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古代言情>闻香下马>第26章

  桑落哭了一路,回去的时候眼睛都肿了,嗓子也是哑的,自己觉出不好意思,低着头坐在院子里让月离帮他处理伤口。崔清酌的伤比他的严重,月离特意让人请药铺的小学徒过来,他却说,“不用了,让桑落包扎就好。”

  那小学徒尴尬地抱着药箱蹲在一旁,等着指导桑落怎么做。

  桑落听见了,抿着唇偷笑,一边催月离快一点。

  院子里正热闹的时候,崔母来了。

  “清哥儿,酒方呢?”

  崔清酌蹙眉,“母亲,您也不问问桑落的伤。”

  “他好着呢。”崔母满不在意,院墙爬满了紫藤花,两个人坐在花下说话,声音并不大,桑落那边听不见,崔母连面上的客气都不肯装。

  这一对母子说起固执,谁也不让谁。

  崔清酌叹气,“酒方我让清栩送回酒坊了。”崔母听见就要站起来离开,崔清酌又说:“母亲,我有件事要告诉您。”

  崔母站定了,等他说完就要走。

  崔清酌的话在舌尖滚了一圈,想说得和软些,可前事勾连在一起,多说一句就要带出许多句,斟酌再三,还是低声直言:“桑落是溯雪师傅的孩子。”

  崔母当即就怒了,“清哥儿!这些事也是能拿来说笑的!”

  崔清酌面色凝重。

  崔母渐渐冷静下来,崔清酌从十数年前捡到桑落,他身上的衣服开始说,一直说到苏苏来偷酒方,最后道:“您不信也不打紧,可您总这般排斥桑落,若有朝一日知道了,母亲,我怕您心里难过。”

  “溯雪他……”

  “溯雪师傅已经驾鹤。”

  崔母摇摇头,眼泪缓缓流下来。她长居后宅,眼泪是为了对付丈夫和孩子的,哭起来很好看。可现在她已经顾不上对付谁,只为自己的难过。

  “您节哀。”崔清酌叹一口气,摸索着将手帕递给她,崔母晃晃悠悠地坐下来,捂着脸低声哭,“我早该想到的,桑落的酒酿得这么好……”

  她无声哽咽,“溯雪,溯雪是把桑落托付给了我,我没照顾好他。”那一日,她听得王大夫说桑落被人喂过药,连看一眼都不肯,喊着让人把桑落赶出去。

  “没有,巧合罢了,您别多想。”

  “怎么会是巧合,他是要托付给我啊……”

  崔清酌其实已经猜到容溯雪会把桑落放在他的马车上是因为他母亲的缘故。容家败落,他只有嫁到崔家的李妹妹还算亲厚,永济崔家越见显赫,想来她过的很好。容溯雪除了她已经无人可托,那衣服上的“溯雪”二字是给崔母看的。命运严丝合缝,并没有一分侥幸和巧合,容溯雪隔着山水与时光,是把他的孩子托付给故人。

  可崔清酌已经在叙述中刻意淡化了这个猜测,除却证明身份的那件衣服,捡到桑落时的情形一个字都没有提。崔母什么道理都不讲,只靠她的直觉,竟也猜到了。

  崔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桑落拿着药酒过来给崔清酌处理伤,见她泪痕满面,关心道:“娘您怎么了?三哥没说吗?酒方已经追回来了,您别难过。”

  “我知道。”崔母抬头看他,柔声问,“桑落呐,你疼不疼啊……”

  桑落以为她问的是自己手上的伤,笑着摇头:“不疼。”

  “不疼就好,不疼就好,你是好孩子。”崔母被人扶着离开,桑落送她出了院门才回去给崔清酌上药。

  “三哥,你和娘说了什么?”

