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被这一幕震惊了,周潇潇尖叫起来:“裴若木!用信息素压他!”

  裴若没想到奚和这么带劲儿,那双小爪子看着软绵绵的,掐人还挺疼,他喉咙被卡住,发声很困难,但是又不能真的用信息素刺激他,好在奚和还没有生生掐死他的本事,发力方式也不对,于是他便伸出手,慢慢抚摸他的背。

  奚和疯魔了一般不停地说着:“你不许和她结婚,我不答应,绝对不答应……”

  裴若木好想解释,最好马上告白,但是他被掐着脖子——这实在是太诡异了,他从来没被任何人这样对待过,却被自己心仪的Omega扼住了命运的喉咙。

  周潇潇吓傻了,司机听见尖叫跑进来,却被裴若木摆手制止,他感觉到奚和手劲越来越松,快要放开了。

  果然,奚和松了手,他趴在裴若木胸口,委屈地哭了出来:“你不要和她结婚……”

  “好吧,那我和谁结婚?”裴若木揉了揉喉咙,小东西手劲挺大,估计青了,嗓子也很疼,但是他像一个M一样美滋滋的。

  “和我!我会对你很好的!”

  奚和吼出这一句话,又抽抽噎噎地哭了。

  裴若木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笑着说道:“好吧。”

  这个夜晚过的相当混乱,东西被奚和摔了一地,连茶几都被掀翻了,灯光昏黄,房间凌乱,奚和衣衫不整地跨坐在裴若木的身上,眼睛里还带着晶亮的泪水,两个人就在这种颇有些灾难片意境的场景里对视。

  奚和怔然,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哭下去,也不知道该不该起来,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处理这样的情况,于是只好把问题抛给裴若木,等着他先动作。

  裴若木笑吟吟地看着呆兮兮的奚和,发现他脸越来越红,扭捏不安地动了动身子,这才慢悠悠地扶住他的后颈向下压来,噙住他的嘴唇。

  比他想象的还要柔软,还要甜蜜,两个人的嘴唇相接触的那一瞬间裴若木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战栗,他这才发现自己渴望了到底有多久,绵软的几乎没有触感,但是又是真切的美好,他轻轻动了动,感受到细腻的唇肉与自己的相摩擦,带来难以置信的喜悦和幸福,奚和的面容走马灯一般在脑海中划过,初见时瘦弱可怜的男孩,躲在自己怀里湿淋淋的模样,他笑的、哭的、害怕的、开心的,他睡着的、看书的、做菜的、和阿黄玩耍的……

  他用力了些,自己也不由自主地往上抬了抬身子,含住他的嘴唇用力吮吸,希望能从中得到一些甜美的汁液——他渴的要命,随即又用舌尖顶开奚和的牙齿,就连划过齿列的感受都让他欲罢不能。

  唇舌交缠,奚和从开始的完全被动无措,飞快地学会了这一门新的技能,于是就变成了双方的纠缠,他卖力地与裴若木互相纠缠,甚至不依不饶的追逐,他双手摸索着揪住了裴若木胸前的衣裳,在极度的兴奋中不自觉地抓皱了那一小片衬衫,并且随着吻的深入难耐地揉搓那件可怜的衣服。

  裴若木一手按住他的后颈,一手扶着他的腰揉搓,双方沉浸在这第一次的交缠中难以自拔,都被不可言喻的疯狂快感刺激的几乎发疯。

  直到周潇潇尖叫起来。

  奚和猛地推开裴若木,大口喘息起来,足足过了三四分钟才反应过来自己都做了些什么,顿时羞得满面通红,一头扎进裴若木怀里,把他砸得闷哼了一声。

  裴若木一手抱住他一手撑着沙发坐起来,对门外的司机说道:“送她回家。”

  周潇潇快疯了,大声控诉裴若木:“渣A!你这个渣A!人前人模狗样,私底下竟然是这个样子,一边和自己收养的小孩纠缠不清一边泡自己的下属,我要曝光你!”

  裴若木面无表情地任她发疯,奚和却不这么想,挣扎着从裴若木怀里脱出来,站在沙发上指着她的鼻子怒骂:“你闭嘴,别胡说八道,我们两情相悦关你什么事,你就是嫉妒我,我们俩睡一起的时候你还没跟他吃过饭呢,正儿八经算起来你就是个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你勾引自己上司,真脏!”

  周潇潇披头散发面目狰狞:“你个小屁孩子懂什么,裴若木你这是奸||淫未成年Omega!”

  奚和:“老女人!二十多岁还找不到alpha只能吃抑制剂的大龄单身女o,还是个法盲,我们根本没发生关系,根本不犯法!”

  裴若木:“……”

  司机:“……”

  周潇潇气得咬牙,奚和拽着裴若木的衣裳让他站起来,借着沙发带来的身高差,捧着裴若木的头来了个霸道总裁式的深吻,带着胜利者的洋洋得意看向周潇潇。

  司机连忙抓住周潇潇的胳膊,连劝带拉地把她弄走了。

  奚和扬着精致的小下巴,活像个捍卫了自己地盘的小狗崽,要是有尾巴铁定早就摇的虎虎生风。

  裴若木拍拍他的屁股,软嘟嘟的,触手的弹性还是挺不错的,值得回味。

  奚和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还站在沙发上,连忙跳下来。

  裴若木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样子,觉得有趣极了,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夸奖道:“很凶嘛。”

  先是发飙摔了一通东西,又掐着他脖子逼婚,然后精彩的泼妇骂街,最后居然还有一场热烈奔放的湿吻。

  他家这个小东西,潜力不小啊。

  他捏捏奚和的小脸:“还真不知道奚和这么……辣呢。”

  奚和垂头丧气地把脸往裴若木的手掌里一埋,嘟嘟囔囔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话,裴若木便安抚道:“没关系的,兔子极了还咬人呢。”

  奚和慢慢冷静下来,才想起自己刚才的样子有多丢人,太没教养了,像个小流氓一样,他还掐了裴若木的脖子,抬起头偷偷看了一眼,果然那里已经隐隐有了红痕,恐怕明天就是一圈淤青。

  裴若木注意到他的目光,笑了一笑:“没事。我很高兴。”

  奚和吃惊地看他,显然觉得这人有点神奇。

  裴若木单膝跪在地上,拉过他的手轻轻吻了一下:“奚和宣誓自己的主权,我很高兴。但是以后还是稍微柔和一点,咬我也好,打我也好,但是万一你下次把我掐死了,哭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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