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戈小说网>都市情感>舒二少的男保姆>第145章 新婚蜜月

  洞房里气氛旖旎,舒销年迫不及待的说:“洗澡水备好了吗,我们今天结婚,洗个鸳鸯浴吧!”

  陶然耳尖发红,头也不敢回的说:“都什么时间了洗什么鸳鸯浴。”

  舒销年从背后抱住他,气息热烈,“为什么不洗啊,你忘了,我们曾经在这里的浴室留下多少甜蜜的回忆……”

  陶然怔怔然出神,恍然记得刚进德园的时候舒销年要他擦背的事情。那时候的舒销年哪像现在这么温情脉脉,老是一副动不动就发飙的表情,学不会怎么对一个人好,也不知道怎么对待别人对他的好。陶然偏过头对上舒销年的双眸,眼角弯弯,“那我去放水?”陶然这句话说得低哑深情,带着点鼻音。舒销年忍不住把人拖回来紧紧抱了一会儿,这才松开手说,“我去把东西准备好。”

  陶然耳尖更红了。

  时已月半,丹秋院里新装好的地灯发出洁白柔和的光线,枫树林的枝丫上刚刚钻出嫩绿的新芽,纤细的枝干稀稀落落,在皎洁的月光和四周的红灯笼里轻轻起舞。院子中央的小楼里,春意正浓。特意打暗的灯光让两具年青优美的身体显得更加诱惑。

  浴室里回绕着舒缓身心的乐曲,浴缸里的人却根本不想要什么“身心舒缓”,他们交缠着,唿吸炽烈,目光迷离……

  “哗啦!”又是一片水声,一个吃力的男声响起,“大半缸水都被你弄出去了……”

  “那又如何……”舒销年捞起陶然的腰,让他更加紧贴自己的身体,“这里是浴室,弄湿了就弄湿了,现在又不需要你亲自打扫……”

  陶然心说话虽如此,可是新婚之夜第二天,被阿姨看见这满地狼藉的浴室,还会猜不出他们在这里干了什么吗?“不……不太好……”

  “哗啦!”又是一片水声。

  舒销年喘息着发出低笑,“来不及了,怎么办?”他把人往上托了托,命令道,“乖,腿上用点力,夹紧我。”浴缸里的水已经有点凉了,他打算转移阵地。

  陶然只好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任由他抱着自己如连体婴儿般走出浴缸。诡异的感觉让他羞愤愈加,“神经,放我下来!”

  舒销年哼了一声故意颠了颠,引起陶然的一声压抑的哀鸣,“就是不放,有本事你自己出来啊?”

  “你不擦干怎么行,我不要躺在……嗯、潮湿的床单上睡觉!”不客气的往舒销年后脑勺拍了一记,“我受不了了,你快放……”

  一块浴巾被放到他面前,“浴巾给你了,你自己擦干吧。”某人不怀好意的说。

  这、这特么也太高难度了,你以为我是杂技团出身的吗??陶然被这个人的不按理出牌给震惊了,拿着浴巾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擦不擦?不擦我们继续……”

  陶然想到明天一早还要去敬茶,还要赶着回幽岚山庄派发喜糖喜果,一堆事儿等着他们两个呢,可千万不能着凉倒下了,他这么一想,就觉得自己真是苦逼。于是抬头横了舒销年一眼,“擦就擦!”

  陶然不知道自己这一眼看在舒销年眼里是多么的风情万种。谁叫他现在一丝不挂还被人家抱在怀里呢,更别提某处还……于是陶然那略带怨恨的一眼,就变成了千娇百媚,欲拒还迎,不胜云雨的“眼波横”了。

  陶然发挥出人生中最大限度的运动能力,左手牢牢抱住了舒销年的脖子,两腿也紧紧钳住了舒销年的腰身,空出来的右手拿着浴巾草草擦干自己,“诺!”

  舒销年享受着媳妇儿自己使劲扭腰的服务,眯着眼看着送到自己面前的浴巾,“干嘛……啊……这感觉真棒……我恨不得一辈子就这么抱下去……”

  陶然腰酸背痛,仰头深唿吸了一下,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他把浴巾往舒销年肩膀上一搭,道,“销年行行好吧,我真的不行了!你不会还要我给你擦干吧,我也没那么长的两只手啊……啊……混蛋!你轻点!”

