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靳利来说,一旦扯上法律的边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而且现在部分视频流传出去,他估计自己马上就要被扒得底裤都不剩了。
所以在一大波麻烦赶来之前,他赶紧又走了,再次带着洛荀盈换了个宾馆住。
靳利用定位找到了附近的一家,拽着洛荀盈径直走进去。
靳利大步流星地走到前台,洛荀盈在后面被迫跟着有些费力。
靳利淡淡地说:“开一间房,要最好的。”
前台小姐接过黑卡,微笑着说:“好的,请稍等。”
两个人站在原地,一言不发地等待着,过了一会儿,前台小姐拿着房卡走过来,递给靳利。
靳利接过房卡,转身离开,走进电梯,按下按钮。
楼层到了,靳利生硬地拽着洛荀盈的手臂,走出电梯,来到自己定好的房间门口,拿出房卡,打开房门。
走进房间,环顾四周。这里果然豪华,装修精致,格调高雅。
走进房间,关上门,来到卧室,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两套黑色睡袍,一件丢给洛荀盈,一件留给自己。
还没来得及穿上,傅宥仪就给靳利打来了电话。
靳利一看手机,未接电话19条,其他软件消息就不说了。
他骂了一句,“操。”
然后接了这一通电话。
傅宥仪哭哭啼啼,哽咽得说话都不顺畅:“宝、宝宝,你看、看到热,搜了吗?”
“又怎么啦?”靳利声音极温柔地说:“我对你什么感觉,你还不知道吗,宝宝?别成天瞎看,那都是公关造谣,想碾死我们呢。”
傅宥仪明显心情好了一点,“我,知、知道。”
“你想想,我怎么跟你说的?”靳利循循善诱,“我说,你是……?”
傅宥仪:“家里养的红玫瑰。”
“嗯对,”靳利满意地点点头,“那外边的是……?”
傅宥仪:“野花。”
靳利温声道:“对呀,你这不是知道的吗?其他的人,我都只是逢场作戏,只有你才是真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他们说,你是在给我画饼,根本没想跟我一直在一起。”傅宥仪强忍着的情绪,尾音又委屈起来。
“你告诉他们,就算是画大饼,那也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最香最香的饼,”靳利打趣道,“我们真真,既然已经吃到了大饼,那以后就不要想着再离开我了,好吗?也不要听他们乱说。”
电话对面的傅宥仪破涕而笑。
“说这种话的都是在挑拨离间,见不得别人好,他们看你现在风光都嫉妒你,只有我对你是真的,”靳利哄她,“好了哦,宝宝,既然笑了就别哭了,你一哭我也难受。”
傅宥仪感动:“宝宝你真好呜呜呜,你、你在哪儿呢,现在。”
靳利警惕:“嗯?”
傅宥仪道:“我,我刚跟我爸要了五千万,现在可以给你拿过去。”
靳利松心:“嗯。”
他们约在了一个咖啡厅门口见面,匆匆过来匆匆离开,甚至没空进去喝杯咖啡。
傅宥仪眼睛还红得厉害,笑着跟靳利说,“宝宝,要不我们进去坐会儿吧?”
“算了吧,宝宝,”靳利摸了摸她的头发,安慰道,“最近太忙了,不能陪宝宝太久,马上就要走了,真的很愧疚,但是我们真真是最能体谅人的了是不是?”
傅宥仪拼命点头:“嗯嗯。”
“嗯嗯,就知道我们真真善解人意,想你,”靳利先迂回了一下,才切入正题,“哦对,宝宝,那五千万你是怎么跟你爸说的呀?”
其实傅宥仪怎么跟傅导演提的这件事靳利根本不在乎,他只是想圆滑的提醒一下傅宥仪:别光说话了,都到现在了还没把卡给他!
“我就是直接说的,”傅宥仪笑意盈盈,也想起来还没把那张卡给他,赶紧从包里掏出来给靳利递过去,“呐。”
“我们真真是真真的哇塞。”靳利笑弯了那对月牙眼。
傅宥仪“嘿嘿。”笑了两声。
完全没有成本的几个字,靳利就把她夸害羞了。
“嗯……”靳利想了一下,假装看了一下手机消息,说,“好,时间也差不多了,经纪人那边还叫我有事,我该走了。爱你宝宝,等我把公司开好,一定让你做总裁夫人,到时候你想买啥就买啥,我比我老丈人都宠你,只要你高兴。”
傅宥仪扑上去紧紧抱住靳利,仰头看着他,一脸幸福的说,“宝宝你真是我的小太阳,爱死你啦。”
闻言,靳利不再说话,只抚摸了一下她的脸庞,将一抹温柔笑意留下。
转过身,即是分别。
靳利立即变成一张扑克脸,面无表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傅宥仪一直看着靳利,直到他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当中。
对于警察拜访的事情,靳利还是觉得有些蹊跷。
是洛荀盈报的警吗?
但他又替自己圆谎?
跟我玩欲纵故擒?
还是说虚晃一枪?
“我倒要看看,你想跟我耍什么小伎俩。”
靳利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这几天在上一个酒店安的监控所有记录都查了个遍。
门口。厨房。餐厅。客厅。衣帽间。卫生间。卧房。阳台。走廊。
每个房间三个针孔摄像头。一共二十七个。全方位。无死角。
屏幕最小化。十六倍速。同时播放。滴水不漏。
之前的都没什么问题。问题出在两个人办完事靳利给洛荀盈买粥。
靳利把速度降下来,倒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