步的距离?为首的那个军校小头目,便伸出手臂张开五根手指,对着这些人厉声喝令道:“前面那支队伍莫要再往前来了?这里乃是辽阳城守将,默察黑的府宅如胆敢再往前进上一步?便将你等都就地处死哪个是你等领头的人?叫他出来与我搭话?”看这个小头目的态度,显得极为的傲慢以及。

  其也根本就不增想过,眼前的这支,在穿着打扮上都显得极为怪异的人马?又到底是从何处而来的?只是依仗与自己脚下所站着的位置,乃是辽阳城守将的府宅门口本以为,绝不会有人能到这里来打个秋风?毕竟,辽阳城守将的官职,若是要说大,倒并不算是十分的大。

  可其毕竟是这座城内的武将,手中掌握着这座城内的唯一的武装军队,可以说是掌握着城内所有人的生死寻常之人,焉敢轻易地在其府门口,随意来回的溜达?“二来,守将府内地人?就莫要与他等留着客气了?都将其与我杀了”走在二来身旁的这位东北军主帅,闻其这一番,明显便是找死的言辞。如何还能与他留着客气,当即淡淡的对着二来吩咐一句道二来闻听,点了点头,对着身旁的校尉们以及东北军校们一摆手低低的声音对其喝令道:“上弩箭,不留活口”随着其一声令下,特战队的校尉们纷纷抽出弩箭,对准站在前面的这二十几个蒙古军校的前心之上。不等对方有所应对?便已然将弩箭的扳机扣下一阵密集的弩箭直蹿出去,对面的二十几个军校早已应声而倒跟着,特战队校尉们一手拎着长刀,一手平端着弩箭,就此闯入辽阳守将的府门之内而因这位辽阳守将的府上的女眷,倒并不是很多而在其府内听差的奴仆,也并没有贝子府上的多且多数的奴仆,都是由军中的军校来充当着的且这些人也与自己在军营之内一样,身上跨着腰刀,所穿着的也并非是奴仆的装束,而是八旗军队的军衣号坎对于这些在府内听差的军校,也就无需对其多留有客气。

  特战队的校尉们,一窝蜂一般的,就此涌进这座守将府内却是见人便杀,只要望到有人影晃过自己的眼前便是就此一箭射出,直取其性命对于辽阳守将府内的家丁们的剿杀,可比在贝子府内的时候,明显是要血腥得多以致杀到了最后,人人均都是双目赤红起来,哪里还肯去分辨,自己眼前站着的府内家眷是男是女?只要对方不是自己这面的人马,对其都是手起一刀,直接将其给砍杀在地。

  而那些跟随着特战队校尉们,一同进入府内的东北军校们,却也并不怠慢眼见特战队校尉们,此时正在追杀着守将府内的每一个人对于这等事情,明显是已然插不上手去?索性就开始搜寻府内的金银虚软等物,同时,将府内的各处房子,都给用火把点燃立时火光冲天而起,浓烟随着北风扶摇直上。

  而似眼前的这等火势,即便那位守将,此刻尚远在东面城门处却也可以清清楚楚的望到,似这等雄壮的烈焰熊熊的大火,竟似乎连众人头上方的天空,都给点燃起来?而此时的东北军校们,还有那群浑身沾满血迹的特战队校尉们,早已经撤出守将府邸,却是并不肯稍稍的停留片刻工夫?

  立刻直接够奔北面的城门毕竟在这辽阳城内如此的折腾,目的就是为了,将这北面城门给攻占下来?而为了不令自己等诸人,在这半路之上,与前来救火的满洲军校再相遇上?东北军特战队的校尉们,便又特意寻了一条偏僻以及得路,沿着这条路直接赶奔北面的城门口。

  而对于在半路之上所遇到的,那些挡在众人眼前的围墙?索性设法将其给推倒,随后是穿堂过院,在这些院内人的满脸惊异,和显得十分惊恐的目光注视之下,竟奔前方而去而果真不出这位东北军主帅,以及二来当初所预料的那样?此时此刻,身在东面的城门楼上,正带领着手下军校,于城下的东北军苦斗不休的,那位辽阳城内的守将在其亲眼望见,自己的那位于城内的府宅之内,竟然燃起了冲天的大火?

