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又跟上一次一样,直接把他领口拉好了,那他……
“哥,把衣服拉好。”
姜念脸一下子就拉了这——么长。
可楚寒洲夹在着沙哑欲色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哥明明知道我看不得这些。”
姜念微顿,扫了眼他红的滴血的耳尖,语气平淡,“你起反应了?”
姜念眼眸流转间多了几分愉快的恶意:“不能对我起反应,你自己保证的。”
他口吻无辜。
楚寒洲湿漉漉的看了他一眼,抿唇看向其他地方,像一只委屈的狼狗,“哥快点把衣服拉好。”
姜念舌尖抵了抵腮肉,然后哦了一声,结果白皙的指尖轻挑,把领口又拉大了一点。
这下,不仅是精致的锁骨,甚至绯红的茱萸都能窥到一丝踪迹。
然后舔了舔手指,幼嫩的舌尖轻轻卷着手指舔舐,好像那是什么美味的东西。
偏偏姜念的表情是冷淡的。
明明那么清冷的人,做着如此暗示性十足的动作。
楚寒洲只是看了一眼就血气翻涌。
“哥,别玩我了。”楚寒洲好像被逼迫到了极致,薄唇溢出这些话后,面上愈发装的正经,只有滚动的喉结显示出主人的异样。
又能钓,又不敢碰他。
好像找到好玩的了。
姜念抬起湿漉漉的手指,按着楚寒洲的喉结。
成熟男人的身躯,就连喉结也显得如此涩情。
和姜念小巧精致的不一样,楚寒洲的喉结在修长的脖颈上十分的突出,上下滑动时,禁欲又克制。
雄狮成熟后会长出鬓毛,显示出它势不可挡的威力。
楚寒洲就是雄狮,这具躯体强悍,高大,已经具备统领的力量。
姜念喜欢用野兽形容楚寒洲,而现在,这头野兽却要因为他而小心翼翼收敛利爪。
就算他打了对方,楚寒洲也要用肉垫给给他揉揉手,“打疼了吧。”
虽然还没打,但姜念笃定楚寒洲会这么做。
姜念时而用指尖揉捏楚寒洲的喉结,时而用手掐住楚寒洲的脖颈,虎口压住喉结,不让它滑动,让楚寒洲血气逆流,窒息的脸色微红。
或者暧昧地挠一挠,按一按。
好像这不是喉结,而变成了其他的器官,可以轻而易举,掌控楚寒洲的器官。
楚寒洲的声音都变得生涩起来,只敢用湿漉漉的眼神看他,仿佛说再玩下去就要坏了,“哥……”
他漆黑的眸子染上了几分凶残。
姜念却冷淡的抬起精致的下颌,骄傲的跟只小孔雀一样:“不许发情。”
楚寒洲抿抿唇,对上姜念故作冷淡的表情,强压下到嘴的郁气,妈的,玩的比他涩情,还装高冷,装高冷也就算了,还不许他有反应。
这不等于把他某处握住然后告诉他,不许起来。
姜念这个人,坏的很。
还馋的很,手都伸进他胸口乱摸了,面上还一副“我们不熟”的样子。
切开来就是黑的。
楚寒洲强压下心底的凶戾,“好。”
现在让你玩,等把你哄回来,天天把你绑在床上求着我干。
直播间抓心挠肺,楚寒洲和姜念抱在一起怎么回事?可是他们听不见声音,楚寒洲早就关掉了麦克风,而且稍微侧身,让姜念躲开了监控。
他可不想让别人看到姜念。
姜念忽然收回了手,这让一直被钓着不上不下的楚寒洲眼底下意识闪过一丝凶残,却又被姜念轻飘飘一眼瞪散。
姜念忽然上下看了他一眼,“大,持久,量多,你占哪个?”
楚寒洲几乎是瞬间的就被调动了血气,他直勾勾看着姜念,“三个都占。”
“哦,怎么形容?”
姜念表情淡淡的,嫣红的上下嘴唇一碰,“凶器?”
楚寒洲眸子暗了一分。
姜念:“打桩机?”
楚寒洲抱着姜念的手有些紧。
姜念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你抱疼我了。”
楚寒洲有被他的眼神刺激到,那分明就是,说两句你就起反应了,他舌尖抵了抵后槽牙,眼神不曾从姜念身上移开,讨好的松开手:“对不起。”
姜念拢了拢衣领,继续道:“爽的欲/仙欲死?”
楚寒洲忽然停下,“哥到底想说什么?”
姜念:“给我看看。”
楚寒洲眸色加深,扫了眼前面还在找楼梯的三个人,“现在?”
姜念:“看你。”
楚寒洲左右看了一眼,他没有选择病房,而是……转身进了厕所,脱下外套铺在马桶上,这才把娇贵的小祖宗放在了上面。
黑色的外套上,坐着他纤细的小白鸟。
而现在,小白鸟仗着狮子那点岌岌可危的保证,正在肆无忌惮挑衅。
“脱啊,等我动手?”
楚寒洲拉住他的手,“礼物要自己拆才好玩不是吗?”
