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异能>撞阿飘后我和祖师爷HE了>第48章 阴宅(1)

  围在这边围观结契的应家人实在太多, 站在对面远处廊下的应平压根就没注意到这边的应春晚几人。

  也正因为这样,应平转身和其他人一起离去时,脸上的羡慕和焦虑被应春晚看了个清清楚楚。

  应春晚收回乱七八糟的思绪, 看向应浅,“去隔壁村点地?也是表哥在网站上接的新委托吗?”

  应浅摇了摇头, 又看了应春晚身旁的白咎一眼,“不是的, 阿泉做那个网站只是为了网上接活方便,其实像祖宅这边很多时候周围的有需要的人会直接找过来。”

  应春晚哦了一声点点头,也没多想什么。他现在虽然经验还说不上太多, 但也和应浅应泉一起活动过几次了,心想这次应该也是和之前差不太多的。

  不过前几次都有师公在身旁, 去剧组那次更是委托人本身就是请的白咎。应春晚不太懂看地点穴这个东西,转头和白咎道:“师公也去吗?”

  白咎摇头, “我不去。”

  应春晚大概是已经习惯了白咎在身边的感觉了, 听到白咎说不去, 不由自主愣了愣,随后心想师公又不是和自己一样闲, 总不可能每次都陪在他的身边。

  他迟早要自己出去闯一闯的, 不能一直依赖师公。

  应春晚把浮起的情绪压在心中,还来不及多想这情绪是什么,应了一声后又看向应浅,听她说这件委托的详细状况。

  应浅轻咳了一声, “小春大概不知道咱们的传统,小辈们单独出去接活的时候会和其他宗派的小辈们一起, 第一是为了人多更容易确保安全, 第二是为了相互交流学习, 拓展年轻一辈的人脉。”

  应春晚听着停着,一下子突然就明白了应浅刚才说这件委托的时候为什么偷偷看了眼白咎了。

  人多确保安全这个,他自己本身也还只算是个刚踏进门槛的人,确实这种情况小辈们多一些更容易互帮互助,免得出岔子。

  但是相互交流学习这个嘛。

  应春晚看着应浅一边说一边拿眼睛去觑白咎表情的样子,忍不住心里悄悄笑了笑。

  或许是真的有相互交流学习这个目的在,但年轻一代们在一起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比出个高下,更何况还是不同宗派的年轻一代,估计明面上相互交流学习,暗地里是会相互较较劲儿,都想给自家争个光。

  应春晚心里笑着笑着,看到应浅瞄一眼师公又瞄一眼自己的表情,忽然体会到了什么,脸上表情一怔。

  既然是相互较劲儿,小辈们的竞争肯定也和师父们是挂钩的,他的师父...是身旁这位公认的难捉摸难请动的应家师公白咎。

  应春晚眼神也小心翼翼地飘向身旁的白咎,白咎大大方方地看过来,脸上突然就旋出一抹淡淡笑容。

  “应春晚,我相信你的能力一定没问题。”

  应春晚:......

  他突然感觉后背冒出一丢丢的冷汗。

  怎么办,他之前一直和师公学习基础的理论知识,实践方面暂时只学习了符篆一类的东西,看地点穴这些却仍旧停留在理论阶段,也还没来得及实际上手应验。

  结果这次直接就要上真格的!

  这就算了,偏偏看地点穴本来就是应家的老本行,他要是没有弄好出了什么乌龙,搞不好要被其他家的人背地里笑死,连带着师公一起背他的锅。

  应春晚背后的冷汗变多了起来,怎么办,他现在奋战一晚上恶补一下还来得及吗?

