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穿越重生>小怂包的逆袭虐渣路[快穿]>第32章 镇国将军帮我虐渣

  陆时年还正吃饭的时候沈木就来了, 端着饭碗视线疑惑地落在他的身上, 这一眼还真就看出问题来了。

  沈木知道他的潜在意思, 声音里透着委屈:“皇上, 臣此次前来是特意陪皇上用膳的。”

  陆时年不相信地微微仰头斜睨着他不说话。

  沈木低头瞧着那双细长的桃花眼眯成一条缝, 带着钩子似的在自己心尖上戳了一下, 又收回去,这一来一回却将自己的心串了起来往他那边拉。

  不动声色地盘腿坐下, 随便捡了一双筷子:“皇上不会是连一顿饭都不愿意赏赐给臣吗?”

  陆时年严重怀疑他来的动机,可是他不说自己也不想问, 之前自己用不太习惯这种银制的筷子, 桌上备得多,随便他用。

  只是木桶里不剩多少米饭了,不过陆时年此刻也不饿,便将整个木桶全部推了过去。

  “你自己盛吧。”陆时年自己拿了一个干净的碗, 盛了一大勺那碗浓郁到乳白的汤。

  沈木看着被推过来的米饭,眼底敛下一片柔情,也不盛饭, 只是看着陆时年吃饭。

  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自己也是用过饭了, 只是在书房里看着书突然就想起了他的小皇帝,这一想便一发不可收拾, 脑子转的全是小皇帝的身影, 朝堂上发怒的, 案桌前认真批改奏章的, 眼里含泪哭着向自己求饶的。

  想了也就便来看了,不想正碰上宫里用饭的时间罢了。

  陆时年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吃饭别看自己,接收到他唇角的上翘,抿了抿嘴唇转过脸不看他。

  妈个鸡,老子还没吃饱,不带色.诱的。

  转移注意力似的拿起面前的汤勺舀了一小口吹凉尝尝味道,整张小脸都要皱在一起了。

  “如何?”沈木看他丰富的表情想笑,没敢笑。

  陆时年猛地将碗摔在桌子上,这会为吃个饭都能丢个脸发火:“这什么玩意,这么难吃。”

  呸呸呸几口,一股子膻腥味,他可最闻不得这种味道了。

  喉咙口里都是这种味道,简直想吐。

  沈木见他确实难受到了,连忙将最远处几道酸辣的菜夹了几筷子喂给他,又倒来茶水这才把那点子古怪味道全部压了下去。

  陆时年眉头微蹙长勺在里面转了半天,浮上来几块固体,只看见似乎是黑漆漆的几块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熬出来的竟然还是白汤,凑过去抽了抽鼻子,闻着倒是不怎么,怎么吃下去味道就那样恶心。

  沈木在一边凑过来,也好奇问:“这什么东西熬出来的汤?”

  陆时年猛地扒了一口饭,没好气地说:“我哪儿知道。”

  沈木拿起他刚刚放下的那汤碗,尝了一口,也是蹙了蹙眉:“莫不是什么动物的骨架?”

  陆时年越发吃不下去了,看着沈木的脸想到自己刚刚的丢脸,连忙将一盅全部推倒沈木的面前:“你吃你吃。”

  沈木哭笑不得:“皇上。”

  陆时年面色一板:“这是朕的赏赐,莫不是沈将军要抗旨?”

  被他耍小聪明的样子迷得心尖都是软的,颤的,就算面前是一盅□□,沈木都能喝的下去。

  而且虽说他吃过饭了,但是这会看见小皇帝殷红的嘴唇一张一合,粉嫩的舌尖一进一出的,也想着陪他用膳,吃不下去别的喝点汤也是可以的。

  也就毫无原则地从了。

  陆时年见自己奸计得逞,压制住嘴角的笑意:“沈大将军劳苦功高,确实应当好好补补。”

