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着一件清凉单衣的她,因为刚刚给芙宝洗澡的关系,更是把袖子高高挽起,露出修长而又结实的手臂,那些分明的线条跟随着她的动作一上一下起伏着,皮肤也绷得紧紧,下边好似包裹着无穷的力量。
看到这儿的董芸眼神不禁闪了一下,嗯了一声,放下书本就去洗漱。
梨花给小团子套上衣服后,看着方才还生龙活虎的小姑娘此刻已经打起了哈欠,不禁失笑:“今天跟虎子和狗蛋他们扑腾了一天,累坏了吧。”
芙宝点点头,困倦地说:“狗蛋肚子太大了,他都跑不动,虎子又跑得太快了,我跟不上。”
声音黏黏糊糊的,软糯而可爱。
“那就不用跑得那么快,下次等着狗蛋一起。”
“好,明天还要去找喜鹊玩……”
说着说着,小姑娘两只眼皮子就渐渐地睁不开,很快连话也搭不上了,就这么睡过去了。
梨花轻笑一声,将被子拉上来,盖在她的小肚子上。
等董芸洗完,这才轮到梨花。
她身子好,不需要热水,刚好爬上来一路热得很,还出了汗,全当降温了。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洗完进洞时,却没见芙宝在床上。
眼睛一瞟,才发现小人被挪到角落那里的小床板上。
小床板是为了预防日后还另外有人进洞来住提前备下的,这两天梨花刚扛上来,没想到那么快用上。
上边垫了前些日子新买的褥子,没有寒气,并不比床上差。
小床板边上搭了一根竹竿,竹竿上搭着一件衣裳,像一张帘子一样将小床板和大床隔开。
梨花顿时心如擂鼓,一时间手脚都有些不听使唤,进了洞都没意识到自己同手同脚。
这几日,她因这事忐忑了好久,担心姐姐会觉得自己过于沉溺于情事而变得惴惴不安,也决定往后无论如何都要更加收敛克制。
也因为董芸这几天的态度,她几乎不敢再妄想能再和对方进入亲密关系,至少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她想都不敢想。
当然,克制也仅限于自己这方面。
如今姐姐主动求欢,她怎么可能会像个愣头青一样说出拒绝的话来。
几日来左摇右摆的心思也在这一刻定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久违的冲动与渴望,但仍装着一副镇定自若地走到油灯边上,道:“姐姐还看书吗,不看我熄灯了哦。”
董芸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都做到这份上了,还要看哪门子的书。
梨花被她这一眼,勾去了魂魄,吹熄了油灯,朝床榻走去。
等上了床,直接往里移过去,伸手就抱住那副温热柔软的身子。
额头相抵,呼吸纠缠。
积攒了数日的思念在这一刻释放,梨花同样感受到对方的急切,于是也不再怜惜。
粗糙的手指白日里还握着长刀大杀四方,如今开始丈量起了这片丰沃的土地。长年的劳作和近期密密麻麻的训练,使得她手中生出一寸寸坚硬的茧子,刺人得紧。
有人被刺起浑身一阵阵的颤栗,梨花却因为她的反应寸步难行。
梨花一边轻声安抚,一边紧紧捉着她的腰肢,手口并用。
或许是因为洞中有第三人的存在,董芸即便被刺激得头皮发麻,却仍不得不压抑着喉咙里的声音。
梨花心疼她,直起身子去亲了亲她的唇角,轻声道:“芙儿今天玩疯了,中午也没睡觉,天亮之前是不会醒的,你想叫就叫吧。”
董芸羞恼,咬住了女孩的肩膀。
她和芙宝母女同床那么多年,女儿夜间就从来没醒过她自己难道不知道,还用她来提醒。
可不醒归不醒,她还是没办法做到视若无睹,任由自己放声。
梨花被她这么一咬,再加上耳边压抑的呼吸,更是激动,再不分轻重,把董芸杀了个溃不成军。
今夜的雨也来得很应景,噼里啪啦地下了起来,雷声透过洞穴的缝隙和悬崖上的开口传了进来,充斥着整个山洞里。
雨声很大,几乎能掩盖人的声音。
借着雨声,董芸终于没有压抑得那么紧,低低地吟出声来。
“梨花——梨花——”她低声叫着,爱她在自己里边作乱的手,爱她的力道,爱她横冲直闯的冲劲儿。
雨水哗哗地下,流入山洞边上的小池塘,溢了出来,淌了一地。
梨花咬着她的耳朵,轻声问道:“要换垫子吗?打湿了许多……”
董芸喘着气,摇了摇头:“等会儿再换……”
这人这么久没弄,现在才来第一次就换垫子,就两张垫子怎么够换?
“要重一点吗?”梨花问道。
董芸没回答,但喉咙里低低嗯了一声。
梨花正要照着她说的做,不想刚好一阵雷声打了过来,帘子后边突然响起一阵稚嫩的呓语。
正在剧烈动作的两人瞬间停了下来,大气不敢出,等了一会儿,见到没有动静了,梨花这才又动了动胳膊。
董芸担心着,用力捉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