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耽美小说>报告校草,你家小漂亮掉马啦【完结】>第26章 (换封面求别删)裙子开线

  温辞岁故意道:“如果我不想去呢,那天你那么凶。”

  “所以我喊你过来,我给你赔罪啊,算了,实话跟你说吧,我在和朋友他们聚会。”

  “哦,那我就更没必要过去打扰你们了。”

  “但是我觉得吧,”少年语速陡然慢了下来,甚至有些许磕绊,一字一句的,“你不过来的话,那还有什么意思。”

  他现在人在酒吧,电话里听着那头人声嘈杂,但温辞岁将手机贴紧了耳朵,便听的格外清楚。

  少年声线本就清透偏冷,顺着听筒传来,隐有几分失真感,带着磁性,一句话说完,仿佛在炎炎夏日,往饮料里添上冰块,化开时荡起一小层涟漪。

  几秒无声后,温辞岁应道:“行,那你等我。”

  挂了电话,容知君也大概猜出怎么回事:“你现在就要去见他吗?”

  “嗯,他喊我。”

  “真去?不晾他了?”

  温辞岁把账结了:“他既然先找我了,那差不多就行了,万一我再矜持,把人给逼走怎么办,男人一般也不会喜欢作过头的女人吧,

  我不能因小失大,忘了最开始的目的啊,你不也觉得他喜欢我吗,那我更得加快进度,尽早完成计划,不说了,我先回去换衣服了。”

  容知君不置可否:“那你换好给我打电话,我回去把我车开出来送你。”

  温辞岁还没学车,有个会开车的送确实快些,他便跟容知君约了时间,回公寓后也没怎么挑,直接拿了件黑色的紧身包臀裙和渔网袜、马丁靴。

  这套衣服他买了后还没穿过,在今天这种时候穿肯定正方便促进感情,虽然谢言久会吃醋,但应该不至于吃朋友的。

  他按第一次勾引谢言久的整体风格打扮好,出发前仔细查了一遍没问题就通知容知君。

  本以为他也会认可自己的审美,哪知接到温辞岁将人从头到脚打量后,他一脸嫌弃:“干什么把自己整成这样?他让你去哪啊?”

  温辞岁把地址告诉他:“去酒吧啊,我第一次撩他就差不多是这样,不好看吗?难道你觉得他不会喜欢?”

  “我又不是他,我怎么知道他喜不喜欢。”容知君一脚油门踩下,车子飙出老远,温辞岁直觉他不太高兴了,“害,我知道你担心我,觉得酒吧危险,你放心吧,好多人在呢,我不会有事。”

  容知君冷声道:“我担心有什么用,我不想让你用这种方式去接近他,你听吗?”

  温辞岁对着手指,弱弱道:“这不也是没办法.......”

  容知君不说话了,只默默开车,温辞岁也明白他打从一开始就不赞成自己这主意,这会不舒服也可以理解,便也自觉闭麦,直到到酒吧,俩人都没再说一句话。

  不过下车时,温辞岁想了想,还是回过头嘱咐他:“不用等我了,我今天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完事,你先回去吧。”

  容知君依旧没理他,温辞岁也有些丧气,但想想谢言久还等在里面,他只好暂且不顾容知君,先进了酒吧。

  谢言久和他那些狐朋狗友习惯预约固定的位置,温辞岁还记得,很好找他们,谢言久仍坐在所有人正中,看上去总有点游离众人之外的疏离。

  他端着属于上位者的架子,好像谁也不会让他有什么触动,唯有这次,在温辞岁走近时他微微掀起眼,眸底有了温度。

  距离上次看到温辞岁作成熟性感装扮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

  大伙看他过来,纷纷朝谢言久挤眉弄眼起哄,倒是没什么不和谐的声音,可谢言久方才好了少许的心情又莫名添了不爽。

  他抑制不住吞了口口水,握着温辞岁手腕将他拉近自己,带到身边坐下。

  无声地昭示着主权。

  在座的人自然也懂,看来谢言久新鲜劲还在呢,还没对这妹子腻了。

  温辞岁刚落座,谢言久便拿起一杯酒给他,凑近他耳边低声道:“今天的酒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放开了喝,账都算我头上,算我为那天凶你赔罪。”

  温辞岁一口把酒干了:“成,这事就此揭过,以后我们谁也不要再提了。”

  谢言久赞道:“嗯,爽快。”

  那边其他人在桌上玩游戏,不想被他们的狗粮刺激,便有人招呼温辞岁:“小姑娘玩游戏不,谢哥不想跟我们玩,不如你代劳?反正你俩一对,你上他上都一样。”

  “玩什么啊?”

  “掷骰子,掷到几就惩罚顺时针方向的第几个人,单数真心话,双数大冒险。”

  都是谢言久的朋友,温辞岁也不想扫人家的兴,他扭头拽拽谢言久手臂:“那我替你玩游戏去了哦。”

  他这时呈现出一点醉态,眼尾晕染起一小圈艳红,眸光潋滟,似掺了一池春水。

  谢言久私心不太想他和他那些朋友玩游戏,奈何温辞岁如此娇嗔地同他说话,像一脚踏空跌进一个蜜糖罐,他沉浸在铺天盖地的香甜中,忘了去拦。

  这种游戏就是赌个运气,而温辞岁天生运气好像就不太好,他被人掷到的是双数,要大冒险。

  要是真心话还好说,大冒险其他人就得掂量掂量,这不是随便的女人,是谢言久的女人,就冲方才谢言久盯人盯得那么紧的架势,肯定不能太为难。

  都知道谢言久脾气不好,万一见色忘义,为一个女人和他们翻脸,得罪谢大少爷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有人打着圆场:“算了,不难为小姑娘,这轮作废,小姑娘来掷吧。”