  “好好好。”舒销年大发慈悲的把他放下来,拿毛巾擦干自己身上的水珠,陶然拿浴巾裹住自己,夺路而逃。

  舒销年笑疯了,还能逃去哪里,还不是在婚床上等自己上去吃完下半顿么!

  陶然还不知道舒销年在笑什么吗?他腿脚发软的坐在婚床边,抓紧时间把火红火红的床罩掀开,铺好纯棉床单,把那一大堆莫名其妙的公仔玩偶什么的都扔到矮柜上去,从衣柜里拖出棉被,刚想转身,赤裸的后背就让一双温暖的大手给托住了,“我来!”舒销年扶了他一把,接过他手里的棉被,顺手在陶然胸前摸了摸。

  陶然不甘示弱的跟着他往床边走,正如同他所预料的,舒销年这个没什么节操的东西果然光杆司令一样,什么都没穿。

  今时不同往日,陶然觉得自己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了!那么在房中事上放开一点也没什么-----他心猿意马的伸出手,做了自己多年以来一直想做而不敢做的事。

  他摸了摸舒销年紧实而形状完美的屁股,并且大胆的揉了揉,最后还拍了几下。

  弯下腰放被子的舒销年:“……”这是要造反吗?

  陶然意犹未尽,觉得刚才那感觉实在太棒了,他准备把这个发展为日课。反正舒销年也不会少什么,他心想,一抬头就撞进了一双欲火翻腾的眼睛里。

  舒销年:“这可是你第一次点我的火。”还这么大胆。

  陶然:“……销年,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舒销年猿臂一伸,陶然就到了他怀里,随后他后臀部再一次被袭击了。舒销年咬牙切齿的问,“新婚之夜,你这是想反攻?”

  陶然一愣,立刻摇头。他并没有那么想过啊,他只想每天能捏一捏就好了。不过……他试探着问:“反攻……我可以吗?”

  舒销年表情扭曲,“……你可不可以你自己不知道?”

  陶然:“我大概是可以的,问题是你可以吗?”

  “我……”舒销年语塞,纠结良久以后,道,“我明天很忙,要不,蜜月旅行的时候再说?”

  陶然忍笑,“好啊,一言为定!”他是真的没想到舒销年会想到反攻这个话题上去,说句实话,陶然从没想过要压过舒销年这件事。他面对舒销年的时候,全身心都在唿唤着被这个人狠狠压在身下的感觉,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纯零?

  陶然甩甩头,他无所谓这些。他只要知道自己爱舒销年就可以了,至于相处的方式,两个人都能得到至上的感受,这难道不是最重要的吗?

  但是他也没打算把这些心里话托盘而出。舒销年以为自己眼睛里那一丝丝退却和拒绝自己没有看到吗?哼。陶然小心眼的想着,就让他惴惴不安的等待着被开苞的那一天吧,反正是他自己开口承诺的,暂且把这个当做一生的约定,将来哪天他敢背叛自己,就狠狠的干死他再说。

  陶然得意洋洋的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完全没有计算过他这小身板跟舒销年对上的时候,到底是谁能干死谁的问题。等到他从自己漫无边际的想象中醒过神来,发现自己早就又一次上下失守。

  “糟糕!”陶然被从后面压倒在被子上,喊了一句,“你这么急干什么啊!”

  舒销年热情空前高涨,这么急干什么?媳妇儿开始惦记起他的后门来了,他能不急嘛。还不趁着媳妇儿还是媳妇儿的时候多施展几次万丈雄风,以后要是陶然真的要求了,舒销年敢不答应吗?万一这小心眼的再一次抛家弃……夫,跑到什么龙什么凤的家里去了怎么办?哦,就算答应了,给他弄了。好,陶然食髓知味了,要求本末倒置,从今往后做人上人了怎么办?

  怎么办??