  

  第一千一百八十八章兄弟二人各分工,断后阻击灭八旗

  

  一时,有些令其顿时不知所措起来?急忙吩咐一队军校,立时赶下城头,前去打探一番?并责令其要将这场大火去给及时的浇灭。只是如此一来,城头上驻守的人马,却也相应减少了许多。而这位主帅此时的心思,却也跟着变得十分的混乱以及。对于城下的东北军,多少似乎也有些难以兼顾?

  等其稍稍镇静下来之后,自然也就猜测到了,这把大火绝不会无缘无故的燃烧起来?大概,十有是辽阳城内混进了间隙?兴许还不仅仅是十几个之多?而这伙人的唯一目的?也就是为了里应外合,拿下这座辽阳城,断了八旗满洲人的给养。只是,不晓得这伙子人,却又是如何混入城内来的?

  待想明白了这一点之后,因为在自己这面,如今实在是再也抽调不出任何的人手?前往城内,去帮着被自己派过去的那头一批的八旗军校,救熄大火,顺带着查出火势的起因?但是虽然也曾吩咐其,若一旦遇到敌方的奸细和探子?尽可一刀将其给杀了,自己是决计不要什么俘虏的?

  但就恐怕对方万一混进来的人数,多了自己不少?那被自己派过去的那几十个人,分明还不够给对方垫刀底的。可自己这面又实在是,再也抽不出人手?只得吩咐人,传令与镇守北面城门的副将。令其对城下的东北军,无需去做任何的理会?对于他而言,其首要的任务?便是设法将大伙给救灭?同时在清查一番城内的间隙?自然,对于自己府上的家眷等,也是拜托与这位副将,令其无论如何,也势必要将自己的那个年幼的公子,设法给救出火海?而之所以令其不必对城下的,那支亦是正在攻打北面城门的东北军,多加理会的主要原因?

  自然也是在听了这位副将的回禀之后,才由此做出一个推断来。东北军主要是想要从东面的城门这里打开一个缺口?从而攻入辽阳城内,在切断八旗军队的给养,造成八旗铁骑的内部,因此而变得混乱起来。而因何东北军非要以全部的兵马,来攻打这座东门?对于这一点上,这位辽阳的守将心中,却也并不是十分的清楚。而据那位副将令人回禀过来的消息,东北军虽然也在北面的城门跟前布置下一支人马。

  只是这支人马的数量,却较起东面城门跟前的这拨人马来,要逊色很多,军校的数目也是少了太多。更为关键的一点,就是北面城门楼下的这只,亦是拼死攻城的军队,却显得不是那么的强。往往在攻打北面城门,到了稍稍有所起色的时候?这拨人马竟然又退却下去?

  照这样下来,即便那位副将抽出绝大部分的人手,也足可保证,能将处于北面城墙下的,这支稍显得有些脓包的东北军队,给死死的挡在北面城门之外。正因如此,才使得这位辽阳守将做出这么一个决策来。而那位镇守在北面城门楼上的副将,在接到了这位守将,亲自命人所传达下来的军令之后,自然是严格无误的去执行。

  很快的,从北面的城门楼上,被抽调下绝大部分的守军。以用来去协助与被从东面城楼撤下来的军校,去一同救灭守将府宅上的,那场几乎遮天盖日一般的大火?而对于这个军事上的变化,自然也早就被这位东北军主帅,还有特战队的首领二来所获知。二人此时,就站在离着北面城门不远的一所宅院之内。

  听到站在其二人眼前的这个校尉讲完,其所打探回来的,关于辽阳城东北两座城门楼上的军校调动之后。这位冰雪城主不由瞅了一眼二来脸上的神色,对其笑着言道:“既然对方已然顺着我等的意思了?二来,将那些东北军校暂且留在北面城门下面的,哪条街道两旁的民宅房顶之上。”说完这半句话之后,却是稍稍的沉吟了片刻。