  白咎欣赏了会儿眼前眼神飘忽不定的应春晚,然后才慢慢开口。

  “别紧张,该知道的我都教给你了,尽力而为就好,真有力所不能及的地方也是难免的,不怪你。”

  应春晚看过去,看到白咎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确实是认真的,不是在说大话,心里才慢慢松了口气。

  不止应春晚,一旁的应浅也是慢慢地松了口气。

  她对自己是有信心不出岔子的,但是感觉一站在师公面前,再足的底气都像被戳了个洞的气球一样,不住地冒凉风。

  看白咎确实并没有把这件委托放在心上,应浅放松了不少。也是,也是她和小春太紧张了,小春才刚回应家多久,以前又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就算暂时能力不足也很正常,没什么可指摘的。

  更何况,应春晚只是吃了以前没接触过的亏而已,其实算是相当出类拔萃的了,才接触这些没多久就可以一起出去接活,也不会出什么乱子,而且小春在符篆上的天分可是连应无溪都说不出话来的。

  有啥好担心的,完全就是看到师公太紧张所以担心过度了,哈哈哈。

  应浅道:“天快暗了,回去慢慢说。”

  回祖宅他们住的那一栋后,白咎似乎是还有其他要事要处理,去了其它地方。

  山里昼夜和城里有一点差别,吃了晚饭后差不多就已经黑了下来。应浅说找个宽敞地方待会儿,进偏房的小厅里点了烛火,还抓了点花生瓜子进去。

  偏厅里也是全木质的结构,连横梁上都是木头雕出来的精致浮花。只不过说到底年代也很悠久了,雕花里比较逼仄不好清理的转角内蒙了一层细细的灰,但也不显得破旧,乍一看更有种厚重韵味。

  应春晚看了那个雕花一眼,总觉得很眼熟,心想自己可能是在什么图册上看到过。

  应浅随便找了张圆凳坐下,把手里的瓜子花生分了应春晚一点儿,“这次来委托咱们的也不是多远的人,就是附近一个叫东河村的山村村长,请咱们去看块儿地,说想新辟一块儿出来做祖坟。”

  应春晚点点头,“选坟地的话要看的东西还挺多的,地势方位,周围的环境,还要合一下那一支人的人气儿合不合。”这些都是白咎教过他的,他都记得。

  应浅赞同地点点头,“是的聪明小春,那边的村长希望咱们看完之后能顺便留下主持一下动土前的工作,这次过去估计会住个几天。东河村不是很发达,出入也比较麻烦,小春记把东西带全。”

  应春晚点点头,“表姐一个人去吗,无溪姐呢?”

  应浅耸耸肩,“她还要忙着拍摄,而且这个委托也不是什么大事,没什么太大难度,也没有危险,我一个人去也没事。”

  应春晚唔了一声,“不过有三宝在,也够了。”

  应浅听他说起三宝,忽然猛地一拍脑袋道:“对了,忘了跟你说最主要的了,阿泉和三宝这次就不去了,到时候家里安排其他同辈的人和咱们一起去。”

  应春晚闻言问道,“表哥和三宝不去?是有其他的什么事吗?”

  应浅哈哈笑了两声,脸上有一点点尴尬,“因为三宝到了结元期啦,这段时间会不太稳定,阿泉得跟着陪在身边。”

  结元?应春晚没明白这个词是什么意思,想起之前应无白提到狐狸们的化形的时候也说过这个,当时他还想问问来着。

  他默念了一下,“表姐,结元是什么意思啊?”

  应浅喀嚓一声磕了个瓜子,总给应春晚一种他们两个人在聊八卦的感觉。

  “结元对于三宝他们来说,有点类似于咱们人类的发育期。他们不像我们一样,以年龄为限过了十八就成年。他们是以结元为期,不管年纪多大,只要没结元完毕都算未成年。”

  应春晚点点头,“那这个结元期很危险吗,听表姐说这段时间会很不稳定什么的。”

  应浅脸上的尴尬表情更加浓重了,应春晚有一瞬间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问了什么不妥当的事情。

  不过应浅还是开了口,似乎在斟酌怎么说应春晚能听得明白一些,“就是,那个,咱们人类发育期的时候不是相对应的有一段时间荷尔蒙特别旺盛嘛...”