  沈木心满意足地喝了一大口:“......”是挺难喝的。

  晚间,清河来收拾碗筷的时候,见着那一盅竟然全部喝完了,不由得有些担心。

  原本小皇帝的食量是不大的,所以他才没有刻意提醒,只是这补药再怎么都是生津壮阳的,也不知道小皇帝本就体虚,一气全喝下去应该没什么大事吧,或者不会补过了吧。

  扫了一眼一边静静看奏章的小皇帝,面色有些红润但是气息正常,清河放了心带领着一众小太监们走了出去,应该是没事。

  只是这边一派祥和,内室的沈木却正焦躁不已。

  不知道为何,从刚刚开始就心浮气躁,气血翻涌,明显是躁动的紧。

  想到刚刚那盅汤,想到最近小皇帝的身体,沈木狠狠一拍床,咚的一声响。那怕是补药吧,只是说药小皇帝肯定是不吃的,清河便将它熬成了汤,哪料到不管是什么样的小皇帝不爱吃还真的就不爱吃,最后阴差阳错却进了自己的肚子。

  原本还想忍耐,但是自己着实喝的有些多了,那可是一盅呀。

  面色阴沉脚步也是沉重,沈木转身就直接去了外室。

  “呀,放肆,你做什么。”

  “你放开我,沈木,你发什么神经呀。”

  “别别别,你先放手,我我我求你了.......”

  事后,陆时年汗水涔涔,趴在案桌上犹如一条死鱼,身上的沈木还生龙活虎的。

  气若游丝的陆时年终于忍不住了:“沈,沈木,我不行了,你先出来好不好。”

  沈木咬着牙:“皇上暂且忍耐一下。”

  大兄弟,两个时辰前你也是这么说的,看着外面已经亮起来的天色,想到刚刚清河在外面的欲言又止。

  陆时年双手握的紧紧的,终于抑制不住哭出声音:“你到底要干什么呀。”

  沈木被他哭的颤抖的头皮发麻,掐着他的腰扶他起来亲吻着他的嘴角,进入的更深了:“得罪了,皇上。”

  陆时年:“.......”大兄弟,你这哪是得罪呀,你这是要弄死人呀。

  镇国将军帮我虐渣28

  这边齐安然的落脚之地刚刚解决,那边朝堂之上又出了问题。

  之前不是没有大臣提过要给陆时年选秀,或者即使不选秀也应当在大家族里选一个模样齐整的,谈吐过得去的献给皇上。

  只是当时的李承铉就一直以齐安然才是自己的真爱为理由拒绝,陆时年来了之后更是将这个借口用过无数次,这会子齐安然不管是生是死总之是消失了,圣上的大事情又被人拉了出来提起。

  朝堂上,陆时年一番悲痛欲绝的模样引来各个朝臣的请奏,都是让陆时年尽快充盈后宫,为皇室延续血脉的 。

  陆时年厉声喝道:“住口,齐妃没了还不到一月有余,你们就提出让朕另选秀的事情,朕怎么可以?”

  忍着不掉眼泪的陆时年在闭上眼睛之前瞄到了沈木阴沉的表情,心里微微一滞,卧槽,完蛋了,只是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就又被启奏的大臣打断:“皇上当以大局为重啊。”

  所有的人都低下头拱手道:“皇上当以大局为重啊。”

  齐安然苟且的事情在宫中已经不算是秘密,甚至她离开之前说的那番话也因为当日的动静太大被引去围观的宫女们传了出来。

  齐贵妃不仅仅给皇帝带了绿帽子,还一带带了好几顶,她下落究竟何处没人想管,只是这样的人铁定是不会再回到皇宫中了,大臣们暗自庆幸这样的残花败柳幸亏皇上跟她没有子嗣,否则这会皇子的位置就尴尬了。

  他们虽然对于位子上的小皇帝不甚满意,但是暂且无功无过也算是能接受,以后兴许就是他的儿子继承皇位了,这孩子的血统要是不纯净,那岂不是直接将李家的江山拱手让人。

  陆时年睁开眼睛俯视着底下一一大片黑乎乎的脑袋,下压住嘴角,挥了挥手直接离开了。

  什么叫当以当局为重,TM老子应当以自己的肾为重。

  “甩袖子走人的感觉真的爽的不能再爽了啊。”陆时年兴奋道。

  “你要是做得好,以后给你安排的角色想怎么甩袖子就怎么甩袖子,袖子甩断都可以。”系统不屑道。

  陆时年嘿嘿一笑:“我袖子本来就是断的,不用甩。”

