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穿越重生>小怂包的逆袭虐渣路[快穿]>第27章 振国将军狠虐渣

  沈木欺身而上堵住他的嘴, 手上脱着他的衣服, 这个吻简单粗暴, 陆时年被亲的手脚都软了, 只绵绵地挂在沈木怀里由着他动作, 没多大一会儿就被脱得干干净净。

  沈木见陆时年眼眸含媚, 软倒在自己怀里,低低笑道:“在这里想着皇上一本正经批改国事的样子, 再想想众人皆仰望的君王此刻却雌伏在我的身下,单单只是想象臣就已经把持不住了。”

  陆时年搬来觉得略有羞耻, 可是听他这么说, 更多的竟然是兴奋,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沈木以为他害怕:“皇上不愿意?”

  陆时年挣扎着怒斥:“将军越发得寸进尺了。”

  沈木强硬地将他双腿架在自己肩上,箍住他的胳膊道:“臣能进多少皇上会不知道吗?”

  陆时年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立刻满面羞红, 将头撇在一边。大兄弟,你进的不是尺是丈啊,每次都有一种肚子被戳穿的感觉。

  沈木低头揉捏着他的屁股, 嘴里道:“皇上的屁股好白啊,这里是在欢迎我吗?”

  使劲掐了一把抬起脸似笑非笑地看着陆时年。

  陆时年一个瑟缩, 紧紧抿住嘴唇,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沈木轻笑道:“皇上既然那么想要兵符, 拿到之后岂有不试试的道理。”

  陆时年瞪大眼睛, 满是惊慌失措, 瞥了瞥置于一边的虎符, 颤抖着身体看向沈木,大兄弟,别开玩笑,那会死人的。

  沈木瞧见他的小动作,心情说不上来的高兴,咬了个牙印在耳垂上细细舔舐:“臣不会伤害皇上的。”

  陆时年微微放松,还以为一上来就是重口呢,吓死我了。

  沈木瞧见他松气的模样笑了两声,拽过那笨重的大块头看着陆时年,冰凉的触感从皮肤间蔓延开来。

  陆时年瞪大眼睛,大兄弟说话不算话啊。

  沈木:“皇上紧张什么,臣只是想给皇上盖个戳而已。”

  肩膀卸下力道,陆时年一副被羞辱的样子盯着沈木。

  沈木拿起那笨重的大块头沾了案桌上的印尼轻轻拓印在陆时年雪白的屁股上,红白相间煞是可爱。

  陆时年心中无语,这难道不是卖猪之前戳的章,只是蓝色变成了红色。

  沈木亲了亲那处,道:“这下皇上就是我沈家的人了。”

  陆时年:呵呵,普天之下都是我的,什么时候我变成你的了。

  沈木揉揉陆时年臀肉,俯身凑到他的面前来,低声笑道:“皇上不必着急害怕,若是觉得这大印在皇上这里不好使,那臣还有一枚私印,这枚私印可比兵符好用多了,皇上要是不要?”

  陆时年一愣,私印,什么是私印,是沈木自己的印章吗?

  沈木拿出一块长方形的印章道:“皇上若是想要臣就将它送给你,不过即便皇上不想要臣也想将它送给皇上作为定情信物呢。”

  陆时年没有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难不成还要盖个戳,想到自己的屁股,这下真的像是待上市的猪肉了。

  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抵到自己,陆时年身子一下就僵住了,声音惊恐无比:“你要干什么?”

  沈木:“臣听说皇上见了徐太医?”

  陆时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提起徐青,本能性回答:“他来为我检查。”

  废话,我一个月得做一次全面体检的,不然最后我是怎么死的我都不知道。

  沈木脸上作委屈状:“皇上的身体好不好我自是清楚,臣不是每夜都为皇上里里外外检查一番吗?”

  陆时年咬牙:“沈木,你不要太过分了。”

  沈木委屈更甚:“是臣过分了,过分到皇上要在徐太医面前斥责臣的过错。”

  陆时年感觉通身冰凉,瑟缩一下,喘息声加大:“朕没有。”

  沈木吸了一口凉气,狠狠按压了一下:“有没有皇上还不清楚吗?”

  印章棱角尖锐,刺得陆时年皮肤生痛,泪水从眼角溢出,抓着沈木的肩膀道:“沈木,疼。”

  他疼,沈木自然也心疼。

  语气立刻放缓,吻掉他眼角的泪水:“皇上,齐妃的事情臣就暂且先不追究了,只徐青一事臣希望你可以和他保持距离。”

  毕竟齐妃自己作死,甚好解决,但是徐青这人平时战战兢兢,还真不容易挑出什么错来,一时间想要找个好点的理由不动声色将他从宫中弄出去完全是不可能的。

  私印越推越深,陆时年连连点头答应,双手紧紧拽着沈木的胳膊双眼含泪祈求地看他。

  你说什么都对,我快疼死了呀。

  沈木却不停手里的动作,道:“就算皇上现在答应也还是要给点惩罚,若是不疼下次还会再犯。”

  陆时年咬牙:“......”这王八羔子说话一直不算数,算什么男子好汉。

  室内哭叫求饶声不断,直到深夜才渐渐停止。

  翌日早朝,陆时年垂头蔫蔫地坐在龙椅上听大臣们汇报近况,又有一位言官提出兵符的事情。

  陆时年猛地抬脸,盯着沈木咬牙切齿地说:“沈将军已经将兵符交予朕了。”

  众人抬头看向沈木,沈木走出两步,神情淡定地低头道:“昨日已将兵符交予皇上,同时交上去的还有一枚私印。”

  所有人脸上惊讶十足,上交私印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以后皇上的意思就是将军的意思?