  应春晚回想着初中生物讲过的知识点,点点头,“嗯对。”

  应浅瞄了一眼表情非常认真的应春晚,平心而论,应春晚的长相很不错,像那种校园小说里温和清秀的学生会长,认真的时候显得十分乖巧。

  乖巧到她突然觉得接下来的话不应该和这么乖巧的小表弟说。

  “嗯...然后动物也是一样的嘛,只是动物的这段时期不如咱们人类喊的那么文绉绉的,就直接叫发情期。”

  应春晚:“嗯...啊?!”

  那双温和秀美的双眼一下子睁得大大的,搞得应浅心里有点愧疚。明明应春晚是和她差不多一样的成年人,但是她说起这个的时候总有种面前的男孩子还是个单纯天真的小男孩的感觉。

  她叹了口气,“就是这样,你也知道,动物发情期的时候性格会比较狂躁,然后情绪也不太稳定,而且身体在这段时间是最虚弱的,所以留下来好好歇着是最安全的。”

  应春晚嘴巴微张,虽然动物动物地说着,但是自他回来后见到的三宝应无溪应无白,哪个看起来不是和他们别无二致的人类模样,尤其是三宝,可可爱爱的一个小男孩,应春晚感觉他压根无法想象三宝发情...结元期的模样。

  而且或许是因为人类超脱了一般进化,形成了一套自主禁欲规则,再和“发情”这个词碰撞上的时候,有种天然的...说不上来是什么的感觉。

  应春晚脸有些微红,他小声道:“之前无白哥说过狐狸的化形要结元之后会彻底稳定下来,所以三宝现在的外表其实还不是最终稳定的样子吗?”

  应浅点点头,“对,不过也不是所有狐狸都是小孩子过渡到成年模样的,毕竟对于他们来说人类的年龄概念并不适用,比如阿溪吧,她结元之前差不多也是这个样子,只是没有现在这么高贵冷艳。”

  应春晚实在按捺不住好奇,“表姐刚才说他们结元的时候状态和情绪很不稳定,那无溪姐结元期的时候有发生过什么事吗?”

  实在不怪他多想,毕竟应浅话都说到那份上了。

  应浅闭上了眼回忆起来,表情看起来有点痛苦,“你无溪姐...拉着我一晚上转了半个城的酒吧,喝到最后直接马路牙子上一躺人事不省,被我喊车拽回去的。”

  应春晚长长地哦了一声,应无溪确实有时候会显露出一点点人来疯的感觉。

  应浅叹了口气,“哎,不过这个没什么参考价值,每个狐狸都不一样,但大致是内心最深处的欲望会抒发出来。”

  应春晚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两个人也没有再继续聊这个话题,而是就明天的委托继续商讨了一下后各回各屋休息去了。

  应春晚发现自从上午被姑奶奶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宁神后,整个人睡眠质量特别好,几乎头一沾到枕头就开始迷迷糊糊犯困。

  他翻了个身,睡前还在无意识地想结元期真有意思,不知道师公当初结元期是什么样的。

  ......

  到第二日,应春晚和应浅都记挂着今天和各宗派的小辈们一起出去点穴的事,很早就吃完了早饭,在山脚底下集合。

  “虽然东河村离咱们这儿不算特别远,但是这边几乎都是山,通行不太方便,弯弯绕绕的也得坐个一两个小时的车才到。”上午山内的空气很好,应浅边深呼吸了下边对应春晚说。

  应春晚心里有些雀跃又有些紧张,雀跃是因为他也算是第一次要正儿八经接触到应家的老本行了,紧张的是师公这次不在自己身边,他也不确定自己浅薄的能力会不会出岔子。

  “表姐,另一个跟我们一起去的同辈是谁啊,会不会不知道我们在这里集合?”他们在这里等了一小会儿了,还没等到人来。

  应浅摆摆手,“我也不知道,不过肯定不会不知道集合的,这个集合点其他家里人提早通知了。”

  应春晚放下心来,正准备眺望一下远处连绵青山时,冷不丁看到从山腰处蜿蜒下来的石阶上走下来一个背着鼓鼓囊囊背包的人。

  那个人似乎也没想到应春晚会在这里,愣了一下后脸上立刻摆出一副臭脸,“是你?”

