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穿越重生>小怂包的逆袭虐渣路[快穿]>第28章 镇国将军帮我虐渣

  陆时年瞪大双眼, 两只手猛然抓住沈木的前襟, 惊慌道:“不可能。”

  沈木一根一根松开他的手指, 慢慢道:“皇上如此反应不正是已经相信了臣吗?”

  陆时年颓然地放下手, 垂下头去, 肩膀一颤一颤地似乎在哭泣。

  低着头看不清楚表情的陆时年道:“怎么沈木什么都知道呢?宫中秘闻都晓得。”

  系统冷淡地说:“皇上身上有几颗痣也算是宫中秘闻了吧, 他还不是照样知道。”

  陆时年愣了愣,最后郑重其事地嗯了一声, 就再也没听到系统的答话了,上次说是升级也许还有部分数据没更新, 最近应该很忙吧, 怪不得很久都没有好好跟他聊天了。

  其实只是最近系统看得青少年教育片多了,被其他系统拉着去教导怎么写报告了。还有就是它一点都不想搭理陆时年,配图生无可恋。

  沈木揽了揽他的肩膀,循循善诱道:“那般恬不知耻的女人你还留着作甚?难道你对她的感情已经到了可以和其他人共享的地步了?”

  抬起头的陆时年眼里蓄着泪水, 死死抓着沈木的衣服,痛哭出声:“为什么,为什么, 我那么爱她,就在刚才我都以为她要回心转意了, 原来一切都是骗我的,她骗我......”

  陆时年喊得撕心裂肺, 几乎要把沈木的衣服扯掉。

  沈木将他揽在怀里, 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也不说话, 只是紧紧拥在怀里,胸前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物传到陆时年的两颊,不一会儿就晕出两坨红云。

  陆时年似乎是伤心地狠了,也不知哭了多久,听着声音似乎都有些沙哑,身子软趴趴地挂在沈木的身上,等到沈木的胸前被全部染湿,终于抬起脸来:“我该怎么办?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沈木看着他的脸,定定道:“秽乱后宫者死。”

  陆时年浑身一抖,喃喃重复道:“死?”突然之间情绪爆发出来,“不,不,不要,不会的,我不会让安然死的。”

  沈木抱住即将暴走的陆时年,声音低低安抚:“好好好,不死不死不死,那我们把她送走好不好,既然她不想留在宫里,那我们就成全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陆时年的肩膀,语气由柔软变得坚定。

  陆时年窝在怀里止住了哭声,嘴角弯了弯抽抽搭搭抹了抹眼泪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我到底哪里不好?”

  沈木见不得他这样,安慰道:“你很好,只是那个女人没眼光而已。”说着搂了搂陆时年的腰身,不知碰到了哪一点,陆时年猛然身体一缩,突然想起来自己身体里似乎还有东西没有拿出来,正在酝酿悲伤凄惨表情的脸上一阵扭曲,五官跟错了位似的有些僵硬。

  沈木见他如此有些纳闷,反射性地又碰了碰那处,陆时年的反应更大了,几乎要跳起来挣脱沈木,也顾不得流眼泪了,怒瞪沈木,只是眼睛里含满了泪水,水光涟涟,完全没有杀伤力,看起来倒是像在娇嗔。

  沈木呼吸一滞,伸出手拂去他脸上还在往下流的眼泪,还不忘给他宽心:“你已经够好了,真的够好了。”

  轻轻吻上他的眼角,将那外溢的泪水舔去也不收回舌头,只是慢慢舔舐眼角的那处肌肤,陆时年敏感地抖了抖,靠在沈木的怀里由着他动作。

  ......繁星若水,一室璇旎。

  翌日晚,陆时年应了齐安然的约去了她的宫中,临了还有些踌躇,走到养心殿门口又想反悔,手背在后面半晌最后还是决定:“去罢。”

  清河在后面紧紧跟上,见他实在犹豫,这会大着胆子:“皇上可是有难事?”

  陆时年面上闪过一丝羞愤,抿了抿唇一挥手:“无事,走吧。”

  难呀,她肚子里的那个可咋整呦,本来不想让她怀孕的,接过......因为种种原因把她忘了。

  陆时年紧蹙着眉毛,手背后一步一步走的忧愁,这可是一条小人命。

  清河内心叹息一声立即紧跟上,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陆时年苦着脸心里翻来覆去地想,想孩子想孩子他妈,这应该算是鸿门宴吧,也不知道自己去了还能不能回来。

  系统轻笑:“你想多了,她齐安然再怎么着这会也不敢把你怎么着的。”