  心中揣测不断,但还是恭恭敬敬回了声“是”。

  陆时年在上面坐立难安,脸色潮红,恨恨盯着沈木淡笑的脸,因为坐着的缘故体内的私印感觉越来越明显,偏偏那人脸上一片淡然,眼神里却是充满欲.望,看得陆时年手软脚软,前端立刻站了起来,幸亏衣袍宽大隐藏了他的尴尬。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没什么其他的那就退朝吧。”陆时年挥挥手,不等下面的人来得及说话,便快步转身离开了。

  众人:“......”为什么不喊有事起奏无事退朝,臣还有事啊。

  自从沈木从边关回来之后,陆时年感觉自己真的是越来越懈怠上朝这件正事了,有时候被做的第二天爬不起来也就直接宣布不去了,毕竟即使自己想强撑也有人不愿意。

  陆时年可算是亲身体验知道什么叫做从此君王不早朝了,也幸亏是上天庇佑,天下一切太平,不需要他。

  清河颤颤巍巍跟在后面护着驾,这段时间皇上的脾性是越来越古怪,虽不是难相处但是总感觉似乎哪里奇怪,只是一直以来皇上都喜欢独处,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又不敢擅作主张地问,只好将一切疑惑都吞进肚子里。

  陆时年稍微有些路痴,平常里又没人敢走在自己的前面,以防走错路,他每次下朝回殿的路线就总是那一条,从来都没有变过。

  走着走着就感觉那枚印章因为脂膏的润滑作用一直往下掉,就快坚持不住了,只想一抬头就看到养心殿三个大字。

  陆时年憋得难受,尖锐的棱角因为磨蹭刺激着自己的皮肤,刺疼地厉害:“没想到古人也会玩这种情趣啊。”

  毕竟衣衫还是完好的,系统不需要被关禁闭,这会倒是还能和他对话,只是态度冷淡地多,道:“你不是很期待吗?”

  陆时年羞涩,但更多的还是疼,扁了扁嘴角:“期待是期待,昨晚上确实也爽了,可是一直塞到里面我哪儿还有心思干其他事情啊?”

  系统冷哼一声:“没有那玩意儿的时候你也没见干过其他事情啊。”

  陆时年:“......”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最近还打算去看看齐安然呢,不是说命运值一直没有上涨吗?”

  系统冷笑:“你还记得她啊?”

  陆时年莫名觉得后背一凉,讪讪笑道:“我看之前命运值一直上涨,就想先让它再涨涨。”

  确实,之前让齐安然从冷宫里出来之后就完全把这人给忘了,只是偶尔听着系统报告命运值的时候才过一下脑子,但很快又直接出去了。

  系统:“哼。”

  陆时年:“……”,怎么总感觉现在自己和系统的关系调了个,自己在求着系统做事了。

  陆时年走得心无旁骛,整颗心思都在夹紧腿赶紧回寝殿上了。

  清河在旁边轻声道:“皇上。”

  陆时年迷茫抬头:“唔?”

  只是还不用清河说话,陆时年就知道怎么了。

  齐安然终于还是坐不住了,终于肯放下高贵的身段来勾搭自己了,想到这里,陆时年本来有些跃跃欲试想要狠狠打脸的,奈何现在身体完全不给力,齐安然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陆时年大概扫了一眼,就知道齐安然应该是刻意打扮了一番,这些时日身形倒是比上次在冷宫中见到的时候还消瘦不少,两颊隐隐有凹陷下去的痕迹,想来即使是出了冷宫,因为心里藏着事也是过得很不好。

  李承哲因为上次的赈灾粮款事件虽然当时没有受罚,但是因着这件事情交给李大人筹办,重新清点之后发现李承哲当日所带银两粮食竟然比上报的还要多,以至于后来的李大人在负责这件事情的时候一时聚集不到足够的粮食给赈灾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也幸而确实正如沈木所说,被从李承哲手中劫走的粮款最后还是到了难民的手中,只是换了一种形式而已,没有殃及无辜也是陆时年期盼的。

  但是上次已经没有惩治,这次再不采取点措施是不能够了。

  想不到其他的主意,陆时年干脆禁了他的足,朝堂上也没有人说陆时年的不是,都觉得早应该这样教训教训,六王爷经历的事情太少了,做一个闲散王爷闲云野鹤还行,若是想要跻身朝政从事仕途还是有些难处的。