  “...呃,你好?”应春晚心里也是又尴尬又无奈地点了点头。

  应浅回头,看清来人后秀丽的双眉微微拧了起来,“哎唷,我还想说呢,怎么是你?”

  站在两个人面前三步处的男生穿了一件厚实的卫衣,体格看起来很匀称。

  大概是因为清晨山雾清冷的原因,男生把卫衣的帽子扣在了脑袋上,抬头的时候露出帽子里的一张脸,五官还挺俊气,可惜脸上挂着一副臭脸,显得这份俊气看起来有点刁钻。

  背着包的应平听到应浅的话,气儿一下子就不顺了。但是看到面前一脸尴尬无奈的应春晚,便哼了一声没说什么,“怎么了,是我,是我不行吗,只能本家的人去?”

  应浅翻了个白眼,“我看你脑子是真有点不好使,要是只能本家的人去,现在站在这儿的你是什么,一头猪?”

  应平被将了一军,气得直磨牙,“...算了,我说不过你,懒得跟你争这个嘴皮子。”

  应浅非常优雅地又翻了个白眼,“没关系,不用这么气的,你不仅嘴皮子争不过我,其他也一样争不过,放宽心嘛。”

  应平几乎是气得七窍生烟,背着包扭头到一旁坐下不说话了。

  应春晚看向应浅,应浅眨了眨眼,“去年我们也一起出去接过活儿,他出了点小纰漏没比过我,这不到现在心里还一直气着呢。”

  应春晚忍不住想笑,又想着应平在旁边,只能憋了下来。

  不过应平和他们拌了两句嘴后也没再说什么了,就坐在一旁沉默地等车,时不时从包里掏出一些小法器很爱惜地用衣袖擦着。

  应浅小声道:“这个应平嘛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人,就是脾气火急火燎的,又久了没认到灵侣心里着急,见谁都这样锯嘴葫芦似的。上次他那么说你被姑奶奶知道后一顿好罚,你看这次他就没说什么了。”

  应春晚弯着眼睛笑了笑,“没事的,表姐不用担心我。”比这些更难听的他也听过,应平这种只是单纯掐架的反而让他觉得没什么。

  等到上了车后,应平才再次开口,不过还是一样阴阳怪气地说了几句话,应春晚压根就没放心上。

  去东河村的路确实如同应浅所说,直线距离不算很远,但是因为山路弯绕,经常兜兜转转一大圈才绕出一座山,大约坐了将近两个小时的车,过了正午才到地方。

  因为山脉多的缘故,东河村也是和应家祖宅一样类似盆地地形。车子带着他们穿梭了一大片广袤的森林后才停在一片宽阔的湖前。

  这片湖水在山脚和森林的交界处,上面是高耸幽深的山脉,两边是密密麻麻的林木,显得这片湖光线十分昏暗。即便是光照最好的正午,站在湖边也很难感受到多少阳光。

  也因为地势原因终年没有日照的缘故,这周边非常阴暗潮湿。应春晚走在路上经常一脚踩到滑溜溜的青苔上,要十分小心翼翼才能避免摔倒。

  “真够冷的。”应平抱怨了一声,把卫衣帽子的抽绳拉出来随手系了个结,那副掩在帽子里的臭脸看起来更臭了,而且因为帽子的缘故还隐隐约约有种阴险的感觉。不过好在应平长相不差,这种阴险看起来并不猥琐。

  应春晚看得想笑。

  应平一个眼神斜过来,“你笑个屁,有功夫笑还不如把你身上衣服拉紧点,看你豆菜芽一样歪歪弱弱的,万一感冒了还得连累其他人照顾你。”

  应浅啧了一声,“不是应平,你怎么这么不会说话的,有话不能好好说啊?感冒咋了,感冒了就吃药啊,照不照顾的难道你感冒了我们就把你丢这儿了?”