  系统:“......”无法与宿主交流怎么办。

  下朝之后的陆时年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径直回了养心殿,照旧还是坐在小案桌前尽职尽责地看奏折。

  自从齐安然被自己送出宫之后,沈木就来的有些频繁,饶是陆时年个颜控,也有看腻的时候。

  捧着奏折微微侧身不理他。

  沈木挑了挑眉毛,驾轻就熟地直接坐在他的对面随手拿起一张奏折胡乱翻看,半晌问:“你要选秀了吗?”

  陆时年没从奏章中抬头,闷闷地说了声:“朕拒绝他们了。”

  “为什么?”沈木放下奏章,盯着眼睛看他。

  “不为什么,朕只是厌烦了。”

  还能为什么,那群老不休的说充盈后宫就充盈,呈上来一堆女孩的名帖,有本事你呈上来一群男的啊,我绝对分分钟将后宫弄成酒池肉林的模样不带一丝犹豫的。

  陆时年眯着眼睛,这张奏章上说某些地区近年来连连旱灾,实在是太穷了,已经无力支付朝廷严苛的税收。

  陆时年捻起毛笔,不等系统提示便大笔一挥,蝇头小楷写的是愈加熟练:“减税甚至根据情况免税,顺便若想富先修路。”

  将手里的这张奏章合上放在旁边垒起来的那堆上,那都是自己刚刚批阅完的。

  这会才抬起脸看着沈木:“将军有事?”

  “无事便不能来看看皇上吗?”沈木的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就像是会发光。

  陆时年低下脑袋避开他的视线,有什么好看的,每天晚上看得还不够吗。

  沈木显然是不知道他在心里的腹诽,没出声但是也没有挪开视线。

  陆时年看了他一眼知道自己说肯定也不听,到后来还指不定要发展成做什么呢,索性也就不管了,就当他不存在由他去了。

  这边陆时年虽然说暂时不会考虑选秀女的事情,但是有人却是着急了。

  李承铉要真是有了子嗣即使以后死了皇位也轮不到李承哲。

  平亲王府内的书房里,李承哲坐在案桌前双手颤抖,抬起脸看着面前脸上留着荏苒胡须的男人:“母后 ,母后她要我即刻动手。”

  “是,王爷,现在齐安然那个贱人已经被皇上送出去了,朝堂之上也不断有人提及让他选秀之事,之前我们用齐安然吊着皇帝防止他有小孩的计划定然是不能用了,我们若是再不行动等他有了自己的孩子,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更多了。”男人面容严肃,眼神凌厉,双拳紧握,身上的肌肉块发达甚至要撑破衣服。

  “可是,可是我现在还什么都没准备好呢,再说皇上现在已经知道齐安然之前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了,甚至还专门找了人暗示我,我,我现在恐怕都不能走出府门。”一走出去铁定会被当做乱臣贼子赐死的。

  李承铉显然是害怕至极,有点气喘抖着手拿过一边的茶杯抿了一口,竟然是凉茶,只是此刻也方便吩咐下人进来,只好放下茶杯双手置于膝盖之上来回蹭着,试图将手心的汗水全部蹭掉。

  男人看着面前自从自己进来之后对视都不曾跟自己有一个的李承哲,眼底划过意思不屑,但是因为太后的缘故生生忍住,这是太后唯一的儿子,也是她唯一的希望,太后年轻时曾帮助他们一家,只要自己按照太后所说的做了这样恩情便是一笔勾销,接下来就不是自己应该操心的事了。

  男人按捺住脾气,又说:“王爷,前段时间您的禁足时限已经过了,您自己一直没有外出罢了,这次皇上既然只是派了人来通知您,想来他应该还是顾忌兄弟之情的,否则也不会仅仅只是送走了齐安然,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动静,说明皇上还是顾念兄弟之情的,但是这点情,恕草民直言,王爷,若是您现在不下手,有可能到时候闭上眼睛不能喘气的可就是您了。”