  温辞岁却摇摇头起身:“游戏规则总不能为我一个人作废,你们要是想不出怎么罚我,我就上去跳个舞吧。”

  众人相视一瞬,见他自己愿意上,缓解了尴尬,也纷纷放松下来,跟着附和,他们都记得他跳舞很好看,没人会拒绝一饱眼福。

  谢言久还想再拦的时候,人已经走到舞池中央了,但谢言久可不想让温辞岁大庭广众下跳舞,哪管什么礼数,也站了起来。

  正要上去把温辞岁拽下来,但这回温辞岁不像第一次跳,说是要跳给大家看,实则眼神只对准了谢言久一人的方向。

  谢言久愣了愣,感受到他的注视,重新坐了下来,分明是同样的场景,他却知道自己心境变了。

  不像最初,对着舞台上的人只有新奇,而今......好像多了些旁的情感,心里像缠了圈线,满满的打着死结。

  温辞岁动作看不出端倪,脑子里却忍不住七上八下,谢言久站起来又坐下是什么意思?

  他越发难以投入,快要走神时,机械地跟着音乐做了个大幅度动作,衣物“刺啦”一声撕扯开,混在dj里,并不怎么分明。

  只有他自己察觉大腿根变得清凉,窘迫在聚光灯下无所遁形。

  本来就有好多人在看他跳舞,见他停了,纷纷道:“哎怎么不跳了?”

  “不会是不会跳了吧?”

  “这妞之前跳的不很牛逼吗,我上个月来看过她跳啊。”

  很快有人注意到温辞岁咬着下唇,双手揪紧裙摆在向下拉,似要遮住什么地方的动作,就像发现新大陆,浮夸地“哦”了起来:“原来她裙子开线了啊!”

  温辞岁耳膜微震,他站在最亮的地方,却像小丑一样无地自容,甚至觉得有无数双眼睛齐刷刷看向那里。

  他微微抬眼,发现才不过顷刻间,谢言久居然就不见了,唯一能帮他的人都不在了,也不知怎么走才不会被人看到隐私。

  他垂着脑袋,更使劲地向下拽裙摆,但他今天穿的抹胸,手越往下拉,上半身相应的也露的更多,羞愤的想一头撞死之际,头顶笼罩下一整片阴影。

  身上多了件长衬衫,他抬眸,面前是谢言久修长的身形,那些或猎奇,或不怀好意,或色迷迷的目光被他身形遮蔽的看不到一点影子。

  谢言久将长衫给他裹紧,藏住身上诱人的地方,扣子一颗颗扣到最上,温辞岁轻轻吸吸鼻子,衣服上还残留他用过的洗衣粉味道,似春草经过阵雨一夜的吹打,剩下成串的小水珠摇摇欲坠,空气里都是清新的泥土香,馥郁干净。

  本来正在心底痛骂自己为什么要作死在tb买衣服贪便宜,为什么作死跑来跳舞的温辞岁,眼眶和鼻头突然止不住地发酸。

  虽然下面从谢言久上前后就没人再敢当着他的面看热闹,谢言久却仍抓住温辞岁手臂将他拉到自己身前,摸摸鼻子,也有点窘:“你的东西我也帮你拿上了,你在我前面走吧,我在后面帮你挡着。”

  以温辞岁的身量穿谢言久的衣服,比裙子都长了,按说是能遮住,但温辞岁也反应过来这么穿,跟自己那次故意营造出没穿裤子的效果一样。

  要是平时就罢了,刚刚经历那事,他现在分外敏感,便也没对谢言久的话表示反对。

  他乖乖在前面走着,谢言久松了口气,这下终于不用担心了,他惯性向温辞岁身后一瞥,温辞岁都懂的,他怎可能脑补不出来。

  他盯着温辞岁被渔网袜包裹,更显腿型修长的双腿,却是惹得自己再也没移开眼,甚至想入非非,回忆起那次温辞岁在洗手间更刺激的走光,越想越不禁吞了好几口口水,燥热像电流在他全身肆意遍走。

  出了酒吧,温辞岁不知该往哪走,谢言久眼睛却压根没看路,他一停,他整个人也几乎要贴了上去,彼此最关键的部位隔着衣料,没有直接碰上。

  只有片刻轻微摩擦,来自温辞岁外露的腿部皮肤,快到谢言久还没来得及咂摸这种触感便消失了,只隐隐觉得......和他的腰一样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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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为了陆屿拼命挤进娱乐圈,放弃认回陆家的机会,甘愿留在陆屿身边,将一颗真心乖乖奉上。

  ——

  后来。

  那个曾经笑着喊他嫂子的人,一脸讥讽,“你们怎么还没有分手,别跟我说你真的喜欢上那个傻子了。”

  陆屿叼着一根烟,得意道:“怎么可能,别着急,我还没玩够呢,时间越久,等我甩了他的时候,他才能痛的刻苦铭心。”

  那颗完整送出去的真心,被击了个粉碎,伴随着陆屿与他朋友的对话,消散在了大千世界的尘埃中。

  ——

  再后来。

  同性婚姻法通过,新晋顶流牵着影帝的手,言笑晏晏的出现在镜头前。

  cp粉狂欢不已。

  而陆屿却嫉妒得发了疯。

  他跑到后台,将顶流堵在角落,低声下气的哀求着顶流能看他一眼。

  “砚砚,我知道错了,别和别人在一起好不好?我好想你。”

  程砚甩开他的手,神情冷漠,“不好意思,借过一下,我男朋友还在等我。”

  ——

  玫瑰腐烂在无人的角落,程砚死在陆屿露出真面目的那个夜晚。

  他曾以为自己抓住了光,谁知那光只是恰巧落在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