  这才复又接着言道:“二来,告诉特战队的兄弟们,将身上的神雷都与我掏出来?留于这些东北军校的兄弟来使用,以求能让他等借助于那些民宅屋顶。在对方的兵马赶回来,打算驰援于北面城门之时?让这些兄弟依着手中的神雷,将其援兵给彻底的挡住?在有一事?你在令人与我留下来五十支弓弩,都要那种三十连发的。随后,你便可带着你的手下人马,摸到北面城门上?而本城主,则是带着手下的这群弟兄们,与你看好身后?”说完之后,这位东北军主帅不由二来再来与之分辨什么?将那些与特战队校尉们混在一处的,普通的东北军校全都给叫了出来。

  二来有意打算在要对这位城主劝说上几句?毕竟东北军校的战力,可终归是比不上自己手下的这群特战队校尉们。更何况,此次偷袭所带来的东北军校,也并不是很多。在与那位倒霉的贝子爷的手下拼杀之时,多少也折损了一些东北军校。如此一来,所剩下的东北军仅仅还有一百左右。

  若是把这些人给留下来,替自己来断后?并要将援兵给死死的拖在,北面城门后面的那条大街之上?那这些人的最终下场究竟会如何?不用多猜也自会知道。恐怕,在自己带着特战队的校尉们,赶到了北面城门楼上之后。并且在辽阳城即将要被攻破之前?这些人的性命十之,都会交代在那条大街上。

  而看这位东北军主帅的此番的打算,分明是又要与这群东北军弟兄们共进退同生死了。看起来,他最终是绝不会,只是令这些被他视如亲兄弟一般的军校,赶着上前去送死?而是要跟着这些兄弟共赴前难,即便是最后战死沙场之上?他也势必要跟着自己的兄弟们在一起。

  二来对于这位冰雪城主的性子,可谓早已深深了解透了。知道无论自己在怎么劝说与他?他也是绝对不会更改主意的。无奈之下,只得叹了一口气,对其低声嘱托道:“你我兄弟乃是总角之交,我又岂有不知你的心意?你分明不忍看着兄弟们前去送死?有意要跟随着他们。旁的话,我也不与你多说?你一定要坚持到,我将北面城门给拿下来那一刻?”说罢,带着手下的几百名特战队校尉,就此行色匆忙的直奔北面城门而去。

  

  第一千一百八十九章东北军校的伏击,烟霞满天辽阳城

  

  眼瞅着二来带着其手下的特战队校尉们就此远去,这位东北军主帅却又回过头来,对着站在自己身后的,那一排排得,站的挺拔的东北军校们打量了一眼。尤其是对着那些,如今正被东北军校视如珍宝一般,给捧在手中的那几十只连发弓弩之上,打量了几个来回。这才笑着对众人开口言道:“这些东西,可都是那些特战队的宝贝疙瘩。如今,人家肯将自己的宝贝都送与我等来使用?那我们东北军是不是也要做出一些惊天动地的事情,也好不白白使这些弓弩一回呢?也让那些素日里,眼睛几乎都长在了头上的小子们都来瞧一瞧?这些弓弩落在我等的手中,可不比在他们手中拿着的时候,来差个一分半毫的?弟兄们,我也不欺瞒与各位?如今我等所要去干的这件差事?可以说就是去送死的。若是有哪一个人害怕了的话?可以站出来,本城主决不会勉强于你,自然也决不会因此而小视于你。毕竟你我的性命,可都仅有这一次而已。大家到底怎么说?”唐枫说完这一番话以后,便拿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这群军校。

  却见众军校一时左右张顾了一番之后,齐声喝道,‘既然城主都不惧生死?我等又何惧哉?即便今日战死在沙场之上?亦可追随与城主与地下,再来与八旗誓死相拼。’一时间,东北军校们无不都显得群情激越以及。人人竟似都在渴盼着,来与对方的人马早一些相遇上,也好试一番手中的这种连发弓弩的威力。

  眼见群情堪用,这位东北军主帅自然也无需,再来对这群跟随着他打过多少次硬仗的东北军校们,再多说什么无用的言辞?似那等假仁假义的客套之词,也自然不是用来对自己兄弟来说的。兄弟之间,仅仅需要一种,可以使双方能够彼此互相牵连起来的一种充满血性的义气。

