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古代言情>将军夫人病弱>第一百二十章 “草原狼”

  往西北的官道上一纵排列长长的将士队伍整齐有序的前进,队伍前头高头大马的是熊景海,队伍中间有一辆外表灰扑扑马车,这辆马车并不起眼却被众将士围在中间,队伍后坠着五辆拉着数十个大箱子和满满麻袋的马车。

  朴实无华的马车上,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挑开车帘,露出五官精致,面容绝美的一张脸,一双桃花眼轻眨仔细瞧着路上野花遍地,风吹草低的美好景色。

  这是熊景海从京城出发去往西北边疆的队伍,马车上则是随军而行的季柳。

  瞧见车帘动了,从侧后方打马赶上来一个身材健壮,孔武有力的汉子,便是解坤。

  他武力值高负责季柳的随身安全,“嫂子,离休息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你可是累了,我去喊老大过来!”

  “没有,不用打扰阿海,我就是在车里闷了,透透气罢了。”

  将头缩回马车里,成分和春姐儿都偷偷捂嘴笑话他,“少夫人现在的心呐都飞走了!”

  春姐儿在季柳成亲的第二日伺候两人梳洗时便瞧见熊景海身边的那把陌刀了,放下心来的同时又忍不住红了脸,少爷这番做法是不是叫做,暗度陈仓?

  之后,春姐儿有意将此事拿出来与季柳打趣时,季柳用了一根珠钗才求得饶。

  季柳面上一红,他一个大男人被未经人事的两个人打趣,脸上有些挂不住,“说什么傻话,还有多久能到?”

  成分将早已准备好的地图拿出来,“不久前刚刚看到茺州的界碑,我们现在已经在西北的地盘上了,如果要说多远,那只看姑爷的驻地在哪儿。”

  原以为路过禹州时,他会与熊景海分开,但显然这次季柳没有猜中熊景海的想法。

  刚刚成婚,熊景海不想放任季柳一个人在禹州,即便是他们均有计划重整禹州事务,但也绝不是刚成婚的现在。

  季柳没有意见,他也是男人,新婚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他同样不想离开熊景海。

  他们已经随军行进有些时日了,马车晃晃悠悠,虽然西北的官道路况不好,但赶车的马夫走的很是稳当,一路上倒也没有大的颠簸。

  赶在天大黑之前,熊景海的人马终于赶到驻地,季柳下车,马车已经是这个世界的顶配,可坐惯了高铁和飞机,体验过那种快捷舒适,再看马车……长途旅程还是太过考验身体素质。

  季柳想伸个懒腰,无奈周围都是将士,众多眼睛盯着,他只能尽力保持自己优雅的状态,直到熊景海将他接进府里。

  这里是西北边境的小城名为营口镇,是熊景海镇守边疆的门户,在这里除了驻扎的军营外,将官们都有自己的住所,其中熊景海独有一个两进两出的独门小院,拥有独立的水井,称为熊府,这样的房子在西北算是高级酒店般的存在了。

  众人手忙脚乱的收拾了卧房,关上房门,季柳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太舒服了!”

  伸完懒腰,感觉身上的筋都被抻开了,整个人的骨头都松了,季柳倒在床上,“终于到了。”

  相比较季柳的轻松,熊景海则打了水,将自己从上到下打理干净。

  季柳一直乘坐马车,他则在马上饱经风霜,西北风大,一天下来,洗下来的土都有二两重。

  洗漱完,熊景海换了一盆水,用干净的布巾给季柳擦脸,擦手,季柳躺在床上看他。

  “你若是累了就别看我。”擦完一只,熊景海换了另外一只,同时提醒季柳注意别轻易招惹他。

  此番队伍拉的长,人马多,从京城到营口将士们走了十天,这十天来,熊景海可是老老实实的吃素。

  正当熊景海准备拿着布巾放进盆里淘洗时,季柳却反手一把拉住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在他满是老茧的手心里轻挠了两下,这两下直痒进熊景海心里去。

  熊景海当机立断,将布巾摔进水盆中,溅起一阵水花,整个人朝床上扑了过去。

  “我体谅夫人多日行军太累,可现如今这般是夫人自找的!”

  季柳轻笑一声,音轻声软,“我绝不怨你。”

  成分和春姐儿收拾妥当准备问季柳何时用饭时,却瞧着他们屋里连灯都熄了,“去准备些饭菜温着,等少爷叫人的时候再送。”

  两人一商量,决定做个好侍从,不打扰主人的好事。

  西北风大,天空满是星辰,繁星将整个深蓝色的幕布点缀的如钻石般华丽。

  屋内,黑暗中,季柳的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叫声,熊景海抚摸着他汗湿的头发,“饿了吧?我去弄点吃的来。”

  季柳拉住他,“今日太晚了,别折腾他们了。”

  熊景海吻了他的额头,“那可不行,若是你饿瘦了,祖母来了岂不是要怪罪我。”

  “你现在就要将祖母接来?”季柳的眼神晶晶亮,熊景海做的事总能探进他的心里。

  “她是你唯一的亲人,也是我的祖母,在这里我说了算!”