  就连原本想要站在李承哲这边求求情的太后手下的人也无从开口,这件事情李承哲从头到尾做的都挺不和人心的,前面银款被劫还只是说明他的无用,后面谎报圣上那就正正经经写实了他的欺骗和冷清,在赈灾这件事上都能作假,看来真人还是跟传闻中的翩翩佳公子有别呀。

  想必这段时间李承哲不能来找齐安然,这女人没了爱情的滋润以及各种炮灰的爱慕,又因为自己违背了当时的誓言,求着出了冷宫反倒被冷落,周围自然少不了各种丫鬟仆从们经常对她的指指点点,怪不得前段时间命运悲惨值升的那么快呢。

  普通的太监宫女战斗力了就已经够惊人了,更不用说沈木专门为齐安然准备的这一批了,嘴上功夫不是开玩笑的。

  齐安然一袭淡绿色轻罗纱衣,长裙及地,通身素雅,没有任何装饰,刘海梳得随意但是很整齐,头发松松挽在后面就像是李承铉初见她时的那般打扮。腰身做了宽大处理,不仅仅是因为瘦了的缘故,可能还需要隐藏一下自己的肚子吧。

  陆时年眼含笑意看着她,是,齐安然怀孕了,是李承哲的。

  她可以等,孩子不能等。

  原著中齐安然在李承哲的撺掇下勾搭李承铉去冷宫探望她,两人当即就发生了关系,虽然相差也有一月有余,但是孩子还是算做早产生了下来。

  陆时年视线在她腰上转了两圈,很多事情都不太一样了,不知道这孩子......还在不在。

  齐安然驻足于花团之中,总是如此憔悴周遭开得正艳丽的花朵也不能掩盖她的美,花丛旁一片小湖,几只白鹤引颈长鸣,时而低低啄着平静的水面,悠然自得,一阵风飘过,细小的花瓣漫天飞舞。

  她凑在一朵红地艳丽的牡丹前品赏,倒还真的是靡艳芬芳中的一抹青色吸引人眼球,真的是堪称人比花娇。

  但是显然陆时年就没有这文化造诣了,上学时间只用来出入灯红酒绿酒吧的他此刻只想到了红配绿***,硬是憋住了脸上的一抹笑,眼底划过一丝挣扎:“安然? ”

  齐安然像是才发现陆时年,惊慌失措转身立即跪下:“皇上。”

  陆时年动了动腿伸出手想要搀扶,但最终还是在原地道:“起来吧。”

  齐安然低眉站着,手上不停绞着方帕,开口欲言却又不知怎么说。

  陆时年低低道:“安然,你是......来找朕的吗?”

  齐安然花容失色,满面惶恐伏下身去:“臣妾不敢,只是偶然路过而已。”

  陆时年看她,道:“时辰尚早,便来赏花?”

  齐安然低垂的眼底闪过一丝羞辱,立即消失,竭力咬着下唇道:“皇上许久不曾去瞧过臣妾了。”

  陆时年半晌才说:“安然曾说过不喜朕多去。”

  齐安然气结,胳膊上绷紧了力道强忍着转头直接走的欲望,带着哭腔道:“皇上也曾说过此生挚爱臣妾一人。”

  陆时年叹口气道:“朕只有你一个女人。”男人不算。

  齐安然忍住眼泪:“那皇上之前的话还算数吗?”

  陆时年偏过脸,敛去脸上的神情:“自然作数,朕之前便问过安然是否想的清楚?”

  齐安然止住哭声道:“安然自那日皇上离去便以考虑清楚,自愿搬出冷宫便是证明啊,皇上。”

  陆时年本想继续同齐安然说会话,但是站的太久,印章有要掉下来的趋势,赶紧收缩括约肌,急急道了声:“朕今日还有要事在身,改日再去看安然。”

  说罢也不管齐安然还跪在地上,僵硬着走向养心殿。

  身后的齐安然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咬牙切齿撕扯着手帕:“李承铉,总有一天我也会让你尝尝这种身不由己受控于人的滋味的。”

  只是现下承哲还被这人关在府邸,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做,否则她又怎会提前行动。

  陆时年刚刚转身就听见系统提示命运悲惨值到百分之七十了,还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上涨,但是已经顾不及了,只想赶紧到寝宫。

  到了殿外,清河等人习惯性地自觉退下,陆时年推门就被人一把抱起,腾空的失重感让他眼前一花,眯了眯眼睛就看到了似笑非笑的沈木。

  陆时年一阵气结,他还没有忘今天早上这个人是怎么耻辱地将印章塞进自己身体里,威胁自己不可私自拿出。

  沈木:“皇上怎么回来的如此晚?”

  陆时年瞪他一眼,装模作样个屁,老子为什么回来这么晚你能不知道。

  他没有说话,但也不挣扎。

  沈木笑:“皇上可是生气了?”

  陆时年不答话,只是定定地看着沈木身后案桌上堆着的高高一沓奏折,眉毛粥的紧紧的,这么多也不知何时才能够批改完,一个一个写过去,手都要断了啊,以前写作业都没有这么认真过。

  见他面上不快,沈木抱着他轻轻放到榻上,在耳边低声说:“你心爱的齐妃怀孕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