  便转身带头,朝着离着北面城门不远的那条街道疾奔而去。至于他因何会挑选这条街道,来作为伏击对方的援兵之用?自然首先就是,因为距离北面城门可谓十分的近。第二条,也就是这条街道恰好是,要到北面城门所必须要经过的一条近路。第三条,自然就是这条长街,让人看上去显得有几分阴气沉沉似的?尽管此时,天上的那一轮日头,早就已经升起老高。却依旧驱散不了,这条长街上的那种阴霭的气息。

  等所有的东北军校都悄悄地攀到了,两面民居的房顶之上,虽然有不少的人也瞧到了,有人竟然爬到了自家的房顶之上。少不得,也要出来打探一二?却被好言好语的劝回自家房内躲着,即使有一两个,因见东北军的装束,和辽阳城内的人不太一样,故此执意要打听明白的?

  最终却被严厉勒令着,且又外加恐吓的,退回到自己屋内,胆战心惊的守候着。盼望着此时伏在自家房顶上的人,能够早一些离去?至于这伙子人,到底因何非要趴在自家的房顶上?有不少聪明的百姓,给出一个最终的答案。如今东,北两面的城门都在进行着一场十分激烈的厮杀。

  这伙子人,虽然身上所穿着的,仅仅是一些寻常的布衣?也看不出来隶属于何人手下的部队?且又再其头后并不见有辫子?大概是属于哪一个晋商手下的私丁?只因其唯恐与城破以后,自己也会遭受到池鱼之殃?这才又在北面城门后面的这条偏僻的街道之上,拉起第二条防线。

  至于这些人,又为何不索性登到城头上去?到也很是好解释,大概是因为这些人身为汉人,而此时在辽阳城头上浴血奋战的是满洲人。他们信不过这些汉人,会来帮着他们把守住城池?更担心的是这些汉人,会在千钧一发之际,在倒戈投降于城下的攻城部队?这也自然就不会同意,让他们登上城头?日头已经升到三杆之上,忽然,就听到从北面城门楼上传来一系列的爆炸声响。相伴而来的,却是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其中还夹杂着不少,略带些惊慌的叫喊声……‘不好了,北面的城门已经被城外的人给攻破了?’听到这叫喊声,此时伏在房顶上,正享受着阵阵侵骨的北风吹袭的,这位东北军主帅心知时机已然到了。就等着那支被派出去救火的军队,在从这条偏僻的街道上重新折返回到北面城门。好能帮着守城的军队重将北面城门给夺回来?虽然这种能将北面城门重夺回来的希望堪称十分的渺然,却也不排除与对方不会这么去做?毕竟辽阳城的存亡,是关于满洲八旗人的寻常的生活,和对外战争的所需给养的必须保证。

  又过了足有一个时辰的功夫,忽然听到从这条大街的另一头,传来一阵熙攘且吵闹的声音。伴随着吵闹声,就见一支周身上下,无不都显得灰鼻子土脸,就连身上的军衣号坎,到了此时也都被火给燎烧的残缺不全的人马,正在从大街另一侧疾奔而来。看其目的和方向?自然是打算奔到北面城门去驰援的,伏在房顶上的这位冰雪城主暗暗吸了一口长气。回过头,朝着伏在自己身边两侧的东北军校,各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于众人,将摆在面前的神雷,全都拉开引线准备好投掷。而对于深藏暗地伏击御敌的这种差事,倒是特战队最为擅长的。而这些寻常以及的东北军校们,却是并不增受过这般的训练。自然也就难以掌握好,到底应该再何时?

  才是将摆在面前的神雷,给全部投到房下去的最好良机?而待在这位东北军主帅身边的这些人,自然无需操心这个。只是,身处邻近的这些房顶上的东北军校们,分明是看不准确,这位冰雪城主方才所做出的手势?对与伏击而言,自然是应当等到下面的人马过了一半的时候,再对其进行攻袭?这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