  崔清酌摸索着握着桑落的手指,“一些旧事罢了。”

  涂完药,两个人身上都是药酒的味道,手掌同样缠着绷带,桑落还在纠结什么时候才能把三哥养好,念叨着就睡着了。

  崔清酌摆手,让月离先出去,酒坊的事明日再说。他将毯子盖在桑落身上时才发现,桑落睡着了手心里还攥着他的衣带。他大概是累坏了,还有微微的打鼾声,呼噜噜的很可爱。崔清酌弯腰,用额头抵着桑落的额头,听了一会他的呼噜,接着把他捡回来的脚镯从袖子里取出来,重新带回桑落的脚腕上。

  桑落伸手抱着崔清酌的手臂,无意识地蜷起小腿,铃铛低低响着。

  崔清酌心上那根弦“铮——”的一声忽然松开了,旧事远去,他贴着桑落的额头,想这长长久久的余生,余生同心亦同德。

  这一年七月,桑落生下一个闺女。

  当时檐下恰有一双燕,啾啾而歌,崔清酌便给女儿起名叫栊燕。

  栊燕像崔清酌,生的极为漂亮,满月酒席上,李家两位少爷为栊燕做谁家的儿媳妇争得面红耳赤,差点都闹翻。

  崔清酌一人踹了一脚,让他们少打他女儿的主意。

  桑落笑着看他们闹,他格外喜欢这么“活泼”的三哥,目不转睛地望着他,和师兄说话都是有一句没一句。

  “我的酒要酿成了,过段时间叫你过来尝。”

  桑落收回目光,欣喜道:“恭喜师兄。”

  孟皎挑眉:“也要恭喜桑落,总觉得不久之前还能抱着你,现在都做爹爹了。”

  桑落小的时候孟皎也只是偶尔抱他,大了自然就没那么亲密,可他和崔清酌像是天生不对付,知道他耳聪,故意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

  桑落不太记得了,还是说:“谢谢师兄……”“他还没说完就听见崔清酌喊他。

  桑落站起来,说了一句师兄先坐,就跑了过去,崔清酌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话,桑落就牵着他离开了。

  从楼上能看见园子里的喜宴,桑落关上窗,拉着崔清酌问:“三哥,你在这里等我给你端醒酒汤。”

  “我没醉。”

  “可是……”

  “真的没有醉,”崔清酌红着耳根低头“望”着桑落,“不过,没有醉也能让桑落亲。”

  轻薄醉酒的三哥已经成了桑落婚后生活的保留节目,他眼睛一亮,还要讨价还价:“以后也可以吗?”

  崔清酌轻笑,顺手将一旁红绸展开,然后把两个人裹在里面,园子里的灯火透过红绸照进来,暧昧又隐密,他另一只手缆着桑落的腰身,低头准确地噙住了桑落的唇。

  他们裹在红绸里接吻,唇舌迫不及待地交缠在一起,桑落舍不得闭眼,气喘吁吁地望着他的三哥,快要呼吸不了了,还不肯放开。桑落踮起脚尖抓着崔清酌的手臂,柔软的舌头被崔清酌缠得发软,无力地吞咽着津液,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他的唇角留下来。

  红光里的面容都模糊了,桑落紧贴着崔清酌喘息,手臂滑下来抱着崔清酌的腰身,呜咽着小声地喊三哥。

  崔清酌顺着他的唇角亲下来,沿着桑落的脖颈吮吸他的喉咙。

  “好要……三哥,呜……桑落难受……”

  声音的震动通过喉咙被崔清酌的舌头捕捉到,他将那处吮红了后才解开桑落的衣襟,就看见一对娇嫩的奶子鼓囊囊地挤在肚兜里。

  栊燕才满月,按理说应该分房睡,可两个人都不太愿意,就还是睡在一起。这段时日崔清酌极为克制,连桑落的亲亲都很少答应。桑落生下孩子后乳汁多了起来,府里有奶娘,他的乳房胀得难受,只能自己挤出乳汁。崔清酌免不得心疼,时常帮桑落吸出来。