  于是舒二少在矛盾和焦虑的双重折磨中,越挫越强,发挥出有史以来最高水准。生生的把自己的新婚妻……夫给干趴下了。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都没能按时起床,舒杳华和江佳节在正堂等到日上三竿都没等到人,脸色都好看的很。

  “那啥……新婚夫妻,难免的。不如我们就散了吧!”江佳节扯起嘴角笑道。

  舒杳华眉头直跳,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弟弟很不满意:又不是第一次开荤,有必要弄到这个地步吗?要仔细算起来,舒销年跟陶然在一起也有四五年了吧,这该开的车早就开过了!不过在亲家面前,舒杳华还是压制住了自己的不满,他点点头,欠了欠身,道,“销年也老大不小的了,真是不像话。我会好好说说他的。”

  江佳节赶紧站了起来,“那倒不用。反正大家都住得这么近,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不在意那些虚礼。我就先回去了,中午山庄里安排了一点欢迎仪式,我得过去看看他们弄得怎么样了。”

  “那也好。我让他们吃好午饭就回去。”

  ……

  不过中午的时候舒杳华再一次失望了,来吃饭的只有舒销年一个,陶然他“偶感风寒”,未能出席。刘慧梨闻言,很不给面子的笑了,“哎呀,我就猜到,这天这么冷,陶然他八成是要感冒的。”

  舒销年很不要脸的说:“是呀,这个天气结婚太容易着凉了。早知道就选在夏天摆酒了。”

  舒销年昨晚也是精益求精,取得了很大的自我突破。因此壮健如他,走路的时候也揉了揉后腰。舒杳华瞥了他一眼,“耗损过度,等过了三十有你的苦头吃!”

  “哥你这话怎么说的。我可是记得你结婚的时候都三十岁了,难道你会比我还有经验?”

  刘慧梨咳嗽一声,“吃饭吃饭了。”

  两兄弟这才你瞪我我瞪你的坐了下来。

  “后台出发去欧洲吗?”吃完午饭,舒杳华问道。

  舒销年和陶然之前就确定了蜜月就去欧洲玩,因为山庄里实在不能离开太久,两个人计划花半个月时间放松自己。出发时间就定在后天一早。

  “还好没定在明天。”舒杳华揶揄道,“要不然你们一个腰痛,一个偶感风寒,还去不了了呢。”

  “没事儿。最多我们一直呆在度假酒店里好了,一条龙服务,吃喝玩乐什么没有。”

  “你自己计划好就行。”

  刘慧梨开口道:“二姐他们不进来住了,那西苑那边空着那么一大块地总是不合适。我看不如让大姐家的孩子住过去,这样白医生的中药作坊就能放在家里做了。”

  舒杳华同意了,她又说:“关于招人的事,我就交给大姐去管理了。等她把人招进来,我再去挑几个带来东苑榴花馆里使唤,桐妈可是催了我好久了。”

  舒杳华没有意见,只是提了一句必须身家清白,提供的身份证要查明属于本人。舒销年知道这是当年老夫人的案子留下的后遗症。他眼神暗了暗,添了一句,“别把新人往我院子里塞。我那里就桐妈、桐爸,还有阿土三个人照看就足够了。”

  ……

  两天后一大清早,舒销年就带着陶然坐上了飞往法国巴黎的飞机。

  “巴黎是古老的城市,而我们又如此的年轻。因此,没有什么是简单的,就连贫穷、意外之财、月光、对与错,以及月光下你枕边人的唿吸,都不简单”。

  海明威在《流动的盛宴》里这么写。

  陶然和舒销年在巴黎停留了三天,舒销年特意带他去了那家定做求婚戒指的首饰店,为他们两个再一次定做了一对袖扣和领带夹。陶然始终兴致盎然,精致浪漫和理性严谨的氛围为他们的蜜月做了一个良好的开端。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终于有机会能这么在一起慢慢逛街。”舒销年感慨道,“真不容易啊,以后可得记住不能太忙了,咱们一年一次旅游怎么样?”

  “一年一次太奢侈了,我有空,你也挤不出时间来啊。要不三年一大游,一年一小游吧。”陶然建议,“小游就国内吧,我国内都没去过几个地方呢!”

  舒销年同意了,“巴黎看得差不多了,我们下一站去哪里?”

  陶然想了想,“威尼斯怎么样?我想坐船。”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