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带薛弋阳回了新宅,但他最近每日都在练兵,军务繁忙,在家住的时间极少。这晚,我一个人独守空房。我还未入睡,便听见有人推门而入。他脱了鞋,上床从我身后搂住我。我没出声,自他一碰我,我就知道了他的身份。进我房间的只有薛弋阳和陈珏,薛弋阳的怀抱是暖的,不像他这般没有温度。

  “相公。”他知道我没睡着,出声喊我。

  我闭上眼睛,不反抗他也不理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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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凑到我耳边,轻咬我的耳垂。我没有躲,竭力控制着呼吸。他一边舔弄我的耳朵,一边伸手握住了我的阳根。在他的套弄下,我很快就有了反应,下/身挺立起来。我紧紧咬住牙,不泄出一丝喘息和呻吟。

  “相公,你在薛弋阳身下可不是这样……”他竟有些委屈。

  我打定主意不理他,就绝不会再跟他说一句话,所以我也不会与他争论这事。

  “相公……”他又唤了我一声,低下头去含住我那处。

  我那处被他温热的口腔包裹,又硬/挺了几分。他不断吸/吮着我的柱身,还玩弄着我的囊袋。我被快感冲昏了头脑,却始终没叫一声。最终,我精关失守,泄在了他嘴中。他吞下我的精水,起身在我唇角落下一吻。

  “相公,你真的不理我了么?”他手指朝我股间探去。

  早在他摸了我阳根时我就想到他会再弄我一次。没关系,我向来不看重贞操,他要睡就睡好了,但他绝不会再得到我的任何反应。那些欢愉也好,痛苦也好,一样我都不会表露出来。

  他弄了我一会儿,大抵也是觉得没意思,便抽出了手指。

  “相公,即使是这样,我也要在你身边。”他坚定道。随即,他紧紧抱住我,将头搁在我肩上。我没动,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与他一同睡去。

  天还未亮,我就起身,穿了正式的朝服。今日是二月初一,京城百官要前去含元殿参加朔朝。陈珏也起来了,他要送我去皇城。自薛弋阳搬过来后,他更加黏我了,我去哪儿他便跟到哪儿。只要薛弋阳不在,他一定会送我去皇城。

  现在还是初春,天亮的晚,我们不得不提着灯笼出门。此时,一阵风吹过,吹灭我手中的灯笼,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相公!小心!”陈珏推开了我,生生接下对方的刀刃。

  “陈珏!”我立刻抽出佩戴的木剑,与对方缠斗起来。对方训练有素,没过几招,我就落了下风。陈珏没管自己胳膊的伤口,进来帮我。他身形矫健,比我强上不少。

  “接住!”我将木剑扔给他。

  我们与持刀的人斗得难舍难分,这时,从不远处传来了更夫的锣声。对方没有恋战,收起刀就往外跑。

  我没有去追,只拉过陈珏,按住他的胳膊:“陈珏,你还好么?”我说出来后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是抖的。

  “相公,你愿意理我了?”他轻声笑道。

  我没说话,一言不发地拖着他往家门口走。一进门,我就吩咐家仆去找大夫。我带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对着烛光,仔细去看他的胳膊。他直接用胳膊去抵挡利刃,伤口深可见骨。我撕了布条,捆住他的上臂,避免他血流的更多。

  “陈珏,你不该这样。”我哑声道。

  他微微一笑,眼波流转:“我也能保护你的。”

  “陈珏……”我可以对他的眼泪无动于衷,但见不得他这样的笑。此刻我的心再也硬不起来,它又酸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