  崔清酌的手指有点凉,捂热了才绕到桑落的脖子后解开肚兜带子,绵软的小奶子晃晃悠悠地跳出来,在崔清酌手掌里弹动。雪白透亮的乳肉拢在红光里,像是饱满多汁的果子,崔清酌轻轻揉捏两下,一只手握一个,挤在一起同时咬住两颗奶头。

  “唔,三哥……慢一点……”

  还不等崔清酌吸吮,只是捏着乳肉,乳汁就喷了出来,射在崔清酌的口中,他大口地吞咽着,还有很多顺着桑落的乳沟流下去。

  桑落一只手攥着红绸把两个人裹在其中,另一只搂着崔清酌的脖子,于是身体没了支撑,只有崔清酌的手掌握着他的乳肉,快感涌上来,他靠在窗棂上不停摇晃呻吟。

  园子里的人声传进来,更添了几分刺激感。桑落今天晚上喝了不少酒,乳汁里仿佛也掺了酒,崔清酌总觉得自己要喝醉了,吞下几口后,摸着桑落的奶子绵软了些,才放开一颗,专心吮吸另一颗。

  “三哥,唔,要掉了……”桑落的奶水太多,骨头都被奶香泡软了一般,软绵绵地倚着崔清酌往下滑,手指都勾不住崔清酌的脖子。

  崔清酌只好腾出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防止他掉下去,一边用舌头刮擦他的乳晕,连带奶头乳晕一起都被他卷在口中,时不时还用牙齿拉扯奶头,手掌也紧紧握着乳肉挤压,绵软香甜的乳肉挤在他的指缝里,桑落只能听见他咕噜咕噜吞咽的声音,胀疼的奶子舒缓许多,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酥软和疼痛。

  然而崔清酌只顾着吃左边的奶子,右边就被冷落了,挺俏的乳肉随着崔清酌的动作弹跳摇晃,桑落生过宝宝后乳房依然没有发育,还是崔清酌一只手能握住的大小,只有奶头大了很多,肥嘟嘟红艳艳地挂在乳尖轻颤,那乳孔上还挂在一滴奶水,红润的乳珠笼在浅红的光下,像是颗晶莹剔透的红樱桃。

  托着樱桃的不是绿叶,而是雪白透亮的雪峰,雪峰落了霞光,还留崔清酌的手指捏出的红痕和奶白的乳汁,又软又翘,颤巍巍娇滴滴地等着人采摘。

  桑落终于等不及了,托着绵软的雪峰送到三哥唇边,哭着哀求:“这个也要……三哥,桑落的这颗小奶子都凉了……”

  从肚兜里剥出来的小奶子可不是放“凉”了。

  “果然放凉了。”崔清酌转头,闷笑着含住冰凉的大樱桃,舌头颤上去卷一圈,就把樱桃暖热了。

  左右的乳珠被轮流咬了一圈,乳房空了下来,只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崔清酌抱着桑落缓缓揉着他的奶子等身体冷静下来。

  “我给三哥含出来好不好?”桑落感觉到了顶着他屁股的硬物,坦坦荡荡地望着崔清酌说。

  崔清酌慢条斯理地给他系肚兜带子。

  “三哥——”桑落拉着他的衣袖,“就像以前那样,我用舌头……”

  “咳!”

  崔清酌咳了一声,阻止桑落越说越露骨,整理着他的衣襟,一边笑着说:“回去再说。”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我想想。”

  桑落只好耐心等三哥把他的衣服穿好才问:“三哥,你想好了吗?”

  “嗯……”崔清酌逗够了桑落,才含着笑说:“现在回去好不好?”桑落的身体还是有些虚,这里连个小榻都没有,崔清酌有点担心他被冻病。

  园子里的宾客已经走了很多,留下的都是熟悉的亲朋,也不用特意招待,崔清酌牵着桑落回去,桑落大概是刚才站得太久,腿有些软。

  崔清酌把桑落抱起来,沿着小路回了房间。

  还有一章收尾结局,周六一天都没时间,只能等周日完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