  说不感动是假的,季柳倒是想让祖母一直陪在身边,可在这里,嫁出去的女子与双儿都是不可能与亲人待在一起的,于是他起身主动送上一个吻。

  在这里也只有熊景海这般纵着他了。

  “小狐狸!”

  “对了,你应当知晓我还有个师父,若是日后祖母一直与我们同住,那将师傅一起接过来吧!”

  “知道了,好好待着,我去去就回。”熊景海为他拉好被子,点了灯出门去。

  季柳躺在枕头上,他不知道别人婚后都是如何相处的,但他是现代人,他的行为举止中带着封建王朝的百姓所没有的开放和随意,他对自由的向往是所有长安王朝人所不具备的,这种刻在骨子里的信念,使他无论身处何地都保持初心。

  好在熊景海本身是个武人,大大咧咧不在意细节,不然他这样特立独行的双儿怕是得不到这样的归宿。

  无论对方是谁,只要不是熊景海,季柳想,大概他都享受不到这样的幸福感。

  西北流寇在寒冬过后如此快速卷土重来,熊景海之前便猜测是有人在背后支持他们,所以在回到营口顺利将西北军务重新接手之后,他派陈关带队深入草原调查。

  等待消息回传之前,平日里便是日常的训练和布防,军体拳已经在军中全面施行,成为例行操练项目。

  一切都是风平浪静的模样,营口镇上往来最多的是士兵,街上随处可见,在这里行走安全问题无需担忧。

  原本季柳准备带着成分和春姐儿上街,亲自探看西北的风土人情,却未料到他竟被无所事事,无处发泄过剩精力的熊景海困在了床上。

  男人重欲,季柳深知男人这一尿性,无奈他也很喜欢,所以他不仅不矫情,还很享受两个人的相爱时光。

  但是很快……季柳便改了主意。

  本想到了西北,远离世俗的束缚,道德的捆绑,他便能放开手脚,大干一场,在这里创造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带领贫穷积弱的百姓发家致富。

  可逐渐的,季柳发现,到了西北,真正放开手脚的不是他,而是熊景海!

  柔软结实的木床。上,一次又一次陷入情。潮,满脸泪痕被逼着说出令人脸红心跳的骚。话时,季柳终于下定决心要限制熊景海的床。事。

  这事他虽然很喜欢,但无奈两人体力与耐力有着严重落差,每当第二天午时他只能扶着床沿才能够勉强站起来并且两股战战手软脚软时,季柳才明白,熊景海在京城时有多克制自己。

  入夜,油灯燃着灯油,灯芯头被烧成黑色,屋里灯光不甚明亮。

  抱着被子站在床下的熊景海委屈巴巴,“夫人,你我新婚燕尔,你忍心这样对我?”

  不得不称赞一下熊景海的情商成长了许多,他不仅懂得以退为进,还知道装委屈扮可怜以博得季柳的疼惜。

  季柳忍住嘴角抽搐,心中默念,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去睡书房,三天之内不准你进房间!”

  他的腰,他的腿,他全身都酸疼的如同掉进了麻椒水中泡了三天三夜!

  即便如此,熊景海白天装模作样心疼他,可一到晚上又变成了那头只知道埋头繁衍的牲畜!

  “夫人,西北天气不如京城,早晚颇凉,让为夫为你暖床吧。”被子轻松被扔回床上,在季柳眼前带起一阵轻风,转眼间熊景海已经手脚麻利的解开腰带,扯开衣领。

  “不用你!汤婆子也一样,你给我出去!”

  季柳俯身抱起被子,熊景海趁机将他扑倒在床上,柔软的被褥中传来季柳的声音,“熊景海,你给我下去!”

  威胁之音糜糜,在熊景海耳中,那声音柔柔软软,闷闷的,反倒异常可爱。

  熊景海上下其手,誓要让季柳在他的奇。技。淫。巧之下认输投降。

  在灯熄的一瞬间,熊景海的唇贴上季柳的耳朵,在被啃咬的红彤彤,滚烫烫的耳朵上再次留下自己的牙印,“夫人,到这里的第一天,为夫不是告诉过你,在这里我说了算!”

  季柳满脸汗水,额头的汗水打湿了他的睫毛,“我C你大爷,熊景海,你给我等着!”

  熊景海失笑,在他脖子后又咬了一口,就像交尾时雄性动物想要控制住雌性那般,死死咬住脖子后的那块皮肉。

  “夫人眼中只有我便好,不用理会他人!”

  被曲解了意思,季柳心中的憋闷在未集聚成型时便被一次次冲击成粉末。

  若不是熊景海趁此次西北之行,将他所有随身之物全部收走至今未还回来,他岂会落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局面任由他宰割?

  等有一天他拿回自己的药和银针,熊景海,本少爷不把你扎成刺猬就跟你姓!

  季柳的情绪通过眼神悉数暴露,熊景海抱紧了他,眼中占有欲极盛。

  西北,便是他的天下,在这里,他说了算!

  自此,平日里披着熊皮的圈养狼回了西北变成了成日撒欢嚎叫的草原狼,鼓胀饱满的肌肉,结实有力的猿臂,野性与血性交织,每每令季柳头晕脑胀,失去意识。

  男人粗犷的雄性荷尔蒙将季柳一遍又一遍,从头到脚全部打上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