  应平悻悻然转过头,应春晚隐约听到他嘟囔了几句“谁稀罕你们照顾”之类的话。

  他笑了笑,拢紧身上的外套。应平虽然说话难听,但是理总是没错的,要是在这儿感冒的话别说是“交流学习”了,看东河村这地理环境,严重了恐怕诊所都找不到一个。

  应平似乎是抹不开脸,一个人支了根长长树枝走在前面。这片湖面积很宽阔,但碍于没有阳光的原因,这个宽阔变成了一种漫无边际的幽深。

  “这东河村方位太差了。”应平拿树枝戳了下脚底的一团湿乎乎的草,“山里本来就湿气重,他们村还在一片湖后面,还没什么太阳,阴气可够重的。”

  应浅低声道,“我们之间说说就算了,一会儿见到村民了可别这么说。”

  这种偏远山村一般都是从古时候开始就以集落的方式世代驻扎在这里,说好听点可以说是民风淳朴,说难听点难保村民们思维固化老套。

  虽然不想这么说,但是这种年代悠久的村落一般都有套自己的价值观,而且远离城镇,说白了就是天高皇帝远,不是很受现代法律道德约束。万一人家村民们心里听了不舒服,一顿好打打出人命都是相当平常的事。

  应平撇撇嘴,表情强硬,但是嘴上是没说什么了。

  应浅倒是一边勘察着周围一边道:“依山环水才是好地方,这东河村完全是个山围水困的位置,不知道里头村庄怎么样,但是从外面来看绝对不算是什么好选址。”

  她想了会儿,啧了一声,声音挺大,连应平都转过头来望着她。

  应浅脸上一开始轻松的表情褪去了不少,“你们看这山村的地理环境,已经算不上优秀,估计里面再怎么好也就那样,看地也只能矮子里面拔高个,不好办啊。”

  应春晚抿了抿唇,“确实,坟地如果选不好的话会影响后嗣,但是要是劝他们把祖坟迁到外面来估计他们也不会愿意......”

  越是封闭古旧的地方越讲究这些,岂止是不会愿意,有些脾气大的听到这个要求后搞不好直接挥锄头了。

  应春晚说完后看到应平上下看了眼他,他一愣,“怎么了?”

  应平扭过头,“没,没想到你还是学了点东西的。”

  应春晚摸了摸鼻子,“那肯定啊,师公是我师父,教了我不少。”

  应平在前面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林地里面水汽太多太潮湿,几个人走到一半鞋尖就开始隐隐约约有点打湿了,应浅叹了口气道又废了一双鞋。

  穿过雾气,走到湖边后,一座修缮有些破旧的吊桥映入三人眼帘,旁边歪歪斜斜挂了个牌子,牌子也有些破旧,风吹日晒之下已经有些开裂。

  “这牌子上面的字倒是挺规整的。”应春晚伸手轻轻擦了下上面的薄灰,是三个遒劲有力的楷书,刻着“东河村”三个字的旧制写法。

  “这桥能过人吗,别走到一半断了。”应平嫌弃地打量了一下,木桥颤颤巍巍,桥面是几块木板绑起来的,有几个地方还明显东缺西漏的。这次不怪应平事多,应春晚自己都觉得这个桥板看起来相当的危险。

  应浅努努嘴,“过是肯定的能过的,看那边。”

  应春晚和应平闻言抬头,长长的木桥对面有几个村民,穿着相当朴实的布衫,手里提着锄头长杆之类的东西正等着他们,看到三个人抬头后还招了招手。

  和朴实布衫形成强烈对比的是村民身旁几个同样要么背着包,要么拿着手提袋的两个和他们差不多大的年轻人,穿着打扮非常现代,站在幽暗的山脚底下显得十分格格不入。

  应浅手搭在额前望了一眼,“我们快点过去吧,其他家的小辈看起来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