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被夺魂。◎

  老巴蒂·克劳奇觉得这个世界疯了。

  妻子告诉他,儿子从波特家抓来了和他订婚的小姐,并对她做了很过分的事,那位小姐哭的很惨,尽管儿子使用了无声无息咒,但是无杖魔法本身的力度就会比魔杖施咒小很多。如他所愿,波特小姐的尖叫穿透了克劳奇庄园。

  所以克劳奇夫人听了活春宫。

  你以为这就完了?谁知道第二天他们在走廊吵架,她又听到儿子故意要让波特小姐怀孕并对她逼婚,失败之后对她用了夺魂咒。

  啊!我的三观!

  这还是我那个样样优秀O.W.Ls拿了12个O的儿子吗?

  以后我还怎么跟魔法部的人吹牛逼!

  梅林,重金求一双,哦不,是两双没听过的耳朵!

  老克劳奇先生十几年来第一次跟魔法部请假,连夜带着妻子搬离了克劳奇庄园。

  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波特小姐,没准波特家族马上就要打上门来了。

  他一直以他的儿子为荣,但现在需要时间去适应儿子的巨大落差。

  不然呢?难道送他去阿兹卡班?

  他的妻子深以为然。

  “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小巴蒂暴躁的踢掉了椅子,“我知道你没有被夺魂,夺魂咒根本不会对天生的大脑封闭师起作用对吗?如果你被我控制了,你肯定会回复他的话!”

  “你还是不能原谅我吗?”他伤心的控诉,“你是不是从没打算跟我结婚,你一直在骗我!”

  西尔芙叹了口气,“送我回波特家。”

  她假装被夺魂,思考了一整天,她无法不原谅他,他是爱她的,虽然这种行为她无法认同,但她一开始就知道这才是他的本性,她无法改变他。

  掠夺和占有,疯癫又狂热,这才是他卸下伪装的样子。

  而且,她也爱他,她知道这种事早晚会发生,她只是没想到会发生的这么早。

  “如果你想回去,你随时可以变成蝴蝶飞走,你变身不需要魔杖。”小巴蒂很了解他的未婚妻,他知道芙拉已经原谅他了,现在只需要趁热打铁。

  “你把我从波特家带走,外人又不能幻影显形到克劳奇庄园,尤菲米娅发现我突然消失肯定急疯了,你需要给他们一个交代。”西尔芙无奈道。

  “我说了,嫁给我,只要你同意,我马上就去跟波特夫妇商量。”小巴蒂扯了扯他的头发,不明白她怎么会喜欢这流浪汉一样的发型。

  “芙拉,现在外面都是食死徒,詹姆又是凤凰社的人,他们抓到你一定会把你折磨至死,”他祈求的看着她,“嫁给我吧,只有我才能保护你。”

  “可是我还要上学,霍格沃茨很安全,那里有邓布利多。”她对邓布利多信心十足。

  “邓布利多如果有用,斯莱特林还会有那么多食死徒吗?”小巴蒂嗤之以鼻,“如果一个斯莱特林的食死徒预备役发现了你的异常,你会被抓到的,你要我怎么办?”

  “我已经毕业了,没办法在霍格沃茨保护你,”小巴蒂有些焦虑,“而且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你。”

  “那个人在招募你对吗?他很欣赏你。”西尔芙猜测小巴蒂依然引起了食死徒们的注意,毕竟他太强了,何况他是个黑巫师这件事布莱克家族也知道,她丝毫不意外伏地魔会发现他的价值。

  “他很有眼光。”小巴蒂点头,如果没有芙拉,他的确打算做食死徒。

  “你还需要他做你的父亲吗?”西尔芙必须要确定一下他对老克劳奇的看法。

  “你说什么?”小巴蒂蹲下身,就像当初他蹲在婴儿伏地魔面前那样。

  他抬起头看着未婚妻,“这也是我的未来?”

  “我以为,”她惊奇的看着他,仿佛第一天才认识自己的未婚夫,“你那么渴求父爱,毕竟老克劳奇先生没有给你父爱。”

  他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也许,但那也是曾经。”

  “我不需要他的爱,”小巴蒂无聊的时候就喜欢把西尔芙的头发绕在手上玩,“我们同床共枕了三年,从来没有分开过一天,我得到了许多爱。”

  “容我提醒,我们分开了半个月。”西尔芙简直要被气笑了。

  “混进没脑子的格兰芬多的休息室易如反掌,你凭什么认为,没有我你还能睡得着?”小巴蒂冷冷的说。

  “你是不是有病!”西尔芙非常愤怒,她以为小巴蒂跟她大吵一架之后就变心了,而且居然对她使用冷暴力。

  他的消失让她无所适从,他们这三年从来没有分开过,她根本不能接受他突如其来的冷漠。

  “我有病你不是第一天就知道了吗?我不想让你分神,你说你很在乎那些证书,”小巴蒂也很愤怒,“而且是你离开了我的寝室!”

  “甚至你都不记得七年级也要考试!“他现在非常生气,“你有O.W.Ls,我有N.E.W.Ts!”

  西尔芙突然就消气了,她甚至有些心虚。

  小巴蒂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他非常善于观察并操控别人,尤其是这三年他们日夜相对,他对西尔芙的每个表情都非常熟悉,立刻抓住她的愧疚情绪,“嫁给我,芙拉,我爱你,你也爱我不是吗?”

  西尔芙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那你同意我做缄默人吗?”

  “很好,波特小姐,你的得寸进尺让我惊讶,”小巴蒂阴沉沉的看着她,突然冲她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我看你还是需要一点教训。”

  他用力把她按倒沙发上,撕开睡袍像丢垃圾一样把它们甩到一边,长腿压住已经无力挣扎的少女,覆了上去。