  男人懒怠跟他多说,事情说得越严重李承哲越是害怕,掀开眼皮看过去,平日里风流潇洒的六王爷如坐针毡,额头上甚至布满了密密的汗珠。

  他一个捏着扇子只知道吟诗作对的文人第一次干谋朝篡位这种高档次的事情还是很紧张的,之前虽然听不惯太后的唠叨随口答应下来,可是万万没想到现在竟然这么快就要上手,惊慌之下一时之间还不知道该做如何反应。

  篡位,会死,可是不篡位,听说也会死,瘦弱的拳头攥得紧紧的。

  男人见他彷徨无措甚至毫无主见的模样,微微低头敛去眼底的神色帮他出了主意,说:“王爷,您若是实在没有办法,可以去找沈将军。”

  看见六王爷终于抬起来的脸,一张俊逸的脸煞白,瞄见他眼睛里露出来的茫然神色,顿了顿提醒地又露骨了些:“沈木将军从荒北回来不到半年,却连私印都被皇上收去,若您是沈将军,又会作如何感想?”

  “你是说.......”李承哲话到嘴边却声生又吞了下去,警惕地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还是没敢说出来。

  男人已经忍无可忍,当初只是为了报恩,完全没想到六王爷竟然是一个如此扶不上席面的,这还没有现在皇位上坐着的那个有胆识,即使是篡位行动了,恐怕也是不可能成功的。

  抿了抿唇收起心底的考量,他没权没位只是一介平民,空有一身蛮力暂且还养得活自己,自然是从来没想过大不敬篡位的,甚至在太后的人找到他之前他都不太记得当今圣上姓氏名谁了。

  只是太后挟恩要他多多提点六王爷,帮衬帮衬,为了还老一辈的情自然也就答应了,眼珠子转上一转,太后只是说侧面帮忙,也没说具体需要做什么,他粗布麻衣也就只能出出主意。

  沈将军上缴兵符和私印的事情京城内几乎人人都知道,这个草包竟然还想不到,既然自己已经为他指了一条明路,接下来的一切就跟自己无关了。

  男人说完转身就要走,李承哲连忙在身后叫住他:“慢走。”

  男人转过来:“还有什么吩咐吗?王爷?”

  “我母亲是否还说了别的,难道就让我一个人去找沈将军吗?”那个将军自己时间过得,站在那里身上都泛着红光,也是忒可怕了些。

  男人脸上闪过一丝鄙夷,垂下脑袋恭恭敬敬地说:“王爷,太后说了,因为前段时间一着错步步错,朝堂上关于她的人已经几乎被皇上肃清了,所以还请王爷务必小心谨慎行事。”

  朝堂上的大换血事件后来他也是知道的,一切也都因为这个小王爷行事太过莽撞,又只知道沉迷于风花雪月大家小姐之中,从来不关心时事政治的缘故,他确实不适合当皇帝,比现在皇位上的那个还不适合。

  男人抿了抿唇,迈出去一只脚最后还是提醒了一句:“王爷,太后托人让我转告您,近段时间行为做事还请收敛些,万万不可随意与他家小姐见面说话。”

  现在正是节骨眼上,一个弄不好很容易受到其他家的牵连,偏偏这六王爷还不自知,被禁足还能勾搭上侍郎最小的那个女儿,也不知道那些女子是怎么瞧上他的。

  只是抬头的时候正好对上李承哲已经吓到无法聚焦的眼睛,听见他喃声自语:“前段时间查抄了那么多官府宅邸,有不少都是和我平日里交好的,那什么时候会查到我这里。”言语间确实多了害怕,只是这也太......男人默不作声了。

  听了两句深深觉得这李承哲确实只是个闲散王爷的料子,从小没被当成帝王培养,自然是做不得那九五之尊的事,还是趁早歇息吧。

  可是想到太后那要强的性子以及派来的人咄咄逼人的口气,心底暗暗叹了一口气,一切且看天定吧,自己做完这些事情之后还是尽早离开吧。

  转身便走了。

  那李承哲还沉浸在自己害怕的世界里完全没有注意到黑衣男人到底是何时离开,又是怎么离开的。

  双脚发软地又坐回到了太妃椅上。

  满脑子都是去找沈将军,那个威武的沈将军。

  这可如何是好。

  “皇上日后可做和打算?”沈木揽着陆时年的肩膀,帮他将被子拉到胸前细细盖好。

  “什么打算?”陆时年累得狠了,暂时不想说话,闭着眼睛眯一会。

  “后宫一事.......”