姜念动了动手,他本来想冷淡的说句松开,但楚寒洲实在太过强势,到嘴的话只得被压下去,下意识帮他解开裤腰带。
不过旋即又升起了恼怒,明明是楚寒洲让他随便玩的,他怎么反倒退缩了。
姜念慢慢拉开裤链,听着头顶的喘息逐渐沉重,他掀掀单薄的眼皮,忽然莞尔一笑,“想不想像我玩你喉结那样继续玩这里?”
想,当然是想的,想的要爆炸,楚寒洲声音低哑,“看哥哥喜欢。”
姜念笑意变大:“哦,那你自己玩,我看着。”
楚寒洲:“……”
姜念冲他挑了挑眉,“嗯?”
极其恶劣,极其嚣张。
楚寒洲默念,等把人哄回来了,什么都能干。
他一边盯着姜念,一边伸出手。
于颜几个人走着走着就发现姜念和那个楚寒洲消失了,他们正迟疑要不要去找。
姜念和楚寒洲便大步从一个偏僻的厕所出来。
而姜念一边用手狠狠擦自己的脸,冷淡精致的脸上都是愠怒,楚寒洲跟在他身后,表情含着愉悦,凑到姜念身边时又化为了委屈,“对不起,哥,我没忍住。”
“走开。”姜念忍住怒气,妈的,是他的脸遭殃,楚寒洲委屈个屁。
楚寒洲直接把他打横抱起:“那抱哥哥走路总行了吧。”
他认错态度良好,姜念脸色总算缓了一些。
楚寒洲自觉已经和姜念有了更深的交流,立刻得寸进尺地亲他眉心:“哥,我们复婚好不好,我真的好喜欢哥哥。”
姜念张了张唇瓣,没有回答他。
楚寒洲以为人还在生气,叹口气,一天不复婚,他就问一天,总有一天会答应的。
可他没有注意到姜念眼底一丝浅淡的涩意。
一旦听到复婚两个字,他就会想到楚寒洲期待未来的日子的笑容,可他……没有未来。
明赫意味深长地扫了眼楚寒洲。
郑嘉楠也啧了一声:“还以为真的多喜欢呢。”
于颜一直没说话,只是神情紧张地看着四周,他小声催促道:“他们回来了,我们就走吧。”
明赫轻轻拍了拍他,“别怕,都是假的。”
于颜苍白的扯了扯唇角。
耳边却又响起了清脆的碰撞声。
原来是姜念窝在楚寒洲怀里时,把玩起了蝴蝶吊坠,清脆的塑料碰撞,总是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于颜的脸色在闪电下变得异常惨白。
他控制不住地,总是去看那串吊坠。
姜念好像在自言自语,“污蔑,说起来,我之前也被污蔑过,我选秀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就传出我被**包/养的事情,还说我偷了舍友的钱。”
楚寒洲原本在笑,闻言笑容慢慢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冷厉。
于颜身体一僵,他慢慢往明赫身后躲了一下。
姜念若有所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于颜好像跟我是同一期的选秀练习生吧?你应该听过这件事吧?”
他看向于颜。
于颜指尖猛然攥紧衣角。
姜念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麦克风,所以这些话直播间也听的一清二楚。
【咦,搜了一下,好像是真的,姜念和于颜是同个时期的,还是同组!】
于颜笑了笑,“不记得了,当时选秀的人那么多,上百个,我怎么可能认得出来。”
【他们不是同组吗?一组才十八个人,不可能认不出来吧。】
“这样啊。”姜念弯弯眸子,“不知道也好,乱嚼舌根的人,可是要下口舌地狱哦。”
直播间的人都凝滞了一下。
郑嘉楠一把揽过于颜,“姜念,你到底想表达什么,别说一半留一半,你被污蔑了就去找被污蔑的人啊,故意对着我们小颜说,是想说是我们小颜做的?”
他刚说完,便察觉到一股极其冰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他和楚寒洲对视,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于颜脸色微白,立刻拉住他的衣角:“别说了,郑导在找我们,我们快找楼梯吧。”
明赫视线来回游移,也笑着点点头:“去找楼梯。”
可,另一个楼梯的门也被锁了,这下,郑嘉楠也变得暴躁起来,拿起对讲机,“郑导,你到底怎么回事,又叫我们下去,又把楼梯都锁了。”
对讲机刺啦一下,慢慢响起扭曲的女音,“乱嚼舌根的人……咳咳……会下口舌地狱。”
于颜一把将对讲机撞了出去,对上其他几个人的视线,他苍白的解释,“这对讲机就是郑导误导我们的,还是扔掉比较好。”
郑嘉楠自然是点点头。
“我们可以去,另一栋的楼梯,看看有没有锁。”
这精神病院的几栋大楼都是相连的,所以他们决定去另一栋大楼看看。
姜念注视着于颜的后背,淡淡垂眸。
楚寒洲低声道:“是他?”
姜念轻声道:“我跟你说过,所有伤害过我的人,我都会一一讨回来。”
他还要说什么,手机却忽然响起,是个陌生号码。
姜念蹙眉拿了起来。
现在还有谁会给他打电话。
一接通,却是道陌生的声音:“姜先生,您好,您还记得吗,三个月前您来我们医院做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