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他最多不过拿两根手指探进去,意识消散间觉得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顺着他手指扩张的地方塞了进来,我浑身一哆嗦,腰又被晏重一揽,那东西就完全没入了我的体内。

  我抓着晏重的袖子,断断续续地问他:“那,那是什么?”

  晏重的脸在我眼前已经模糊了,但我隐约看出他在笑:“是一种毒。”

  我说:“你……你怎么又给我下毒?”

  

  我忍不住哭出来了,我不过是想削他的头发,他却要我的命。

  他身为武林盟主,难道没有良心这种东西么?这未免也太狠了罢。

  而且我觉得我近日来时运尤其不顺,走到哪背到哪,难不成真是晒太多太阳把脸晒黑了吗……

  

  晏重说:“哭什么,这毒又要不了你的命。”

  他舔掉我的眼泪,说:“你在水牢那些时日都没哭,现在反而因为中了这毒就掉泪么?”

  

  我忍着身后被塞了东西的不适,咬着牙说:“我……我原打算做了这次,就金盆洗手,去参加科举……”

  

  我这话明明说的真诚,晏重听了却哈哈地笑了起来。他对我说:“兼傻子,江湖谁人不知道,你是宋凛最乖的狗。”

  

  他话音刚落,外头便传来下人通报的声音:“盟主!付公子求见!”

  

  晏重微微一笑,扬声对外头人道:“同付贤弟说,我即刻就到。”

  

  他将我放在书案上,替我把亵裤拉起来后,又拍了拍我的脸,说:“走罢。你不是也想见见付钰?”

  

  25.

  我下定决心,若是我此番能离开,我就四处张贴大报,将武林盟主晏重是个变态垃圾人这件事告知天下。

  

  他不能先帮我把后面的东西取出来么?

  

  26.

  我腿还在发软,走不动路,晏重就将我横抱了起来。

  

  我说:“……你要我这样去见付钰?”

  晏重垂头下来亲我的唇角,说:“你现在多好看,只给我一个人欣赏,未免也 自私了罢。”

  我说:“呸。”

  

  若我梦里那人说的是真的,晏重对付钰求而不得情深义重,现在他把我带到付钰面前,难道是为了刺激对方?

  我正想着,不自觉地动了动身子,身后那物忽的像活了一般,缓缓地扭动了起来。

  我靠。

  我背上顿时浮上一层冷汗,将双腿夹得更紧了些,只想把自己蜷成一团。晏重抚了抚我被汗浸湿的鬓发,温声说:“你要乖一些,它也会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