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俯身下来,唇齿相碰间,他的舌头抵了颗药丸到我嘴里。我本想说一声“草”,不知怎的就把药丸吞了进去。
他在我唇角舔了舔,掀起眼帘看我:“兼明,你当真是个傻子。你既不愿意,为何不躲呢?”
我:“……”
对哦,我为什么不躲?
我怎么知道他会突然对我断袖?
23.
我被晏重揽着腰压在了书案上,他给我下的那药叫我全身发软,若是他不揽住我,我现在便可以化成一滩烂泥倒在地上。
他的手抚过我那处,脸上带着笑,问我:“热么?”
我说不出话,觉得脑子里一片昏沉。
他解了我的衣带。
他的手也是热的,我被他碰着,只觉得更加难受。
说不清是何感觉,我既想离开,又想将自己贴近他的身子。似乎有甚么硬硬的东西挤在我的腿间,硌得我不太舒服。
晏重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
我意识有些涣散,但还是找到了一点理智去骂他:“你也是狗吗……咬人做什么……”
他的手探进了我的亵裤,揉了两下我的屁股。
他说:“还能骂我,看来挺有精神。”
24.
他竟想把手指伸进去。
我清醒了一瞬,说:“你在非礼我?”
晏重说:“嗯……是轻薄?”
我想推开他,但实在使不上劲,双腿更是发软,后庭处不知为何被润湿了一片。
他咬了咬我的耳根,说:“兼傻子,放松些。这等事是不会痛的。”
别人兴许不知道,我却清楚得很。晏重人前都是道貌岸然的模样,嘴里说的却没几句是真话。
他当上盟主,正是因为他那张能把牛屎说成鲜花好嘴。
他说不会痛,那一定是会痛的。
我不怕痛,但我觉得他不该轻薄我。
他还是把手指探进来了。
我努力地想夹紧双腿,但他的身子重重地压在我身上时,我耳旁只剩咚咚的声响,不知是我的心跳还是他的。晏重在我耳旁轻笑道:“你夹得未免也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