  这理陆时年自然是知道的,脚下不停,但是语气里却是充满了担忧:“倒不是说齐安然把我怎么样,她没支没撑的,还能怎样,我怕的是沈木。”

  说完长吁短叹的,眉宇间尽是愁容。

  原本系统还不怎么理解,本想安慰一番,张口正准备说话突然反应过来。

  系统:“......”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蠢货。

  从养心殿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昏暗,这会到了齐妃这里更是瞄见了几颗星星,陆时年深吸一口气调整好状态之后撩开前面的衣摆一鼓作气踏了进去。

  殿内灯光昏暗,几乎要看不清楚齐妃的脸。

  皱了皱眉毛,陆时年偏过脸:“来人,点灯。”

  “慢,皇上。”齐妃施施然行礼,语气不似早上矜持,平白多了些娇弱,在这昏黄的灯光下听着倒是多了几分情趣。

  陆时年掀开眼皮瞧了瞧半福礼的齐妃,隐隐约约知道她是个什么意思了。

  现在时间尚早,也不知道沈木是如何看出齐安然怀孕的,或者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只是知晓齐安然和李承哲发生了关系四下猜测的。

  反正这一个月的时间齐安然中间应该是没有看过大夫的,想必她自己都不能确定是不是真正怀孕了,但是既然愿意从冷宫中出来,那就说明已经向李承铉做出了妥协,现在来诱惑自己也是正常。

  毕竟她都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再看看殿内一张圆桌上丰盛的佳肴和酒壶,不难猜出她是想直接将李承铉灌醉,稀里糊涂发生关系,陆时年今天就是被叫来坐实这顶绿帽子的。

  原地站了半晌,淡淡瞥了一眼齐安然,明显觉察到在自己视线落在对方身上的时候她身体轻微晃动了一下,堪堪稳住身形低声又叫了一声:“皇上。”

  这道声音缠绵柔软,要是真正的李承铉站在这里恐怕是真的不知道今夕何夕,孩子爹是谁了。

  陆时年表情微变,即使只是细微的表情也被齐安然收在眼中,嘴角勾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继续用那腻死人不偿命的声音说:“皇上还请用膳。”

  说着还擅自起身拽着陆时年的袖子往桌子边上带:“这可都是臣妾亲自下厨的。”

  因着她的靠近,陆时年几乎要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强忍住心里的恶心这才没甩开,讪讪笑了两声:“是吗,齐妃辛苦了。”

  齐安然身形一顿,陆时年忽的意识到自己之前好像一直叫的是爱妃,只是这会心里着实难受实在爱不起来,索性也不管了。

  陆时年先行坐下,顺势便抽回了手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坐吧。”

  齐安然原本已经打算靠着陆时年坐下,在他指定位置之后有一瞬间的僵硬犹疑,抿了抿唇最后还是坐在了对面。

  灯火昏黄,美酒佳肴,伊人前面。

  想必齐安然跟他也是没什么好说的,两个人坐下来之后气氛立刻就冷了下来,刚刚两人身边的丫鬟侍从们都已经很自觉地出去了,屋子里就剩下两个各自心里都暗自厌恶着对方的人面面相觑。

  陆时年没什么好说的,反正他也就只是来走个过场,看看齐安然到底想干什么。

  齐安然如葱的手指挑起筷子,加了一块鱼肉放进陆时年的碗里,娇滴滴地说:“皇上且尝尝,臣妾已经好久没有下过厨了,也不知手艺是否生疏了。”

  一股子浓郁的脂粉味扑面而来,陆时年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了两分拿起自己面前的筷子,在最前面夹了一筷子也不知道是茄子还是什么东西的菜放进嘴里,对那块鱼肉完全视而不见:“齐妃叫朕来,是有事吗?”

  眼睛向上一挑,正巧没错过齐安然眼中来不及掩饰的错愕诧异与愤恨,放下手里的筷子自顾自接下去说:“若是有事那就趁早说吧,朕还有其他要事处理。”

  眼见着皇上就要站起来离开,齐安然再不敢耽搁,微微起身整个人都要腻在陆时年的怀里,声音里带着娇软的哭腔:“皇上,臣妾知错了,之前是臣妾的不是,前段时日臣妾在冷宫里好好反思过了,自打臣妾进宫两年来,皇上对臣妾是极好的。”

  齐安然抽了抽鼻子,在怀里拿出一块丝帕掩面,看似是想擦掉严重的泪水,实则是想遮盖住脸面上的屈辱和厌恶,声音倒是没有丝毫变化:“出了冷宫臣妾也是每日都对着镜子流泪不止,皇上,臣妾还能否得到皇上一片真心?”

