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一响，毛佳盼就连忙到位：“您好屈先生，请问需要什么帮助？”
屈训庭：“我叫你来了吗？”
毛佳盼：“？”
屈训庭：“把你经理喊来。”
“是。”毛佳盼连忙朝外面的于娴娴发射求救光波。
于娴娴很快到位：“屈先生。”
毛佳盼抬脚要走，又被屈训庭喊住：“我让你走了吗？”
毛佳盼：“？？”您给我整不会了都。
于娴娴见惯了各种刁钻古怪的客人，拿眼神安抚毛佳盼。
毛佳盼心想于经理在我还有什么好怕的？暂且安心。
屈训庭吩咐她：“你，去给我找一个盒子来。”
被点名的毛佳盼环顾左右，很快到旁边的房子拿来一个盒子。
一看那盒子，于娴娴就恨不得自掐人中：妹妹你可真会选，这玩意是上月刚拍回来的木质机关盒，老古董了，榫卯结构，顶级乌木材质，一个千把万，是上月增补的艺术品中最贵的一件。
拿给屈训庭，谁知道他咋破坏呢？
眼下也来不及阻止，精巧的木盒子就送到屈训庭手上。
就见屈训庭当着两个人的面，从霸总人手必备的支票本上刷得撕下一张空白支票，塞到木盒子里。
咔哒锁上了。
“我把这盒子扔出去，谁先抢到就是谁的，”屈训庭发出逗猎物一般玩味的眼神，“抢到的人，空白支票数额随便填。”
他大概是想看看这两个女人不顾形象为了钱大打出手的模样以此为乐？
小变态咱搞不懂。
总之，说完这番话，他真的把盒子往前一扔！
毛佳盼动也没动。
倒是于娴娴以疾风闪电般的速度冲了出去，在木盒子落地之前就把东西接到了手。
然后缓缓松一口气：幸亏没摔坏。
预想中的争夺场景并没有出现，屈训庭面露不悦：“女人，你为什么不去抢！”
被他指着的毛佳盼连忙说：“根据珠朗酒店员工守则第三千六百四十二条及第三千六百四十三条之规定，接受客人小费不得超过十万……您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敢收。”屈训庭：“笨蛋！你就不能填99999？”
毛佳盼：“……”对啊，我咋没想到呢？
屈训庭又望向于娴娴：“呵，倒是你精明，不愧是当经理的人。”
于娴娴笑了笑，三两下把卯榫机关打开，支票还给了屈训庭，只留下那个木盒子，说：“您见笑，支票还是收回去吧。”不如这盒子十分之一值钱。
再说，让龙卿知道了扣她工资，得不偿失。
屈训庭没收到游戏效果，很不满意，又问：“你喜欢手表？”
他意有所指。
于娴娴：“不算讨厌？”
“哼，”屈训庭冷笑一声，“看到我手上这块劳力士没？这可不是现金小费，而且还有增值空间，比你手上那块赝品值钱多了。”
说完他两下把手表拆下：“老规矩，我往前扔，谁抢到归谁。”
“咻——”一声，名贵的镶钻机械表飞到空中。
毛佳盼不动如松。
于娴娴眼也不眨。
一秒后，手表当啷落地，凄凉地躺在地毯上，无人问津。
屈训庭：“……”
他强忍着怒火：“蠢货！你们为什么不去抢？！你，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
被指到的毛佳盼眨着单纯无害的大眼睛，一本正经地解释：“先生，我不喜欢男式手表，我戴不上……”
屈训庭：“那你不会送人吗？或者去中古店卖二手换钱！”
毛佳盼：“……对啊，我咋没想到。”
屈训庭：“……那你现在知道了，怎么不去抢？”
毛佳盼：“都摔坏了呀先生，我要来也没用。”
于娴娴：“……”噗。
这天然呆新员工，我爱了。
屈训庭：“……”
他捂着胸口，一副随时要断气的样子：“你、你你你……”
说着，居然一口气没上来，脸色发紫。
于娴娴吓一跳：“毛佳盼，快，打内线叫医生！”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