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短的一段时间,只有黏稠的水声,和季梁舒时不时压抑半吞回喉间的痛呼声。
盛泽本来说疼的话就不继续了,结果被季梁舒不爽的一句:“盛泽,能别废话吗?”给打回去了。
这场前戏,由于盛泽的各种小心思,占了快一个小时。
到后面,季梁舒身后那股不适感更深,推开还在他背后落下热吻的盛泽,眼尾飞红,语气有种故作凶狠的嫌疑:“你到底开不开始了?”
盛泽忍得快要崩溃,额上还冒着汗珠,握住他指尖吻一下,哄他:“好了好了。”
那啥太大了,不得好好做准备么?
但这话盛泽没说出口,怕季梁舒恼羞成怒,真不肯做了。
季梁舒从刚刚开始,就很害羞,不然也不会将脸一直埋在枕间,不肯正眼看他,明明平日最喜欢盯着他的脸了。
从后面,对首次作为承受方的来说难度有点高,最重要的是,弄不好的话,会受伤。
盛泽轻抚着季梁舒后颈,那里红了一片,印下一吻后诱哄道:“要看着我吗?”
果然,只几秒,季梁舒侧过脸和身子了,轻轻点了下头,便又警告他,别太多废话。
盛泽笑,也侧躺过身,凑过去辗转他唇片刻后,说了句:“遵命。”
良久过后,两人身上都汗湿了,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盛泽抱着累到不欲多言季梁舒黏糊,季梁舒多次拒绝,都没用,浑身软绵绵的他只能任人宰割。
大概十分钟后,盛泽才终于想起了做前的承诺。
于是他松开季梁舒,大叉着腿躺平了,紧闭眼睛视死如归一样说:“你来吧!”
季梁舒累得有点迷瞪,半晌才发应过来盛泽什么意思。
“算了。”
一声“哼”笑过后,喉间囫囵吐出个字:“痛。”
就在之前,在盛泽进入自己身体瞬间,季梁舒想得不是别的,而记起一件事:盛泽怕痛。
盛泽怕痛,所以算了。
可盛泽没听到季梁舒的那个“痛”字,凑近让他再说一遍,被他抵着额头推开。
“以后不用再提这件事了。”
盛泽:“!!?”
什么意思?
做一次季梁舒就改变想法了?
这代表什么?
这代表季梁舒对他很满意啊!
哼,方才doi途中他问季梁舒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
这是季梁舒的回答。
于是盛泽越发努力了。
再过了会儿,盛泽见他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吭声,又凑过去亲他唇,粗喘着撒娇问他老公为什么不叫出来呀?
季梁舒鼻腔闷哼几声,嘴上却一点没有服软的意思,艰难挤出一段话:“因·为·你·老·公·觉·得·不·怎·么·样。”
“骗子。”盛泽声音哑得不行,喘了口粗气,手掌抚上去,感受到身下人腹部的紧绷。
“我就说你很——”爽。
这话第二次说时,依旧没被说完。
因为此刻,季梁舒即使累懵了,依旧快准狠地堵住了盛泽的嘴,并嫌弃表示:“盛泽,你废话真的很多。”
只能说,盛泽对季梁舒,真的很爱dirty talk。
特别是在见到季梁舒听到那些话羞到耳根红透的时候,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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