  “行了,三番五次提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朝堂上的那些不是逼朕是逼着你呢,沈木,你说说,朕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要听他们的了。”

  陆时年猛地睁开眼睛,双手撑着他的肩膀扶起上半身瞪他质问。

  前段时日已经用这个理由折腾了好几次了,这刚刚才歇息会又要干什么,难不成真的得死在这张床上才甘心。

  索性被子往下一拉,呈大字往塌上一仰躺,巴巴地张着腿,闭上眼睛自暴自弃地说:“你看看你想做什么便做罢,上也好下也好,前也罢后也行,你那些什么玉势毛笔各种玩意儿想用的一起来吧,你若是想用这种办法弄死我我打不过你也没什么好说的,何苦一烦二躁地在这里挑三拣四特特寻我的不是。”

  沈木被他忽然的动作弄得愣住了,这会见他大敞着门关一副任君所为的模样抿了抿唇帮他盖上被子,叹了口气:“臣只是.......”

  陆时年睁开眼睛看他:“沈木,臣不臣的不是只在嘴上说说的,你当不当做自己是臣,当不当做我是你主子你我心里都各自清楚明白,别扯什么个不相干的。”

  沈木眼神忽的变得锐利,就像是鹰抓一般直直抓向陆时年的心脏。

  陆时年害怕,但有些话还是得要说下去的,否则就算他还活着,肾也得不行了。

  “沈木,朕是不会选妃的,你就算是一天里再问上百遍上千遍还是这个答案,你若是信了它就是,你若是不信又何苦一直问。”陆时年敛去脸上的表情,翻过身背对着他睡去了,顺便卷走整整一床被子。

  沈木目光暗沉又瞬间变得明亮,即使陆时年不看他也能从后背几乎要灼烧出个动的炽热感中感受得到。

  得,还是睡不成。

  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就当自己处于虚无,努力忽略掉身上的不适酝酿着睡意。

  正当困倦逐渐袭来的时候,滚烫的感觉顺着后背传到经脉,原本天气转凉,这样抱着火炉睡觉也算是舒服,可是谁家的火炉是长了手长了脚的,在腰上穿过来还不够两条腿还要紧紧夹住自己,这还要怎么睡。

  可是刚刚发了火,这会要是再发火的话沈木肯定也会火的,陆时年只好皱着眉毛扁着嘴。

  妈的,老子忍了。

  “你永远都是我主子。”

  陆时年当听废话,不想理他。

  转个身都没有,紧紧闭着眼睛装睡着了。

  自从跟沈木睡以后,陆时年的睡觉也不挑了,之前必须在大床上打着滚摆着自己喜欢的姿势打着空调抱着软被才能睡着,这会是只要身下是平的,不管是躺着坐着卧着没人骚扰真的就是闭上眼睛就能睡着了。

  有时候就连坐在龙椅上在众目睽睽之下他都能给睡着,要不是沈木的眼睛带钩带刺愣是给他刺激醒,恐怕就得给旁人看了笑话去。

  那晚过后,沈木就再也没有提过选妃的事情,前朝对此事仍有议论,陆时年也不止发过一次火,甚至有一次还当场摔了奏折。

  可是大臣们也都知道,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即使自己再多提几次皇上也只是象征性地发火,倒不会真的怎样,尤其是那些年老体弱的大臣,就是皇上发火的时候都怕惊扰了他们刻意声音放的低沉,有时候直接甩袖就走也不说话。

  他们虽然欣慰,但是这件事情还真就不能不提,毕竟关系着我朝子嗣繁衍。

  现在看来皇上的品行还是好的,这样的优秀自然是要传承下去的,大臣们更是对陆时年未来的孩子抱了莫大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