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抬脚便踩到了掉在地上的梨子,摔了个狗吃屎。

  黄历说,今日诸事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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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古风ABO,A=天乾,B=中庸,O=地坤,抑制剂=止露丸

攻是A,受是B

02# 美人名谢谦 “只你从了本王,天上的星星,本王也给你摘下来。”

  李子言摔了一跤,右脸朝地,上牙龈一阵剧痛,几颗牙齿岌岌可危。元宝铜钱一左一右将他扶起,脱下靴子,右脚脚踝已变成馒头,多一步路也不能自己走了。

  元宝哭哭啼啼,说没有护得主子安危。

  李子言伸出手给了元宝一个嘴巴子,“哭什么哭!本王又不是死了!还轮得到你给我哭丧?都愣着做什么!要是今天那美人跑了,你们一个个的都别想好活!”

  铜钱听闻,立刻带着三个狗腿骑上马,跑向湖对岸拦车。

  李子言顾不得疼痛,兀自瞧着美人的马车在对岸越变越小,呜呜哭道,“美人啊美人,你可不能丢了啊~”

  元宝安慰道,“王爷,天涯何处无芳草,改明叫铜钱去怡红院找几个未经人事的绝色,可不比那来路不明的要干净么?”

  “你懂个屁!”李子言指着元宝的裤衩说道,“你都没有的!就不要老是揣测我的心意,那美人就是天山雪莲,是可遇不可求!是那一瞬间的魂不守舍!算了,跟你解释不清楚!”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工夫,铜钱驾着一辆马车,带着狗腿子们回来了。

  铜钱下了马车,喜笑颜开地走到李子言身边报喜,“回禀王爷,那小美人给王爷带回来了,就在马车里坐着,王爷去瞧瞧?”

  李子言笑得合不拢嘴,“妙极!妙极!”说完由元宝铜钱一左一右架着走到了马车边,一个孩子被一个狗腿子按着哭闹不止,“你是何人?我们是清白人家,你们怎么能不由分说,便将人绑来?这天底下,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

  铜钱冷哼道,“王法?我们家公子就是王法!”

  李子言瞧那孩子不过十岁左右,又满脸泪痕,不由问道,“这孩子是谁?”

  铜钱立刻笑脸迎道,“回禀王爷,这小孩似是那小美人的书童,方才一直霸着缰绳,不让我们把马车牵来。”

  “胡闹!怎得这般失礼?还不快快将人松开?”书童被放开后,撒腿跑向马车,死命拉扯车门上两把大锁,但那两把大锁乃是天牢牢门上所用,又怎么能是一个小小书童可以用蛮力拉开的呢。

  但那书童似是个死脑筋,抓着大锁颇有撞南墙的架势,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芍药,不要拉扯了,这锁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

  李子言耳朵竖起,那如山间幽泉一般清冷的声音流进他的耳朵里,直叫他半边身子都酥软了。不由指着锁链对着铜钱骂道,“混账,这两把大锁是怎么回事?怎么锁在车门上?”

  铜钱嘿嘿笑道,“回禀王爷,春寒料峭,小的怕寒风眯了公子的眼睛,这才给车门挂上锁,让车门严实些。”

  李子言听后对着名唤“芍药”的书童陪笑道,“小公子莫要生气,我这些个手下都是粗人,不懂规矩,你且放心,待我上了马车,必定同你家公子好生赔罪。”

  芍药听后哭出声来,骂道,“你这色痞子!我家公子是国子监的学生,就算你是王爷,难道……”

  “芍药!不得无礼。”马车里的人打断了小书童的话,芍药听后忍着泪,没再出声。马车里清冷的声音又缓缓流入李子言耳朵里,“芍药年纪小,不懂礼数,请王爷不要怪罪。”

  “不怪罪不怪罪!”李子言连连摆手,但隔着马车,车里的人又怎能看得见。

  “如若王爷不嫌弃……”那声音顿了顿,似乎在犹豫什么,过了一会才继续道,“……便请王爷上车一叙吧。”

  “妙极!妙极!本王早就心忍难耐了。”李子言由元宝扶着走到马车边上,铜钱将锁打开,车门打开,李子言爬着进了车里。

  铜钱随后关上了车门,又将两把锁挂了上去。

  李子言爬进马车,见到冷俏美人端坐于车内,便贴着美人坐在了旁边,伸手搂过美人细腰,当真是一只手便能搂过来!

  突然被卷住腰的美人下意识躲闪,奈何马车太小,挤进两个成年男子已是难得,空间狭隘,美人只能放弃了挣扎,淡淡道,“在下谢谦,是国子监的学生,再有半月便要参加春闱考试,不知王爷今日有何贵干?”

  谢谦说这话的时候,礼节性地对着李子言笑了笑,就是这客套的笑意,恰如那春风一般,吹进李子言的心坎里,原来这美人也是对我一见钟情!李子言如是想。

  李子言把口水收了收,不停搓着小手,“本王想知道的可多了去了!美人啊美人,你说你叫谢谦。那你告诉本王,你是哪里人?今年多大了?有没有娶妻或者婚配?是天乾还是地坤?又或者只是个中庸?”

  谢谦被那连珠炮串的问题打了个措手不及,他看眼前的纨绔王爷舌头半伸,嘴角溢着涎水,一脸谄笑,眼睛里净是些腌臜玩意,明白了眼前人的意图,心中不由生出几分厌恶。

  但面上依旧如常,“王爷言笑了。凡所有相,皆为虚妄,王爷身份尊贵,什么样的尤物不能见得?在下这般低劣姿色,王爷不必如此在意。”

  “怎么能不在意呢!”李子言焦急难耐,“你且对本王笑笑,本王的魂魄便被你勾去了,本王现在成了失魂落魄的孤魂野鬼了,这可怎么办呢?”

  语毕,李子言又朝着谢谦靠了靠,直把谢谦逼到了马车的角落里,李子言伸过脑袋,鼻尖朝着谢谦的脖颈处嗅了嗅,只闻得一股淡淡的幽香,当下舔舔嘴唇,“都说美人有体香,本王原先是不信的,今日起便是要深信不疑了。”

  谢谦别过头,离李子言远了些,“王爷说笑了,在下乃是天乾,不比地坤自带体香。这怕是皂角的香味,王爷若是喜欢,改明儿我叫芍药给王爷送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