  温软的小手在自己的胸前胡乱揉动着,从齐安然刚刚靠近陆时年就觉得身子有些不大对劲,这会更是头晕眼花身心躁动,双腿无力看着面前的齐安然晃晃悠悠似乎有两个。

  暗道不好,她竟然给自己下药。

  这齐安然胆子也忒大了点,竟然不怕被事后追究,还是说她有信心一晚上就能搞定自己。

  陆时年双手紧紧撑着桌子,耳朵里面嗡嗡嘈杂一片,就像是飞进去了上万只蜜蜂一般惹人头大。

  偏偏齐安然还在不停地往自己身上蹭,鼻翼两端全是腻人的香气,弄得陆时年想打喷嚏却是一时半会打不出来,胸腔也因为缺少空气压抑得难受,更是想吐。

  终于坚持不住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用力过猛更是一时间差点支撑不住,想要开口说话嗓子却似乎是被腻住了怎么都开不了口。

  这药绝对有问题。

  陆时年腿软脚软但是身体确实激动到不行,简直都快哭了,眼泪挂在眼角将掉不掉:“系统,我被下药了,有没有办法。”

  系统:“没有。”

  “怎么会,你要是再不想办法,我就被齐安然强了,我看到时候说孩子是谁的?”陆时年急了,先不说到时候肯定搞不清楚孩子的身份,就说现在是碰一碰齐安然自己都恶心的想吐,与其上了齐安然,还不如他现在就咬舌自尽。

  系统冷笑:“你忘了前段时间跟你说的了。”

  陆时年抿抿嘴唇欲哭无泪,系统不会主动干预剧情。

  系统冷眼旁观:“呵呵,让你不正视任务。”心底冷笑两声,让你上女人你也得有机会。

  现在不管说什么都晚了,但是关系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到底自己是个男人,陆时年双手猛地推开一直拉扯自己衣服的齐安然,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就往门口走。

  齐安然没想到被下了药面前又是自己心爱女人的李承铉此时竟然还忍得住,一时不查被推得跌倒在地,这会趴在地上错愕地看着陆时年。

  “皇上。”

  陆时年头也没回,猛地打开门呼吸到一口新鲜空气,夜晚的凉风让他的头晕脑胀稍微清醒不少,但还是没有缓解身上的虚软。

  怎么别人中了春.药都是猛然间力大如牛,日天日地日空气,到了自己这里就是腰膝酸软腿抽筋,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莫不是买到假药了。

  陆时年还不知道齐安然怎么真的敢在饭菜里下□□,只是他闻见的齐安然身上的脂粉气和房间里摆放的花散发出来的香气二者相结合会产生催情的作用。

  只是齐安然不想真正跟他大战三百回合,这才大着胆子又在饭菜里加了卸力的药,打算到时摆摆动作意思意思就行了。

  若是真的药粉,就他那点小破意志,早就搂着齐安然嚎叫上了。

  陆时年强撑着打开门,张了张嘴还是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可是这临近内室压根看不到任何人影,别说小丫头小太监,就连清河也没见个人影。

  他又实在走不动路了,靠在门框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试图呼吸点新鲜空气。

  齐安然面色一变,这味道要是一飘散指不定他什么时候就清醒了,立即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叫:“皇上,臣妾......”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眼前一花,刚刚还倚靠在门框上的皇上已然消失。

  齐安然震惊地看着空荡荡的门口,迅速爬起来在外面搜寻半晌,也没有见到皇上的踪影。

  因着她也吸入了不少的花粉,再加上现在衣衫凌乱,实在不好叫人,只得胆战心惊先歇下心思匆匆进了内室洗漱。

  听闻皇上从小习武,莫不是用了武功去了,蓦地想到很有可能是被人劫走,齐安然心里一阵窃喜,太后是知晓今天皇上会来这里的,莫不是她做的。

  心内一喜,放下手里的湿帕子,坐在桌边上,看着眼前几乎没怎么动的饭菜,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立即站起身来去开了窗,这会还不能叫人沐浴,毕竟还不能告诉侍卫们皇上是被人现在劫走的,等到了明日早晨就说自己饮酒醉了,不清醒,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离开的,反正皇上那个时候恐怕已经身首异处,自己又有太后撑腰,不怕。

  手刚一放到窗框上,面色微微变了表情,身体感官的变化越来越明显,经历过人事的齐安然自然知道现在的自己如何了。

  手撑着墙深深吸了一口气,腰间忽然放了一只手。

  齐安然身体忽的一僵,神志已然不清楚,迷迷糊糊转过身似乎看见了李承哲。

  伸手去触摸那人的脸:“承哲哥哥。”

  那人没说话,只是猛地悬空拦腰将她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